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啊老大，你可差點害死我！紀千明在心裏吐槽了張凡一萬遍。
三小隻看到來人，眼中浮現出狂喜，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驚喜開口。
秦歸元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隨後搖了搖頭，堅定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勾陳的學長，他對我們都沒有惡意，他永遠是我的目標！」
老大？他怎麼跟來了？！紀千明的身體微不可察的一顫。
當然，也沒有「小丑」。
「金色的領域，黃金左瞳……這個形象似乎有些熟悉。」
唯一有所變化的，就是這位神秘的「小丑」學長，在三小隻的心中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下一刻，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直接穿過了天花板，穩穩的落在了狼藉的大廳之內，左眼金芒閃爍，掃過四周。
卧槽！看來老大你這兩年不僅是實力見長，脾氣也見長啊？！
「這是怎麼回事？」張凡皺眉問道，眼中滿是疑惑。
張凡昂首挺胸，聲音回蕩在整個領域之內：「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願，此地虛妄盡除，所有生命顯露真身！！」
沒錯，學長就是學長，是那個救下吳青青，帶著他們滅掉鬼山組的學長，他是不是勾陳的學員有那麼重要嗎？
「……」
「你錯了，我不是准皇。」紀千明平靜回答。
……
「凡君！是勾陳的凡君！啊啊啊啊啊！好帥，真的好帥！」
紀千明的瞳孔驟然收縮。
「果然改變過身形相貌……等等！你是……上邪會第二特使，Joker？！」張凡目睹了紀千明的變化，先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在看清那張面具的瞬間，驚呼出聲！
張凡的身影連帶著整個領域，同時消失在三小隻的視線里，茫然的秦歸元轉頭看向阿南，面色有些古怪。
「你是說，一個代號小丑的四階學長救了你們，然後帶你們滅光了整個鬼山組？」
張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轉身對秦歸元三人道：「你hetubook.com.com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對，學長他好厲害！那兩個四階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秦歸元的眼中滿是小星星，隨後嘆了口氣，「如果學長還沒走就好了，如果老師你看到他的實力的話，一定也會很吃驚！」
張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猶豫片刻之後，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道金色的領域驟然爆發！
在天啟網站的作用下，能目睹到東京塔的行人紛紛認出來張凡和紀千明，整個東京的氣氛被瞬間點燃，無數人拿起自己的手機，將這裏的情況實時轉播到天啟網站。
「等等，他對面的是誰？哭笑的白色面具……他，他是上邪會第二特使！Joker！」
這道諭令下達的瞬間，天空中的願力極速消耗，一道無形的規則頓時籠罩了整個領域，在此諭令下，所有掩形，改面，偽裝統統失效。
「閣下解決那兩個四階能力者的手段乾淨利落，應該是位準皇吧https://m.hetubook.com.com？那我為什麼從未見過你？」張凡的眼睛微微眯起。
「抱歉了，保險起見，我一定要知道你的身份。」張凡的言語間蘊藏著一絲歉意，他的左眼爆發出刺目的金光，在這黑夜之中，像是一輪小太陽般耀眼。
「老師！」
唰！
但他的身高肉眼可見的發生了變化，體型同樣如此，原本粗糙老成的皮膚眨眼間變得光潔細嫩，恢復了少年的青春感。
話音剛落，一道金色的領域突然張開，張凡的左眼散發出刺目的金光，這兩年來他積攢的願力彌散在領域上空，劇烈翻滾。
他是誰？為什麼自稱勾陳學院的人？為什麼要帶歸元他們滅掉鬼山組？他有什麼意圖？
說起來，自從兩年前紀千明自稱代號「迪迦」的執行部身份騙過張凡，張凡在擁有君級許可權后，立馬翻閱了執行部的人員名單，根本沒有迪迦這個人。
夜色下，東京塔。
「阿南，老師說的是什麼意思？」
聽到秦歸元這句和-圖-書話，心情沉重的阿南和吳青青一愣，隨後也笑了起來。
張凡看著眼前的這張詭異面具，怔了半晌，心中的疑惑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
面具下，紀千明的額角已經滲出了冷汗，要不是反應快，他原本的相貌就已經暴露在世人的視線下了，若是如此，他這兩年的潛伏就將全部化作飛灰。
張凡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可能，勾陳學院……從來沒有向日本派過人，執行部里，也沒有叫小丑的部員。」
紀千明靜靜地站在東京塔的塔頂，俯視著下方熱鬧繁華的都市，微風拂過他的臉頰，帶來了一絲舒適的涼意。
「你們看！東京塔頂！」
紀千明意識到現在自己是邪種的相貌，很快就平復了心情，淡淡道：「我想幫，就幫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張凡的眉頭微皺，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陌生的陰冷男人，有些疑惑地開口：「閣下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幫我的學生做那些事？」
電光石火之間，紀千明的手中出現和-圖-書一張慘白的哭笑面具，在恢復真容的剎那，將面具蓋在了臉上。
「老師！！你來了！」
「天？！真的假的？凡君這是要剿滅上邪會暴徒嗎？快錄像快錄像！世紀之戰啊喂！」
那裡，一道空間波紋劇烈擾動，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從中鑽出，面容冷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冰山。
「我願，追蹤此地空間波動，同步轉移。」
突然，他的眉頭一皺，轉頭向自己的側方看去。
「卧槽！真是凡君！我可是他的粉絲！他竟然來了東京？」
東京塔上。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阿南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鏡，「學長不是勾陳的學長？這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做這些？」
紀千明敏銳的感覺到，臉上的幻面就像是短路了般，即將喪失其原本的特殊效果，那張陰冷的面孔忽閃著就要消失，恢復紀千明原本的樣子。
三小隻面面相覷，最後秦歸元站了出來，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講了一遍，而張凡眼中的疑惑反而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