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
「毫無頭緒！」秦沐陽搖搖頭，嘆了口氣，愁眉不展。
「後來打得交道多了，才找到了一些克制之法。」
紀天賜頗為興奮的把玩著蜃樓珠。
藉助蜃樓珠，幻化出另一個自己。
秦沐陽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把案情告訴了紀天賜。
「生辰夜還要破案，真是沒有比這更慘的事情了！」
不過威靈伯也沒有多問，只是提醒紀天賜，蜃樓珠幻境的欺騙作用，是有極限的。
帝都的頂級勾欄。
「指揮使以及副指揮使等人，基本斷定，乃是詭異所為。」
威靈伯似乎有些懷舊，訴說著當年東海血戰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詭異乃是吳國的心頭大患。
紀天賜稍稍一回憶，隨後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秦沐陽神情非常不滿。
屋外的一名親衛，便去寶庫取來蜃樓珠。
就如威靈伯所說的那般，使用蜃樓珠的門檻，極低，便是普通人也能使用。
不在金紫紅白之列。
「沒錯，就是衛子空那和圖書
細狗。」
秦沐陽一路送紀天賜。
「這才一盞茶的功夫！」
「尋常宗師看不透，那不尋常的呢？」
「清正司的公務？」紀天賜問道。
「聽說了嗎？」
足足把玩了一刻鐘后，紀天賜才過足癮。
「晉陽伯幼子！」
「自從衛子空被害后，晉陽伯就去下陛下告御狀，陛下責令指揮使在中秋宴之前破案。」
死都死了，還麻煩他們這些活人。
秦沐陽的語氣中，充滿了怨念，就像獨守閨房的怨婦。
「指揮使這幾天，脾氣格外暴躁，已經有好幾位副指揮使被訓斥了。」
都快午夜了，腰牌還瘋狂閃動，顯然是緊急公務。
看到瘋狂閃動的腰牌，秦沐陽的臉色，瞬間垮了。
秦沐陽將腰牌貼在眉心，查看其中的信息，瞬間臉色拉跨，陰沉不定。
紀天賜感到微微的醉意，便告辭起身。
反正在他看來，紀天賜身為五皇子，知道案情，不算泄密。
酒過三巡，夜色已深。
而且詭異形和圖書態多種多樣，手段繁雜，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威靈伯看到紀天賜把玩蜃樓珠，如此熟練，眼中露出一抹詫異。
緊接著，紀天賜在紅色機緣線上，還看到一條詞條。
【畫眉筆（血）】：怨級詭異，本體是一隻青樓女子的畫眉筆，其主人不甘受辱，用畫眉筆自殺后，畫眉筆發生異變，成為詭異。畫眉筆常常會出現在青樓女子的梳妝台上，趁其侍奉恩客時，吸取恩客陽氣。
事實上，不僅是紀天賜。
「衛子空那細狗，到底怎麼死的？」紀天賜身上，浮現出濃濃的八卦氣息。
紀天賜並不知道，他的無意之舉，讓威靈伯更加堅定了拉太子下馬的決心。
這根紅色機緣線，朝著東南方向延伸過去，最終落在一幢檐牙高啄的高樓中。
就在此時，他腰間的令牌，瘋狂的閃動。
「這蜃樓珠，也就能騙騙初入宗師的人。」
「我記得，當年的我，用了一個時辰，才熟練掌握蜃樓珠。」
雖說普通ｈｔtps://ｍ.ｈetｕｂｏoｋ•coｍ•ｃｏｍ人也能使用蜃樓珠，但想要熟練掌握用法，卻並不容易。
「那是當然。我聽我二大爺的三舅子的四大姑說……」
威靈伯大口喝酒，點點頭。
紀天賜索要蜃樓珠，是他來威靈伯府之前，就有的想法。
五皇子還是其常客！
詭異！
因為，在他背誦的五皇子記憶中，就有這座建築。
威靈伯陷入沉思，回想當年的場景。
「死兔崽子，快來送送你表兄。」威靈伯招呼著秦沐陽，讓秦沐陽來送紀天賜。
細狗！
「這蜃樓珠幻化出來的幻境，即便是尋常宗師，也很難看穿。」
衛子空！
片刻后，兩枚蜃樓珠就落在紀天賜的手中。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殿下天資，果然無雙！」
細細一品味，發現細狗這個稱呼，真他媽的貼切。
每天晚上，都有達官貴族，為蘭陵宮那些衣衫襤褸的小姐姐，一擲千金。
甚至可以說，在詭異的概念里，並沒有生死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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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紀天賜瞳孔猛地一縮。
「舅舅，東海鮫人使用蜃樓珠，幻化幻境，能對軍隊造成不小的麻煩吧。」紀天賜旁敲側擊地問道。
「其實這個月，在衛子空之前，還有七人遇害，死狀與衛子空一模一樣？」
就在此時，紀天賜在秦沐陽的頭頂上，看到了一條紅色機緣線。
裏面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嫩，一個比一個胸，能捏出水來。
蘭陵宮！
紀天賜的問題，讓威靈伯懷疑，紀天賜是不是要用蜃樓珠對付哪位宗師？
這條詞條，是紀天賜從來沒有見過的詞條。
「當初大軍和鮫人剛剛作戰的時候，的確吃了不少虧！」
紀天賜的這個稱呼，讓秦沐陽愣了愣神。
「還有太子，隔三差五來施壓。」
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找到了嗎？」紀天賜問道。
這番舉動，無疑是讓兩人多親近親近，增進兄弟間的感情。
「告訴你一個秘密！」
在紀天賜的手中，蜃樓珠幻化出諸多景象，雞鴨龜鳥，都是hetubook.com.com正經的動物。
得令！
清正司，便是朝廷專門建立，用來鎮壓詭異的部門。
「這個……」威靈伯聽到紀天賜的問題，臉色有些猶豫糾結，「這個得看宗師的靈魂境界，一般成名多年的宗師，都能看透。」
基本上，最近這幾天，熟人之間見面，都要來一句。
詭異，不死不滅！
每當詭異現身，都會掀起腥風血雨。
「自己不頂用，被榨乾了陽氣，害的我們清正司連休沐都被取消了！」
「那個被榨乾陽氣的細狗！」
「我們秦家，沒有跟錯人！」
是一種介於生死之間的怪物。
或許，就能騙過安未央等人。
「都怪衛子空的案子！」
目的，很簡單。
衛子空之死，早已經傳遍了帝都的市井，成了老百姓口中的談資。
當年他第一次見到蜃樓珠的時候，也把玩的不亦樂乎。
這幢高樓，紀天賜雖然沒有去過，但卻很快認出了地點。
稍稍一把玩，紀天賜就把蜃樓珠的使用方法摸透了。
竟然是血色的。
秦沐陽是清正司的百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