第七卷 諾頓:從零開始的21世紀生活
第353章 你好,我叫蓋提亞

量變引起質變。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為信任那纏繞星球的光帶的強大,那麼最直接感受過其絕望的藤丸立香,大概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吧。
自信啊……
幻想寶具,展開。
光錐曾彼此重疊,星球的軌跡留下白色的拖尾,黑暗如同升起的畫布,名為星辰的絢爛在黑色的紙張勾勒出絕無僅有的光。
因為,此時此刻的「未來」……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為了超越自己所看到過的數十萬,百萬種未來,諾頓必須要從一開始就做出改變。
藤丸立香自認為已經做到了最好,那麼,此時此刻的情況,有無任何可能超越自己的思考的陷阱呢?
其具現化,便是那宣告人類終結的光帶。
而第二種方法,才是保險,或者說真正意義上令人類比肩龍類的能力。
他為了將自己觀測過的現實取消,抵達新的未來,甚至有意讓自己失憶,躲開了奧丁的追捕,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積蓄力量,還成功喚醒了康斯坦丁,獲得了白王的殘骸。
少女抬起手來,再一次地,將手比作手槍的形狀,臉上帶著快意和輕鬆的笑容,任由元素呼嘯沸騰所帶來的風暴將自身席捲。
「我很討厭你,但是討厭你的理由是因為我尊重的人認可了你,就算不甘心,但你大概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理由吧——所以,我只問一次。」
【壓倒性】
峽坼雲霾龍虎卧,江清日抱黿鼉游。
整個星球之上,最高規格的幻想種。
人類歷史上抵達這種鍊金術巔峰的,大多是天性的帝王,依靠絕對的「自我」創造出對抗外部世界的意識。
雖然以自己目前的體力,以及固有結界的完成度來說,無法完全再現,但只是部分的話——以自己的心象覆蓋世界,這樣的情況下,光帶本身就不是完全由現實世界所創造,而是帶著虛幻與心象的複寫,從記憶與精神中再現。
至於耶夢加得……
不過,先不說能否戰勝這個怪物。
它被分割為兩半,一邊是熾熱的大地,一邊是星辰的耀光。
「你不該讓我進入成體期,不該給我那麼多時間準備,不該為了救那座島上的人浪費時間,也不該和我硬拼領域的。」
但是諾頓卻和傳說中那般矛盾,既不暴躁也不狂怒,而是極為平靜地回答說。
想要利用所有人類史到達起源的。
【元素濃度的不同】
諾頓用沙啞的聲音說出結果——
存在任何一個比藤丸立香精神屬性更加高漲,意志更加堅定,個人現實更加堅固,自我的決意更深紮根的人嗎?
就算不存在實際的記憶,諾頓也在未來中看到了自己似乎和眼前這個少女相處融洽的畫面,從未獲得羅納德唐這個人格的自己,那個孤高,視人類做螞蟻的自己,竟然都能夠和少女自然地交流。
龍王對於自己的權能是【無限】的。
些許碎片從蜿蜒的裂縫中脫落,化作星點消失,就像是被投影在幕布上全息投影在高頻電流的干擾下呈現出極度不穩定的狀態,隨時都會徹底崩壞。
「空想具現化」的亞種,塑造施術者的心象世界使現實世界被侵蝕的結界。
其名為——
其名為——
寶具展開,成為了可能。
這樣的和-圖-書能力,幾乎可以這麼稱呼——
他們每一個存在,都將【屠戮整個星球生命】的鑰匙握在手中。
那是中國古代神話中的神獸。
如果說,【尼伯龍根nibelungen】是將世界的內外側調換,那麼就是將存在著的世界轉化為自己的心象。
【言靈·燭龍】
巨大的熔爐傾倒火熱的熔漿,在地面流淌的河流與江海是赤紅的一片,帶著壓倒性的高溫,時刻蒸騰起連綿的濃霧。
為什麼明知道錯誤也要向前?
不。
將自己殺死的……
但……
明明決定不能那麼丟人了啊……
其名為——
而藤丸立香,是哪種?
是「路明非」。
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啟之東。
四大龍王分別掌握了世界本源的四種元素,而就像精神元素甚至能夠更改現實一樣,其餘四大元素也可以做到影響世界,動搖根基。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來看看固有結界這個詞本身吧。
但始終,無論怎麼思考,都無法抓住那股違和感的正體,同一時間,諾頓的攻擊卻已經蓄勢待發。
【白帝城】
那是七十二柱魔神的集合體。
那位存在,在明非身上……
血系源流:青銅與火之王
「說起來,我還沒問過呢。」少女在諾頓的注視中輕輕自語。
在戰鬥開始之前,先補充一份一般論吧。
宛若太陽。
(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總之先交個版權費吧。)
終結,也是起始。
那是一個畸形的世界。
現在的話,他大概知道其身份了。
最終,一切都會將自己逼上絕路,再一次和藤丸立香決裂。
或許吧。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滿腦子都是把害死醫生的混蛋東西搞死的情緒,雖然沒什麼記憶了,但大概是紅著眼把對面揍成肉糜了吧。
那是龍王誕生以來就被賦予的,名為【滅世級言靈】的存在。
而這也意味著——
但是,雙方的決意似乎都很明顯了。
因為所謂尼伯龍根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內部物質全部都是已經死去的物質」這一點,被殺死的物質是鍊金術的基礎,而人類甚至絕大多數情況下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而在世界的上空,則是盤踞在王周圍的燭光。
福爾摩斯作為偵探——指負責擺出「我已經知曉一切」的表情,然後選擇不說。
旅行一度的終點。
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說到底也是遠遠落後于敵人,就算有著達芬奇和福爾摩斯,前者要負責科技顧問——指搞出很多到最後派的上用場,但只能派一點的發明,並負責場外解說。
少女咂嘴后,以不耐煩的態度將光輪凝聚。
這個世界上……
而藤丸立香的言靈【神諭】所對應的最根源的能力,正是對現實的修改。
而絕對的「自我」?
危險程度:滅世
為了將那數量上的差額彌補,少女想到的,就是【固有結界】的方法。
但是……
一切,化作死寂。
(不是其他未來的她不會,而是本來就不確定的能力,在如今這種絕境下,不得不使用了嗎?)
最後一次向命運低頭。
自己的所有,生命的和_圖_書軌跡,最終都通向那簡單的收束點。
那是字面意思,廣闊無垠的宇宙。
這是對所羅門王與人類關係的哀嘆、憤怒,並企圖克服所羅門王一直無視的「人類的不完全性」而活動的詛咒。
總而言之,尼伯龍根實際上除了上述的觀點外,更重要的一個特質在於——
將話題回溯到最初——這個世界是扭曲的,由兩個部分組成。
「你將我和奧丁那種盜竊者的水平歸為一類?」
諾頓用著有些危險的眼神看向藤丸立香。
城尖徑昃旌旆愁,獨立縹緲之飛樓。
「誰知道呢,我一直都有在用。」
這是在自己所有的未來中,最為順利的一次。
世界被白光籠罩填滿。
又或者是民心所向的王者,將所有嚮往自己的存在的想法集合起來,不是以個人,而是以「集體意識」的方式鍛造出固有結界。
而在尼伯龍根中……
諾頓看著雙方領域的交界處,雖然持續著高頻的顫抖,勉強僵持著彼此的空間,但是與諾頓穩定的世界壁相比,藤丸立香世界的內部竟然已經開始出現了明顯的裂縫。
「諾頓作為青銅與火之王,作為鍊金術的頂點,你鍊金術的運用就僅限於此了嗎?」
燭龍,又名燭陰、燭九陰、逴龍、火精。
不然,歷史中的人類基本上可以宣告死亡了,根本不可能戰勝龍王。
不記得了。
她……
第一種,是利用寶具,又或者說鍊金道具。
啊~但是如果能夠再見到蓋提亞的話,或許這次應該更加認真地聊聊曾經的話題了。
「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完全不覺得自己立下flag的藤丸立香頗為可愛地歪頭問。
呵呵,該說是歷史的慣性嗎。哪怕是自己隨便交到的朋友,最終也會是這個世界的中心。
而在那雙方都全力延展能力的瞬間——
彷彿風雪在上面熏染了自身的痕迹,那永遠無法看見蔚藍天空的建築就那樣靜靜地佇立在星圖的中央,被漩渦般的光環所籠罩纏繞。
【固有結界(Reality Marble)】
部分鍊金道具本身就存儲著【結界展開】類型的功能,如果利用那種存在,就可以短暫做到抵抗龍王的領域。
沒錯,諾頓看出來了,此時立香的領域,同樣是她的第一次嘗試。
青銅與火之王的滅世級言靈,需要經過極長時間的冥想和吟唱,把周圍環境中的火元素全部引燃。
「既然看不起我的領域,那要等它自行崩潰嗎?」
「只是空間系的能力的話,是沒有辦法打敗我的哦~」
腦子迅速流過一遍信息,得出了「無」的結論。
面前的人大概就是有著那樣的魅力吧。
掀起反叛的大旗,向命運與根源訣別。
結局註定。
藤丸立香見試探不出情報,乾脆掰回腦袋正視對方,以極為挑釁的方式勾手說道。
仔細去看就好了,那個崩塌著的世界。
由於是將所有人類史變換為熱量的存在
這一次,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打贏藤丸立香。
「要求饒嗎?」
此時,寶具顯露正體。
除此之外,就只有極少數極少數,在幾乎等同於奇迹的情況下誕生出固有結界。
本來不可能有任何和*圖*書一種人類做得到的——【從根本上理解固有結界,並且完全獨立完成所有細節的構建】,對於藤丸立香來說只是探囊取物。
她就是世界最強。
固有結界(Reality Marble)。
至少,自己是「第一次」將其的【固有結界】這個能力逼出來了。
龍王彷彿是星球所眷顧的愛子。
「啊~確實不太拿得出手啊,沒辦法了,畢竟人都有第一次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少女攤手。
元素幾乎塞滿了這個空間的一切角落,而除了同等規格的生物以外,絕無任何存在可以抵禦世界本源元素的侵蝕。
諾頓無法理解那個建築本身的含義,也無法理解那個光帶所代表的含義。
在世界的中央,是那座被傳唱千古的城。
那極天的流星雨,那場旅途的終點。
而先人,前人,那些天賦異稟的才人,那些偉大的靈魂耗盡畢生思考,在漫長的歲月中依靠血緣又或者師生關係進行著知識的傳承,並在最後鍛造出了唯二能夠抵抗尼伯龍根的能力。
那是諾頓生命的轉折,在三度折斷自身反叛命運的意念后,在那裡,他最後一次看著自己與雙生子被人類綁死在青銅之柱上,血流如注。
乍一看像是包圍星球的光環,但實際卻是幾億光線的集合體。每根光線都擁有媲美A階寶具誓約勝利之劍的極大傷害力。
因為這不僅僅要求知識到位,還需要本身的心象強大到足以覆蓋世界。
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序列號:114
其原理和藤丸立香所在的世界幾乎等同,畢竟本就同根同源,區別只在於這不是魔術的頂點,而是鍊金術的頂點。
【人理燒卻式蓋提亞】
奪走了自己的一切。
該自信嗎?
「哼,少開無聊的玩笑。」諾頓嗤之以鼻。「在那之前,你就會用那個光帶強迫我和你決出勝負吧?怎麼了,你對於自身的領域,以及具現出來的攻擊這麼有自信嗎?」
「嘿~謎語人哦~那現在是要怎麼樣?」
而在自己未來視中,無法被觀測的,只可能是哪種規格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夠抵抗【言靈·燭龍】的能力,只要具備了開啟條件,那麼就等於萬事萬物的終結……」諾頓此時漂浮在自身世界的中央,光耀將其包裹,巨大的鍊金陣圖猶如世界的眼睛,盛放出遠超黃金的色彩。
無數齒輪在半空中旋轉,鑲嵌,扣合,轉動,被茫茫的雲霧所遮蓋邊緣的同時,能夠透過薄紗看見內部細密到令人頭皮發麻的鍊金紋路,蜿蜒曲折,如同蛇群纏繞。
當然,能夠啟動那種程度的言靈爆發的,必然是在成體期之上的存在,所謂的超進化體,不然光是開啟滅世言靈就反倒會把龍王自身先殺死,導致言靈的自我中斷,止步于毀滅一個國家這種過家家級別的威力。
而就像魔法只能夠用魔法對抗一樣,尼伯龍根也只能夠用等同規格的能力進行抗衡。
諾頓平靜地給出答覆。
也就是說,這裏到處都是龍王能夠運用的權與力,而人類雖然也會相應提升部分言靈輸出,但是和龍王有著次元上的差距。
諾頓眯著眼,但是聲音中卻不帶有絲毫雀www.hetubook.com.com躍。
其實有一說一,上輩子也是大差不差的情況。
開眼為晝,閉眼為夜。
自己會贏。
這個星球上,「自我」最強的人類。
是群星。
蒼穹將無數耀眼的星辰包裹,即便那很多都早已墜落的殘片,璀璨的光芒只是它們傳遞了幾千光年的痕迹,但當那象徵著未知,象徵著無垠,象徵著黑暗與希望的世界出現在人們視網膜中時,心髒的跳動還是會不自覺地紊亂。
這是貨真價實的滅世。
也就是說——
「雖然說以人類之身創造出固有結界已經可以說是奇迹,但是第一次嘗試終究只會是半成品的領域,要不了多久就會崩潰了吧?」
必勝。
這是一個絕贊的笑話。
因為這是自己直接「親身體驗」的絕望,所以明明是神秘度最高的寶具展開,反倒產生了可以模仿再現的可能性。
旋即,她抬起頭來,最後一次和諾頓對視。
——【命運fate】
而之所以至今為止的尼伯龍根行動沒有出現死傷者,純粹是因為情況特殊,奧丁那時候是因為對方只用了楚天驕作為自己的傀儡,依靠面具將自己的精神附著在上面,並沒有發揮出龍王全部的實力。
結論是那麼明顯。
自己當時,有好好地把這些話說出去嗎……
那麼,反過來這麼問吧?
所羅門創造而出的「更為有效推進正確的道理的系統」。
存粹的暴力,能夠焚燒一個大陸,或者燒乾海洋,甚至能夠引爆地心的岩漿,令群山噴射,引發大範圍的元素風暴,造成恐怖的大災難。
伴隨著少女放肆地驅使著天空與大氣中的元素的動作,那強烈的自我開始化作心象擴充覆寫,諾頓凝重地將自身的權能提升到極限,令兩人之間領域的邊界不斷碰撞摩擦。
灼熱的大地被黃沙籠罩,白皙的聖城就那樣破土而出,覆壓三百余里,隔離天日,城高萬疊間,江雲朝出暮。
「在進入尼伯龍根,不對,在嘗試和龍王進行領域戰的瞬間,就是你敗北的時刻。」
芬里厄這不還沒出手呢嘛(半惱)
但此時,諾頓卻依靠尼伯龍根,強行將自己的權能,元素的總和量提高到了足以釋放這個言靈的程度。
立香先是一愣,旋即以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乾笑起來。
只有一絲絲……莫名的違和感在心中蔓延……
滅世的威能以及裝填——
而且,是半成品。
他沒有看過。
是為了通達真正睿智而編織而出的。
包圍星球的光環,幾億光線收束而成的集合,相互之間干涉疊加,形成肉眼所無法區分的光帶,帶著即便相隔世界也令人窒息與恐懼的光熱。
避無可避。
到這一步了,只能夠選擇前進。
以凡人之軀走到最後,用名為絕望的鏡子映照出的,人類的偉大與希望。
在歷史中,人類能夠抵達這樣鍊金術頂點的存在少之又少。
「這是……」
沒有奧丁的干擾,因為和路明非成為朋友這個意外,甚至讓他一度避開藤丸立香,還獲得了額外的情報。
……
下一刻,雙方的世界融合,而那環繞世界的光帶與憤怒猙獰的燭龍也正面相碰——
「一般」而言——人類是不可能在尼伯龍根內打贏龍王的。
從未有過https://www.hetubook.com.com如此美妙的開局!
奧丁,混血種組織,甚至是提前到來的黑王的復甦,又或者是那個無法被觀測的幻影……
因為他一旦全功率點燃,直接殺死的或許僅僅是一個大陸上的人,但隨之而來的氣候變遷,足夠讓憤怒的星球將所有怒火傾瀉在靈長類身上,將這個星球表面絕大多數的生命洗凈。
那就像是兩個作者不同,作畫方式不同的油畫,被撕碎一半后又強行用膠水拼接在了一起,一邊是灼熱的大地,而另一邊……
少女對於自己的心象並不理解,但是當自己再現出如今這幅畫作的瞬間,她就明白了,在自己記憶最深處的位置,自己最深刻的記憶——
所以他乾脆取消了觀測。
一副「見多識廣」的表情,立香露出了很容易讓敵人看著犯噁心的笑容。
擁有意志的魔術。
「還是說——」
因為不想被否定,因為想要活下去,因為確信著人類歷史,自己所走過的旅程絕非毫無意義,因為明知道死亡的存在,卻依舊期盼著「希望」與「愛」。
「領域展開!——【迦勒底亞斯Chaldeas】」
最終,那也會變成更加糟糕的未來。
但是,所需要的精神元素,現實世界幾乎拿不出來。
而越是觀測,一個未來就越是確定。
遺憾的是,地球上沒有任何可以凌駕該寶具熱量的存在。
reality——也翻譯為現實。
這就像是施瓦辛格走進了美軍彈藥庫,而誤入其中的混血種則是缺少了兩肢機動性的尼安德特人,只能夠看著武器對準自己,然後發獃。
即便是現在,藤丸立香也能夠想起那個魔神王對自己的質問。
「嘖。」
去和藤丸立香交好,嘗試避開這個命定救世的英雄。
抑制力也好,a組也好,瑪修也好,最後總會有人在最後幫自己一把。
藤丸立香從對方的眼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可惜,但是女孩又不是純粹的傻白甜。
而少女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她先是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域,然後意味深長地移開視線,聳聳肩說道。
而諾頓和路明非等人的戰鬥更是僅僅動用了自己的鍊金人偶。
領域,完成了。
到頭來,自己還是會無數次被推著,逼入絕境。
區別只在於,道具所創造的世界,或許是規模太小,或許是因為並非由自身控制,很多時候都難以發揮出決勝的作用。
而在那個世界的中央,對應著白帝城的位置,則是同樣純白的建築。
【誕生之時已至,以此修正萬象(Ars Almadel Salomonis)】
少女輕笑著,將寶具的最後一步完成。
這次的經驗,必可活用於下一次!
為什麼還要反抗?
而這個方法的本質,其實也是依靠【世界】去對抗【世界】。
開始推進全體人類能量化的事業。
所羅門王死後,被封在他屍骸內側的七十二柱魔神們萌生了獨立的思想,妄稱自己就是所羅門。
真是的……有種從頭到尾都被人推著走的感覺啊……
人生不易,少女嘆氣。
就像之前說的,早在其他的世界,他已經嘗試過了。
「……不,很遺憾。」
並非是直覺,而是更加切實地遺漏了什麼的感覺。
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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