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美食盛世之燃燒遠征
第0731章 一場愉悅的小遊戲

一個芳華無雙的絕世麗人,分開黑海,從容邁步而出,黑髮黑裙,姿容妖異,凝聚著一種魔性之美,舉手投足,幽寂如歌,一曲讓世界陷入破滅與崩壞的瘋魘之歌。
太原道域似世界,永遠在毀滅與延續的天平之中搖擺不定,太原道域聖人應大願而起,投下砝碼,將搖擺不定的天平,向延續那一端傾斜,這就是太原道域聖人的功績。
以一己之精神,正面承受億萬眾生的痛與傷,悲苦與絕望,縱然是聖人,也無法全身而退。
人道之病,在地獄的侵蝕下,化作絕症,人道洪流徹底崩潰之下,也孕育著最後的狂亂與瘋狂,化作獠牙,狠狠的噬在太原道域聖人身上。
最後,祂也只能將這個世界的最終真相,默默的背負而起,無止境的,獨自一人的忙碌著。
但這些皆是題外話了,太原道域聖人,尚未拿到合法證書,就是這樣的單機流聖人,祂只能孤身一人去面對這世界大劫,然後,祂應對得筋疲力盡。
在這種層面的攻防,意志的博弈,遠比力量的抗衡來的更重要,因為對聖人這種層面的存在來說,意志,就是力量,就是道路,甚至就是自己的人生。
即便將太原道域面臨的困境,告訴弟子,也只是徒增恐慌,而無法改變什麼,甚至還有很多弟子承受不住這個真相帶來的壓力,最終選擇自殺。
僅僅是存在著,一股毀滅性的漣漪,以主星辰為核心擴散開來,那曾經被補天意志抑制的太初自毀指令,開始動了起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世界的人道洪流對聖人的反噬,昔日之孽,往昔之罪,在這一刻,皆得以清算,而地獄,也只是推了一把,將這潛藏的一切,徹底爆發出來而已。
太原道域聖人,其實從來沒有忘記這些,因為,祂也是施工團的一員,祂也陪著女神,完整的走過了那個年代,最後成功實現了這個以人力補天傾的大工程,往後,祂身為聖人的工作,也一直圍繞著這個工程展開。
那一聲嗤笑,太原道域聖人聽得分明,縱然戰鬥經驗薄弱如他,也知曉,敵人的言語,多是為了動搖自己的內心,而且敵人還是那一看就不知道好路數,可謂地地道道的標準邪惡大魔頭,更是如此。
奮發也好,慷慨激昂也好,捨生取義也好,皆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世界的存續與毀滅,與人的主觀意志沒有關係,只取決於補天網路是否運轉良好,補天意志的飲食是否健康。
但是,太原道域聖人還是動搖了,並非因為祂未曾思索過,恰恰相反,就因為祂往昔曾經思索過這個問題,所以祂動搖了。
【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而聖人也如此,以不朽的生命,背負著世界的所有罪與孽,以一己之道,引領世界與眾生橫渡苦海,向永恆的彼岸邁進,若非如此,何以稱聖,此刻,你直面自己昔日之過,那麼,你的昔日之功在何方?】
那承載創世之遺澤的神樹,並非太原道域聖人尋來的,而是祂證道時,自然而然出現在祂面前,這是天授至寶,同時,也是世www.hetubook•com•com界對祂的最大認可。
但這般可能性,已經說明,合法的聖人,被聖人社會接納後到底有和改變,可以說,合法之前是單機流,合法之後就變成網路遊戲了,玩法都已經改變了。
太原道域聖人,連忙轉頭去看小行星道宮內的世界模型驗算,祂親眼看到,太原道域還有九千年的壽命盈餘,開始暴跌,眨眼間就已經跌倒八千年。
這其中,有很多問題,比方說太原道域聖人的研究能力不是很過關,祂並沒有像是天網那樣,開發出足夠多,足夠強橫的聖道技術,來徹底改變一切,也沒有像是白岐歌那樣,培養出新的聖人來為自己分擔壓力。
九萬年持續不斷的辛勤工作,也只是換回了世界九千年的壽命盈餘,但這些盈餘,依舊扛不起風險,世界,始終不曾擺脫岌岌可危的境地,聖人也有迷茫,他詢問自己,這樣的工作,真有意義嗎?
【多簡單直接的小遊戲啊,而這個遊戲的目的,其實只是我想向詢問你一個小小的問題,對屹立在時光長河之上不死不滅的聖人而言,是否有什麼事情或者東西,是寧願放棄自身不朽,也必須貫徹到底,或者傾力而為之的?】
無盡玄光綻放,聖人身上的腐敗氣息漸漸消失,光輝不在枯萎,刀痕開始痊癒。
野心勃勃的女神,已經被祂親自放逐,相熟的人,一個個逝去,到最後,整個世界對祂而言,已是陌生異常。
這並非形容,但她踏足在地獄黑海之上,地獄無止境翻湧著,歌頌著破滅與凋零,大地之上,因為紅塵如刀一刀而墮魔的蒼生,也狂亂的吶喊著,唱誦著毀滅將至,讚頌著末日降臨。
你路已錯,你所補的天,也是一戳就碎的虛假之天。
太原道域聖人立刻明白了白岐歌的意思,對地獄的特性建立起了認知,也知道眼下發生了什麼,地獄盤踞主星辰,以此為核心,形成一種信息輻射漣漪,強行和整個太原道域共鳴,感染一切,讓所有的一切都走向毀滅。
天地平安,無災無劫,眾生平安,得享福果。
太原道域之中,若要選出一個人,為這人道崩壞負責,那麼這個人,除了太原道域聖人,還能是誰。
祂無從躲避,並不僅僅是這一刀由心而起,以心傳心,更在於,這一刀那背後的意境與威能,已經鎖定了祂。
這個世界,一直處於很危險的境地,所以,祂希望的,只是平安。
太原道域聖人一直緊握著的神樹,此刻綻放出空前璀璨的玄光,億萬玄光,輝耀四方,補天意志網路似在共鳴,甚至整個太原道域都隨之一起共鳴。
縱然是天傾之大破滅,也能一手挽之,補之,這是從太古大智慧先民傳承下來,蘊含在補天工程中的意志。
九萬年,祂證道至今,已經九萬年了,滄海已成桑田,連大地都在大陸架板塊漂移的作用下,與祂記憶中的地理位置出現了巨大差異,人世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代,昔日的補天工程,也成為了樸素迷離,光怪陸離的補天紀元,成為了無法考究的神話世代。m.hetubook.com.com
太原道域聖人似承受不住,步步而退,每退一步,祂都在咳血,甚至七竅皆在流血,一種腐敗而絕望的氣息,漸漸纏繞了他,讓他體生惡臭,光輝枯萎,身上刀痕也愈發增多。
凝視著自己身上泛起的世界光輝,太原道域聖人眸子中泛過一抹追憶,一抹嘆息。
舉手投足,太原道域浩瀚之力為之而動。
世界的覆滅,早已經註定,強行挽之,補之,也是徒勞,也是無意義的行為,因為路已走錯。
【原來,這就是你迷失的根源嗎?也對,畢竟你情況特殊,你的證道過程,與世界大願勾連太深,你的存在性,可以用寄託世界來形容,在世界危機未曾消除的情況下,你的全部本質與本源,必須全部應用到這方面去,你也無暇分身探索外域,對外域的認知也近乎一片空白,不知道外面聖人多如狗,大佬滿地走,鴻鈞才能抖一抖的宇宙大勢,你只能自行奮鬥,而從結果上來看,而你的奮鬥,顯然遠遠不夠,還不能從鴻鈞那裡拿到合法聖人的證書……】
心魔之刀,不顯于凡塵,卻專攻精神。
永暗魔帝在天方州那一局裡,也多番與白岐歌合謀,提供助力,但永暗魔帝,卻始終未曾單獨出現在天網或者李偉身前,就可見一斑,天網能夠獲邀,加入永暗的醬油聖人論壇,說不定還是看在平行時空,那真正天網的面子上。
這一掌,並無技法,只有意志,非要名之,則為……補天!
補天,到底為何而補?
為世界?亦或為蒼生?
沒有了招式技法,此刻也不需要這些,凝聚了聖人狂怒意志的世界之力,自然而然衍生為一隻擎天的巨掌,這是一隻足以在物理層面,完成移星搬月,挪移恆星的神威之掌。
【冷靜一點,不就是毀滅世界而已嘛,多大的事,不要那麼上火,這隻是一個小遊戲而已,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偉大的藍狸妖皇曾經說過,遊戲,是解決所有問題的萬靈藥,一場愉悅的小遊戲,也可以用來解決很多多問題。你不是迷茫嗎,你不是彷徨嗎?那麼,在這再度開始搖擺的世界之中,我們各自投下砝碼,小小的玩一把吧,這個小遊戲的名字,叫做掰手腕,內容,顧名思義,就是簡簡單單的掰手腕。】
你自始至終未曾想過這個問題,當你選擇犧牲了億萬蒼生,選擇犧牲人道,為了補天而補天之時,你已走錯了路。
天已補,除了世界本身,無人為這個結果而歡呼,直至此刻,人道崩潰,甚至孕育出了不惜讓世界再度陷入天傾大破滅也要反噬的獠牙。
但是,太原道域從誕生之初,就有一道自毀性的指令在生效,只是被補天意志抑制了,地獄的力量,完全無需感染諸星,繼續毀滅的力量,只需化作無形的推手,讓這源自於造物主的太初自毀指令,得以運轉,就可以了,極其節省力氣。
這個考驗,是比較隱性的,但也一直存在著,李偉也已證道,但祂未曾鑄就天人六刃,弒殺元祖之前,祂的合法聖人證書,也就是那本承載了鴻鈞hetubook.com.com威能的聖人憲法,也依舊沒有頒下來,天網更不用說,剛剛踏上天方州時光聖人之路,祂的路,還漫長著呢。
太原道域聖人,面對太原道域的危機,幾乎必須獨立奮鬥,想辦法解決自己本世界的問題。
但從本質上來說,祂只是半聖,在眾聖眼中,最起碼在鴻鈞眼中,祂並不能算是一個合法的聖人,因為祂還沒有完成自己該做的事情,通過那個只屬於祂的考驗。
紅塵如刀這一絕世魔刀凝聚的威能,也似乎被鎮壓了,人道崩潰的最後狂亂獠牙血噬,也似乎隨之漸漸消失。
這是祂的聖道,不曾有假,因為那曾是祂由心而發的最大的渴求,只是,不知不覺間,隨著時光漸過,很多東西都已經變了。
熊熊地獄烈焰,化作刀光,向那補天之掌發起攻擊。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聖人不死,人道不生,所以……死死死死死死死!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毀滅這個世界,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點滴魔焰,皆是惡的凝聚,魔焰之中,無量隨著火光隨生隨滅的魔頭狂亂而動,演繹著那滅世之業舞。
功之最大,莫過於救世,萬載歲月,此世依舊能長存,萬物依舊能夠繁衍,就是祂的不滅之功,當祂需要的時候,整個世界都願意化作祂的榮光與威能。
「我的聖道,真有實現的可能性嗎?我的所作所為,真的有意義嗎?」
如果是在其他世界,這一招,奏效速度會很緩慢,因為地獄力量的傳輸速度與感染速度是一大問題,但在太原道域世界,卻是最終的殺招,這個世界是人造的,天然就有鏈接各個星辰的能量網路,這是創世之基,但此刻,地獄的力量,也可以順著網路蔓延。
培養出新聖,按照鴻鈞制定的規章制度,是有獎勵的,而白岐歌獲得的獎勵就是,他提前合法了。
祂的人生,祂的意志,祂的一切,早已經和這個工程密不可分。
【我期待著你的回答,那麼……這一場關乎世界毀滅與延續的愉悅小遊戲,就此開始吧!】
白岐歌也總算明白了,太原道域聖人,在威能與體量上,已經擁有了一階輝耀聖人的水準,甚至還算比較強的那種,指不定有十幾星乃至於幾十星的量級,因為太原道域體量非凡。
人道的崩潰的狂亂反噬,也被世界的光輝徹底鎮壓下去!
這些事情,白岐歌也是通過研究鴻鈞的聖人憲法后,以及在聖人論壇上持之以恆的閑逛,這才知曉的,他甚至知道,其實他的考驗,是以一種比較取巧的方式完成的。
體內,彷彿有一座深淵爆發了,億萬冤魂戾魄順著深淵而來,啃噬著祂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啃噬,都是一次攻擊,這也是祂此刻宛如被千刀萬剮般的傷勢由來。
世界是多樣性的,宇宙的可能性自然更為龐大,太原道域聖人的發展情況,在白岐歌看來,很普通,也很正常,甚至連祂的迷失,其實也很正常。
很難形容這一刀帶給太原道域聖人的傷害。
由女神推動的補天工程,其實並非完美,還有很多疏漏,太原道域聖人證道之初,一直都在奔波不hetubook.com.com休,爭分奪秒般,不斷完善整個補天網路,祂深感這個世界的岌岌可危,有很多感觸與想法,但是,這些話,祂已經無法對別人敘說。
【你曾經疑惑,自己證道為聖后,為這個世界付出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何意義,你曾經迷茫,看不到自己與世界的未來到底在哪裡,你曾經沉淪,追求所謂的真聖之道,想要擺脫世界大願帶來的因果,尋求獨自的超脫與逍遙!這些曾經的疑惑,迷茫,沉淪,在現在都不重要,因為世界要毀滅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手,握住這個搖搖欲墜的世界,讓其不墜,而我,我的老婆,將會從另一層面,同樣握住這個世界,讓其墜落……】
【給你科普一下吧,地獄,是罪孽邪氣的凝聚體,一旦存在,就會侵染天地,腐化世界與蒼生,如果地獄有主,墮魔階段就是地獄的最終階段,如果地獄無主,或者地獄之主有意而為之,那麼地獄最恐怖的特性就會顯現,地獄會讓萬事萬物都不可抑制的走向崩壞與毀滅,某種意義上來看,地獄是絕症,一旦被地獄感染,即便是星辰,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經歷瘋狂過載自轉,地核熱火全面噴發,全球無止境十二級大地震等等一系列災難,自行向末日天傾演變……】
合法后,在兩界大劫那時,白岐歌要是肯支付代價,甚至能夠在聖人社會中,聘請幾十位甚至上百位聖人來一起圍毆無邪魔帝,當然,請不請得起,其他聖人願不願意插手元祖與天命廝殺的這一局,這就要另說。
他的考驗,是地球的兩界大劫,但是,他的合法聖人證書,卻在考驗通過之前就頒發了下來,而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他培養出了李偉。
而太原道域聖人,此刻並無二話,祂也沒有與內心心魔溝通的意願,祂身上的光輝,與神樹的玄光,化作怒濤狂潮,在太原道域之中呼嘯著,太原道域中的每一顆星辰,都在呼應著祂的意志。
毒,積累了無數年,病,也蔓延了無數年,而這些的背後,是本能渴求變化,卻又最終無可奈何的人心。
你可曾知曉,大智慧先民為何要提出補天工程,補天之真意,為何而存在,難道僅僅是為了讓世界延續?
一旦天平失衡,也許世界下一秒就會徹底毀滅,凡人完全無法插手。
萬古以來,太原道域人心思變,人道洪流欲要新陳代謝,也有革命者從廣大群眾之中應運而生,欲要另闢一道洪流,但最終,卻始終難敵靈根系統形成的固化階級。
滅世業舞之下,凝聚著一抹不屑的嗤笑,這嗤笑,源自於星無瑕。
若無量之靈在吶喊,人道洪流徹底崩潰,在地獄魔力的推動下,欲要以自身之隕,要將身為聖人的祂一起拉著墮隕。
白岐歌于太原道域心扉深處的低語,很淡然,但卻蘊含著一抹猙獰與狂熱。
這噬來的獠牙,不僅僅是紅塵如刀這一刀的殺伐威能,其中凝聚著的,還有人道洪流,億萬眾生對聖人的憎恨與殺意。
成為一個合法聖人的好處,其實很複雜,最大的好處,就是聖人社會的接納,如同未成年人終於成年一樣m.hetubook.com.com,在法律上擁有了很多許可權。
如能聆聽到白岐歌在太原道域聖人心扉間的話語一般,星無瑕微微一笑,整個地獄為之而動,以主星辰為信號放大器,將地獄的毀滅意志,注入到整個太原道域的每一寸,推動著世界毀滅的進程。
補天網路此刻也與之共鳴,整個世界的光輝,加持到祂的聖人,此刻的祂,是太原道域的世界之主,群星之王,天地之聖。
人的選擇,永遠是與當下環境和局勢挂鉤的,打個比方,太原道域如同一個持續性爆發特大火災,時刻面臨附付之一炬危機的城市,太原道域聖人這個市長,自然是全力救火,無暇他顧,這個時候,他這個市長要是撇下火災不管,跑去考察其他城市的消防安全發展,約莫也是嫌自己烏紗帽太大,不想幹了。
你可知,女神為了推動補天工程,不惜染盡血腥,寄托在殺伐之中的意志,以及後續的充滿野心的工程,又是為了什麼?
【有迷茫與困惑,很正常,一時氣餒,一時迷失,也不為過,你內心種種幽暗之思,在我看來,其實都不為過,這樣吧,正好我老婆已經熱身完畢,我們來玩一個有趣的小遊戲吧,這個世界,搖擺不定如天平,昔日,你曾經以自己聖道功業,在天平的另一端放下砝碼,現在,我和老婆在天平的另一端投入砝碼,我們,讓世界開始重新在生與死的兩端搖擺吧……】
這個持續了萬載的疑惑,至今未曾消除。
星無瑕玉手一握,地獄力量顯現造化,自然孕育出足以匹配她的魔刀,舉刀而揮,曼妙而舞,地獄隨之而變,黑泥之海,悉數燃起,化作焚天灼地,覆蓋星辰的地獄魔焰。
太原道域社會以近乎僵死的穩定,為整體補天戰略計劃服務,穩中有序的將太原道域的壽命,續到了九千年盈餘,而代價,就在此刻顯現。
太原道域聖人步踏虛空,攜著整個世界的光輝,化作流星,向主星辰呼嘯而來。
靈根系統並非只是紮根于每個人體內的靈根,這一套系統,也是有著實質的維護者,太原道域聖人麾下的太元道宮勢力,就是這套系統的維護者,遇到欲要動搖這個體系的人或者勢力,太元道宮總會降下雷霆之怒,輕而易舉將所有變革者灰灰而去。
太原道域聖人聞言,神色露出一抹駭然,祂抬頭,看見盤踞在主星辰之中的地獄,再揮出紅塵如刀這一刀,讓蒼生墮魔后,完成了更進一步的蛻變。
但這些都是正常的,即便是在地球,也不都是強國林立,總有些明明有一定國家體量,但經濟與科學發展皆停滯,甚至倒退,掙扎在內憂外困之中的國家存在。
如果是在其他世界,即便感染成功,也要歷經很多年的演變,甚至可能難以奏效,天方州的地獄,威能無窮,但樹海界的那個地獄因為被分割的原因,也歷經了很漫長的潛伏期與積累起。
太原道域聖人此刻也完全沒有了風度,憤怒的喝問著。
九萬年的時光沖刷,有很多事情變了,也有很多東西忘記了,但在世界陷入毀滅危機的此時此刻,太原道域聖人發現自己依舊牢記著一些過往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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