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羅藝謀反

現在,居然舊話重提,還是在朝堂上,堂而皇之的讀了出來,你程咬金,想幹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咬金突然一拍大肚子:「哈哈哈,找著了。」
李二接過一看,長孫無忌所言不虛,實實在在的,就是這幾個字。
岑文本就更別提了。
委屈的,差點沒掉出眼淚。
信使聽了,如蒙大赦,急急退出殿外。
程咬金犟了犟鼻子。
再一想長安周圍,幾無駐軍,汗當時就流了下來。
程咬金越聽越鬱悶。
「羅~藝~謀~反。」
程咬金絲毫沒理會眾人疑惑且鄙夷的目光,大大咧咧的撕開信封,拿出信,搭眼一瞅,就四個字。
你除了嗶嗶,還幹了啥?
后槽牙當時就磨的『咯咯』亂響。
「嘟!」
朝堂上,陷入了可怕的死寂。
「你拉倒吧!」程咬金實在聽不下去了,揮舞著臂膀,蠻橫的打斷了岑文本:「我問你,那宋祖鶴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算計著我和陛下還有燕王玩?他一個城門尉的兒子,活夠了啊?」
眾人尋聲一看,見和-圖-書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封信。
岑文本竭嘶底里,如喪考批:「陛下,那宋祖鶴蠱惑晉王,離間君臣,大逆不道,論罪當誅啊!」
李二沒有阻攔。
「陛下,不好了,燕王羅藝,反了!」
想想在宋華家中,宋祖鶴離奇驚艷的表現,脊梁骨不由得一陣發涼。
那羅藝就在涇州,離長安近在咫尺,若是反了,比突厥來犯,還要嚴重三分。
更不知道,霫部其實已經是李恪等人在突厥的代理人了。
把信往身後一藏:「不給!」
打跑突厥的,是晉王;
你大爺的。
用力擰了擰脖子,道:「各位,那是宋賢侄寫給我的私信,充其量,不過是提醒本帥提防羅藝,跟離間君臣有個毛關係啊?」
若是信了,則是不信任燕王;若是不信,則是不信任盧國公!此等行徑,極為惡劣……」
臉,火辣辣的疼。
李二眼皮一跳。而後,沉寂了下來,面朝無影道:「呈上來!」藉著無影下台階空檔,朝那信使揮了揮手:「你且寫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歇息吧!」
你是不是傻,一封信而已,還是過期的,那麼高興幹嘛?
岑文本眼睛一瞪,怒叱道:「是何居心,尚未可知!」
畢竟,那突厥圖的,不過是些財帛。
自己當時沒有深究,讓那小子躲了過去。
長孫無忌怒了。
眼瞅著大傢伙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心裏那叫一個懊惱。
再一看落款:宋祖鶴。
在他們的認知里,霫部臨近大唐,是頡利的親弟弟步利麾下的部落。
那羅藝,非同一般。
「眾卿,羅藝若反,如何處之?」
別人的話,他敢不聽,也不會聽。
而且,下面,還標著宋祖鶴的落款。
這下好了,把本帥都帶溝里去了。
這麼優秀的兒童,你都噴,你還是不是人啊!
把手朝長孫無忌一伸,沒好氣的說道:「給,不就是封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長孫無忌滿臉都是不相信,把手一伸:「拿來我看?」
活捉突利的,還是晉王;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和圖書,也不能太過草率。
你個小屁孩,上次讓你花言巧語混了過去,竟然還敢提這事。
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可李二的,他真不敢。
長孫無忌,卻是不信。
霫部,滅了?
魏徵眉頭一皺,走出班外:「陛下,羅藝裂土封王,位高權重。僅憑一信,豈能定罪。」
雖然被水洗的有些模糊,可字跡依稀可見,正是羅藝謀反四個字。
如此位極人臣,豈會輕易謀反。
讓長孫無忌問問,貌似,沒啥不好。
早知道,回家看啊!
魏徵臊的,直往後縮。
降唐以後,被封燕王,食邑之多,遠超他人,連姓,被賜李姓,其榮寵,一時無二。
給你看,憑什麼啊!這是私信好伐。
衝著程咬金冷哼了一聲,疾步走到階下,托著信往上一舉:「陛下,此信雖字跡不輕,卻可辨認,寫的正是羅藝謀反。」
突利拿霫部開刀,既幫大唐鞏固了邊防,又等同於向頡利宣戰。
可是,大事上卻從不糊塗。
李二雖然厚待功臣,平時也很縱容他們。
見程咬金要耍hetubook•com.com賴皮,生怕他把信給毀了,臉一沉:
瞪著銅鈴般的眼睛,仔細辨認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嘟囔道:
你這個小屁孩,也真是的,老老實實過你的日子不就得了,天天算這算那的幹啥。
這個突利,怎麼還真過來了。
「程愛卿,把信給趙國公看看。」
話音剛落,殿外,突然又傳來一個悠長急迫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太監連滾帶爬闖進了殿中:
他也沒想到,宋祖鶴給他的信里,居然會寫這種東西。
不由有些納悶。
可羅藝若反,圖的必是江山。
「報!」
與李二的震驚不同,滿朝文武,都懵了。
此時的他,直覺有人把自己綁在旗杆上,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扇耳光。
只是,字都讓水泡模糊了,急切間,還真認不出。
程咬金很憋屈。
手一拱,大聲道:「陛下,宋祖鶴不過一黃口小兒,如何曉得朝中大事,此書,萬萬不可輕信。」
無影取了書信,畢恭畢敬的,給李二遞了過去。
「盧國公,無憑無據,豈可如此攻訐朝廷大將。你這信,是哪裡和-圖-書來的。」
隨口回道:「這信被水泡的認不出來了,本帥是看著模樣猜的字,跟污衊有個毛關係啊?」
長孫無忌接過一看。
利用突利,打擊頡利的,依舊是晉王。
那個宋祖鶴,咋就這麼好命捏。
畢竟,李恪他們跟霫部交易黑石,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
眼睛,不約而同的朝魏徵看了過去。
「這正是宋祖鶴的奸詐之處!」岑文本目瞪欲裂,臉上滿滿的都是憤怒:「他若知內情,為何不報于陛下,卻偏偏要告訴你盧國公?分明是故弄玄虛,想借盧國公之口,告之陛下,籍以達到離間君臣之目的。」
這事,宋祖鶴提過一次,還把羅藝比成了董卓。
再說了,下面,簽著宋祖鶴的名字呢,給你看了,不又得找他的麻煩啊。
手沖周圍一拱:「列為大人,試想一下,若宋祖鶴將此信交與陛下,陛下肯定一笑了之。可一經盧國公之手,陛下必然陷入兩難。
那,晉王他們和突利交易點東西,貌似,也不算資敵哈!
看那信封,皺的都沒個樣了,好似,還有些水洗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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