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宇宙終末
第0825章 深紅之主的舊日培訓班

獲得了舊日模板,蛻變為暗黑火箭隊的三人,與天之霸主拉奧進行著威逼利誘式的坦誠交談,在有關於作姦犯科的多項合作內容上達成了一致共識。
「偉大的深紅之主啊,你說好給我的特殊待遇呢!」
舊日的模板,是白岐歌力量的凝聚,承載這份力量,拉奧化身為地獄瘟疫,不斷的感染著世間萬物,白岐歌的力量,就順著感染的過程蔓延著,開始編織新的心魔矩陣網路,目前進度還不高,但是,整個淮安領,其實都已經被白岐歌的目光所注視。
蕭鐵隆渾渾噩噩的前行著,他隱隱覺得很不對,但卻想不起有什麼不對,四周圍是無盡的黑暗,唯有腳下的道路散發著光輝,但那光輝,是黑紅交織的不祥之光。
宛如大型野獸,如獅也如鹿,滿嘴獠牙,蹄爪銳利,背生骨刺,渾身密布鮮紅的鱗片,每一片鱗片,皆有一隻眼珠子,眼珠子周圍,還有無數細密肉芽蠕動著,隨時都可以異變變成血肉觸手,這是一頭不可名狀的凶獸。
「孩子們,苦難來臨,你們皆想著逃離,實際上,這並非正道,也並非我所期許的,你們的出路,一直都在下面,你們如果選擇下潛,在承受地獄苦難的同時,也能獲得非同尋常的大造化,如果你們能夠將其中奧秘盡數參悟,就可以蛻變為神話生物,到那時,你們就可以畢業!」
他知道,就算說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也沒有一個確切可見的例子來的更有效。
沉浸在地獄折磨之中的蕭鐵隆,並沒有發現,隨著他的苦難,某些扭曲而禁忌的知識,也緩緩的滲透到他的腦海之中,隨著蕭鐵隆認知,接受,理解這些知識,他所經受的痛苦,也隨之減輕很多,但他的靈魂形態,也出現了一絲絲的微妙異變。
但對蕭鐵隆來說,這是一種矛盾而詭異的感覺,明明聽了讓人非常想要沉睡的誦音,卻讓自己越來越精神,思維中的渾噩與混沌,漸漸被驅逐,漸漸清醒了過來。
但是,蕭鐵隆下一秒就後悔了,血河如油鍋,還是如同架在烈火之上的油鍋,一旦沉入血河,蕭鐵隆覺得自己被無盡烈焰包圍,瘋狂的灼燒著,然後忍不住哀嚎起來,然後瘋狂掙扎著,試圖想要逃血河。
此音,讓人無比的安心,讓人不自覺就想成眠于這片無止境的黑暗之中,永遠,永遠的睡下去。
傳道之路是很艱難的,因為有時候,你的構思很好,藍圖也很恢弘,步驟也很精巧,但可惜別人就是看不懂,也足以弄得你沒辦法,白岐歌作為白手興家,以軟飯大道證道的聖人,對此也有豐富的經驗。
看到這些傢伙的眼神,白岐歌微微搖了搖頭:
蕭鐵隆很難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這是一片延綿無盡的建築群,宮闕閣樓,涼亭迴廊,皆是不缺,如果單單從建築布局來說,這一片建築,絕對是莊嚴肅穆的。
這些還在血m.hetubook.com•com河中受苦的同學,看著蕭鐵隆蛻變出麒麟瑞獸的神話生物模板后,被一道從天而降的血光包圍著,然後化作流星破空而去,眼神皆是羡慕無比,然後他們動力滿滿,紛紛努力下潛,試圖以下一個神話生物的身份,從這個不可名狀的培訓班中畢業。
白岐歌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也並沒有說什麼,他淡淡的凝視著眼前的蕭鐵隆,這是他在天網時空線中,遇見的第一個心魔大教弟子平行時空同位體。
這幾年下來,蕭鐵隆已經是讓人聞風色變的海上綠林霸主,聚攏無數打家劫舍的強人,呼嘯一方,威風凜凜,不過,最近那位小學生葉易,也已經將勢力發展到太原位面來了,並沒有急著去找蕭鐵隆晦氣,而是盤踞在群山之中,率領眾多無限恐怖的虛擬Boss,打家劫舍,呼嘯一方,也有偌大威風。
眨眼間,蕭鐵隆就從人類的形態,蛻變為更為複雜的形態。
一個明明應該是城門的玩意,居然是不規則扭曲的形狀,如果有人要從這門進去,首先要進行的是堪比世界級攀岩比賽難度的攀爬,然後越過看上去就滲人的尖銳倒刺與利鉤,這才能進門。
偉岸存在的威嚴實在太過恐怖了,遠離他,是最正確不過的事情。
地球文明不斷的殖民異世界,眼下正處於開拓期,正是英雄豪傑崛起的大好時機,而且有著封神榜系統的全自動造化機制,導致這種動輒就能改變萬古局勢,堪稱青史留名的史詩級的劇情,幾乎一個月就有那麼幾次,多的讓人眼花繚亂。
「地府的景色,竟然……如此別緻!?」
「我不得不很遺憾的告訴你,就算是死人,落在我手上,也永遠別想安息,所以,這裏既是亡者的國度,也是亡者的再就業培訓中心,你們將在這裏努力的學習,提升自己的職業技能等級,直至畢業,然後重返人間!」
雖然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但是蕭鐵隆卻知道,眼前的偉岸存在,不是自己能夠違逆的,所以他很乾脆利落的跳下了白骨之橋,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心頭的喜悅簡直無法形容。
蕭鐵隆聞言,心頭的震驚,甚至沖淡了他對眼前偉岸存在的恐懼,他忍不住抬頭驚呼:「我居然還能復活……啊啊,我的眼睛啊!」
每踏出一步,蕭鐵隆都可以感受到,腳下的路正在緩緩顫抖著,蠕動著,宛如活著的生物,蕭鐵隆甚至產生了一個錯覺,彷彿自己正走在一頭巨獸的舌頭上。
「雖然我儘力收斂了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也別太專註的觀察我,直視我,是你現在還承受不起的造化!你放心,只要你能畢業,就能復活,畢竟人死萬事休,活著才有不朽的精彩,我希望你們能夠繼續精彩的活下去!」
漫天猩紅花瓣圍繞著他而舞動,明明是花舞人間的絢爛之景,卻讓人本能的感到不寒而https://m•hetubook•com.com慄,宛如墓碑之前,冥紙燃燒到盡頭后,隨風飄蕩時揚起的劫灰,那是敘說死與凋零的無情。
記憶就此中斷,結局雖然未知,但蕭鐵隆清晰的知曉,自己已經死了,畢竟,看見自己半透明的身體,還有什麼不清楚呢。
這詭異的存在,並不高,也並不矮,卻有一股充塞于天地,偉岸到無與倫比的恐怖存在感,讓人無由來產生一種明悟,當這個存在降臨之時,諸天眾生的目光,必定停留在他身上。
但是,蕭鐵隆實在無法用其他詞彙來形容,因為眼前的建築物給他的感覺,只有無盡的詭異與瘋狂之感。
蕭鐵隆猛然轉頭,不知道何時,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尊詭異的存在。
白岐歌順手指了指血河:「這些亡魂,就是你的同學,他們的課程,是想辦法儘可能久的在血河中生存下來,如果想要下課,就逃離這個血河骨橋空間,想要畢業,就盡量破解這個血河古橋課堂的奧秘,放心,你的同學都是好人,你剛才屹立在橋上,他們以為你是率先通關,抵達下課標準的同學,都秉持著謙虛的好學之心,努力的爬上來,想要請教你如何下課的秘密!」
「咦,這裡是哪裡,怎麼這麼黑,不對不對,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改天換地,目前還做不到,但是,將死人的靈魂收容起來,這點並不難,甚至可以說,當白岐歌目光注視著淮安領的時候,死亡,已經和淮安領內的人類徹底絕緣了,不論他們怎麼死的,靈魂都會歸於白岐歌之手。
但這是徒勞的,沉浸在血河之中,如烈火烹油,而選擇抱住白骨之橋的橋樑往上爬,就會感受到利刃加身,千刀萬剮的痛苦。
好吧,蕭鐵隆不得不承認,這並不是錯覺,因為這些建築物的表面,真的浮現出一顆又一顆的眼珠子,或大或小,彷彿是從許多種類生物的身上摘下來。
「原來真的有地府嗎?也罷,不知道老夫這個孤魂野鬼,能不能在這裏找到幾個熟人呢!」
「跳下去吧,和同學們一起上課吧,放心,因為你與我有緣,我會給你開後門,讓你享受特殊待遇與照顧,以及特殊大造化的!」
將這微妙的錯覺壓下去,蕭鐵隆不斷的前行,終於穿越了這黑暗之路。
白岐歌的聖道,是人人如龍,即便是在另一個時空線,白岐歌也不打算改變這一點,他將所有人無盡的大造化,拉奧化身為舊日版的天之霸主,這不僅僅是大造化,而是一場連環大造化車禍的起源。
隱約間,回蕩著拉我上去,不拉我上去就滾下來陪我的凄厲呼喊,彷彿這些亡魂皆被囚禁於此,接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一般。
這一點並不簡單,因為血河似乎對他們有著特殊的束縛之力,不斷的拖曳著亡魂,讓他們重新跌落血河,但最終,還是有不少亡魂爬上了白骨之橋,然後,他們以扭曲而和圖書猙獰的面孔,向蕭鐵隆撲了過來。
這是一條無止境的向下之路,孤寂的行走著,只有若有若無的唱誦之音回蕩在耳邊。
鮮血為河,白骨為橋,悲泣的亡魂沉淪于血池之中,伸出不甘的手,想要將屹立在白骨之橋上的蕭鐵隆徹底拖下來。
這些眼珠子,淡淡的凝視著蕭鐵隆,雖然只是凝視,一股無止境的驚恐,宛如滿天烏雲,不自覺就遮蔽了蕭鐵隆的身心,宛如漩渦,將他的存在不斷的卷進去。
「孩子們,這個血河骨橋空間,只是我以左手尾指的指骨與血肉衍生而成的小千洞天世界,並不是什麼恐怖的試煉場,所以,儘力的去參悟其中的奧妙吧,如果這都做不到,你們以後的課程,只會越來越艱難!」
這種差異的命運,讓白岐歌感到很有趣,不管如何,就算時空線不同,蕭鐵隆也算是與他有緣,所以白岐歌對他也是另眼相看,將自己的本來就收斂的足夠低的存在感,更加用力的收斂起來,讓蕭鐵隆可以稍微清醒一些,而後白岐歌淡淡說道:
蕭鐵隆想要逃離,他倉皇的逃竄著,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往何處逃,因為這是一道橫跨血海的虛無之橋,橋的兩端,皆是無盡的黑暗,那裡蘊含著莫測的大恐怖。
就在此時,一片猩紅的花瓣,隨風飄揚而來,當這片花瓣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亡魂都停滯了,並非外力導致,而是他們不敢動,隨後,是更多的花瓣飛舞而來,眾多亡魂立刻轉身,如下餃子一樣往血河裡跳。
蕭鐵隆瞬間回憶起了自己的人生,他是舊華夏的官員,還是縣長,但可惜,兩界大戰的來臨,帝國崩塌,讓他徹底丟了官,不過他的運氣不錯,在多年的末日災劫中,他憑藉著官場煉就的忍耐力,終於苟到了新紀元時代,輾轉多地,憑藉著以前的職業經歷,在淮安領這裏找到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安詳的渡過了自己的晚年。
邪惡與邪惡的溝通,總是比較費心的,因為雙方都心知肚明,對面那個邪惡的傢伙,只要有機會,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既然心知肚明,很多事情,自然就沒那麼輕鬆。
在地球魔界時空線中,蕭鐵隆芳華正茂,封神遊戲失敗,從縣長之職上退下來后,他的人生第二春正式起航,目前是太原界蘭若寺的新一代滄瀾五獸之首,秉持著大猩猩教練的教誨,率領著眾多綠林好漢,縱橫在海河之道上,進行籃球培訓的同時,也向那些富有的海商進行高效而慈悲的化緣。
而此時的蕭鐵隆還保留著三分清醒,高深大呼著:
那些正在血河之中上課的亡魂,看到蕭鐵隆的特殊待遇,皆感到震驚,不知道這廝在哪裡得罪了深紅之主,居然被打落到血河的最深處,要知道,血河越往下,痛苦就越是凄厲,血河之地,只怕就是這個世界最恐怖的刑罰了。
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新生的開始,這點人人有份的大造化和圖書,白岐歌目前還給得起,他也樂意給。
蕭鐵隆隱隱有些懷疑,因為他察覺到,那些同學,似乎不只是想要請教那麼簡單。
一席猩紅的長袍,宛如鮮血凝聚而成,不斷的蠕動著,流動著,隱約間,似乎有無數眼珠在其中窺探著,外露于猩紅長袍之外的肢體,從四肢到頭顱,都是一片不可視,不可理解的黑暗。
在兒女子孫的環繞著,病痛纏身已久的他,寫好遺囑,和親朋好友一一告別,而後老夫聊發少年狂,給自己打了一發激素針,磕了點強效葯,將自己硬生生催谷到迴光返照的狀態,打算像是一個戰士一樣,去野外與災獸戰鬥而亡。
天主霸主拉奧以舊日仙家的神通,散布瘟疫,點化眷屬,在這個過程中,淮安領也在儘力應對,而且因為舊日之瓶的緣故,局勢越來越亂,也漸漸產生了一些傷亡。
尖叫著,狂嚎著,不受控制的狂奔著。
更讓蕭鐵隆覺得不對勁的是,這些建築物,宛如活物一般蠕動著,更甚至與,他隱隱產生了一種幻覺,這些建築,彷彿正在注視著他……
但這些溝通,也是生者的劇情,在某個冥冥之間,死者的劇情也在上演著。
當然,真論熱度,蕭鐵隆與葉易的山海之戰,也並不算高,樹海界那邊,樹界青帝與木業魔帝各自發展,但有識之士都知曉,樹海界只能有一位得道之帝,他們的宿命之戰,甚至能夠間接影響到地球,影響到天庭,關係到億萬生靈,一個世界的未來,這種世紀賭局,這才更為吸引人。
這個血河骨橋空間,就是白岐歌一截尾指凝聚而成,但白岐歌身為地獄聖人,他一部分凝聚而成的空間,也是實打實的地獄空間。
屹立古橋之上,白岐歌俯瞰著血河中沉淪的鬼魂們,語氣中微微帶著一點笑意。
事實上,早在聆聽真名之前,在蕭鐵隆目睹這偉岸存在的第一個瞬間,他的大腦已經徹底一片空白,眼前的存在太過偉岸,宛如真理的凝聚,僅僅是感受他的輪廓,就如同觸摸玄之又玄的大道,無盡的信息,已經佔據了自己大腦的所有容量,讓他的思維徹底過載,甚至,靈魂都出現了崩壞的傾向。
蕭鐵隆與他有緣,白岐歌也自然不吝嗇造化,將其打入血河深處,只是造化的第一步而已,然後他隨手一點,血河最深處,靈魂已經搖搖欲墜,快要崩解的蕭鐵隆,形態開始全面改變,與血河進行深層次的融合。
甚至在地球之中,也已經有博彩公司坐莊開盤,賭海賊霸主蕭鐵隆,與山賊大王葉易,什麼時候開打,誰勝誰負,誰才是真正一統綠林的豪傑,他們的這一戰,甚是被命名為山海之戰,背後隱隱牽扯到蘭若寺與羅剎教的角力,也廣受各方關注。
身心皆沉淪,無止境的黑暗與恐懼徹底支配著他,當蕭鐵隆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詭異而凶邪的險境。
但這些皆無需多說,因為www.hetubook.com.com那皆是另一個時空線的故事了,在這個天網時空線中,卻已是另一種可能性,另一種未來,帝國崩潰后,輾轉掙扎多年,然後在淮安領主麾下當個小官,最後得個善終。
這偉岸存在的真名,蕭鐵隆並沒有聽清楚,因為當這個偉岸存在敘說自己真名的第一個音節開始,他就只聆聽到一片亂碼,因為想要聆聽,記憶,敘說這般存在的真名,也是需要資格的,而他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
但當這些人死去后,他們的靈魂,卻被一股冥冥的牽引力纏繞,漸漸墮向一個不可名狀的界限之中。
作為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來說,而且還身處這般惡劣的末日紀元,能夠在子孫兒女的環繞下善終,已經是羡煞旁人的福果了,他也不願強求過多。
所有的建築,皆是以不符合建築理論,甚至不符合物理學的結構存在著,那是完全違反人類審美認知,甚至空間辨認感的癲狂設計,這是一個瘋狂而詭異的迷宮。
白岐歌鼓掌:「同學們,讓我們鼓掌吧,這位同學有著非同尋常的悟性,他已經在血海古橋空間深處,參悟出無上的舊日奧秘,蛻變為強大的神話生物,唔,這種形態,應該是麒麟,不愧是傳說中的瑞獸,當真有所到之處,眾生屠盡,大地空無一物,只剩無盡和諧的瑞氣,現在,讓我們以喜悅的心情,歡送這個入學十秒就畢業的同學重返人間吧,我想,以後只怕也沒有人能夠打破他的記錄了!」
蕭鐵隆沒有反應過來,事實上,他也無法反應過來,因為,當他被白岐歌送到血河最深處,享受特殊待遇時,他所感受到的血河焚魂之苦,白骨裂魂之痛,皆提升到MAX的級別,蕭鐵隆一瞬間就抽了過去,然後整個靈魂扭成不可名狀的一坨。
後面是一望無盡的黑暗,隱隱有無盡大恐怖之意,蕭鐵隆微微嘆息一番,就沿著腳下的黑紅之路,繼續前進。
「你好,我是這個亡者國度的主宰者,我不姓閻,也和泰山君沒關係,你可以稱呼我為深紅之主,當然,你與我有緣,所以你可以直接喊我的真名,我的真名是白wE!j17$T 7MPC NU$E-Ej&vE-……!」
這種史詩劇情的主角,一旦功成,就能以無上功德為憑,舉霞而起,拔地飛升,搞得現在飛升天界作風都有些浮夸,沒有以救世主之姿拯救過世界的履歷,沒有以太祖之姿建立王朝的功績,都不好意思和其他仙人見面。
白岐歌作為一代聖人,豈會失信於人,白岐歌微微一笑,伸出手,稍微按了一下,然後蕭鐵隆就像是被炮彈擊中一樣,直接沉到血河的最深處。
這是沒有生路的絕地,蕭鐵隆隱隱預感到,那些囚禁于血海之中的亡魂,就是他的下場,事實上,他的預感似乎印證的很快,那些被囚禁于血河之中的亡魂,似乎愈發躁動,他們抱住白骨之橋的橋樑,勉強掙脫血海,向上攀爬著,嚎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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