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難眠!
伊呂波、孝、火門、德間,日足他說好久沒見到你們了,今天想和你們聚一聚,待會開完會記得來我家。
「孝,你也太保守落後了吧。」
日向伊呂波取下捲軸,打開看到:
可是,一個分字,一個宗字,讓二者的人生,二者的命運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軌跡。
「我贊同,俗話說群龍不可無首,我們必須要立即確定出族長,有了族長在位,分家才不會窺覷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強撐著自己的兒子成年後,就早早地將族長之位交給了日足,居家靜養。
「你們還年輕,所以不懂。」
當年的他沒能鼓起勇氣向三代提出抗議,後面的他更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女兒的身份去向日向一族傳承了千年的制度、體系發起抗爭。
日向日足在內閣里,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礪,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政客。
權力,一切都是為了權力。
因為他反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制度。
他真的很著急!
然而,宗家和分家身份的差異,讓他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又無力的發現,自己其實什麼也做不到。
分家,宗家,真的有什麼區別嗎?
「我在看完火影大人編寫這本書後,感覺所謂的宗家、分家已經落伍了,是舊時代的殘餘。」
他們的議題是族長之位以及分家的異動。
為人父母者,除了少數的渣滓,哪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呢。
他們不管是幾胎,從墜地,來到這個世界哇哇大哭的那一天開始,就是事實上的奴隸了。
當年,他的弟弟在代替他去死的時候,日足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若是分家奴隸的數量進一步下滑,那麼會直接威脅到宗家老爺的地位。
他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他們會同意的。」
日足是這個制度的受益者,他的弟弟卻慘遭這個制度的迫害。
又或許,他早已經意識到了,只是選擇了逃避。
「當然不用,你們是豬嗎?難道不知道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
「搪塞?怎麼搪塞?」
日向日足空出的族長之和圖書位因為內部權力的傾軋,懸而未決。
「老族長,大家都想當族長,不是為了權力,而是為了……」
「日足,不是我潑你的冷水,伊呂波他們會同意嗎?」
「他們不累嗎?」
一切都顯得太晚,一切又彷彿還來得及。
由於早年的第一次忍界大戰和第二次忍界大戰都在戰場上負傷的緣故,當時醫療忍術還沒有發明出來,所以導致他的身體一直不大好。
這或許是弟弟的報復吧。
日向一族內部雖然沒有惡化到這種程度,但也沒有好到哪去。
所以日足的勇氣不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當底層的基數一點一點的消失,這個金字塔便會不斷地自動下沉。
吱吱吱~
就如南明小朝廷,哪怕外面的局勢都糟糕成了那個鬼樣子,他們依然斗的你死我活。
他乾咳兩聲,調整好狀態,道:「大家都想當族長之位,那就讓大家都輪流當一遍好了,輪流當完族長之後,大家再根據各自在位期間的表現來進行表決,看看誰才是最適合當族長的。」
然而事實上誰都清楚,分家就是宗家的奴隸!
「我倒是要聽聽你這張狗嘴裡能夠開出什麼樣的花來!」
日向日足直到小女兒花火出生后才了解到這點,這個時候已經太晚了,太遲了。
這裏得提一下,日向日足反手賣掉自家的族老不是沒有後遺症的。
因為啊,日向日足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定勇敢的人。
要不是面容和他以及他的妻子十分相似,他都要懷疑雛田到底是不是他的種了。
因為,當奴隸不夠用的時候,宗家老爺們的生活質量就會下降。
儘管這個老梆子親手將木葉從日不落變成了日落帝國。
前提它不是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美靜子,只要我能夠說服伊呂波、火門他們,這件事情就穩了。」
「他們可不像我們,我們可以拋開宗家的這層身份,但是他們不行。」
不生育,就是他們對宗家最好的報復。
主人願意在表面上和你以兄弟相稱,那是你的榮幸。
「要和*圖*書是這個制度可以廢除,以我們日向一族的能力,一定可以成為新時代舞台上最耀眼的主角的!」
這樣,當小奴隸長大成為大奴隸,頂替那部分消失的老奴隸,他們的生活可就不用發愁,不用擔心自己的生活質量嚴重下滑啦。
以自己的死亡,形成的報復。
「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
都是日向一族的。
「沒有,反正我不同意!」
可你要是因此腦熱,認不清自我,想要索要更多,那就別怪主人我翻臉不認人了!
這份無力感,在他的小女兒出生后,迅速的膨脹。
他只是一個僥倖成為了宗家,又因血脈成為了族長的幸運兒。
日向日足的視線投向書房外,美靜子順著日向的視線望去,忽然發現這個方向是家裡的庭院,他們的孩子此時正在庭院里練習柔拳呢。
有人聲援道:「了公平期間,我覺得最好是這樣。」
反觀猿飛日斬,就要比日向日足出色得多了。
但是日足有反抗的勇氣嗎?
不生育,就是他們對自己孩子最好的愛護。
日向日足的父親被這話都逗笑了。
他想不到這個世界里,有人的腦子居然可以如此的奇特,想出這麼……『優秀的』辦法。
僅僅是因為他早比弟弟先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麼一會,就決定了他們的未來,他們的一生。
沒有足夠的堅實基數,上層的建築也就會成為空中閣樓。
畢竟,誰能夠料想得到,日向日足這個宗家,這個前族長會突然背刺他們呢?
……
說來可笑,他這個族長無法在自己辭去族長之位后指定新的族長。
於是,在日向一族一些高層的默契推動下,日向日足在族內的聲望是江河日下。
先把這個敲定成事實,這樣大家都有了機會。
這足以說明,他的勇氣是有限度的。
現在,有著千夜的支撐,日向日足終於有了勇氣去面對這個問題了。
他在這一刻,再度成長了。
所以,千夜策反了日向分家,策反了日向日足。
哪怕人們知道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和圖書情感上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他們光是想想,就覺得噁心。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談,什麼都可以妥協。
對宗家來說,一胎,二胎,三胎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生死皆不由己的奴隸!
然而,雲隱村的忍者斬斷了他的弟弟命運。
他想要讓所有人都能過上和和睦睦的生活。
這個是他們做夢也想象不到的!
「這種事情想想就得了,真做的話,還是算了。」
因為沒有人會信服!
當時的他,只是沉浸在宗家這個身份的喜悅中。
「這種噁心的話就別再說了,不是為了權力,難道是為了責任和使命嗎?」日向日足的這個老父親言辭犀利,懟的這人吶吶說不出話來。
他開始感覺到了切實的可悲,為自己的弟弟而可悲,又難免升起了陰暗的慶幸之情。
他開始明悟,為什麼不論是宗家還是分家,很少有人在生下第一個孩子后,還會生育第二個孩子。
然而,分家的人雖然是奴隸,不代表他們真的是傻子。
他開始真心地關照自己的弟弟。
他沒有。
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
然而,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雛田這個孩子的表現太差強人意了。
許是因為沒有經過什麼磨礪,這個位置得來的太過容易,就像是早已經欽定好了似的。
如果選不上的話,也可以當一根攪屎棍,避免自己的仇人成為族長!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
木葉是大家的木葉,是所有人共同的家。
「這個,就是最大的好處了。」
直到,他的女兒雛田出生。
所以,宗家老爺們不停地鼓勵分家奴隸多多生育。
原來的階級不斷下滑,成為新的奴隸。
當年的他,也不是選擇了妥協嗎?
「老族長,我話還沒說完呢。」
沒有這一手的操作,日向日足現在可不會這麼乾淨利落的配合千夜的命令!
他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
也多虧了千夜藉助閣員之位,讓日向日足主動辭去了族長之位。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權力也是最為集中地,手段也是最為狠辣的。
明面上和圖書宗家和分家的區別只有一個籠中鳥咒印。
日向伊呂波、日向火門、日向孝以及日向德間這四人坐在角落裡,看著這些年長一輩的叔公們,只覺得有些……吵鬧,有些,醜陋。
有個宗家輕咳一聲,提議道:「我認為族長這個位置最好是讓大家都輪流來當,輪流值守。」
那一刻日向日足彷彿成長了許多。
一隻小倉鼠從窗戶縫裡鑽了進來,跑到日向伊呂波他們身前停下,上面有一個捲軸。
「每天開會,每天開會,有意思嗎?」
「大家既然這麼說,那你們可有什麼好的人選?」
「宗家的人上百號,難道要等大家都當上一遍嗎?」
日向日足行事隱秘,宗家的人哪怕是知道了日向日足設宴的事情,也不會去過多的關注他。
大義滅親是值得稱頌的——
「你說的是。」日足很快把這個離譜的想法拋諸腦後。
火影就是這個大家庭的家長。
提議的這個宗家被罵的灰頭土臉,他訕笑道:
就在日向日足準備設宴同日向伊呂波他們密談的時候,日向一族的老一輩宗家也在召開會議。
所以,找這幾人來就夠了。
卻也不忘弄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舉措來鼓勵分家的奴隸生育。
老族長自然就是日向日足的父親了。
有人總是批判說什麼不能脫去長衫,在這裏,請先hetui一聲,吐上一口濃痰。
自以為看見了弟弟的苦難,卻只是浮於表層。
日足還沒意識到,他對雛田的不滿,對花火的糾結一切都是源於自己內心的掙扎,對日向一族宗家、分家制度的掙扎!
她的妹妹花火年齡雖然比雛田還要小上幾歲,但是性格堅韌,面對一切困難從來不會選擇逃避,而是迎難而上,積極的去解決它。
「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當年父母雙親的心情如何,他在沒有成家前,在自己的孩子沒有出生前,很難體會得到。
這就導致了現在日向一族時隔一個多月,還沒有選出新的族長。
「自己推薦自己這種把戲就別玩了,」一個滿是抬頭紋的宗家平靜道www•hetubook.com•com:「如果繼續玩這種把戲,族長永遠也決定不出來。」
性格怯懦,只知道逃避。
這份懊悔永遠的停駐在了他的心裏,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撕咬著他的內心,讓他痛不欲生。
可是對分家來說,一胎,二胎,三胎,這有區別嗎?
又或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不行,我不能答應,如果這樣的話,那群分家的野狗在成為宗家之後,豈不是也可以擔任族長了?」
「呵呵,真想讓這群老古董睜開眼睛好好的看看火影大人編寫的這本《火之意志新編》。」
分家哪怕再眼饞,他們也不敢動這方面的念頭。
滿是抬頭紋的老者呵斥道:「混賬,你把族長這個位置當成了什麼?小孩子玩的忍者遊戲嗎?」
美靜子不再說什麼,她以家宴的名義去召集日向日足剛剛提到的這些個宗家。
儘管宗家的老爺們時常感慨這該死的分家奴隸不安分,居然要求這,要求那,簡直可笑至極。
不講能力,不講天賦,什麼都不講,只論出生的時間。
他們雖然只有幾人,但是以他們為中心,又可以輻射出一個個新的圈子。
分家的孩子,在一出生,不管他出生的時間有多早,不管他的斤兩有多重,他分家的身份早已烙印在了他的身上,成為一個永遠也無法愈合的疤。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當這件事情真正的關係到了大家的利益時,他們的目光還是無法避免的變得微妙起來,心思遊離不定。
「我們提案廢除籠中鳥,對我們還有什麼好處沒?」
很難避免。
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像自己的父親那樣,對這一切佯裝不知,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日向美靜子。
千夜作為木葉的第五代火影,現在看到日向這個小家發生了矛盾,鬧得雞犬不寧。
「我們日向一族現在亂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族長之位一直懸而未決,這個位子空了這麼久,才讓分家那群野狗生出狂妄的野心!」
起初新族長的角逐遊戲僅限於宗家老爺們的圈子裡。
日向日足把自己對弟弟的情感轉移到了寧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