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陣營就逐漸變亂。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麼痛快了,往常軍隊一和遼國開戰,他們都要在後方擔驚受怕。
前頭的遼國士卒一陣騷動,他們驚慌失措地往後退去。
「是不是表示有他們沒他們無足輕重,或許這才是大乾皇帝的底氣吧?」
「那麼現在呢?」
接下來,短短十余日之內,大乾就收復了幽州、順州、薊州、檀州。
……
滿地煙塵中,兀顏光一個翻身坐起,正想上馬再戰,他那鐵脊銀鬃馬上探出一個腦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是役,遼國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十五萬人被活捉成俘虜。
如此一來,雖然讓他躲過一劫,可也摔下了戰馬。
南方的百姓歡呼雀躍,大軍竟然在短短時間內打到了檀州,這個曾經的傷心之地。
其餘人一部分死於大乾士卒的刀鋒之下,一部分人在逃亡的路上互相踩踏而死。
戰鬥從晌午到夕陽西下才落下帷幕。
他身後的眾人相視一眼,不甘和_圖_書不願道:「是,大哥。」
「如果大乾和大遼一直僵持,那麼我們這些人才會有點用處吧?」
他緊接著跟上前去,槍出如龍,鋒利的槍尖如同一道電光,徑直往兀顏光咽喉戳去。
「啊。」
「魔鬼,魔鬼……」
「郭藥師?」韓信放下手上奏摺,抬首道,「歸降?他帶了多少人馬?」
至此,不僅那些得利的百姓紛紛歌頌大乾,就是那些忠心於前宋的人也開始叫好。
「來的好。」
幽州,燕京城,府衙大堂。
至此,遼國南部的大門徹底向大乾敞開。
本就士氣低落的遼國士兵,終於在黑色重騎的衝擊下,開始了潰逃。
「啊,將軍死了。」
「眾將士,誰我殺。」
隨著高寵單槍匹馬地沖入遼營,鏨金虎頭槍下無人是他一合之將,只殺的遼兵步步後退。
隨後他們就高舉武器,帶著手下騎兵一左一右朝已有潰敗之象的遼軍陣營,發起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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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關注著這場乾、遼之戰。
「很好,朕正愁找不到他們的把柄呢,既然他們自己入局,就休怪朕不客氣了。」
「諾。」
人、馬披甲,乃至臉上都罩著漆黑面甲的重騎兵,彷彿地獄出來的招魂使者。
「陛下,已探查清楚。」賈詡起身拱手一禮,道,「這燕京城裡多數豪族都有所異動,他們不是給兀顏光大軍提供糧草,就是提供兵甲,甚至有些人提供了我軍情報。」
這樣的好機會,韓信當然不會放過,他連下令道:「死神重騎,出擊。」
韓信見狀,連道:「奉先,雲長,速速率領騎兵給他們最後一擊。」
「賊將休狂,吃我一槍。」
韓信自然不會放過這等好時機,他留下一部分人看守俘虜,就帶著大部隊繼續像北挺進。
「回陛下,城外有兩萬餘人,不過自稱郭藥師的那人,只帶了幾員將領單獨要進城。」傳令兵道。
「喝和圖書。」
「跑啊……」
兩人連同他們麾下的騎兵就像兩把鋒利的尖刀,加上張飛的重騎,三人組合成一把巨大的三叉戟,狠狠給遼軍放起了血。
失去最高統帥的遼軍,憑那些底下的將領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防禦。
郭藥師神色複雜地走出大營,他面向東北方向道:「隨我前去燕京歸降。」
「哈哈哈,今日我高寵陣前揚威,合該有神駒送上門來賀。」
當他們和遼兵接觸后,前方遼國士卒就彷彿紙片一般被他們碾成了粉碎。
怨軍大營,郭藥師和手下將領面色複雜。
隨後,一道碩大的槍頭迎面扎來,他整個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呸。
如今,每日聽到的都是前方捷報,這真是天壤之別的體驗。
見到兀顏光和麾下將領相繼死去,又見殺完他們的那員將領直直朝他們衝來。
脖頸乃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被高寵的巨力磕打,兀顏光大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朝側方避讓。
兀顏光臉色大變,本能地和_圖_書微側腦袋,鏨金虎頭槍擦著他的脖頸穿刺而過。
希望大乾贏吧,他們沒有北上投金,是有這樣的期待。
還不等兀顏光慶幸逃過一劫的時候,高寵單手持槍一掃,粗重的槍桿就打在他脖頸之間。
「大帥也死了。」
前次之所以開出那麼苛刻的要求,就是想把他們逼反,連同遼國一起收拾了。
「殺……」
大乾如雷霆破萬鈞般的軍事行動,讓天下為之側目。
「他們不是人……」
跟隨在重騎身後的呂布、關羽答應一聲。
高寵大喝一聲,槍做斧用,如同泰山壓頂般劈向兀顏光,把兀顏光連人帶馬劈后兩步。
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輕視過的兀顏光,聞言大怒,挺著長槍直直扎向高寵脖頸。
「這老小子好敏銳的嗅覺,怪不得能成為三朝將領。」韓信暗揣,郭藥師這樣的牆頭草如果不是投降異族,當了漢奸,還真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最好典範。
檀淵之盟?
「天啊,那魔鬼衝過來了。」
……
可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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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整個戰場形勢變成了逃亡,追擊的局面。
一聲令下,早有準備的張飛帶著五千重騎兵朝遼國陣營發起了衝鋒。
韓信沉吟片刻,看向賈詡道:「文和,可曾查清楚,有哪些世家在暗地裡做動作?」
「大……大哥,遼國敗了。」
「報,城外有人自稱郭藥師,率部來歸降。」傳令兵進來道。
韓信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冷道:「文和,這北地世家豪族朕就交於你處理。」
噠噠噠——
接下來就該我們報仇了。
他們這一動,連帶著整個方陣開始了散動。
「哈哈,老賊受死。」
韓信眉頭一皺,老實說他並不喜歡郭藥師這些人。
「當初的韓遂,朕可以把他從豺狼馴服成忠犬,既然你郭藥師硬要當狗,朕就看看你這惡犬有什麼價值。」
然後重騎兵就像推土機一樣,在遼國方陣中犁出一條通道,通道後面,留下一地的血肉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