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誰踏馬教他這麼玩遊戲的?

和之前錘石機器人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一幕!
廠長擦了擦汗,想了一下,剛想繼續說話,就見許澄忽然道:
「對啊,我剛才嘗試了一下,一次都沒成功……」
做這麼多次,他居然就運氣好成功了一回……
「誰踏馬教他這麼對線的?!」
不是強,是風格、思維邏輯的嚇人。
還有小半血的青鋼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剎那被融化,倒地。
聽聽,人言否?
以廠長的見識,可以清晰感覺到,許澄在很多本不應該犯的錯誤上,頻頻劍走偏鋒。
這把自定義開始后,許澄需要升到六級,所以廠長就先決定和他對線。
Q技能斜刺劃過。
渾身因為激動,居然都有了些許的顫抖!
【最離譜的是,我發現這人好像真是這麼想的,真是他真實想法你敢信?】
敲尼瑪!
不對啊,一秒四破也沒這麼快啊!
蚌埠住了!
三個破綻光速消失!
【?】
【啊?】
【那就玩一下劍姬吧。】
剛才那一幕是什麼?見和-圖-書鬼了嗎?
在他的視角里,剛才他的狀態還健康無比,可不到一秒,眼前一花,劍姬就像是瞬移一般,直接從側下方來到側上方。
這邊,許澄看著對方不說話,心裏有點惴惴不安——
【熟悉的數據怪回來了,有內味兒了!】
接二段E更是對地形有著極其苛刻的要求。
他害怕對面聽著自己不夠厲害,不給錢啊!
可就是這樣,許澄居然能壓制對手,還踏馬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大哥大哥,你跟我說說,你的對線思路是什麼?】
【我六級了。】
【哦,這個啊,沒有啊,我就是知道對面的基本屬性,然後按照自己的潛意識去玩……這算嗎?】
但踏馬你出門裝都沒出,直接貼著我臉打是什麼意思?
【明戀丶15】:「大哥,你怎麼這麼對線啊?沒人告訴過你,出門要買出門裝嗎?」
【怎麼贏韓國隊?用硬實力去贏,硬剛著贏!】
大家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看著直和*圖*書接一級無裝備,就敢直接跳到他臉上瘋狂騎臉的劍姬,廠長人都傻了!
「我超!!」
廠長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許澄打擊到了。
然後……
【劍姬嗎?可以。】
剛一接觸,他人都有點懵,E技能飄的都把握不住,更別說一段E接觸牆壁的剎那閃現,接二段E。
這人的天賦,踏馬的得有多高啊?!
劍姬S5就重做了,如今一年多過去,該有的操作早就有了——
一些只有職業選手和常打高端局的玩家的一些基本常識,對方也是一竅不通。
【其實沒幾個操作,你太大驚小怪了。】
這是所有人此刻對於許澄對線的第一感官。
「可能他認為的簡單,和我們理解中的簡單不一樣吧……」
這裏面,對於時機的把控,甚至已經到了零點幾秒的地步。
【狂!】
【哥!咱家有錢啦!】:「你說呢?我要是買出門裝,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對線?」
即使這麼浪著亂玩,廠長居然沒有佔到半點優勢!和-圖-書
以前許澄玩的很多英雄,都是類似錘石、機器人這種打其他路的英雄。
【……】
真是個耿直的人啊!
廠長懵逼,直播間的水友,和各大路人王,俱樂部的小號們,也都驚呆了。
純靠個人天賦和直覺玩遊戲是吧?
這就離譜了!
兮夜剛才嘗試了一下青鋼影E閃E。
眾人正說著話,卻見兮夜的目光已經盯在了中路對線上——
難道對方還真沒撒謊,根本沒幾個新操作,開發出青鋼影的E閃E只是意外?
對面居然連職業選手,甚至普通王者組路人王的最基本的對線思路,都踏馬沒有!
廠長一愣。
廠長有些好奇了。
一個青訓選手點頭。
廠長對此也不奇怪。
只能說……
許澄不解道:【你這不廢話嗎,出門肯定得買出門裝啊!】
【沒問題沒問題。】
然後……
廠長驚叫一聲。
這是個什麼操作?
【第一滴血!】
對面的真實想法,居然就是如此的質樸與簡單!
而最讓人震驚和難以置信和圖書的是——
【呃……】
每次都走上路,上單卻很少玩。
這種激進到不要命的莽夫式對線,其實並不是最具壓制力的。
【廠長就算再菜,也是職業選手,雖然不是線上的,但……數據怪這個對線實力多少有點嚇人!】
這次罕見的,他拿出了一個較為熱門的上單。
廠長看到許澄這個選人,心裏有點疑惑。
「我剛才嘗試了一下,踏馬這B撒謊了,這叫有手就行?這叫簡單?」
一秒四破?
這一刻,他終於理解了許澄之前說的那句話——
廠長張大嘴巴,半晌無言。
數據怪有時候打遊戲,不喜歡出裝備……這點現在很多人都知道。
【對線思路?那是個什麼東西?】
他上,他還真可能行!
????!
他這樣想,潛伏在直播間的各大路人王,職業選手們,也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之前的青鋼影E閃E上面。
他就死了。
對線實力嚇人!
【哥!咱家有錢啦!】擊殺了【明戀丶15】!
廠長是真的被震撼了,他和-圖-書打了這麼多年職業,見識過各種天之驕子,從未有一個人,能給他眼前的衝擊。
以前大家還以為許澄是故意羞辱人裝杯,但現在……他們覺得應該是另有原因。
【呃……就是,你上線和對手對線,腦子裡的想法和意識……】
不過為了賺錢,他還是順從了對方的意思。
【那你為什麼不買?】
下一刻,就見剛升到六級的劍姬,大招套上,斜站位平A點掉一個破綻的瞬間,EA閃幾乎同步打出。
一瞬間,所有人倒吸口氣。
尤其是這個按照潛意識去玩,說白了,不就是踏馬仗著天賦好,為所欲為嗎?
「發生了什麼?!」
「那時候的他,多少受到英雄的限制,收斂了很多,而現在……」
「我總感覺這人渾身上下透著古怪……說不清楚……」
嘭!
廠長看著自己莫名其妙掉下去的血線,心跳已經如巨鼓一般,嘭嘭嘭地,只差跳出嗓子眼。
結果打著打著……
許澄察覺出對面大冤種的興奮,很難感同身受。
【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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