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歪詩

確是虞老先生的手筆。
這些孩子,並非不想試一試。
一齊把詢問的目光朝宋祖鶴看了過去。
臉上滿滿的都是炫耀。
「就這些?」
一直走到圍牆上,虞世南那副大作前,才停下了腳步。
雖然依舊大條,但覺,是真不敢睡了。
對啊!
好歹你也做一首當個樣子呀!
畢竟,自己不會作詩,更不會教人寫詩。
「讀的書和往常一樣,只是下學后,岑先生把大家叫在一起,教了大家這麼幾句,讓沒事就背背,說背著背著就會了。對了,還有一句,叫~」
「別老想著吃,弄點別的!」
對我的能力,是給予充分肯定的……」
宋祖鶴對他的進步,是很不滿意的。
「啊~~~~」
考神連文章都會教,詩詞歌賦還在話下嗎?
宋祖鶴領著程處默讀一首改一首,改一首讀一首,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漸漸的暗了下來。
高山仰止之情躍然臉上……
桌上爐子很有用,想要烤好使勁扇……」
隨著一聲吆喝,宋祖鶴的家裡突然熱鬧了起來。
更何況,宋祖鶴的腦子,hetubook.com.com多慢啊!
對啊!
跟爹媽認個錯。
李恪撓了撓頭,面色很苦惱,一看就是想不起來了。
不行,忍不住了,又想扎他……
若是放在以前。
李恪眼睛突然一亮,繼而一驚。
「看見沒,看見沒。這可是太子殿下下令,虞世南虞老先生執筆寫的。」
情報得先摸一下。
簽子入體的那個瞬間,程處默只覺的一股劇痛自下而上直衝腦門。
若是正常去教,這辦法倒也無可厚非。
外柔內剛,筆致圓融,遒麗之氣十足。
「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
畢竟,寫作源於生活嘛。
教過的作者千千萬,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蛋。
連他都能教會,本王這麼聰明的人……
他是再也忍不住了。
若是再睡覺,小心錐刺股。
宋祖鶴終於沒能抗拒住程咬金的壓力和程處默充滿熱情的督促。
又互相看了一眼。
君不見腰子肉串把家發,銅板成串銀似雪。
但是目光中,卻飽含了期待。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老鐵別急,我重做和-圖-書!」
巨大的衝擊波,從程處默口中蜂擁而出,排山蹈海一般宣洩在了程咬金的臉上。
「今天岑大人教你們了嗎?」
有門。
李恪恍然大悟。
眼淚,飆出去了足有三尺。
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有些小擔心。
宋祖鶴心中這叫一個罵。
「啊對!」
「就這些。」
宋祖鶴:「……」
當然了,作為一個曾經當過編輯的人。
「你們不用看我,也不用知道啥意思!你們只需要知道。
手中的竹竿,已然換成了羊肉串簽子。
程處默的臉色,卻隨著那『啪啪啪』越來越白。
象我這麼有責任心,還這麼不齒古問的人,不多了呀!
聽聽人家專業人士的,沒準還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是,相比于先生,他們更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傻子』。
吹的那一臉油光光的老皮,都起了一層波浪般的褶子。
一瞅眾人的模樣,宋祖鶴心裏就有了數。
「教了,說作詩,按『平平平仄仄, 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平。』去做,大體不會太難https://m.hetubook.com.com聽。讓我們自己好好體會。 」
把手一背,臉上,滿是鄙夷。一副高深莫測加羞與為伍的模樣。
疼啊!
而且,第一天,就能根據自己的生活軌跡,改出一些慘不忍睹的歪詩。
宋祖鶴連忙把他們迎到屋中。
烤串日當午,汗滴爐下土!
可是。
有篇大作刻在圍牆上,也依稀有所耳聞。
……
宋祖鶴崩潰了。
可是。
嗯!
他覺得,程處默還有潛力,還可以挖掘。
「別聽他的,按考神說的辦。」
讓從這幾句腔調里,品味出五彩斑斕的人生……
李恪兩手一攤。
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引著小屁孩們便出了門。
這也忒放養了吧!
人家是有作品的人。
知道了腔調,慢慢往上套就是了。
小屁孩們伸著脖子往前一湊。
既然你們找虐,為了我帥帥的模樣,也只好……為難一下自己了。
你當他們是李白啊!
「日照鐵盒冒白煙,熱火朝天把串穿,口水直下三千尺,一股香味上了天。」
此時被宋祖鶴一提,猛的想了起來。
想了想,又補充和-圖-書道。
竟然,改成這樣。
李恪等人互相看了看。
楊妃那咋交代啊?
愛學不學,關爺屁事。
打一頓,老實兩天,事就過去了。
羊肉串攤子可咋整啊?
「老鐵,莫非這就是那日我父王來時,你所做的那篇文章?」
程處默渾身一抖。
既然太子殿下能讓虞老先生把它寫在這裏,就已經說明。
唉!
看來,不露點真功夫,不行啊!
對先生,他們還是很畏懼的。
雖然我是個謙虛的人,誠實的人。
唐詩三百首,哪篇不是經典之作呀!
「君不見處亮燒烤藍翔來,吞入腹中不復回。
雖然在後世也曾見過這個。
想掐死他。
沖宋祖鶴搖了搖頭。
這也太……
待到宋祖鶴拔了出來。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處亮燒烤的屋中急射而出,劃破夜空直入九霄。
依舊是輕輕叩打著自己的手面。
柴哲威插言道:
經歷了簽刺股,程處默真的用功了很多。
只是沒有放在心上,更沒往深里想。
對個屁!
李恪等人,下了學找來了。
「就是這個。」
透過層層吐沫星子組成的迷霧,程和圖書咬金分明看見,在那黢黑的洞中,有一塊鮮紅鮮紅的小鮮肉,在飛速而劇烈的顫抖。
宋祖鶴有點蒙。
真聽不懂啊!
他已經不想扎程處默了。
但是。
讓自己去體會。
用力拍了下額頭。
手不自覺的,按在了屁股上。
可是現在,不行啊!
宋祖鶴做過文章,李恪是知道的。
字倒是都認得,只是,看不大懂啊!
它是有一定功底的,是入得了太子殿下的法眼的,虞老先生也是認可的。
開始時,還顧忌著面子憋著不叫。
把一根羊肉串簽子,扎進了程處默的屁股。
眉頭一擰。
李二在秘書省,當著他的面提起過。
「陋室銘!」
典型的是在誤人子弟。
口中急道。
「老鐵,在家嗎?」
伸手一指。
……
李恪翻了個白眼。
只是,怎麼刻在這了。
畢竟,岑先生教的那些東西。
有逼不裝,頭頂長瘡啊!
你們輸了無所謂。
被他一提,眾人立時也反應了過來。
一共給了幾天時間。
宋祖鶴心中一陣竊喜。
仔細一看。
「隨我來。」
什麼悟性啊!
我次奧。
下巴朝門外一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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