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王爵大人,您為什麼不說話?

殺氣四溢!
「王爵大人,王爵大人?您為什麼不說話?」
嘶……很有可能啊!傳聞中2號邪種本來就睚眥必報,兇殘無比,趁著這次任務幹掉冒犯過他的王爵,很合理啊!
禿鷲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按理說這個任務中最危險的不就是你嗎?你都安全回來了,王爵卻死在外面了?
王爵瞪了許久,臉上突然湧出一股潮|紅,絲絲鮮血從嘴角滲出,傷勢已然十分嚴重。
「王爵大人,這次回總部交任務,您記得替我美言幾句,畢竟……」
張景琰接過那罐液體,擰開蓋子,彎腰將其倒進了王爵的嘴中,一滴不剩。
他的聲音時而陰柔,時而陽剛,飄忽不定,一個人的身體里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交替,而且陰柔的部分越來越多,陽剛之氣越來越少。
「陛……陛下,這樣做,真的好嗎?」慶涯忍不住問道。
「王爵大人,昨日見你傷勢有些嚴重,給您準備了一些葯……」
慶涯從包里掏https://www•hetubook•com.com出一個黑色的小匣子,鄭重的將其打開,取出一小瓶粉色的液體。
王爵的雙眼充滿了憤怒,死死的盯著紀千明的眼睛,咬著牙說道:「所以,任務還是失敗了?」
「你是說,任務失敗都是我的錯?!」王爵森然開口。
這位大人喜怒無常,不會因為我之前沒出手幫他,把我也宰了吧?!
正好走到他旁邊的紀千明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
老子這是……怎麼了?!!
慶涯懵了,茫然地點點頭,反正他只是個文秘,這些東西也不需要他費心。
摸了摸|胸膛,軟了。
「特使大人,請喝茶。」禿鷲端著一杯熱茶,恭恭敬敬的遞給紀千明。
……
「王爵大人,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出發。」
地下室的門被一把推開,帶著怒臉面具的王爵踉蹌走進來,身體上滿是傷痕和淤青,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噗!和圖書」回到房間后,王爵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靠著牆壁穩住身形,「他娘的,這次真是虧大了。」
「Joker,原罪呢?」王爵坐到沙發上,盯著紀千明。
王爵一拳砸在茶几上,將其砸的粉碎,身上的傷口也飆出了幾道血液,像是一隻憤怒的野獸。
禿鷲這個酒館小老闆滿臉諂媚,拿著瓶瓶罐罐的藥物在王爵身邊,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但王爵就像是個雕塑一般站在那,自始至終都不開口。
當紀千明自己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禿鷲人都傻了,還有一個呢?你們他媽不是兩個人出的任務嗎?
「可是就這麼放任他被上邪會帶走,不會出事嗎?」慶涯覺得自己無法跟上張景琰的思路。
「被自己的能力殺死的,她被我帶出禁神所后能力暴走,具象出了怪獸和詭異絲線,我把她從絲線裏面救出來的時候就死了。」
「操!」王爵猛地抬起頭,一副見鬼的表情,臉色比剛剛吐血的時候還要和_圖_書難看數倍。
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嗓子,雙目驚恐,隱約想起自己昏迷的時候好像有人給自己餵了什麼東西……
昏暗的地下室中。
「……那,您為什麼不出手阻止?」
「死了?」王爵的聲音明顯上揚,語氣冰冷徹骨,「怎麼死的?」
說完,他整個人一愣。
第二天。
紀千明早就看出來他那點心思,也不否認,就這麼沉默著接過他手中的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他的手掌突然抬起,摸了摸喉結,小了。
「死了。」紀千明淡淡道。
慶涯點了點頭,看向王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同情,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死了吧。」
「不,我沒這麼說。」紀千明頓了頓,嘲弄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廢物。」
不信。
「機密。」
他沉思片刻,試探性地開口:「啊,啊啊,啊哦啊啊哦~」
紀千明一怔,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王爵的聲音有些奇怪,似和_圖_書乎是……細了一些?
「有什麼不好的,說不定他自己也願意呢。」張景琰無所謂地說道。
「為什麼要阻止?那個孩子本來就不該被關起來,哼,要是當初他們聽我一句勸,把那孩子交給我們勾陳培養,現在她應該是一位優秀的戰士,而不是只能活在夢境中的可憐人。」張景琰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有些惱怒。
他挪開了目光,艱難起身,蹣跚著向自己的房間挪去。
兩股威壓在這狹小的屋內碰撞,針尖對麥芒,站在一旁的禿鷲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面色煞白。
「兩位特使!不要激動,冷靜,冷靜……」禿鷲受不了了,終於站出來,開口調解道。
紀千明幽幽看了他幾眼,便收回了目光。
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吧。紀千明暗自想到。
摸了摸……
「……滾!」王爵終於忍不住了,殺氣凜然的一個滾字,卻如同銀鈴般悅耳動聽……
哐鐺!
「特使?!」禿鷲看到來人,頓時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快和_圖_書步走上前要扶住對方。
這聲音……怎麼不像我呢?我的聲音有這麼細膩嗎?
難道是兩人起了矛盾,Joker把王爵幹掉了?
砰!
王爵的眼睛一眯,冷聲開口:「滾。」
紀千明啊紀千明,我只能幫你到這個地步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張景琰暗自想到。
「老子幫你拖了那麼久,你就告訴我一句死了?!」
「陛下,你是怎麼知道原罪會越獄的?」
「回去吧,這次能看到迪迦,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張景琰又想到了剛剛的迪迦,險些笑出聲。
「不會。」張景琰篤定地說道,「上邪會是得不到她的。」
當禿鷲小心翼翼的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紀千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紀千明冷哼一聲:「拖那麼久?不好意思,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你,如果不是因為典獄長拖住了我,原罪也不會失控……告訴我,你,有什麼用?」
帶著哭笑面具的紀千明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旁邊是瑟瑟發抖的禿鷲。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