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有逼就得裝出來

衝著自己的侍衛,把手一揮:「你們倆,進去挑個大點的!咱們直接帶走。」
你這不是不識抬舉,是對本公爺,吃果果的藐視。
要錢時,你伸著個手,天天去堵老夫的門,生怕老夫不認識你。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胸中的鬱悶,好似少了不少,而且,還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好舒服啊!
四十萬萬錢,五成的份子,二十萬萬錢,本可以進國庫的。卻被你給推出去了。
老頭子,快六十了,戰鬥力卻相當的高。
說著,腦袋就要往下砸。
凌墨還想再解釋解釋,急忙忙追了上去:「趙趙趙」
就這天氣,寒風『嗖嗖』的,別的宮裡,裹著被子都哆嗦,你干一個我看看。
手一伸,止住了凌墨:「對,本官要買爐子,最好的那種,趕緊的!」
什麼什麼?開礦要投資?
現在可好,只剩下了七個點……還是兒子的。
而後,也不管凌墨願意不願意,答應不答應,翻身上馬。
同僚們吃了幾次,都覺得好,紛紛購買。
準確的說,是組團吃請。
說什麼大臣一個月才休和-圖-書沐三天,自己呢,得休七天……懶。
整天跳著腳的罵。
當本宮願意休呢。
長孫無忌轉過身,目光不善的盯著凌墨看了一會。
嗯!宋祖鶴說的沒錯,有火就得發出來,有逼就得裝出來,不能老憋著……
老夫,要參你,一定要參你。
凌墨腦袋砸下去了一半,被長孫無忌一吆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憋的差點沒岔氣。
凌墨結巴,長孫無忌早有耳聞。
雖然不怎麼明顯,可有就是有,跟自己宮裡沒法比。
猛的,感覺出了不對,咬著牙,用力擰了擰脖子:「不然,本官拆了你的作坊。」
比親兒子都強。
「您您您,您買爐,爐爐」
「十兩,不用找了。」
杜如晦崩潰了。
目下,朝廷這麼緊張,你竟然……你還是人嘛?
朝堂上,見了面,第一句話就是:點爐子了嗎?第二句:旺不旺?
越看那爐子,越覺得宋祖鶴這小孩不錯。
若不是作坊在青羊宮,依著自己那股氣,直接就派人給拎家去了。
長孫無忌,你還是人嗎?和圖書
敢讓我等,你活膩了吧。
一看,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百姓, 沒什麼特別的。
「天寒地凍,如何等得?」
凌墨一怔,又想開口。
楊溫更是罵不絕口。
仨爐子,銅的,可了勁的燒。
最受不了的是,明明想把杜如晦摁在地上,暴打一頓,出出胸中那股惡氣。卻偏偏要溫言撫慰,敦敦開導。
你倒好,一句話分成八句嗶嗶不說,還讓本公爺,等等?
就這,還一個勁的埋怨。
長孫無忌怒了。
思來想去,終於下了決心,親自去趟青羊宮,買爐子。
楊妃心情非常之好。
「混賬話!」
凌墨見他來了,先是愣了愣,而後,一臉激動的迎了上去。
這簡直就是撿錢呀,需要個毛投資啊!
想死!
眼中滿是恐懼,身子有點抖。
「買個爐子。」
「您您,您怎麼來了?」
心裏的煎熬,可想而知。
長孫無忌咬了咬后槽牙。
腳下一停,眼角朝側后一掃,目光,充滿了殺機,瞄著凌墨冷聲說道:「怎麼,不行?」
朕怎麼,就信了你的鬼話了。
太懂事太聰和-圖-書明了。
故而,也沒多說廢話,開門見山道。
早知道那礦這麼好開,朕就投點了啊!
這玩意,也不能搶啊!
使不起個爐子?受得起那凍,也丟不起那人啊!
早知道和這廝說這麼費勁,老子就讓管家來了。
凌墨嚇得打了個寒顫:「行,行。」
這都哪跟哪啊!
自從韓江給送來了銅爐,李二留宿的次數,明顯增多。
只要一開場,那幫沒節操的,可了勁的在那炫爐子、炫兒子。
此情此景下,若是連個爐子都沒有,好意思說自己是官嘛?
程咬金說了,黑石都露天的,直接挖就行。
幹事唄!
丫丫個呸的。
好不容易來了送錢的,你倒好,把老夫這個戶部尚書扔到一邊,替我不要了,杜如晦,你不得好死。
只是,看他說的那麼費勁,不免有些替他難受。
在別人宮裡,凍得亂抖,還有一股煙火味。
自己這就不一樣了。
再說了,男人找女人能幹啥。
老子一個國公、國舅爺,找你一個鐵匠買爐子,那不是看得起你,是給袁天罡面子。
鞠了個躬:「小小小hetubook.com.com,小的,參見趙趙,趙國公」,腦袋往下一砸:
長孫無忌的心情本就不好,甚至買爐子都有點被逼的感覺。
一聽家裡沒糊爐子不燒黑石,鄙夷之色立時便躍然臉上。
李二的腸子也悔青了。
那是不幹凈好伐!
乾瘦乾瘦,一身肌肉。
袖子一甩,往外就走。
聽的李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面色這才緩和了些。
只是,陛下太不知道憐惜人了。
自從韓江回到了長安,長孫無忌的生活突然幸福起來,天天吃請。
弄的自己,都有點受不了。
耳邊風,天天可了勁的吹。
滿朝文武,不是被程咬金約,就是被柴紹請,秦瓊有時候也玩個友情客串。
一時間,那爐子竟然水漲船高,成了身份的象徵。
你一個兵部尚書,管得著我戶部的事嘛?憑什麼就給我推出去了。
屋裡熱的冒汗,『呼呼』的。
凌墨追進屋中,苦著臉道:「趙趙,趙國公,您您,別生氣。這這這,些,都都都是」腦袋一砸:「預定的。」伸手一指煙筒:「得得」又一砸:「得安。」
凌墨聽了,眼睛一下子和*圖*書瞪了個溜圓。
暖和啊!
可了勁的要。
長孫無忌聽的費勁,卻又不得不聽,一不留神,被帶進了節奏:「先先」腦袋一砸:「先安本官的。」
伸手推開凌墨,闖進屋中,伸出食指四下一指:「滿滿的都是爐子,為何不能賣與本官。」
那麼大的功勞,那麼小的年紀,那麼好的孩子,楞給『發配』了,還那麼急。
更可怕的是,這些話不知何時,在民間也流傳了開來。
用力捋了好幾下胸脯,才把氣給順過來:「得得得」腦袋一砸:「等!」
眼瞅著同僚們都使上了,甚至,給自己看門的,都用上了土爐子,長孫無忌再也坐不住了。
一夜之間,眾矢之的。
連個爐子都不糊,你還是長安人嗎?
你大爺的。
堂堂趙國公,國舅爺。
自然也不會見怪。
至於挖礦的,百姓最不缺的,就是力氣,一個不巧,給口飯吃就行!能花幾個錢?
老子欺負不了李恪,欺負不了程咬金,還欺負不了你個打鐵的。
借口,完全是借口。
長孫無忌輕蔑的笑了笑,從袖子里掏出一塊銀子,衝著凌墨就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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