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查個清楚。」
嗖的一聲！
「兩次？三次？十次？」
「更何況，公子能救我們一次，但這份好心能維持多久？」
「應該是，具現的時間變長了！」
「不行！」柳如是一口拒絕道，毫無商量的餘地。
聽到柳如是的一番分析，花瑤心中更加焦急了。
思索再三，紀天賜決定去看看。
這滴墨汁，就是畫眉筆渴求之物。
那股遏制不住的渴求，消失了！
畫眉筆吸收了墨汁。
紀天賜帶上了他的御用大乃妾室青姨。
每晚進出的王公貴族，數不勝數。
這讓紀天賜憂心忡忡，但又興奮不已。
秘葯，就如安未央所說的那般，第一次吸收效果最後，後面幾次，藥效就普普通通了。
「在哪裡？」
除了修鍊外，紀天賜還抽空去敦促林大通辦案，尋找白骨殿餘孽的蹤跡。
按照紀天賜的設計圖，按圖索驥，建造的非常順利。
白骨殿的邪修，會出沒在這種地方？
「我……」
「沒錯！」柳如是點點頭，神情凝重。
紀天賜拿出畫眉筆。
「怎麼樣？」青姨好奇地問道。
「吃了你，我就能晉陞了！」
紀天賜將後院划給了柳如是姐妹九和-圖-書人，並且吩咐小川子，不要進入後院。
當然，不是他獨自一人。
緊接著，很快就平復下驚訝的情緒，露出溫和的笑容，柔聲細語地說著。
她離去的方向，赫然是醉香樓的方位。
「青姨，我們走吧！」
雖然知道柳如是說得很有道理，但花瑤還是心有不甘。
可惜，白骨殿餘孽藏得很深，還沒有線索。
「太危險了！」
夜色之下，柳如是陷入了沉默。
「這畢竟這是我的一面之詞，沒有找到那名嫖客，公子他憑什麼信任我？」
紀天賜停了下來，看到一小滴墨汁。
離開東廠總部之前。
根據畫眉筆渴望的指引，紀天賜和青姨，一路向南，來到帝都城南的郊區。
若是有，那就她們姐妹二人一起上。
「我去探查一下周圍的情況。」
花瑤都說道這個份上，柳如是只好苦笑一聲。
她知道，柳姐姐若是願意自甘墮落，能輕鬆勾引到男人，吸走他們的陽氣。
不得不說，王玄范身為天工主事，的確有幾把刷子。
一直到了下半夜，其他女鬼才重新回到仕女圖中沉睡，減少陰氣的消耗。
剛午休醒來的紀天賜，突然和-圖-書發現。
如果真有這種墨汁，畫眉筆種的渴求，就不會消失。
「青姨，你幫我看看，周圍還沒有這樣的墨汁。」紀天賜說著。
「花瑤，你別勸了！」
柳如是神情微微一僵，似乎吃了一驚。
紀天賜試了試畫眉筆，發現具現的墨獸，存在時間，多了十息。
「若是有危險，也好有個照應。」
「柳姐姐，你打算去哪裡？」
他聽說過奇物存在晉陞的可能。
畫眉筆在異動。
花瑤看著柳如是離去的背影，心中默念一聲。
「你把這個消息告訴公子，讓他去查不就行了嗎？」花瑤有些不明白柳如是為何要冒險。
只要她們願意自甘墮落，何至於活不下去？
畫眉筆，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變化。
「柳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安頓好姐妹后，柳如是雙腳離地，懸浮在半空中，離開後院。
「醉香樓，我一定會去！」
柳如是嘴唇微張，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沒錯。」
花瑤一句話，就戳破了柳如是的秘密。
「但現在看來，可能是因為我撞破了白骨殿的秘密。」
柳如是長吐一口濁氣，緩緩道來：「大概在半年前，我無意間和_圖_書在一名客人的內襯中，見過這個圖案。」
「剛才公子在畫畫像的時候，我就看到，柳姐姐你神情不對。」
在紀天賜和青姨兩人離開后。
花瑤自顧自地說著。
「柳姐姐，那你更不能去了！」
「就是這裏！」
這種渴望，就彷彿是老鼠遇到了大米，吸血鬼見到的血液一把。
「其他辦法，花瑤你難道希望我去學畫煙雨？」
「姐妹九人，就我們兩個主心骨。」
「柳姐姐你，以前見過這副畫像吧。」
雖然比較雞肋。
聽到結果，紀天賜嘆了口氣。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嗎？」
「萬一又遇到白骨殿的人呢？」
但……好歹是變強了！
「此行我會小心行事，若是七日之內沒有回來，我多半是出了意外。」
「單方面的付出，遲早會有盡頭了。」
「我本以為是哪個清倌人，想要踩著我的屍骨上位。」
「那豈不是……」花瑤紅唇張的老大，用玉手捂著，才沒有驚呼出來。
雖然明知道，應該是沒有這種墨汁了，但紀天賜還是抱著萬一的心態。
午後。
「宗師護身，有點麻煩！」
緊接著，紀天賜察覺到，畫眉筆有了一絲輕微的變化。wｗw•ｈeｔubooｋ.cｏm•com
是一種抑制不住的躁動。
「醉香樓！」
見勸不回柳如是，花瑤索性說道。
柳如是卻目光堅決，搖著腦袋說道。
但這般，不就活成了她們討厭的模樣？
除此之外，紀天賜還時常去少府寺，看看王玄范建造巨炮的進度。
身為主人的紀天賜，能感受到，畫眉筆的渴望。
「柳姐姐，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這幅畫像，我以前的確見過一次。」
青姨搜索了一番，並沒有找到。
花瑤的目光，清澈透亮，似乎能看到人心的最深處。
……
接下來幾天中，紀天賜白日里吸收秘葯修行。
花瑤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
「柳姐姐，你是去查白骨殿的消息吧。」
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能造出巨炮。
「柳姐姐，何必呢？」
她們姐妹九人，姿色身段，皆是上上之選。氣質風格，更是春蘭秋菊，各不一樣，能滿足任何癖好的男人。
「花瑤，你太天真了！」
「我們，只有展現出價值，才能讓公子付出陽氣，養著我們。」
望著紀天賜懷裡畫眉筆，白衣倩影眼紅，露出一絲濃濃的火熱，彷彿要將畫眉筆一口吞了。
紀天賜臉色連續變化幾下。
和-圖-書「為什麼不行？」花瑤眉頭一挑，神情不悅。
花瑤紅唇微張，搖了搖頭。
醉香樓，可是帝都有名的銷金窩。
「柳姐姐，你在騙我。」
「如今只剩下我們姐妹九人相依為命了，我不放心。」
正當她打算離開時，花瑤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若是我們都出了意外，其他姐妹怎麼辦？」
在紀天賜離開后，柳如是姐妹九人，齊聚一堂，歡慶柳如是起死回生。
「到時候，你就把醉香樓可能與白骨殿有關的消息，告訴公子！」
「緊接著，當晚我就落水而亡了！」
說罷，柳如是化作一道白色倩影，踏月而行。
畫眉筆如此渴求一樣東西，是不是……吸收了就能晉陞？
沒有男人能抵擋柳姐姐的魅力。
當見到墨汁之後，畫眉筆中的渴求，幾乎遏制不住，都要爆發出來了。
想要光憑秘葯，五次破限，幾乎沒有可能。
「那不是柳姐姐你的老東家嗎？」花瑤美眸之中，閃過一抹濃濃的詫異。
五天之後。
若是姐妹二人還不夠，那就九個姐妹，齊心協力。
一道白色倩影緩緩現身，她手中拿著一副畫卷，渾身上下，流露出濃濃的書卷氣息，好似出生書香門第的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