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家法

兩個侍衛上去要把人抬起來。
陳老爺子和陳啟恆都在推卸責任。
陳老爺子眼睛一閉,說道:「兒子,你別怪爹,爹都是為了你好。」
陳老爺子被問的說不出話。
李恪點頭。
「怕什麼,這會咱們帶了六個人出來,實在不行,讓小白駝回去。」
李恪說道:「剛才那是你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教育,現在是本王,要懲罰一個犯了罪的百姓。」
陳老爺子雖說不是重男輕女,但是平時還是疼愛這個兒子多一點,畢竟是唯一的獨苗。
宋祖鶴和李恪兩人就坐著那,冷眼看這場鬧劇。
陳老爺子繼續問道:「下回還會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宋祖鶴瞟了一眼身後。
陳老爺子不明白李恪什麼意思,重新跪下。
陳啟恆還在那說道:「爹,為什麼,你從來沒打過我,那件事,你知道了也沒怪我啊。」
陳啟恆趕緊說道:「爹,救我,別讓他們把我帶走。」
陳老爺子上去攔。
說著就晚上去攔和-圖-書,不讓在揍人。
陳啟恆生怕陳老爺子在打兩下,忙不迭的點頭。
李恪說道:「一個懂得殺人的人,你跟我說年紀小不懂事。」
「侍衛大人,別把我兒子帶走,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
宋祖鶴壓住他的手,問道:「你幹什麼去。」
陳啟恆就在地上一直「哎呦,哎呦」,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陳老爺子跪著爬到李恪面前,伸手抓著李恪的衣角,說道:「晉王殿下,我求求你,別帶我兒子走,他還小,不懂事,我可以教育他。」
最後陳老爺子把鞭子一扔。
李恪說道:「你們看我做什麼,把他抬起來。」
李恪頓了一下。
這陳啟恆說話聽著也不像個聰明人。
宋祖鶴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他們這樣還挺有意思,你知道為什麼陳老爺子要打他嗎?」
陳老爺子一下打到他的後背,陳啟恆「啊」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陳老爺子的手也一直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抖,可是沒有辦法,那件事晉王殿下知道了,如果自己不教訓,那就得看著晉王教訓了。
也是挺搞笑的。
宋祖鶴說道:「乖,我們在說你有用。」
陳老爺子更使勁的打。
一個說當時不教育他的,現在在這打人,另一個說當時不知道,但是這樣也算是承認了有這件事。
陳老爺子哽咽的說不出話。
李恪說道:「不想被抬回去,那就給他拖回去。」
李恪咬牙說道:「這個老東西,這如意算盤打的是叮噹響。」
陳老爺子一驚,說道:「殿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你怎麼還要帶他走。」
陳老爺子老淚縱橫。
李恪小聲問道:「老鐵,」
陳老爺子不知道兩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只覺得自己打了,他們也不會在追究這件事了。
小白聽到有人叫它的名字,抬頭看一眼。
侍衛為難的看著李恪。
陳老爺子說道:「是的,晉王殿下,我已經教訓www.hetubook.com.com過他,你別在生氣了。」
陳老爺子一聽以為有轉機,看著李恪就要笑。
陳老爺子能預感到,如果李恪帶走陳啟恆,那陳啟恆多半活不了。
說著讓下人把陳啟恆抬回房間。
陳老爺子把手高舉,一下又一下的抽在陳啟恆的身上。
陳老爺子有這心驚,心想這玩意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到底是自己寵的,但是怎麼寵的這麼蠢。
陳啟恆躺在地上動不了,只能睜著眼睛往這邊看。
宋祖鶴說道:「因為他害怕了,你這麼說他感覺你會把他的兒子抓走,如果在你之前把他兒子打了的話,就可以說是教訓過了,而且身上有傷,你也帶不走了。」
「為什麼?」
「說,你個逆子,知道錯沒有。」
「你打完了就行,現在本王要把人帶走。」
李恪懶得和他浪費時間,直接對侍衛說道:「把陳少爺帶回去。」
看陳啟恆衣服上都是血,看著就慘,表面功夫算是做足,下手也不重了。
聽著聽著宋祖鶴www.hetubook.com.com小聲地笑出來。
李恪一聽就放心了,坐在那看他們自導自演。
陳啟恆還要張嘴說什麼。
李恪說道:「不是本王想治你的罪,而是你犯了罪,就要得到相應的報應,你不應該讓本王不要生氣,你應該讓田氏不要生氣,你知道兒子兒媳慘死以後,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你能體會到他的痛苦嗎。」
李恪抬手。
如果讓晉王處置,那不一定是什麼結果,自己先把人打了,就算他想處置,人也帶不走了。
「他年紀小不懂事?」
陳啟恆也一直扭著身體,不配合。
還沒等說話,李恪先問道:「打完了?」
陳啟恆搖頭。
陳啟恆一直跪在地上,說道:「爹,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當時我知情嗎,都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知道,你說,你自己說。」
陳老爺子說道:「我罰你一月不得出門,在屋裡好好的讀一讀詩書禮儀,什麼規矩都不懂得東西。」
李恪搖頭。
小白翻個白眼:那是當然了。
「他www.hetubook.com.com要是不想被抬回去也行。」
看了一眼地上的陳啟恆。
宋祖鶴撇了下嘴,這陳老爺子一看就沒下狠手,陳啟恆還有力氣說話,應該身上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點,其實一點事沒有。
陳老爺子這麼一說,把李恪心裏的火又勾起來。
李恪說道:「我肯定不能讓他如意,我讓他別打了,現在我就要把人帶走。」
一直都不捨得打,不捨得罵,要什麼給什麼,更別說像今天這樣,大張旗鼓的要動家法。
陳啟恆一直躺在地上求饒,沒一會血就透過衣服滲出來。
「慢著。」
「剛才陳老爺子打陳少爺著實是讓我驚訝,難怪別人都說虎毒不食子。」
田氏都報官了,而當官的就是他的女婿,怎麼可能不知道。
陳老爺子哭的不行,還一直抓著李恪的衣角不鬆手。
李恪說道:「你永遠不知道道她的痛苦,這一年多她是怎麼過的,本王看見那樣一個老人站在面前,本王怎麼會置之不理,你說啊。」
屋裡有些膽小的嚇人都背過身去,有些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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