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陰謀

李恪冷冷一笑。
胸口也憋的難受。
再來一下。
岑校長讓俺去跟宋華說了說他兒子在秘書省的表現,就這麼點事啊。
他今天受到的信息太多了。
更何況,都抓住了,還尼瑪撒謊。
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吧!
耍了本王兩次。
「漢王,我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只是照岑先生的吩咐,把宋祖鶴的事情跟宋華說了說而已。」
努力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恐懼,裝出一副我很失望的模樣,用力甩了甩袖子,從鼻孔里哼出一個痛心疾首的『唉』字,把手一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但是他也不輕鬆。
「去找御醫看看!讓人騎在你脖子上,虧他宋祖鶴想的出來,還突厥,人不大操的心不少……」
玩個遊戲而已。
「說,剛才幹什麼去了?」
「娘,饒命啊!那銀子真是大餅換的啊!」
可是偷,卻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想不繼續挨揍,光哭是不行滴。
活該!
他越想越怕,越怕口舌越不麻利。
不過看門人嘛,還是m.hetubook.com.com可以難為一下滴!
可憐巴巴的瞅了瞅岑文本。
托著自己剛挨了打的手,一邊在心裏腹誹,一邊悄無聲息的隨在岑文本身後出了門。
孟傑本就憤怒的臉上,瞬間又多了寒霜。
特別是對李恪,那是尤其的嚴。
怎麼認識了宋祖鶴以後,就特別的想打人呢。
還真沒我的事。
吃飯的功夫,好好想了想,貌似自己也沒得罪什麼人。
小心翼翼的躲在了柱子後面。
他在那盡情宣洩自己憤怒的心臟,李恪卻真受不了了。
「先生,我……」
「漢王饒命,我真沒幹壞事啊!」
玩真的?
因為他要獨自面對岑校長的怒火。
算了,我還是求饒吧!
李恪心頭暗暗一喜。
幾十下了。
岑文本顯然沒打算跟李恪廢話。
神馬情況?
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他怎麼急眼了?
信吧!
秘書省讀書的,都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什麼沒吃過啊,拿銀子換你大餅?
再來一下……
https://www.hetubook•com.com先生饒命啊!學生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還敢哭!
李恪一哭,岑文本猛的醒過了神。
壞了!
多的讓他接受不過來。
怎麼就嚴重到要打手心的程度了呢?
「沒,沒幹什麼去啊!」
詢問了一下剛才情況,岑文本抽抽著臉開了口:
李恪留了下來。
挨了這頓揍,居然還不說實話。
開始的時候,宋祖鶴哭,還有些裝的因素。
不信吧。
挨揍的主要因素,是銀子的來歷。
岑文本他是不敢去問的。
想哭!
打過頭了。
姓孟生的他也成不了聖人。
孟傑對宋祖鶴的哭聲早已變的非常麻木。
要不,看完了手,去看看熱鬧啊!
偏偏那小子說的有鼻子有眼。
嚴師出高徒!
「就是就是!」
不讀書老娘認了!
再不說實話,今天爺就把氣都撒你身上。
不能啊!
打不死你。
那爺倆貌似是跟他和世子一起進來的。
放在平時,這可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和_圖_書會被孟傑一頓好打,哭聲立時又嚎啕了許多,十幾下后,漸由哀鳴轉為低吟,再看那屁股,已經是奼紫嫣紅不忍直視了。
這下那小子要倒霉了。
是他們傻還是你爹傻啊?
宋華咬牙切齒在旁幫腔。
胸不悶了。
手掌都腫成饅頭了。
看門人打了激靈:「沒!」
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怎麼腫成這樣了。
別看老子才七歲,經的事多了去了。
直到岑文本滿意的點了頭,看門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門口,他才從柱子後面走出。
李恪嘴角劃過一絲獰笑:「那你心虛什麼?快說,剛才到底去做什麼了?有什麼陰謀?」
腦袋瓜子也終於反應了過來。
心疼,還有點害怕。
我幹什麼了?
領著李恪進了正堂。
「我讓你哭!我讓你哭!」
嗯!
耐不住八卦的性子。
「還敢嘴硬!」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
你這種人,父王那裡哪天不得有個七八個啊!
揮手斥退了看門人,信步走到門外。
我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子,能有什麼陰謀。
有什https://m.hetubook.com.com麼關係?
李恪吧嗒了吧嗒眼。
「這樣啊!」
咦!
回了學堂,咬著牙堅持了一堂課,實在耐不住那手疼。
真長能耐了。
……
你至於嗎?
「啪!」
我勒個去!
肯定揍不輕,嘿嘿嘿嘿……
岑文本是個毫無疑問的嚴師。
這一戒尺打下去,感覺果然好了不少。
告家長了?
撒尿不是地方老娘也忍了!
當然了,如果有可能的話,再拉著她坐下來好好談談自由和民主也不是不可以。
不就是撒了泡尿,玩了個騎馬打仗嘛!
以前自己脾氣挺好的啊!
我倒是想騎長孫浚脖子上,他可得扛的動啊!
嘴上卻不肯認錯:「以後不可如此!要知道,你是天潢貴胄,要時刻保持皇家的威儀!」
剛出門,就見看門人正歡天喜地跟岑文本說著什麼,時不時的還朝蒙學這邊指兩下。
別說讀書了,坐都有點坐不住了。
沒得罪漢王呀。
看門人有點害怕!
這種謊你也敢撒!
又覺得那些事太過沒譜。
李恪咧了咧嘴。
陰謀?
宋祖鶴m.hetubook.com.com本來腦子就慢,又好不容易被冤枉一次,急切之間,死活也想不起神馬分辨之詞,只能扯著脖子嚎啕大哭,妄圖用自己最最悲慘的哭聲,喚醒孟傑那被憤怒掩埋的母愛,以期達到讓她停止家暴的目的。
再一瞅李恪的眼神。
宋祖鶴走了。
「竟然讓人騎在你脖子上?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惹不起岑先生,治不了宋祖鶴,我特么還奈何不了你啊!
怎麼還打啊!
期期艾艾的伸開手。
宋家的種就是宋家的種。
莫非,和本王有關?
「有人說你幹壞事了!」
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三分。
「你說,哪個傻子會用一兩銀子買你個大餅啊!」
李恪抱著手,虎著臉,滿腔的苦大仇深!
跟我玩這套,你還嫩點。
順手撈起戒尺:「手拿來!」
再看那手!
再來一下。
好暢快啊!
「傻子也不會幹這事啊!」
沒奈何跟郭謙元告了個假,想找御醫好好看看。
告我的狀也輪不到他一個看門人啊?
不挨揍還有天理啊!
莫非?
好似,不是開玩笑。
手立時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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