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然起身道:「多謝你的情報,我帶我徒弟去玩……去看看去。」
蘇香雪的臉色一下子便垮了下來,身上那魅惑的氣質也消失了大半。
白秋然遲疑道。
白秋然嘆氣道:「放心啦,這次不是來掃黃打非的。」
「我最近收了個徒弟,這次出來是帶她歷練一下。」
「你想幹什麼沖我來,不準對我宗門裡的人下手!」
「不多坐一會兒嗎?」
他這麼說,蘇香雪反而警惕了起來,問道:「白秋然,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我警告你,這些年來我合歡宗門人從來沒有採補出人命過,你不要亂來啊。」
蘇香雪飲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然後吧,定國的太子也喜歡這個東西,但三天前,他去觀看最近定國正火的一個團體表演的時候,被人給殺掉了。定國皇帝震怒,花了不少代價懸賞,要緝拿殺了太子的兇手。」
「哎呀,又是皇族?這幫人事兒可真多。」
但想了片刻,他也不明白這合歡宗的小妖女在生什麼氣,於是還是繼續說道www.hetubook.com.com:「所以你這裏的情報網,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啊,修真界的。」
「你殺了我師尊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宗主。」
蘇香雪頓時不開心起來。
「當初我帶著正氣道盟的人四處搜查她,還不是你給我泄露的她的行蹤。」
「自從你砍死我師尊之後,我們就沒怎麼再見面過了。」
蘇香雪依舊不肯放下警惕。
「總之,這件事背後有蹊蹺就對了?」
「鍊氣期怎麼了。」
「不了不了。」
蘇香雪盯著他看了老半天,看到白秋然臉上無辜的神色以後,忽然嘆了一口氣。
「啊,什麼?」
白秋然走進院子,順帶將門一關,徹底封住了院子外面那名女修的視線,然後他對一秒破功,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美人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了,蘇香雪,你果然在這裏。」
蘇香雪挽留道。
「算了,你要走便走吧。」
白秋然恍然大悟道:「就是賣藝不賣身的歌妓嘛。」
「哇噻,https://m.hetubook•com•com這麼好玩的嗎?」
這一刻,蘇香雪覺得自己的養氣功夫或許已經超越了那些正道的巨擘。
「哼,原本我與師尊只不過是理念不合,我也沒想過要殺她,但她實在是做的太過,最後甚至想要讓我去做她搜集陽氣的工具,所以我才反的。」
蘇香雪捏著如墨的黑髮說道:「我懷疑鬼界要收你的性命,原因根本就是生死簿的系統被卡出問題了,否則這世界上哪裡有壽元盡了還活蹦亂跳的傢伙。」
「了解。」
「唉,蘇宗主此言差矣了。」
蘇香雪抬起纖纖玉指。
白秋然梗著脖子道:「我鍊氣期什麼都硬剛過。」
白秋然比了個大拇指,走出門去的同時將院門給關上了。
「去查一查。」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又不會砍你。」
「說正事。」
「最近定國這邊吧,有個新流行起來的玩意兒,叫做什麼愛抖露的。」
院外一道幻影飄進來,化作一名嫵媚多姿的黑衣女性,單膝跪地,對蘇香雪問道:hetubook.com.com「有何吩咐?」
「你就別提了,你那根本就不是鍊氣期。」
白秋然走到蘇香雪的對面坐下,將她剛剛倒上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很可惜的是,榆木腦袋做的白秋然並沒有聽出蘇香雪的弦外之音,他擺手笑道:「咱們青冥劍宗的情報網做的還是不如你們合歡宗啊,要說哪裡的男人最實誠,除了喝醉了的,那便是沉溺在溫柔鄉里的,這種時候,他們一般什麼都會往外抖摟。」
白秋然訝異道:「生我什麼氣?我惹你了啊,神經病。」
「哼。」
「我說,咱倆什麼關係,正邪大戰時同進同退過的友情,和你那想要採補我元氣的老妖婆師尊能一樣嗎?你這麼緊張,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
「愛抖露?」
白秋然問道:「什麼玩意兒?」
白秋然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
蘇香雪為自己斟上一杯茶,一邊喝一邊幽幽道:「你白秋然身為青冥劍宗的老祖宗,難道你開口,青冥劍宗的情報網還不給你用?」
「差不多,不過她們hetubook.com.com是以團體活動的。」
「他那個徒兒是什麼來頭。」
蘇香雪反問道。
白秋然答道。
「我來找你敘敘舊啊。」
蘇香雪見白秋然面前的茶杯空了,提起茶壺又給他倒了一杯,然後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白秋然問道:「動手的是凡俗武者,還是修真界的人?」
「最近滄州修真界發生的有趣的事情倒有不少,不過都不太適合一個築基期的菜鳥粗摻和……嗯,不對,要說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件的,不過牽扯到了凡間的皇族,你要不要聽一聽?」
蘇香雪嘆了一口氣,坐在原地,沒有起身相送的打算。
「咱們合歡宗奇技淫巧,小門小派,哪裡有什麼情報網。」
蘇香雪訝異道:「男的女的?」
蘇香雪說道。
「什麼?你還收了徒弟?」
白秋然想了想。
「定國以武力為尊,定國皇帝同時也是定國第一高手,其實力甚至能夠以等同鍊氣期的修為硬剛築基期修士,你覺得定國的太子,被人無聲無息地殺死在表演現場,會是凡世武林人士動的手?」
白秋然擺手道:「在這合歡宗宗門裡待著,我總想起你師尊那個老妖婆,渾身不自在,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呃……勉強算是個女的吧?」
「真意外啊白秋然,想不到你居然喜歡的是老牛吃嫩草這一口。」
「聽說是異域之語,其實就是找一幫年輕漂亮的姑娘出來唱唱跳跳,倒是吸引了定國內不少的男人去追捧。」
「也罷,講一講吧,什麼事情?」
「我也是糊塗了,我跟你生什麼氣啊,真是太蠢了。」
白秋然摸了摸腦袋,心說現在下界難道還有對自己而言算不得嫩草的?
白秋然放下茶杯,嘆氣道。
「你在說什麼玩意兒?」
「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哦。」
合歡宗的本代宗主深呼吸了數次,接著再次舉起茶壺,給自己和白秋然倒茶。
蘇香雪想一想也是,於是逐漸放鬆了身體,同時問道:「那麼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蘇香雪原地坐了半晌,然後忽然拍了拍手掌。
「裝什麼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喜歡尊敬自己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