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近鄉情怯

羅伯特·席勒,經濟學家,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周新繼續說:「不過我們不用擔心,我現在手握海量資金,就等著泡沫破裂,篩選出真正的鑽石,用玻璃的價格買下它。」
主要還是時代華納給周新開出的價碼超過他的預期,短期內他都不會缺錢。
今年下半年以來,不僅我們沒有投資,其他外資的投資機構出手金額都沒有超過一千萬rmb。」
只是這之間的度很難把握,現在的度屬於資本為了追求超額利潤而進行的過度炒作。」
周新現階段不需要靠薅阿美利肯投資人的羊毛來養華國的半導體產業鏈。
如何掌握投資的平衡,這確實是一門藝術。
吳世強點頭:「好的,老闆,因為我背後是你,在華國這邊設有辦事處的海外投資機構們都樂於和我交流。
在九十年代的華國,周新就能夠明顯感受到,這裏就是二十年前,經濟剛剛開放,還沒有加入WTO,百廢待興的華國。
而最先進的互聯網自然被資本所關注,不斷推動了互聯網公司的市值上漲。」
周新繼續說:「好,另外就是投資這件事,我們後續會開始投資,納斯達www.hetubook.com.com克指數越來越高,我有一種泡沫即將破滅的感覺。
簡單來說1997年開始的亞洲金融危機導致美聯儲降息,在低利率環境下,大量資金從亞洲迴流到阿美利肯市場。
你需要在這些上面多費心,多學習。」
阿美利肯二十年前和二十年之後建築上、個人上的差異其實不大,雖然從中文互聯網的宣傳來看,阿美利肯開始了它自身的衰落進程。
因此周新希望自己能為這艘船做點什麼,不僅僅是為了豪華艙的人,更是為了甲板上的人。華國如果能夠實現產業鏈的突破,受益的將會是所有人。
除了可以從人們的穿著以及手上拿的老式功能機可以看出這裏不是2020年之外,區別很少。
他把quora交易后的錢留個十億美元,做一份家族信託,他自己以及他有可能存在的後代絕大部分物質上的需求都可以被滿足。
吳世強作為新興投資在華國的負責人,周新回國期間負責全程接待。
今天您先回酒店休息,明天上午是去燕大舉辦講座,您將作為燕京大學百年紀念講堂建成后的第一和-圖-書位演講者。」
雖然二者都是拿錢給你,好的投資人,能夠讓你感覺拿錢是占他便宜,同時未來你的企業進行後續融資,他的投資翻倍退出后,你依然會感謝他。
區別只是分到的蛋糕大小,總比沒有蛋糕好。
不同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這讓他在踏上舊金山到燕京的飛機時,終於知道近鄉情怯是什麼樣的滋味。
光是在前期溝通中,好的投資人高屋建瓴的發言都能讓你在後續過程中少走很多彎路。
這一門藝術周新自己都不會。
納斯達克泡沫破裂之前,已經有很多經濟學家、金融從業人員認為這是泡沫,認為這是市場的過度炒作,並且存在大量風險。
不好的投資人,那在投資之後經常會一地雞毛,企業失敗去追究創始人的責任,企業成功,創始人想方設法地把投資人趕走。
周新說:「是的,我在Quora上看到羅伯特·席勒,回答一個關於現在納斯達克市場是否存在泡沫的問題里,明確說現在就是泡沫。」
周新想起之前看過的對世紀之交納斯達克泡沫的解釋,然後說:「我在阿美利肯和人聊天的時候,有聽到過他們www.hetubook.com.com對這件事的看法。
周新到這個年代之後思考的核心問題,他能做什麼。
周新擺手:「我並沒有教你投資的內容,我教你的是如何判斷互聯網企業的優劣。
對於這個時代的華國,周新內心有著各種各樣的情緒,陌生、惶恐、期待等等。
實際上我還是有很多不足。」
周新來到九八年之後,在華國只呆了不到兩個月時間就去了舊金山。
這是常態,別說海外資本對華國的半導體產業沒有興趣,國內資本在2018年之前也對華國的半導體產業毫無興趣。
住豪華艙的人有救生艇能夠跑到另外一艘船上。
你對產業、對行業的認識都比剛開始要強不少。」
並不是泡沫破了之後才有馬後炮的聲音出來說這是泡沫。
「世強,好久不見,你在燕京的這段時間發過來的研報我都有仔細看過,幹得不錯。
這種想法當周新把quora賣給時代華納之後來到了頂峰。
所以周新更加明確了自己要做些什麼。
我之所以遲遲不對新興投資注資,很重要的原因在於現在的價格太高了,隨便一家互聯網企業價格和價值嚴重不符。」
但是這和-圖-書種衰落進程是和他自身曾經的輝煌相比,和其他國家相比阿美利肯無論是哪個方面還是存在明顯的領先。這種領先在這個年代更為明顯,周新從九十年代的華國來到九十年代的阿美利肯,他沒有這是九十年代阿美利肯的感覺。
他半坐在賓士車的後座,「老闆,主要之前在洛杉磯灣區,你把我帶在身邊的言傳身教,讓我對投資的認識有了很大的提高。
至於具體的談判,如何和創業者保持一個平衡,對方願意讓我們分享到企業成長所帶來的紅利,讓對方不覺得我們投了一百萬要拿走他一個億吃虧。
由於周新這次要在燕京舉辦互聯網大會,所以信息產業部也參与其中。
但是我懂這件事的頂層邏輯,無非就是選擇好行業和選擇好行業里的好公司。
吳世強:「是的,我和在華金融類外企高管聊天的時候,大家一致認為納斯達克指數太高了,只是泡沫被越吹越大,大家都處於觀望狀態。
周新並不這麼認為,華國是一艘船,有人住豪華艙,有人住甲板的現實是存在的,但是船倒了,最先倒霉的一定是住甲板的。
如何保證投資之後能夠有效約束創業者把錢花和-圖-書在刀刃上等等,這些投資的具體事物,我都不太懂。
周新在燕京降落後的接機過程就不做過多贅述了,簡單來說就是兩個部門負責接機,外交部和商務部。
周新在做新芯科技的時候接觸過不少投資人,做的好的投資人和做的不好的投資人,在交流的過程中就能夠明顯感受到。
只是他們的目光只集中在互聯網領域,對半導體領域的興趣非常低,甚至可以說毫無興趣。」
和吳世強簡單聊了幾句后,吳世強遞過來一個冊子:「老闆,這是這段時間的安排。
我對投資並不了解,也不擅長,我自己連我銀行卡、NewPay賬戶上有多少錢都不知道,更別說投資了。
對方認為互聯網公司享受這個比傳統行業更高的估值沒有問題,資金從新興國家市場迴流到阿美利肯股市同樣沒有問題。
吳世強:「我在燕大和部分經濟學學者溝通的時候,也聽到過類似的說法。
簡單來說福蔭子孫了。
後世諸如政府是物業不是主人的論調層出不窮,藍鳥上大量神神以此為主要論據來表達對華國人的仇恨,周新作為阿美利肯念完博士並且有很多移民阿美利肯機會的人,都沒有那麼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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