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本命之精

因此,他選擇了隱瞞。
「當然不是!」
威靈伯的身上,殺機縱橫。
「如是,幫我跟蹤一個人。」
總之,凡是秦沐陽接觸過的東西,全都要檢查一遍。
「三天前,正是秦沐陽失蹤的日子。」
紀天賜沉吟一番。
「殿下,你若是有吩咐儘管說,我一定全力去辦。」
「百花閣,司琴!」
「殿下,你認為秦千戶會是兇手嗎?」平陽子問道。
「應天府丞葉天。」
紀天賜找到柳如是,神情肅穆,開門見山說道。
「你們將秦沐陽的物品,全都取出來,看看有沒有線索。」
楚亦君滿腹疑惑。
盯著應天府的一舉一動,哪怕應天府找到了秦沐陽,自己也能截胡。
因此,紀天賜絕不容許葉天搶先一步,找到秦沐陽。
「孤在想一些美好的事物。」
秦沐陽調查黃家小姐一案,發現了線索,便尋找過去。
「但是……兇手的身份,可能有些特殊,所以老道我特意關注了這四起案子。」
那一晚,那銷魂的觸感,至今記憶猶新。
「殿下不說,屬下還沒有察覺到。」
但,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你盤膝坐下,我把本命之精,注入你體內。」
紀天賜將手放在柔軟之處,將他的「本命之精」,注入柳如是體內。
自己的身子,對殿下還是充滿吸引力的。
「這次,還要放在凶上面嗎?」
之後,真兇又冒充秦沐陽,犯了三起青樓的案件。
「青樓的第一起案件,也是三天前開始的。」
至少,從紀天賜的態度看來,他還是願意相信秦沐陽的。
「萬事小心,不要勉強!」紀天賜叮嚀一聲。
目前偵查青樓案的,除了懸鏡司,就是葉天了。
「沒錯,殿下!」平陽子神情肅穆地回答。
謠言,止於智者。
竟然敢陷害他們威靈伯府的繼承人,簡直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怎麼提升?」
紀天賜只覺得心裏直痒痒的。
楚亦君和平陽子也不是笨蛋,被紀天賜這麼一提點,全都反應了過來。
紀天賜的厚臉皮,讓柳如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美人哪怕翻白眼,也是嫵媚多姿。
平陽子也知道葉和-圖-書天是太子的人,因此眉頭緊鎖,連連嘆氣。
「我用那股力量施展出來的招數,比陰氣強多了!」
「這個案件,能從應天府衙門那裡,轉到懸鏡司嗎?」紀天賜問道。
楚亦君愣了一愣,脫口而出。
紀天賜看著第五個名字,沉吟一番后說道。
「但是,他嫁禍的把戲,太假了!」
吳國的殺人犯,都是心理變態嗎?
「殿下,你還記得上次你給我療傷嗎?」
男人!
平陽子點點頭,耐心地解釋道。
號稱吳國千年一遇的絕世天驕。
楚亦君等人搖搖頭。
「無需多禮!」
柳如是非常聰慧,知道那股力量,多半紀天賜的底牌,不願意輕易暴露。
「真要殺人,為什麼要用家傳絕學?他就不會用普通招式,遮掩身份嗎?」
「胸懷大,下面,更大!」
柳如是用一種帶著小小崇拜的眼神,看的紀天賜,紀天賜只覺得渾身骨頭酥軟,差點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光看這張紙條。
平陽子搖搖頭。
「孤是去查案!」
「殿下放心,妾身對自己的隱匿之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威靈伯神情肅穆,聽到紀天賜還稱呼秦沐陽為表弟,緊繃著的臉色,稍稍放鬆了。
「不是提前預知。」
真兇栽贓嫁禍的手段,很低級。
「更何況,秦沐陽他雖然算不上頂尖聰明,但也不是蠢貨。」
「殿下,帝都的青樓中,發生了四起命案。」
紀天賜仔細地看了一遍,秦沐陽最近看過的卷宗。
但顯然,秦沐陽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恨不得一巴掌將真兇的腦漿打出來。
「只是老道相信秦千戶,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難道剛才殿下對威靈伯說的,全是敷衍人的?
紀天賜看到紙條上寫的一連串名字,頓時愣住了。
「咳咳——」
根據遺忘曲線的研究,要經常複習,才能長久不忘。
「這四起命案,發生在三所青樓中。四個死者分別是雪月樓、風雨閣、天香樓的紅倌人,其中天香樓那兩位,還是母女。」
紀天賜不滿地哼了一聲。
「這事,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
直到和-圖-書柳如是被撐得滿滿的,方才停下。
「關鍵在於下體的撕裂傷,根據仵作的驗屍,是非常厲害的爪法造成的。」
「拜見殿下!」
柳如是幽怨羞憤地嘟囔一聲。
將威靈伯好生安撫一番后,威靈伯方才離開懸鏡司。
「真兇似乎能提前預知秦沐陽的失蹤。」
「不行!」
平陽子緩緩道來案情。
在聽到自己的兒子,被污衊成採花大盜的時候。
「第一起命案發生於三天前,之後每天都有命案發生。」
「咳咳!」
「還請殿下,為沐陽做主,換他一個公道。」
葉天,前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絕世天驕。
「我們繼續查黃家小姐一案。」
「秦千戶我雖然認識沒多久,但以老道看來,他並非這般兇殘之人。」
聽到飛鷹十二神爪這門武學的時候,紀天賜的眉頭,瘋狂地跳動,控制都控制不住。
「四位死者,死相凄慘,死亡之前,都受到凌|辱,下體被活生生撕裂。」
紀天賜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手心向上,然後握了握,擺出一個擠奶龍抓手的手型。
紀天賜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紀天賜的一番叮囑,讓柳如是心裏暖洋洋的。
紀天賜搖搖頭。
說起療傷。
這張紙條,是他作案前的準備。
「殿下,你的那股力量,是什麼?」柳如是好奇地問道。
……
這案子捅到應天府衙門,就意味著捅到了太子眼前。
「請殿下吩咐!」
今天,就是複習的日子。
葉天?!
紀天賜一時間沉默了。
柳如是心中微微有些緊張,試探著問道。
柳如是聽從紀天賜的吩咐,盤膝坐下,然後修長的睫毛動了動。
「當晚,殿下您注入給那股力量,非常神奇。」
「咳咳,如是你接著說。」
「葉天駁了殿下您的面子,殿下您想報復,不適合正常?」柳如是倩生生地說著。
「有線索了嗎?」紀天賜問道。
紀天賜都快以為,秦沐陽就是兇手。
天香樓,倚翠,凝秀。
「我不清楚真正的兇手,是怎麼偽裝出飛鷹十二神爪造成的傷勢。」
兇手有什麼特殊之處的?
他找到了真兇,但不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真兇的對手,被真兇擒拿。
「殿下您不小,是大丈夫!」
「殿下,能否再將您的本命之精,注入妾身體內!」柳如是銀牙緊要,秋水般的眸子中,似乎帶著一層羞意。
「就是這樣!」紀天賜拍拍手,「所以,我們要搞清楚,秦沐陽在黃家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他能鎖定真兇?」
看著眾人忙得不可開交,紀天賜索性也來尋找線索。
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當時那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
「無論是誰,冤枉孤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聽到又是下體撕裂,紀天賜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柳如是幾乎沒有思索,就反應過來,葉天是誰。
「聽說應天府丞葉天,要親自過問此案。」
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獨有的幽香。
「呸——」
這一注入,足足持續了三分鐘。
「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秦沐陽若是落到葉天手中,下場之凄慘,可想而知。
「孤去百花閣!」
說真的,若非對秦沐陽足夠了解。
但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是人云亦云,沒有腦子的蠢貨。
出世之時,金日凌空。
「沒錯,要付出血的代價!」威靈伯咬牙切齒,從牙縫中蹦出一句話來。
「等等,你說第一起命案,是在三天前發生的。」
「如是你跟蹤的時候,要小心行事,注意保護好自己。」
看到紀天賜的動作,柳如是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郁了。
呵呵——
秦沐陽這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紀天賜的不要臉,讓柳如是啐了一口。
發現,這些卷宗,居然和二十五年前的廣陵慘案有關。
「楚神捕,秦沐陽是三天前失蹤的。」
「葉天實力不俗,已經五次破限。」
「威靈伯府的尊嚴,絕不容許他人踐踏!」
心裏暗暗腹誹。
柳如是這一通馬屁拍下來,說得紀天賜全身舒暢,像是每一個毛孔都被打開了。
「青樓發生命案,又非大事,不應該交由應天府偵查嗎?」紀天賜問道。
楚亦君長吐一口濁氣,雙眼之中神采,分外的明亮,宛如兩個頂級寶石。
雪月樓,綠珠。
總覺得是www.hetubook•com•com在占她的便宜。
「沒錯!」
本命之精?
「應天府衙門已經接了案子。」
桌子上的物品書籍,除了秦沐陽的個人物品外,還有最近這段時間,秦沐陽看過的卷宗。
「你怎麼會覺得,孤要刺殺葉天?」
……
最終,太子技高一籌,抱得美人歸。
「殿下,你是想刺殺葉天?」
值得平陽子這個大宗師關注。
以紀天賜對他的好大哥的了解,太子肯定會以此為借口,捉拿秦沐陽。
「若是殿下您真的心疼妾身,那就幫妾身提升一下實力。」柳如是說著。
「接著說。」
紅顏禍水!
紀天賜眼中泛著冷光,幾乎能夠想到太子的手段。
「但經過殿下這麼一提醒,的確太過巧合了。」
楚亦君聽到兩名死者是母女,心中冷冷一笑。
「那是孤的本命之精!」
當紀天賜回到懸鏡司的時候,楚亦君等人,正在整理秦沐陽的物品。
威靈伯心裏恨啊!
「孤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疑似……飛鷹十二神爪!」
平陽子接著說道。
突然間。
紀天賜總覺得柳如是這話,有歧義。
紀天賜成竹在胸地笑了笑。
「殿下,你在想什麼呢?」
吩咐了楚亦君和平陽子之後,紀天賜孤身一人,離開了懸鏡司,來到東廠總部的後院。
「舅舅你放心,我相信表弟他是清白的。」
紀天賜厚著臉皮說道。
「怎麼可能!」
「以我對秦沐陽的了解,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怎麼可能對紅倌人下此狠手?」
平陽子嘴唇蠕動幾下,嘆了口氣。
恰恰相反,栽贓嫁禍的手段,非常的有用,正好給太子遞了一把刀。
「舅舅是為了表弟的事情來的吧。」
「殿下,是妾身錯了!」
「死者皆是青樓的紅倌人,的確不算大案。」
「這都十萬火急了,殿下您還有心思逛青樓?」
風雨閣,清秋。
仙氣是自己的底牌,他並不想暴露。
讓他把自己的本命之精,注入她體內?
紀天賜心裏不停地冷笑著。
「什麼逛青樓?」
「而是真兇綁架了秦沐陽。」
紀天賜和楚亦君剛剛回到懸鏡司,平陽子道長就急匆匆地走過來,神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肅穆。
紀天賜不屑地哂笑一聲。
威靈伯不愧是南征北戰的神將,幾十年軍旅的經歷,積攢下來的恐怖殺氣。
各位皇子,全都去招攬他。
話音剛落。
聽到平陽子的話,紀天賜心中越發的好奇。
因為前三個名字,綠珠、清秋和倚翠,正是這三天,遇害的四個女子。
柳如是蘭氣輕吐,輕輕呢喃,似乎有些羞澀,俏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說到這裏,楚亦君瞬間瞳孔猛地一縮,縮成了針尖大小。
柳如是見到紀天賜如此認真凝重,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百花閣,司琴。
青樓命案?
飛鷹十二神爪,乃是威靈伯的絕學。
「當然!」
一張字條,從卷宗中掉落下來。
「坊間,已經有留言說,秦千戶是採花大盜,專殺青樓紅倌人。」
但是,本命之精這個稱呼。
靜室之中,柳如是的身影,便消失了。
「放在那裡,效果最好!」
紀天賜作出的決定,頓時讓楚亦君和平陽子全都愣住了。
應天府丞葉天,是太子的人。
「殿下,不去查青樓案了嗎?」
就在三人談論秦沐陽一案的似乎,威靈伯竟然拜訪懸鏡司。
「道長,你該不會認為,兇手是秦沐陽吧。」
聽到這裏,紀天賜微微一愣,有些不解。
但低級不意味著不好用。
「沒錯!」
「剛剛,不是說要為秦沐陽洗刷冤屈嗎?」
哪怕是冤假錯案,也要做實秦沐陽就是兇手。
雖然不知道,秦沐陽是怎麼留下這些紅倌人的名字。
當世之中,會這麼絕學的除了威靈伯之外,就只有秦沐陽。
哪怕只流露出一絲,都給紀天賜一種馬革裹屍,身處戰場的既視感。
柳如是的心裏,有些氣惱。
紀天賜吩咐楚亦君和平陽子。
威靈伯虎步熊威地走進懸鏡司,臉色鐵青,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生氣。
柳如是見到紀天賜生氣,眼中秋波流轉,笑吟吟地說著。
柳如是莫名其妙的話,讓紀天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是我想歪了嗎?
這也是他吩咐柳如是跟蹤葉天的目的。
「如此說來,殺害黃家小姐的人,和青樓連環殺人案的真兇,是同一人。」
腦海中,腦補出了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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