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宇宙終末
第0873章 畫風非常先天的白岐歌

而昔日神魔大戰時,那些徹底隕落的先天神魔,血肉,力量,意志,本源被撕裂,四散宇宙各處,也孕育著嶄新的開端。
濛鴻開闢,宇宙始生,而在這個階段,一切皆是混沌的,星辰未定,秩序不存,這是混沌紀元,是宇宙初開的第一紀元,既是黑暗,但也是孕育的階段。
隨著神魔始祖或主動,或被動的行為,宇宙的黑暗大海,漸漸充斥了形形色|色的風景,這是繼混沌紀元之後的神魔紀元,宇宙的第二紀元,是黑暗褪去,光明漸生的時代。
渺小的可能性,根本無法衍生平行時空,唯有足夠龐大的可能性,才有可能勾動混沌海,形成時空分裂,比方說,希特勒不練逆卐神掌,加入猶太教,大力推行猶太至上主義,完全逆轉了二戰的發展。
「縱然時機未到,但你我相見,也是緣分,今日我開壇講道,你便在旁聆聽,能得多少,便看你自己了!」
從灰燼中誕生的邪魔,將陰影蔓延到玄聖宇宙之內。
也許這個碎片時空凝聚而成時,還有著數個星系的規模,但無時無刻被混沌海沖刷,漸漸的,會逐步崩解,最終只剩一星尚存,裏面的生靈,只能看著他們生存的宇宙漸黑,群星凋零,永遠的棲息在那孤星之中。
長年累月的爭鬥,在客觀上,推動著先天神魔們積累著屬於自身的智慧,祂們終於脫離了愚昧,開始研究著自身的根源,與宇宙的本質。
此時,宇宙還是混沌一片,黑暗荒蕪,唯有塵埃四散,先天神魔至尊,誕生的太早,很多皆沒有實際形態,只是一種象徵宇宙某一面的本源,祂們隨著本能而活動,對現實層面的種種,皆沒有興趣,事實上,在這混沌紀元,宇宙皆是一片荒蕪,也沒什麼能夠勾起這些神魔至尊的興趣。
當時,殘存的先天神魔,已經漸漸演化為兩大陣營,主宰兩大陣營的,便是先天神魔至尊中,都稱得上強大的元祖與天命。
鴻鈞再一次看了造型非常「先天」,甚至連帶將自己的畫風都拖向另一個維度白岐歌一眼,卻也沒說什麼,而後輕輕張開嘴,玄之又玄的大道之言,便已經回蕩在紫宵天中。
夢裡,白岐歌彷彿跨越了時光的界限,重回了那遙遠的過去。
最終,第三紀元的最終紀元大劫誕生了。
不過不知道為啥,白岐歌施展這畫風隱身術之後,不僅沒有順利隱身,反而引起更多先天玄聖的矚目。
先天玄聖的眼神比較微妙,掃了一眼鴻鈞,在看看鴻鈞身邊的白岐歌,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因為祂們的身份,並不能再這個場合造次。
這些先天玄聖,皆是氣象不凡,氣成龍虎,九彩光雲裊繞,皆是基礎特效,威嚴神聖,無窮光輝交織輝映,更顯莊嚴華貴。
宇宙,就是一個秩序場,一個能在混沌海中,強行開闢秩序,讓無意義變得有意義,讓未知演化為已知的規則之地。
最終,一個偉和-圖-書大存在誕生了,這是秉宇宙意志而生的偉大存在。
眾先天神魔也察覺到其中好處,紛紛下凡歷練,增長智慧,開拓本源。
白岐歌這才知道,這個時空線的鴻鈞巨佬,也並非閑著沒事做專門召見自己,而是趁著講道之時,抽空見一下自己而已。
宇宙之外是什麼?答案很簡單,什麼都沒有,但是,也蘊含著一切,這是潮起潮落的無限虛無界限,強行賦予其名,曰混沌海。
白岐歌以自創的畫風隱身之術,低調的把自身的存在感,削減到了最低。
但通常來說,這樣一個小小可能性衍生的秩序場,基本上是沒辦法在混沌海中繼續長存的,會不斷的湮滅,不斷的重組,不斷的跌落。
如果這個可能性,造成的後續影響較小,就會被秩序場本身直接消化掉,如果這個李四是超級有錢人,他有孩子會對後續因果影響很大,那麼也許就會觸動混沌海,也許會在萌發出一個小小的秩序場,演化出一個李四為父的時空碎片。
事實上,這也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灰燼逐漸崩塌,逐漸縮小,逐漸湮滅,蘊含的可能性漸漸消失,無法支撐起秩序場。
但是,世間從無絕對,當有一位先天神魔始祖,通過研究宇宙規律,神魔本源,終於研究出了可以真正斬殺先天神魔的弱點。
對混沌海來說,宇宙就是第一初因,而對宇宙來說,混沌海也許就是原初之無。
「你拜師,卻……問我要拜師禮?」
這隻是一個開端,當第一個先天神魔徹底隕落後,爭鬥,徹底失控,漸漸演變為戰爭,還是毀滅性的戰爭。
白岐歌一直都是這麼做的,所以,此刻他的態度也甚是理直氣壯。
祂也悍然付諸實施,讓敵人無法回歸宇宙本源,無法復活,徹底隕落。
而那些神魔始祖,形態上顯得落後很多,他們有著身軀,遊盪在黑暗大海中,覺得頗為無聊,便以自己的力量,聚攏散溢的宇宙塵埃,在黑暗大海中,創造出星系,供自己休息與玩耍,其實他們也無需主動,因為祂們光是睡在那裡,力量與氣息散溢,也會自然而然的產生聚集效應,演化出光怪陸離的一切。
因為,鴻鈞以因果律法網為核心,將昔日那個能夠讓先天神魔徹底隕落的方法徹底封印。
白岐歌相信,自己的畫風是沒問題的,看起來應該很先天。
鴻鈞將所有的規則與法度,都編織成網,那就是因果律法網,這是遍布整個宇宙的至高契約,也是鴻鈞意志的衍生,沒有先天神魔能夠違逆,也沒有先天神魔想要違逆。
雖然這種深處敵營的劇情,是主角裝逼的大好時機,不過白岐歌是幕後黑手,所以不欲在這裏浪費力氣。
說實在,鴻鈞講道,白岐歌還是很期待的,畢竟他證道成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聖人級的高端活動,雖然不再同一個時空線,講道的也並非自己時空線的鴻鈞,但那也是和*圖*書正規持證上崗的鴻鈞,白岐歌還是挺興緻勃勃的。
星系漸漸縮小,宛如砂礫,即便是銀河系,也變得無比的渺小,無限的攀升,最終,白岐歌的視角,跳出了宇宙之外。
白岐歌很低調的搖身一晃,化作一個童子,手捧玉如意,屹立在鴻鈞身邊。
比起那下面那些先天玄聖,這三個大佬,白岐歌更為熟悉,他在打量祂們三人時,祂們也在審視著白岐歌。
那種感覺,就好像白人中,出了一個黃種人,怎麼看都有些古怪,而且以白岐歌的修為,卻早於他們抵達紫宵天,這更讓祂們好奇了。
鴻鈞伸出手,輕輕一敲,悠揚的鐘鳴之音,傳遍星河,而後,一道道光輝憑空而來,一位位先天玄聖翩然而來。
你能說清「未知」是什麼嗎?不能,因為當你認知到,能夠敘說時,它就不是未知,而未知,自始至終是未知,也只是未知,談論未知,是沒意義的。
混沌紀,神魔紀,玄聖紀,橫貫宇宙滄桑歲月的紀元記憶,在白岐歌夢中流轉,但這還沒完,白岐歌在夢中的視角,不斷躍遷,不斷的攀升。
浩瀚無邊的宇宙,在這混沌海中,也宛如渺小的塵埃,實際上,這隻是一種認知問題,大小與規模,在這混沌海中根本沒有意義,因為這裏不存在任何既定的概念,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沒有物質,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未知。
也許,在這個秩序場宇宙,是這種形態與法則,孕育了先天神魔,也許在另一個漸行漸遠的秩序場宇宙,是沒有個體不朽,唯有星艦橫空的科技形態,或者是發展為更奇特的形態,距離的越是遙遠,差異就越大。
直至有一天,宇宙震動著,宇宙三千先天神魔至尊應運而生,宣告混沌紀的結束。
「嚶嚶嚶,老師在上,以後徒兒就是你的腿部掛件了,以後就靠你吃飯了,徒兒必定專註賣萌,為你日夜高呼666!」
地球也有平行時空理論,某人上班,往左走,往右走,都會引起時空分裂,衍生兩個平行時空,但這個理論,並不適用混沌海。
看到鴻鈞貌似真的在認真思索,白岐歌整理了一下衣袍,猛然一拜,使出了二五仔反覆橫跳之術:
若是在跌落與崩解的過程中,碎片蘊含的可能性不斷孕育,也許能夠形成較為完善的秩序場,反過來不斷吞噬混沌海,發展壯大,止跌為升,最終蔓延為嶄新的秩序場宇宙,而其中蘊含的可能性,隨著自行的蔓延,已經和原本的秩序場宇宙漸行漸遠。
這一方宇宙,在混沌海中無盡的飄蕩著,秩序場內部發生的興衰榮辱,在外界看來,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宇宙自始至終的在混沌海中隨波逐流,神魔紀元的巔峰之戰,也只是這一片秩序場,外形稍微變得不規整了一些。
不論是天命亦或元祖,還是永暗魔帝,顯然都認出了白岐歌,但祂們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著。
和-圖-書岐歌的態度愈發嚴肅:「在我們那邊,送了拜師禮,正式確定拜師關係了之後,徒兒抱緊師傅大腿,平時負責嚶嚶嚶和賣萌,戰時鼓掌高呼666,師傅送裝備,帶副本,鞍前馬後為徒弟鋪路,徒兒要是有難,遇到打不過去的副本和強大敵人,一聲召喚,打了小了來老的,師傅立刻出現,為徒兒擺平一切麻煩!」
兩大陣營即將全面戰爭之時,讓這個宇宙重歸混沌紀元之時,偉大存在降臨于戰場,以無盡偉力,降服了元祖與天命,以及兩大陣營的所有先天神魔。
比方說,某個女人,可以和張三結婚,也可以和李四結婚,但最終,那個女人的孩子出生的時候,結果已經確定了,張三是孩子的父親,確鑿無疑。
因為,某人不論往左走,還是往右走,還是翻滾著走,爬著走,倒立著走,他終歸還是要去上班的,就算他倒立裸奔行走時不小心掉進下水道,最後他還是要爬出來繼續去上班,他就因傷入院辭職了,最終出來了還是換個地方繼續上班。
雄踞巔峰的神魔至尊之間,有著戰鬥,次一級的神魔始祖之間也有著戰鬥,乃至於祂們創造而來的造物,也秉持著祂們的意志,在星河間爭鬥著,最終,演化為無止境的大混戰。
「當然,拜師后,師傅給徒兒拜師禮,這不是常識嗎?我坐鎮地球傳播教化時,有教無類,廣收門徒,門下弟子萬萬千,對他們,我也是要錢給錢,要裝備給裝備,要力量給力量,慷慨大方的一塌糊塗,生怕他們不夠用,一送禮,都是寧濫勿缺!」
好吧,說的直白點,白岐歌認識的永暗魔帝,頗有暖男風範,但先天玄聖版的永暗魔帝,看起來就好像總裁文里的那些冰山總裁一樣,面癱,冷峻,孤傲。
而先天神魔們的宇宙,在第一紀元的混沌開端,二紀元的神魔戰爭中,醞釀了足夠龐大的可能性,最終,在混沌海中,衍生出了另一個倒影,那是一個指向神魔俱滅,宇宙崩潰的可能性,可以稱之為灰燼。
鴻鈞聲音淡然,雖是詫異,但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白岐歌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但很可惜,白岐歌即便拿出了嚶嚶怪神功,但他的腿部掛件之夢還是沒有實現,因為鴻鈞伸出手,以無形之力,托起了白岐歌,沒讓他拜下去。
先天神魔唯一的弱點也被彌補了,祂們已經無需擔憂自身會隕落,自可逍遙,也願意遵循鴻鈞的意志。
但是聆聽大道之音后,白岐歌不得不承認,鴻鈞就是鴻鈞,講道當真深奧無匹,白岐歌完全聽不懂,別的先天玄聖,皆是聽得如痴如醉,但唯有白岐歌是越聽越瞌睡。
按理來說,這個灰燼宇宙,會逐漸崩解,逐漸滑向混沌海的深處,因為這隻是一個可能性演化而成的倒影,並沒有本源宇宙那般完善的秩序場。
從無到有,這就是混沌海與宇宙的關係。
無窮無盡的可www.hetubook.com.com能性,交織出無窮無盡的風景,這就是混沌海。
「演繹混沌莫測道韻的不可名狀之軀,符合周天之數的三百六十五條觸手,契合三千大道的嘴巴,暗合一元法則的十二萬多眼珠子,這些象徵,應該蠻符合這一方宇宙的『先天』畫風,我的偽裝應該沒問題的!」
鴻鈞微微搖頭,也不在意白岐歌的小心思。
鴻鈞微微有些沉吟:「你們那邊的師徒關係,居然是這樣的嗎!」
面對眾玄聖好奇的探究目光中,白岐歌倒是毫無畏懼,不過也不願出風頭惹麻煩,畢竟按照天命所言,自己在這些先天玄聖看來,可是毀滅宇宙的灰燼邪魔,是先天玄聖的大敵。
而在戰爭的最終盡頭,星辰大海,化作燃燒的焦土,先天神魔的不斷隕落,祂們的本源散落於宇宙四處中,而宇宙也感應到了自身的危機,漸漸活性化。
秩序場演化的宇宙,寄托在充斥未知的混沌海,吸收著資糧,維持著自身的秩序長存,有時候,會衍生一些其他的變化,最常見的,就是時空分裂。
白岐歌嘿嘿一笑,他的本尊還在另一個時空線,受另一位鴻鈞的統帥,而且現在兩個時空線混戰,自己真的拜這個時空線的鴻鈞為師,怎麼看都是自尋死路。
白岐歌蠕動著,把自己的觸手,擺的更端莊一點。
這些先天神魔至尊誕生后,懵懂間,以自己的力量,氣息,血肉,演化出十二萬九千六百神魔始祖。
偉大存在就是鴻鈞,祂重新制定了的規則,讓先天神魔們的爭鬥,可以控制在一定的烈度,又頒布許多法度,讓先天神魔重開造化,讓宇宙欣欣向榮。
若有人得到這些先天神魔殘骸,參悟其理,最終能夠鑄就先天神魔真身,而後返本溯源,重掌昔日本源與記憶,便可算是重生歸位。
道人開壇講道,童子捧玉在側,這一幕非常和諧,非常符合洪荒仙俠的畫風。
白岐歌定睛一看,三個都是熟人,分別是天命,元祖,永暗,只是神韻皆與白岐歌所知的頗有不同,尤其是永暗魔帝,先天玄聖版的永暗魔帝,神情冷峻,有一種道懸長空,無生無滅的滄桑之感。
鴻鈞雖然面目模糊,五官不顯,但白岐歌卻能感覺到他在注視著自己,淡漠如水的眸子,無喜也無悲,卻有種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祂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永暗魔帝,就是在第三紀元中率先歸位的先天神魔至尊,祂既繼承了源頭的記憶與烙印,但也有後天積累而來的智慧與力量,比昔日的先天神魔至尊更為強大。
聽到白岐歌爭取福利的說辭,盤腿趺坐的道人,似乎愣住了。
不斷崩解的時空碎片,因為自身的秩序場不穩,不斷墮入混沌海深處,直至那一天,整個碎片一併被混沌海徹底吞噬。
隨著不斷有先天神魔歸位,諸先天神魔下凡歷練形成一種潮流,第三紀元,玄聖紀,由此而開,先天神魔演化為先天玄聖,行走在諸天和-圖-書萬界,揮灑造化,遊戲風塵。
但是,智慧漸生,有時候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戰爭時期。
鴻鈞以一個微妙的眼神凝視白岐歌,白岐歌依舊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畢竟他又沒有說謊,這的確是他那邊的師徒關係風貌,雖然……那是網路遊戲的設定,但也是師徒關係,不是嗎?
黑暗漸退,光明漸生,神魔爭鋒的第二紀元,就此結束,新紀元的由此而起。
祂背靠著的矮樹,原本寂靜不動,但此刻,華蓋微搖,枝葉微顫,宛如被微風吹拂,看似平常之景,但鴻鈞這般巨佬身邊的東西,又豈會平常,此刻矮樹枝葉搖動,甚至讓白岐歌覺得整個世界都震動起來。
「眾聖已至,還請大老爺開講!」
而李四為父的那個可能性,已經消失了,但這種消失,也並非那麼簡單的消失。
而此時,三道空前恢弘的光輝,聯袂而降,而這三道光輝,降落之地,卻落到鴻鈞盤踞的身前不遠,躍于眾聖之前,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一落地,聚斂為人形,而後,便遙遙一拜。
神魔之世,也並非一片和平,掌管燃燒權柄的神魔,與掌控冰凍權能的神魔,是註定要廝殺到永恆的對手,即便是相同或者類似的權能,也會引起戰鬥,事實上,對這些先天神魔來說,爭鬥,其實是無需多少理由的事情,因為祂們也沒有其他事可做。
紫宵天,乃是鴻鈞的道場,是這宇宙最為尊貴之地,平時隱沒宇宙之中,也唯有鴻鈞講道之時,才會出現,允許眾聖前來覲見,而且想要進入紫宵天,也並不容易,沿途頗有些關隘,即便是先天玄聖們,也要費一番手腳,才能抵達紫宵天。
「拜見老師,老師聖安!」
但就在此時,不可理喻的事情發生了,灰燼猶如迴光返照一般,秩序場擴大,然後又猶如磕了葯一般,朝著先天神魔宇宙撞過去。
昔日神魔戰爭締造的傷痕,已經漸漸被撫平,第三紀元的風景,遠比第二紀元更為璀璨。
這些先天玄聖降臨后,皆是好奇了看了白岐歌幾眼,因為在他們眼中,白岐歌很是古怪,修為淺薄不說,而且本質頗為怪異。
「你此時沒有拜師之心,也是時候未到,也罷!」
白岐歌覺得自己既然頂著童子的人設,好歹也要干一些童子的活,便蠕動著,向鴻鈞一拜:
似是而非的發展,截然不同的結局,這是平行時空,但本質上,只是一個漂浮於混沌海中的碎片級秩序場,而碎片中蘊含的體量,也不一定,或多或少,也許是只有一個城市,也許是一個星球,也許是一個星系,甚至更為廣闊,雖然形態依舊,但蘊含的真實性卻比不上原先的宇宙。
二五仔反覆橫跳,是為左右逢源,可不是為自己謀一個兩頭不討好,兩邊皆撲街的結果。
然後白岐歌,就沉沉睡去了。
先天神魔,皆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即便被轟殺,也只是回歸宇宙本源,進行漫長的沉睡,重聚形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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