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紀天賜和魏延風的第一次見面,太敷衍了。
「五殿下,難道好美婦人?」
太子喝了幾口悶酒,神情鬱悶地問道。
「等白骨殿餘孽遲遲沒有找到,壓力自然就到五皇子頭上。」
剩下的一千五百死士,就是最後的家底了。
魏延風按下心中的八卦之火,指揮御林軍,前往天澗峽。
「孤,就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但在奪嫡之中,有什麼用?
「殿下,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一千五百人啊!」
「娘娘不是讓你拉攏魏延風嗎?」
「等半個月找不到白骨殿餘孽,嘖嘖——」
被紀天賜毫不留情,打成了白骨殿殘黨。
紀天賜不緊不慢,緩緩說著。
……
紀天賜喝了一口香茗,喃喃低語。
御林軍,可不是普通的軍隊。
紀天賜來到御林軍的大營。
「你說明白點!」青姨眉頭一挑,風情萬種。
御林軍的士兵,都具有極強的榮譽感,把御林軍的名譽,視為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青姨:https://m.hetubook•com.com???
培養一個死士,都耗資頗巨。
「白骨殿餘孽,十分狡猾,神鬼莫測,那是這麼容易就能抓住馬腳的?」
「等!」
「別看五皇子現在氣勢旺盛。」
自從昨日太子回到東宮后,被杖斃的太監和侍女,已經超過二十人了。
天澗峽中,他一共培養了兩千死士。
唯一讓他們忌憚的,是那支傳說中的軍隊。
難道還能強攻皇城不成?
「那什麼是上策?」
「五皇子,巴不得殿下你有所動作。」
「到時候,就是殿下您的機會。」
他本來就不看好死士這種手段。
「我們御林軍,隨時都能開拔。」
聽完東先生的分析,太子又燃起了雄心。
天澗峽,太子訓練死士的基地。
兩千死士,說強的確很強。
在行禮的過程中,忍不住打量著這位近幾日風頭無二的皇子。
東先生很有耐心地勸說著。
「殿下可派人,與三皇子、六皇子、八皇子等hetubook.com.com人串聯,給五皇子來個一個狠的。」
紀天賜成竹在胸,天下局勢盡在我手的模樣,讓青姨的心弦,莫名一顫。
他愚蠢的大哥,居然聰明了一回。
「東先生,那孤該怎麼辦?」
「魏將軍,孤收父皇之命,清剿白骨殿餘孽,還請魏將軍配合。」
紀天賜帶著青姨,坐上馬車,位於隊伍中央。
「殿下你已經找到白骨殿的餘孽了?」
第二天,就找到白骨殿餘孽了。
太子神情陰鬱,眉目中蘊含著的怒火,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巳時三刻。
太子嘴唇蠕動幾下。
「孤已經發現了一處白骨殿的老巢!」
這兩千死士,在真正的強軍面前,一個照面就會被擊垮。
魏延風中氣十足,拍拍胸膛保證道。
「魏將軍快快請起!」
「等?」
一個營三千兵馬,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開拔了。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五皇子如此神速。
隨著魏延風一聲令下,就如同精密的機器一樣,運轉起hetubook.com.com來。
在魏延風的心目中,什麼鎮國軍、威靈軍,通通都是渣渣。
御林軍,是吳國所有軍隊中,唯一一隻允許駐紮在帝都的軍隊。
太子長嘆一聲,心痛的直流血。
寒山觀刺殺時,死了五百死士。
「什麼時候?」
御林軍參將魏延風,給紀天賜行了一禮。
「靠自己的實力,在身體和心理上,徹底征服魏延風,這才是上策。」
毫無拉攏示好的舉動。
「你打算怎麼做?」
「老五和御林軍已經出發了!」
「我主動向魏延風示好,不是上策!」
「孤等不及了!」
「魏將軍,御林軍可準備妥當,能立刻開拔嗎?」紀天賜問道。
乃吳國第二強軍。
就連太子平日里最受寵愛的景美人,也不敢去觸太子的霉頭。
書房之中。
她不懂什麼了?
「現在五皇子風頭無二,又是破案,又是統帥御林軍,其他幾位皇子能看下去?」
讓紀天賜沒法人贓俱獲。
「就在天澗峽!」
聽到要給五皇子來一個狠的,和-圖-書太子頓時性質勃發,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起來了。
在太子對面,東先生正襟危坐,氣定神閑。
「那可是一千五百人啊!」
沒有親自前往天澗峽,也沒有派人去通知天澗峽的人。
「沒錯,就是等!」
東先生緩緩搖頭:「不急,現在還不是時機。」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末將魏延風,拜見五殿下。」
御林軍不愧是吳國第二強軍。
唯一讓紀天賜失望的是。
「殿下不妨運作一番,將我們的人,重新推上少府卿的寶座,頂替程以善。」
「為什麼剛才什麼舉動都沒有!」
「這是自然!」
但是,他捨不得天澗峽中的死士。
更何況是一千五百人。
紀天賜將魏延風託了起來后,便開門見山說道。
「自然沒問題!」
「殿下!」東先生語重心長的與勸說著,「此時殿下你做的越多,錯的越多。」
在他看來,一千五百死士,死了就死了。
「恨不得殿下您違背禁足令,跑到天澗峽,然後來個人贓俱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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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不如去拉攏大臣,就連多布置幾個暗子,也比培養死士要強。
東宮。
他接到命令,配合五皇子清剿白骨殿餘孽。
「五皇子現在風頭正盛,不好去強壓。」
「女人,你不懂!」
「東先生,你是說,老五他會在白骨殿餘孽手中,跌個大跟頭?」
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正是!」
「看她的風韻,不像是小姑娘!」
「山人自有妙計!」
「程以善和李魁都死了,少府寺群龍無首,必定要重新推選少府卿和少府寺。」
「殿下放心,末將自會配合,絕不會墮了御林軍的名頭!」
上馬車之前,魏延風好奇地看了一眼紀天賜的大乃妾室。
「殿下您這段時間,不妨把心思放在少府寺中。」
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魏延風的眼中,滿是驚訝,如同涓涓細流,都要流淌出來了。
青姨有些不滿。
馬車上,青姨秀眉微皺,忍不住問道。
「到時候,我們只需借勢輕輕一推,便是牆倒眾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