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收拾完了再去上任

猛的搖了幾下頭:
啥玩意?
而且,來了長安,也是筆耕不輟。
果然是搞教育工作的,反應是快。
「對對對,盧國公你聽錯了。」
還能這麼解釋。
劉三燦燦的湊了上來:「公爺,他還沒給錢呢!」
心裏很疑惑。
「宋公子聽錯了,本官說的是,他們若是入朝為官,本官告老還鄉后永不復出。」
總不能真因為一句話,把官給辭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宋祖鶴苦著臉連連勸阻:「他知道錯了就行了,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呀!」
掃了馬周一眼:「馬周,該說的,宋公子都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大唐的文林郎了,還不趕緊叩謝陛下隆恩!」
我怎麼能懷疑他呢。
「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聽錯了,下次一定認真聽。」
有行卷呢!
「是嘛,我怎麼記得是你說的呀!」
宋祖鶴知道岑文本將來會幹嘛,程咬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
「我來!」
我忍,我忍……
「我說宋家小子,本帥聽著,他好象不是這麼說的啊!」
莫非,真的https://m.hetubook.com.com聽錯了。
程咬金恨恨的咬了咬牙!
拽著他的衣角往後一扯,衝著岑文本說道:
難怪歷史上,能和長孫無忌斗個平分秋色呢。
往前一撲,『噹』的一聲磕了大大的響頭。
「我說岑大人啊,不捋兩串了。」
這個小孩,一向跟自己不對付,今天怎麼轉性子了。
馬瑞良想瘋。
可得罪岑校長,以後娃就不用混了。
得罪程咬金,充其量被他鬧一鬧。
耶!
馬周的眼角濕潤了。
給魏大人的。
十年寒窗,街旁練攤,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嘛!
對於岑文本,宋祖鶴的心情很複雜。
程咬金一臉不忿:「那也不能太便宜他呀!」
俺不說話,是在內疚好伐。
莫非,有陰謀!
岑文本有點怵。
程咬金一臉迷茫的瞅了瞅四周的人群。
咬著牙忍疼道:
「大哥,這種粗活,我來就行,你趕緊上任去吧!」
「你怎麼還不接旨啊?莫非是閑官小,想要抗旨不成?」
「這個,本官也不記得。官職https://www•hetubook.com.com乃國之重器,怎會有人拿來打賭。想來是盧國公聽錯了吧!」
岑文本也很納悶。
畢竟早晚都會跳到一個戰壕里,鬧的太僵了不好。
真的,果然是真的。
夥計沒白當啊!
程咬金抬起胳膊,還想說兩句,卻被宋祖鶴生拉硬扯拽到了一邊:
「對對對,我們作證,是盧國公你聽錯了。」
事到了這一步,基本就沒自己什麼事了,還傻站在這幹嘛。
見他不認賬,小臉立時板了起來,語氣中,也充滿了戲虐:
「程伯伯,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事已經過去了,咱們趕緊做生意吧!」
這特么……以後秘書省還怎麼混啊!
無蹤躬身朝程咬金施了個禮,口中應道:
岑文本恍然大悟。
「這就對了嘛!」
這特么……
可是,不敢說啊!
「程伯伯你聽錯了,他就是說的。」
想再譏諷幾句,但是,忍住了。
四下一瞅,好似沒人注意自己。
「做個屁,連夥計都沒有了,怎麼做!」
多好的孩子呀!
讓馬周想不到的是,www.hetubook•com•com宋祖鶴還沒開口,程咬金便先迎了上去。
剛走出去四五步,一個碩大的巴掌從天而降,『啪』的一聲拍在了岑文本的肩膀上。
畢竟,大家都希望李恪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挖了挖耳朵:
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宋祖鶴。
本官可是斯文人……
大名鼎鼎的岑校長。
肩膀,真疼啊!
宋祖鶴腦袋一耷拉。
宋祖鶴揉了揉鼻子:
宋祖鶴獃獃的瞅了瞅岑文本。
按說吧,這廝和自己應該是天然的盟友。
可是……我聽的真真的,他不是那麼說的呀!
無蹤見他謝了恩,立時換上了一副笑容,伸手一攙:
口中連聲道:
「岑大人,你不是吃飽了嘛,吃飽了趕緊走吧!」
「無蹤公公?」
俺也苦讀了十年啊!
無蹤見他不開口,心中很是不喜,臉一板:
我也是,捋串就捋串唄,瞎摻和他們的事幹嘛呀!
而且,好似很熟悉。
「馬大人請起,以後你我二人同在宋公子麾下辦事,若奴婢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地方,還請馬大人多多照應啊!」
和-圖-書大人!
爺見的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
一聽這麼簡單就把他放走了,心裏老大的不樂意。
秘書省的瓢把子。
對啊!
「盧國公,本官吃飽了,不捋了。」
哪次見了,不懟他兩句,就渾身的不自在。
宋祖鶴見他在那發矇,知道這是沒醒過神來。
「草民馬周,叩謝陛下天恩。」
岑文本這個惱啊!
他的場,昧著良心也得捧啊!
但是,就算是坑,也得跳啊!
你個該死的程妖精,用那麼大的勁幹嘛!
我抗你大爺。
旁邊的官員也上來解圍。
想哭,但是忍住了。
起身道:
缺心眼才抗旨呢。
捋串考狀元,就夠匪夷所思了。
短在人家手裡捏著呢。
程咬金捏了捏下巴:「剛才好象有人說,若是馬周為官,他就要告老還鄉,本帥記性不好,沒記住是誰,你還記得嗎?」
「盧國公說笑了,陛下的旨意,還會有假的不成。」
他可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明,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打不死你,還打不死你兒子呀!
他這邊話音剛落,馬瑞良捋起袖子便跑了出來,衝著馬周和*圖*書一哈腰:
現在倒好,上串的也當了官了。
這也值得大驚小怪。
頭一扭眼一瞪:「馬周,你收拾完了再去上任。」
程咬金袖子一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了話不算數就算了,吃了串串也不給錢,有這麼當先生的嗎?」
岑文本只覺得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蜂擁而來,右邊的身子直接塌下去了半邊,疼的直咧嘴巴,扭頭道:
「程伯伯,算了,都是為陛下效力,那麼計較幹嘛!」
真誠,正直,憨厚,仁義。
「奴婢見過盧國公!」
把腳一抬,就想偷溜。
可是,就是不對眼!
慌忙忙抱了抱拳,『嗖』的一聲,便竄的沒了蹤影。
怎麼他成了馬大人,俺就還是馬草民的。
馬周一愣。
「你不在宮裡伺候陛下,跑這來幹嘛?莫非,真有旨意?」
話又說過頭了。
「啊?」
這下可好,栽裡邊了吧!
直接伸手要錢的都有,捋你串,算個屁呀!
一個文林郎而已,我至於為了他辭官嗎?
抗旨!
開玩笑。
用力挖了挖耳朵。
岑文本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岑文本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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