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兒子怎麼不去?

對挖礦,杜如晦更是恨之入骨。
一聽兒子,杜如晦的眼中立時掠過一絲恐懼。
如今,這東西,終於出事了?
練兵?保家衛國?
咬著牙,把腳一跺:「毀人前程啊!」
朕的兒子,剛七歲!
昨天,他幾乎沒費多少腦子,就做出了決斷。
要不是在上朝,分分鐘,打死你們。
你們要不要臉啊!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啊?
他只知道,楊妃屋裡,也有這種爐子。
你丫的長孫無忌,你丫的杜如晦。
還有那鍥約,明明就是合夥發財,怎麼跟圖謀不軌扯上關係了?
好不容易,找到點掙錢的東西。
心裏一個勁的念叨。
這都是宋祖鶴的罪過,你就是把他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個個都是一副只要不把自己凌遲處死,就不肯罷休的模樣。
岑文本朝杜如晦瞪了一眼。
至於杜如晦,就更不消說了。
更沒看出啥不軌的企圖。
晉王,果敢英武,不世之主啊!
天可憐見啊!
程咬金早就憋不住了。
營公?
就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指望著封地,能和圖書吃飽嗎?
被一個八歲的孩子,來回的吊打著玩。
對李恪,依舊是充滿了希望。
因為打了個勝仗,被你們商量來商量去,硬是給封到了邊關。
老夫,沉冤得雪了。
頭一昂胸一挺,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大肚子上。
你賣黑石,讓百姓取暖沒錯,可保證百姓的生命財物,也沒錯啊。
這丫的,算威脅嗎?
本帥的兒子,剛六歲,因為打了個勝仗,被你們給議功議到邊關去了。
朕不好開口,你就別憋著了,抬杠啊!
長孫無忌灰頭土臉,吐沫星子亂飛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和宋祖鶴等人的罪惡。
那爐子,確實把長孫家給點了!
可是,沒法反駁啊!
那不更危險嘛!
這挖礦,可是朕定的啊!
可是晉王到了太原,應做之事一樣未做不說,還派人四處尋找礦脈,與民爭利。此舉勞民傷財、損害民力,實為不智之舉,還請陛下且責之。」
幽怨的看了長孫無忌一眼。
人命大於天!
趁著岑文本抬杠的功夫https://m.hetubook.com.com,端起鍥約看了兩眼。
丟人啊!
你們又說不務正業!
伸手朝西北方一指:「西會州地方大了,要不,讓陛下把你兒子派去撫慰撫慰百姓,抵禦一下突厥啊。你兒子可比我兒子大多了吧!」
李二聽的臉直抽抽,心裏更是罵聲不絕。
真被罵急眼了。
「陛下,燒黑石取暖,與自殺無異。老夫累年所積,一朝化為灰燼,白晝失火,尚且如此,若在夜間,後果可想而知。臣請陛下下旨,禁止銷售黑石……宋祖鶴結黨營私,居心叵測,圖謀不軌,危害社稷,請陛下嚴懲之。」
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爹讓你出去經風雨見世面了?只怕是正在娘懷裡撒嬌吧!
宋祖鶴不顧大勢,誘惑晉王等人,丟卻聖人之言,去習兵書戰陣,已是舍本求末,誤人子弟,更何況,此次,還是拉著晉王等人,一起經商,這簡直就是」
懶得理你。
姓杜的,你啥意思啊?
二來,李二正值壯年,李恪便如此鋒芒畢露,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更不是https://m.hetubook.com.com一個當太子的態度,而是在作死。
讓你兒子務一個朕看看。
目光中,飽含了鄙夷。
燒的,還是趙國公的府邸。
只是,用了那麼久,好似沒啥事啊!
長孫大人,你家裡那口子,能搞定嘛?
可杜如晦一開口,岑文本的臉,立時拉了下來。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
這會得了李二的暗號,知道是讓自己抬杠,心裏興奮的,彷彿打了雞血一般,鬥志的那叫一個昂揚。
長孫無忌家裡為何走水,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可是,他的火,只針對宋祖鶴。
撫慰百姓,鼓勵將士,堅強城防,抵禦突厥?
把拳一抱,上前奏道:「陛下,晉王年幼,少不更事,有些過失,在所難免。況且此次開礦,都是宋祖鶴蠱惑所致,晉王只是受人蒙蔽,還望陛下明察。」
這麼點膽子,出來『嗶嗶』啥啊!
老妖精,那礦你兒子也有份啊!
上次打的傷,還沒好呢……
「我說老杜啊!本帥是粗人,不懂什麼大道理,可說話做事,總要憑良心吧!
眼睛,衝m.hetubook.com.com著程咬金就瞟了過去。
甚至,還覺得很過癮。
有些胡鬧,也是被宋祖鶴,帶歪了而已。
長孫無忌一臉嫌棄的甩了甩袖子。
分配的,也沒什麼不公道啊!
咬著牙,斗大的腦袋朝長孫無忌一歪:「合夥挖點礦而已,怎麼就圖謀不軌了?挖了你家祖墳了?」
結黨營私?
小子,下了朝別走……
岑文本早就憋著一肚子火。
都特兩的沒有在朝為官,不營私營什麼啊?
清流、御史、戶部,整天追著屁股罵。
丫丫個呸的。
「陛下,河東道與突厥交界,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晉王此去,理應撫慰百姓,鼓勵將士,堅強城防,抵禦突厥。這才是一個皇子、親王應做之事。
迎著程咬金走了一步:
「盧國公此言,文本不敢苟同。古人有雲,馬上得天下,不能馬上治天下,我大唐得國,已有十年之久,目下應以治天下為己任。此時孩童,應苦讀詩書,學習經世治國之道……
至少能說明,這玩意不是絕對安全。
七歲的娃娃,怎麼務正業啊?
雖然是高調,可是,絕對正https://www.hetubook.com•com確。
處亮今年六歲,晉王七歲,宋祖鶴八歲,那群孩子,最大的都沒十歲。
再說了,人家都就封了,你不讓他們掙錢,想讓他們幹啥?
但是,你罵晉王就不行!
故而,長孫無忌罵宋祖鶴,他沒吭聲。
對一個文化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正是撒嬌、讀書的時候。
程咬金脖子一扭,兩隻眼睛,衝著杜如晦瞄了過去。
一來,自己的妹子是皇后,自己的外甥是太子,別說自己不會站在李恪一邊,就是站過去,也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一定要跟宋祖鶴等人,拉開距離。
故而連夜寫好了奏疏,連同兒子的鍥約,一起遞了上去。
拳頭,都捏青了。
我呸,說的好聽,你怎麼不讓你兒子去啊?」
李二聽的臉直抽抽。
好不容易,找到了點生計,你們又蹦出來嗶嗶。
雖然是個案,可再個他也案啊。
撫慰百姓,鼓勵將士,加強城防,抵禦突厥,就是一個皇子、親王應該做的事。
眼睛瞪得,比牛眼還打。
他們營的著嘛?
太極宮,朝堂上。
你們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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