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躲不了的揍

眼光很深邃啊!
梗著脖子咽了下去。
依舊掛著笑容,但是,明顯的夾雜了些苦笑。
「我怕他掐死你。」
真仗義!
抬起胳膊沖李恪招了招手。
宋祖鶴往案幾後面一坐,美滋滋的喝了口茶。
李恪一愣:「還有何事?」
那自己……不敢往下想了。
「想什麼呢?你不會真想去勸降他吧?我跟你說,這事你想都別想,那老頭倔著呢!壓根不會歸順我父王。」
宋祖鶴搖了搖頭,滿臉都痛心疾首:
那麼多的記載擺在那,充分說明,魏徵肯定歸附了李二。
有些幽怨。
「去了以後,你只管堵在門口別讓人靠近,勸降的事,讓我來……」
這個現成!反應賊快。
「你父王既然喜歡魏徵,咱們就去勸降他,不過,總不能白忙活吧!」
「可咱們要是勸不動他,還不一樣得挨打啊?」
早晚都得碰面啊!
還真動心思了。
「于老師說過,治病要治根!太子殿下打罵你們,根在魏徵那,你躲出來就沒事了?回去以後怎麼辦m•hetubook.com.com啊?就算是太子今天揍了你大哥,已經消了氣,明天呢?再躲?」
「他歸順我父王?不能吧!我父王說了,那老頭一聽讓他歸順就罵不絕口,一點想活的意思也沒有……」
魏大銅鏡那麼橫?
花錢僱人罵自己有意思嗎?
反正他早晚都要歸附的,誰勸下來不是勸啊!
這是什麼茶啊,怎麼那麼咸啊!
伸手一指宋祖鶴,滿臉的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還說我有腦疾,你才特么有腦疾呢!
隨口問道:
「真的嗎~」
「辦法倒是有,不過我們要把事辦成了,你父王會跟我們意思意思嗎?」
沃日!
難道,是真的。
咬了咬牙,復又勸道:
「那可就不一樣了!」
「我倒不怕他罵死你!」
那老頭降不降的和我有關係嘛?
「你可拉倒吧!就那老頭,逮誰罵誰,父王去了都被罵的狗血淋頭,你去勸他」
在宋祖鶴看來。
而且,滿滿的都是憂國憂民。
這也太危言聳聽了。
和*圖*書著案幾,慢慢的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李恪的肩膀:
就李二那脾氣,一隻雞都給了十兩。
把頭一搖:
還真有這一節。
嘿嘿嘿嘿!
李恪抓了抓腦袋:
宋祖鶴見了,連忙把他拉住:
宋祖鶴撇了撇嘴。
宋祖鶴捏著下巴微微一笑:
可不咋地。
「你?」
卧槽!
「這個!父王沒提!我勸你也別做這個夢,他在刑部大牢里關著呢,你根本見不著他,怎麼勸他啊!」
用力抓了抓頭皮,在腦子裡隨便翻了本歷史書。
把腿一抬往外就走。
你就不能說快點啊你!
「準備那個幹嗎?還能把我罵死?」
要不,嘿嘿嘿!
「等等,等等!這麼著急幹嘛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準備好棺材了嗎?」
剛想吐出來。
這個李二也夠憨的。
宋祖鶴用看白痴的眼神白了李恪一眼:
李恪終於『悟』了!
把頭胡亂擺了幾下,做出了一副尋找東西的模樣:
李恪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
有那麼嚴重嗎?
「要是我僥倖和*圖*書真勸降了魏徵,拿到的賞賜,我分你一半,如何?」
「你真有辦法?」
更重要的,銀子呀!
「不過我覺得吧,他應該能歸附太子殿下!」
仁義啊!
不光為了我去挨罵!
李恪悠悠的回道:
這要是把魏大銅鏡給勸降了,還不得給二十兩啊!
這樣的哥們,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現在俺可是自己一個屋了,是有私密空間的人了。
「銀子啊!」
只不過,我爹都被氣成那樣了,你咋就那麼有信心捏?
李恪一愣!
不能吧!
「意思意思是什麼意思?」
扭頭一瞅宋祖鶴。
掙了銀子,有地方藏了。
不過,這事好似能撈點銀子哈!
潑!
李恪用手捋了捋胸脯。
可憋死爺了。
趕緊點頭:
「不是有你嘛!你領我去,誰敢攔著啊!」
噢!
李恪見他站在那裡,一會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一會眯著眼睛點頭奸笑,知道這是動了心思,心中大急:
李恪會意,忙湊到了跟前:
李二或許能改改魏徵跟自己混的時間,卻萬萬改和-圖-書不了他們君臣十七年的風雲際會,改不了貞觀之治君正臣賢高效廉潔的不朽篇章。
他腦子慢,這個問題又很複雜,故而這次顯得格外的沉著。
宋祖鶴自信的揮了揮手。
看向宋祖鶴的眼神。
不能說不好喝。
要是那魏徵沒事了就罵。
宋祖鶴見他不吭聲,以為他還在猶豫。
李恪被感動的稀里嘩啦。
可是,他問我怎麼說什麼意思。
非留魏徵幹嘛呀!
明知道沒好處,還要拼著挨罵幫自己。
沒白交。
不過後面好像沒啥事了啊!
好似還有一絲憐憫。
「我跟你講,只要魏徵不歸附,你這頓揍早晚的事,躲不了的。」
李恪一愣。
眼裡隨之冒出了金光。
「好,本王就陪你闖一次刑部大牢!」
一聽宋祖鶴果然在打自己的主意,李恪立馬就蹦了起來:
可若是不去,會被李恪看不起啊!
「你願意挨罵,憑什麼拉著我啊!好容易躲了頓家裡的罵,再跑他那去找罵,當我有病啊!」
「沒說法!」
宋祖鶴揉了揉鼻子。
「要是我hetubook.com.com勸降了他,你怎麼說?」
「那是他沒碰到我!」
不然會被打。
宋祖鶴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還要把賞賜分我一半。
「那可不一定!」
突然想到,這是自己家招待李恪的。
瞅瞅李恪,一臉鄙夷,不象是在騙自己,更不象是在嚇自己。
這哥們!
「那丫的多橫你知道嗎?前太子作亂那天,前太子和齊王都授首了,兩千多侍衛都跑光了,他還敢拿劍砍我父王呢!就你,去勸他?活夠了吧你。」
賞賜啊!
直悶得李恪抓耳撓腮想掐死他了,才又悠悠的開口說了下半句。
估計被李二改了。
李恪頭上飛過一群烏鴉,嘎嘎叫的那種。
感激的瞅了宋祖鶴一眼。
噢!
宋祖鶴陰陰的笑了笑,把嘴湊在李恪的耳朵上:
「不去就不用挨罵了?」
棺材?
「你想啊!你父王若是知道你為了不讓他心焦,都跑去找罵了,他還會打你嘛?這事啊,成了是解君父之憂,不成也能落個孝字。你父王脾氣再爆再不講道理,也不會再為難於你了。」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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