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背靠神秘
第五十七章 良好的品德

中年人語氣微微緩和,看了一眼蘇長幸的背包,說道:
他為什麼要提我的妹妹?
朱昕雪扯了扯手臂,但力氣沒有朱文武大,被強行拉著往後走。
蘇長幸很認真地說道:「那還真是難受,我表示同情。」
可能在這種高濃度的非凡因子之下,普通人被迫吸收這樣的非凡因子,但卻又無法消化,就變成了喪屍。
朱昕雪嘆了口氣,一幅了老成的模樣:「可不是嗎?都已經二十了還沒有女朋友,還需要我來操心。」
她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朱文武,沒好氣地重複道:「別發獃了,陳阿姨叫你去分配任務了。」
朱文武急中生智,肯定道:「其實大哥,我根本沒有什麼妹妹,之前是我亂說的。」
說完,他就扯著朱昕雪的手臂往後走。
蘇長幸根據已知的信息作出一些推斷。
朱文武插話道:「那個大哥,我們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只要這個人有任何想要動手的意思,蘇長幸就會立刻揮和圖書刀斬掉他的頭顱。
「所以我不會變成喪屍,但還是可能會出現問題……」
黃彪急急忙忙地從遠處跑過來,將秦覺明往後拉,這一幕看得他心驚膽戰,生怕蘇長幸一刀將秦覺明給斬了。
她看著蘇長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示意了一下身後的的朱文武,一臉無奈的表情。
他已經做好和蘇長幸拚命的準備,履行一個作為哥哥的責任,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從科學上來說,他這樣非凡的神秘存在還能算作是人嗎?
而且蘇長幸懷疑,能量站所輻射的能量可能是某種非凡因子,小男孩成為非凡者也佐證了這一點。
接著,他又拿出一塊新的手帕,倒上水,若無其事地擦拭頭髮,道:「你不用盯著我,這樣會很奇怪。」
蘇長幸想起了警局的那個小男孩,也回想起關於人的哲學定義,人是所有社會關係的總和。
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末日,蘇長幸會願意待在hetubook•com•com這樣一個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小團體中,一直活下去。
蘇長幸臉上不由地露出笑意,看了一眼朱文武身後的女孩,問道:「所以她是誰?」
「她叫你去,沒叫我,你不用拉著我,沒看我正在和別人說話嗎?」
蘇長幸放下手帕,笑道:「可能是有點浪費,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蘇長幸沒有回頭,繼續用手帕擦拭脖子以及胸口,手帕上沾滿紅色的鮮血,問道:「不用水用什麼,口水?」
這樣的話,還有必要討論一下存在和意識的關係……
蘇長幸靠在椅子上,平視他,道:「路過這裏,過來看看。話說,你妹妹還好吧,在這個世界帶個小孩也不容易。」
但是當整個社會都已經毀滅,遺留下單獨的人,在哲學上還能算作是人嗎?
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吳文武身後傳來。
「你怎麼這麼浪費,居然用水擦臉。」
秦覺明看了一眼少年手上的刀,額頭上溢出冷汗,被嚇住和圖書了,擠出笑容:「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節約用水是良好的品德。」
蘇長幸穿上外套,看著中年人,點頭道:「據我觀察,你可能有些腎虛,而且我也不是你們的新人。所以說,我幹什麼可能和你的關係不大。」
現在的問題是,這不是普通的末日,根據他現在所得到的信息,恐怕不到三十天,絕大多數人都會變成喪屍。
中年人走到蘇長幸面前,看到血紅的手帕愣了愣,還是接著說道:「當然是干搓,怎麼可能用水去洗臉。」
蘇長幸看著兩人的背影,喃喃道:「這兩兄妹的性格差得有些遠,是同一個媽生的嗎?」
他感覺待在這種有人氣聚集的地方,精神舒緩了很多,不管怎麼說,人終究還是群居動物,除非已經超越人的概念。
他好像是個變態殺人狂。
朱文武人麻了,陷入混亂的狀態,這也能扯到女朋友的問題上?還有為什麼他們一幅同仇敵愾的樣子。
「哥,陳阿姨叫你過去和*圖*書一下。」
他脫掉已經有些破舊的外衣掛在椅子上,從背包中拿出一瓶水和一張從商店兌換的乾淨手帕,在手帕上倒點水,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血跡。
隨著這一聲喊聲,朱文武整個人僵住了。
「你是新人可能還不知道,所有加入這個團隊的人都要將手上的物資上交進行統一分配。」
一聲呵斥在蘇長幸的身後響起。
女孩看了一眼蘇長幸,眼中閃過好奇,大大方方走過來,伸出一隻手,說道:「你好,我叫朱昕雪,我哥有點……怎麼說呢,有點蠢,不用在意他。」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朱文武有些抓狂,我的傻妹妹啊,那是個變態殺人狂,你這不是自投羅網,肉包子打狗嗎?
蘇長幸摘下手套和她握手,認同地點點頭,道:「蘇長幸,是有點,最大的問題還是膽子有些小。」
蘇長幸猛地提起鋼刀,冷聲道:「你如果想要這些水可以從我手上搶過去,只要你有這個能力。」
「老秦,你幹什麼,這是我請來和*圖*書的客人。」
咳,扯遠了。
中年人依舊振振有辭道:「年輕人,你知不知道,這些水就能多讓一個人活下來。」
朱昕雪問道:「你也是才到這裏的新人嗎?我和我哥今天上午才來這裏,這裏的人還算不錯。」
蘇長幸想了想說道:「應該不算,只是過來坐一坐。」
蘇長幸眉頭挑了挑,感覺到朱文武是在撒謊,也懶得去揭穿,一臉信以為真道:
蘇長幸側頭用餘光瞄了一眼,一個身著灰色的白襯衫,身體虛胖,嘴唇發黑,皮膚粗糙的中年人皺著眉頭,一臉嚴厲地站在他的身後。
女孩十二三歲,留著半長的頭髮,臉上髒兮兮的,但是皮膚很白,像是瓷質的,眼睛大而明亮,給人一種突破次元壁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你真的有一個妹妹。」
在蘇長幸看來,搶奪他人的物資和殺人是一個意思,對方真這麼干,他也絕不會留手。
男人看見蘇長幸無視他的話,漲紅了臉,帶著怒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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