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突厥

現在終於說對句話了。
趕緊爬了起來,口中連連告罪。
侍衛翻了翻眼皮:「李綱李大人啊!」
「能!」王文泉用力點了下腦袋,目光充滿了堅定:「宋公子放心,咱們對面,是霫(xi)部,年年冬天,都會和咱們交易些東西。不過」
饒是如此,四個城門,也已堆滿了煤。
牧民聽說,還按往年的價格收牛羊,樂的幾乎要瘋了。
兩眼一閉,激動的淚花滾滾而出,高興的聲音都帶著嗚咽:「嗚嗚嗚,謝謝大家,謝謝師兄,謝謝于老師……」
一把年紀,還這麼丟人!
『啪啪啪』
禮,禮部尚書!
房屋已經補了個差不多。
他萬萬沒想到,那個沒出息的老頭,會有這麼輝煌的歷史。
還以為活不下去了,都拎著刀準備宰殺瘦弱的牲畜了。
宋祖鶴背著手,昂著頭看了看天空,風輕雲淡,一副超脫世外懶得解釋的模樣。
雖然辭了官,可身份在那擺著呢!就算啥也不幹,一份俸祿是跑不了的。
宋祖鶴皺m•hetubook.com•com了皺眉。
跟三百萬斤的產量比。
你,禮部尚書,太子少保,敬重他,一個八歲娃娃的才學。
不過,蒼蠅腿再細,它也肉啊!
李綱這會,也注意到了王文泉。
點了點頭:「行,我去試試!」
「對不住對不住,方才末將失禮了,失禮了。」
雖然小屁孩們不知道啥叫升華,可鼓掌還是能聽明白的。
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吧!
王文泉回答的十分肯定,怕宋祖鶴不信,又補充道:
解釋完了,王文泉卻更加混亂起來。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啊!
「太,太子少保,看,看門?」
王文泉皺了皺眉:「我知道是李綱李大人,他幾品官啊?和晉王認識多久了。」
日後,若是有人掀出這事……李大人,你可別怪我,誰讓你官大呢。
這丫的,三千人幹活,都賣不過來,你五千全上,是不是想屎啊!
霫部只有兩千多人,是最弱小部落的之一。他們的首領葛林爾答hetubook.com.com不忍看著牧民凍死餓死,故而對小量的交易,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大量的,怕惹怒頡利,他不敢。」
他很高興。
王文泉木納的看著李綱。
李綱往前一湊:「三來還可以施仁義于草原,救百姓於水火!宋先生一舉三得,實在令人佩服啊!」
「那就零散著賣吧!」宋祖鶴苦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腦袋:「你也準備點其它的東西,比如糧食、鹽巴!今年頡利在長安吃了虧,不光沒搶到東西,還折了不少牲畜,對他們可能會更苛刻。
兩千人?
緊急抽回來了四千,負責往太原運。
沒辦法,那丫的動作太大。
……
『噗通』
看來王文泉,也不是那麼很老實。
鬧了半天,他才是高人啊!
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眼巴巴的看著北邊,盼著王文泉能趕緊回來。
最起碼,能把工錢和糧食裹住。
聽著陣陣的掌聲,李綱,醉了。
王文泉被唬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了日落時hetubook.com•com分,王文泉的身影終於映入了眼帘。
侍衛打量了他兩眼:「給宋公子看門呢!」
宋祖鶴聽說后,領著一幫鐵哥們,一溜煙的跑到了舊城。
事情辦的很順利。
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宋祖鶴看了過去。
二話不說,先把秦快、秦咾兩個人給訓了一頓。
敬重才學?
這糟老頭子,官居然這麼大?
為難的看了看黑石堆:「咱們不許開互市,怕資敵!他們那邊也一樣,都是偷偷的換。太多了,他們不敢。」
王文泉搖了搖頭:「其他部落會來搶!不安全。再說了,讓朝廷知道了,會降罪的。」
省著點,一天也就四五萬斤。
宋祖鶴聽明白了。
「有頭目還是牧民自己來?」
王文泉咽了口吐沫。
第二天!
死活拉著不讓走,一連喝了兩頓酒,才把他給放回來。
是少點哈!
看的王文泉暗暗心驚。
還好,沒有得罪他!
「牧民自己來。」
王文泉竟然神奇的出現了,還要按原價收。
王文泉震撼了。
噢!www•hetubook.com.com
五口之家,四百來戶。
不容易啊!
老鐵發話了,怎麼著也得應付一下。
與其讓頡利沾這個便宜,倒不如咱們吃下來,一來可以讓頡利恢復的慢點,二來也可以弄點牲畜,發點小財。」
頓了頓,又道:「突厥部落所處的位置,跟他們的生活習慣差不多,強大的在內,弱小的在外。
頡利可汗給的價格,連往年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怪不得晉王和這些勛貴之後老圍著他轉呢!
就算都燒。
拍兩下巴掌,不犯法,要是不拍……他有簽子呀!
起碼,年年都會監守自盜,夥同一些突厥難民,做一些互相資敵的營生。
眼瞅著再挖就沒地方了,宋祖鶴心裏那叫一個捉急。
自從認識了宋祖鶴,就一直被當成反面教材,被虐的打了好幾次滾了。
見他瞠目結舌的坐在地上,彷彿看到了往日的自己。
宋祖鶴臉上蕩漾著笑容,和藹的看了王文泉一眼:「那這碳,能賣那邊去嗎?」
「那,那他現在?」
爐子也都糊了起來。
幾乎所有和*圖*書的人,都擠在了礦區。
「王都尉莫要如此,老夫是敬重宋先生才學,這才心甘情願投到門下,研習考神學問的。」
這簡直是,長生天啊!活的!
出乎意料的順利。
心裏憋屈啊!
不然,以後可有的受呢。
老子雖然官不大,可在馬邑說句話,來個千把人的掌聲還是有的。
侍衛撇了撇嘴巴,一臉嫌棄的看了看王文泉:「前朝的時候,做過太子洗馬;武德年間,做過禮部尚書兼太子詹事。不過,都辭了。」
「這種買賣,兩頭不許,被抓住,要殺頭的。所以,量不能太大,都是牧民自己趕著牛羊過來。」
往後退了一步,拉了拉李恪的侍衛:「這誰啊?」
李綱不解釋還好。
幾個小屁孩鼓掌而已,你至於那麼激動嗎?
走私啊!
還太子詹事!
撓了撓嘴巴:「要是打著商人的旗號送過去呢?」
目光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憐憫。
這麼個人物,給宋祖鶴,雁門關守將的兒子,看門……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呀!
暗暗的把李綱的話,記在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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