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曬太陽

程處亮、房遺愛、杜荷、秦懷玉、長孫煥、長孫浚等一幫人全怒了。
「曬太陽!」
有我什麼事啊?指我幹嘛?
卧槽!
「你說,本王何時讓你往牆上尿過尿。說不出來,本王今天和你沒完。」
眼睛里冒著興奮的光芒,單等著瞧宋祖鶴的好看。
睜眼一看,岑校長正虎著張臉,要吃人般的瞪著自己。
這絕對是誣陷!
你個笨蛋,撒尿也能被抓住,這就怪不得我了。
就算你有點學識,也不能如此胡作非為吧!
要不然,被賣了都不知道。
岑文本沒想到宋祖鶴如此光棍,竟然直接把事認了下來,反倒有些不好動怒。
可你忽悠著我們往牆上尿尿,就一點也不虧心呀!
做什麼?
明明是睡覺好伐。
尼瑪糊弄鬼呢!
他只是在整理腦子裡的東西。
只得又問:「為何?」
可不咋地!
「先生,你別聽他的,本王從沒讓他尿過,不信你問問大家。」
看目光,有點不善啊!
岑文本怒了。
還敢睡!
「往茅廁牆上撒尿了?」
和_圖_書這事有問題。
咦!
肯定要挨揍!
坑!
擰眉問道:「宋家小子,大家都說漢王沒有指使你,你怎麼說?」
沒人指使他,也就沒人指使我了。
沒辦法,實在太多了,而且大部分是網文。
一幫小屁孩連連點頭:
「是你先說,你尿的比郭先生高的。」
「你!」
再說了,他一個城門尉的兒子,得多大的膽子,才敢攀扯漢王啊!
用力咽了口吐沫:
我也是閑的,問他幹嘛啊,直接開罵不就完了嘛!
我電腦里存的可不止這些啊!文學類的東西不少呢,不然三字經啥的咋出來的呀!
這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往牆上撒尿也沒問題。
卻看見一直呆站著的宋祖鶴突然動了。
忒不仗義了。
岑文本被噎的翻了個白眼。
宋祖鶴楞了楞。
岑先生可厲害的緊呢。
回頭一看,身後的馬崽們不知何時跟自己拉開了距離。
岑文本咬了咬后槽牙。
所以,一定要把事推在宋祖鶴身上。
有些后怕的摸和圖書了摸屁股。
冷冷的『哼』了一聲:「隨我來!」引著一幫小屁孩回到了蒙學的屋子。
尿在茅廁的牆上更沒問題。
套路不對啊?
若說打了宋祖鶴,倒是有幾分可信。
「宋家小子,醒醒!」
但是做起事來極有分寸。
可逮住你了。
「嗯,我們作證。」
反正這事也是因他而起。
你大爺的,昨天點划著我爹揍我哥。
忒坑了!
真把這當卧房了啊!
別以為和郭謙元有點關係就了不得。
「先生,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漢王讓我尿的。」
調秦瓊戰關公?
再看看宋祖鶴。
小屁孩們見宋祖鶴認了罪,興高的那叫一個采烈。
頭一天進學,膽子不小啊!
正好問問那幾篇文章哪來的。
李恪真急了。
李恪心裏苦啊!
「你!」
哥們義氣也不重要。
宋祖鶴依舊不疾不徐:「程公子,你摸著良心說,是不是漢王讓我們尿的。」
「宋祖鶴?」
點了點頭,沒說話。
岑文本在心裏勸著自己,后槽牙咬的咯咯亂叫。
李恪有點和*圖*書懵。
今天又在這忽悠我。
正在那找的著急,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宋祖鶴!
不對!
一幫小屁孩同仇敵愾的看著自己。
「先生,是宋祖鶴騙我們尿的。」
程處亮不是在我身後嗎?怎麼跑一邊去了。
程處亮臉上的肌肉抽抽了幾下。
這尼瑪都哪跟哪啊!就沒本靠譜的?
虧了這哥們提醒我。
正在那遐想無限。
岑文本有些撓頭。
可逼著人往秘書省的牆上撒尿,這絕對不可能。
好吧,你睡覺和我們沒關係。
緩緩的抬起胳膊,伸出了一根手指。
明明是大家不服宋祖鶴的氣,說好了要問出個所以然,憑啥讓我一個人背鍋呀?
這是死咬住我不放啊!
淘寶上買東西?
最讓他頭疼的是,那些網文都市、玄幻,古言,現言居多,偏偏沒幾本歷史。
撒尿沒問題。
進門一看,見宋祖鶴正閉著眼斜靠在牆上打盹。
你不狡辯,爺後面這批證人咋整啊?
是啊!
先生打幾下不重要。
宋祖鶴話剛落地,李恪的汗就淌了www•hetubook.com•com下來。
不能吧,我怎麼沒印象啊?
『嗖』的一聲蹦了起來。
宋祖鶴沒讓李恪納悶多久,不一會便說出了答案。
不喜不悲,不急不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也不像在撒謊啊!
背不出書!上課睡覺!往牆頭上撒尿!
我和他一起尿的。
還真是我讓他尿的。
「我吹牛可以嗎?再說了,我又沒說往牆上尿!」
可尿在秘書省茅廁的牆上,就有問題了。
一個哭總好過一屋哭。
這麼干,可以說是玩鬧,但也可以跟『對聖人不敬』掛上鉤。
貌似,在指自己。
曬太陽?
跟岑文本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反思過這個撒尿門事件。
睡覺?
爺的二十五史呢,史記呢,百科全書呢……
他這邊一鬆開,小屁孩們頓時也明白了過來。
李恪怒了。
宋祖鶴瞅了瞅岑文本身後。
聰明好動,有點皮!
狡辯呢?
用手指虛點了程處亮幾下:「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爹可是武將出身,要是知道你在這調皮搗蛋,恐怕不會只打手心。」
「漢王讓我尿的。https://m•hetubook•com.com
挨不挨老爹的揍,很重要!那是真疼啊!
我讓你尿的?
睡醒了就上茅廁,上完茅廁又睡。
對,就是他。
宋祖鶴雖然閉著眼,卻不是在睡覺。
「確實是你讓我尿的啊?」宋祖鶴一臉無辜,手指一動,指在了程處亮身上:「還有他!也是你讓尿的,你讓我們倆比比誰尿的高。」
宋祖鶴板著臉,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
李恪的脾性他是知道的。
宋祖鶴瞅了李恪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憐憫。
紛紛道:「對對對,我們也是漢王讓尿的……」
李恪更是摩拳擦掌。
好容易找到幾本歷史吧,還都是些系統文,沒啥可以借鑒的東西。
悶了好一會,直悶的岑文本都蠢蠢欲動了,才緩緩的指了指從窗口照在自己身上的陽光,開口道:
「你在做什麼?」
「先生明鑒,確實是漢王讓我尿的。」
因為這裡是學堂。
別激動,別激動!
別說你了,本王的手心都打腫了好幾次……
不行,得治治他。
整理書,有人信嗎?
岑文本陰沉著臉走到宋祖鶴跟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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