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宇宙終末
第0892章 划水摸魚的造化祖聖

「三階根源祖聖的確了不起,我也是入侵了你才知道,根源祖聖所謂的超脫神魔藩籬,實際上就是指本身形態超越了大道根源烙印代表的神魔真形,演化為一道貫穿宇宙,具備傾向性的超維因果信息概率洪流,時空界限與大道法則也不能束縛,一念動,便是信息映射來,形成一種因果率現象,降臨凡塵!」
【你執行了攻擊指令,但對象毫無反應,他只是一隻普通的地獄之主!】
「不要意思,畢竟我現在已證先天地獄之主的業位,乃是執掌大道的玄聖,一些畫風專屬的特效自然而然就隨之而來,這可是宇宙賜予的,我想不要也不行,很顯然,在宇宙的認證中,我是立於黑暗面的負面存在,一言一句,皆會散布災厄與瘋狂,回歸正題,其他聖人沒有察覺情有可原,但是,作為第三紀元的紀元之子,應該可以察覺到一絲違和吧,也應該隱約窺見,鴻鈞光輝的背後,似乎藏著什麼!」
這一刻,就連金星之中,和永暗魔帝爭鬥不休的造化祖聖化身,也出現了異樣,瞳孔中染上了一抹黑紅之色,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凶戾許多,永暗魔帝也察覺到這般變化,自然知道是白岐歌動的手腳。
造化祖聖凝視著白岐歌,淡淡說道:「如何不存在?難不成我們皆是虛假的不成?」
事實上,也由不得造化祖聖不接受,因為這個系統提示框開始異變,衍生出許多細密的觸手,纏繞在造化祖聖身上,觸手上衍生出無數血盆之口,啃噬著,滲透著祂,要讓祂強制接受主線任務的福音。
「我閱遍諸天,最終發現,生命與生俱來就擁有原罪,這種原罪,源自於智慧,思維的火花,互相碰撞,互相影響,這就是思考,在無意義的混沌中尋求著意義,最終形成了無窮無盡的可能性,這就是智慧的源泉,變化的初始,造化的開端,但也是生命初始的原罪,若是無思,若是無欲,順天應人,無所作為,無功果,也無罪孽,但擁有智慧的那一刻,罪孽便已隨之而生,因為,智慧就是慾望!」
但三階根源祖聖,卻已經超脫了這個藩籬,祂們進化為洋流,是無窮信息碰撞間衍生而成的勢能,貫穿整個海洋,如同氣候與地貌一般,影響著海洋的一切,依照自身慣性,或是澤被蒼生,或是毀滅萬物,海洋所及,皆在根源祖權威能範圍之內。
卻見這個與永暗魔帝鬥爭不休的造化祖聖分身,驟然捂著頭,狂呼著:「狂妄,居然膽敢妄借鴻鈞老師之名來動搖我的意志,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道玄聖,縱然我一時不查,讓你侵入意志之中,但根源祖聖之力,尤其是你所能估計得到的!」
「無聊的小花招!」造化祖聖的身上,綻放出至清至純的大道玄光,此光一起,諸法不侵,更有造化生滅之妙,玄奧異常,造化祖聖隨手一揮,大道玄光刷去,那張牙舞爪的系統提示框就被刷的灰飛煙滅。
和*圖*書化祖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再度揮手,造化玄光無物不刷,再一次將白岐歌徹底湮滅,但依舊無用,白岐歌再度出現在造化祖聖身前。
殲星滅世之力,已經轟下。
造化祖聖眸子里,閃過一道光芒,如此激烈,如此磅礴,也……如此的恐怖!
三顆純暗光球接連不斷碰撞,在亂序的碰撞與傾軋中,衍生出更多的純暗光球,最終,無數光球簇擁著,宛如一個巨大而混亂的光圈,形成了混亂碰撞,擠壓,傾軋,無數道與理互相影響,衍生著更多的結果。
隨著系統提示框的出現,造化祖聖之前抹去的川蜀之地,已經徹底恢復了,草木如昔,山川依舊,大地之上的生靈,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從死到生走過一遭了。
放不下的罪,是瘋狂的歌,求不得的孽,是恐怖的樂。
而現在,兩個降臨于地球的造化祖聖分身,本質上,甚至不能說是分身,只能說是真正造化祖聖這個貫穿宇宙的造化洪流,演化而成的一種針對性抑制力。
扭曲蠕動的黑暗混沌之中,眾星交織盤旋,演繹著亘古之玄妙之理,但這種理,卻是極惡癲狂之理。
造化祖聖輕輕一揮手,大道玄光無窮無盡的向四周瀰漫開來,萬物皆開始湮滅。
「嘿嘿嘿,我以後天聖人之法,卻證就二階先天玄聖之位,你要說沒有鴻鈞的縱容,怎麼可能,而我獲得的權能與神通,祂又豈會不知,而你我的相遇,也早已經在祂的預料之中,無需多猜,也知道這是鴻鈞要借我之手,點化你啊!痴兒,還不速速醒悟,回歸正道,拿起你的西瓜刀,出去見神殺神,遇魔屠魔!」
屹立在外太空的話,就可以很清晰的看見,一個光球開始在大地上不斷的膨脹著,最終在很短的時間內,將整個川蜀之地徹底籠罩,當光輝散去后,川蜀大地彷彿被活生生的抹去,只剩下一個無盡深坑。
但這一刻,造化祖聖的動作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外太空的大道玄光,也驟然凝固,因為倒映在祂視線之中的白岐歌,形態愈發模糊,漸漸消失無蹤,隨後,一個幽暗的呢喃,回蕩在祂的心中。
白岐歌之前精心打造出來,遍布川蜀之地的地底龍脈觸手網路,被徹底抹去。
瘋囂的呢喃,在造化祖聖的思維層面無盡的蔓延著,敘說著無量諸世之苦,萬界蒼生之悲,天人墮魔之痛,萬物腐朽之殤。
「來吧,你已經迷茫太久了,重新拾起你紀元之子的職責吧,盡情的去殺戮,殺盡神魔,屠絕先天,重開紀元,開闢新的宇宙時代,最後,殺掉鴻鈞,吞噬宇宙,這才是真正的大慈悲,大造化,這是你的天職,是你的命運,是你該走的正道,殺殺殺殺殺殺殺,殺得宇宙皆蒼茫,順我者昌逆我亡,口桀口桀口桀……」
僅僅是言語的力量,周圍的光影開始扭曲,幽暗而不可言的陰影穿梭在扭曲的光影之中,而白和圖書岐歌所屹立之地的周圍,萬事萬物皆在腐朽,扭曲,而後開始異變。
當白岐歌拒絕了天命,起了掀起宇宙終焉地獄劫之心時,他的行為,猶如在海底豎起了一個石頭,無始無終的造化洪流,途經此地時,一部分流動的勢能被石頭所擋,激蕩出一個小小的浪花,而這個浪花所蘊含的勢能,就是出現於白岐歌身前,勸他放手的造化祖聖分身。
造化祖聖默然,不否認但也不承認,但眼神有些奇怪,似想起了很多事,但最終歸於無言與漠然,而白岐歌朗聲笑道:
當白岐歌創造出這倒映造化之負面的智慧原罪后,造化根源洪流震動,更多的造化祖聖化身,降臨凡塵,眸子中蘊含著肅殺,顯然,白岐歌的行為非常惡劣,已經徹底觸怒了祂。
一階玄道真聖是只是海洋一部分組成,二階大道玄聖,已經是海洋的某一面,一個二階玄聖,獨佔大道,如同完整的海底砂床,權能干涉與之關聯的所有一切,但不管如何,一二階的聖人,還是海洋里可尋,可查,可見的一部分。
但下一瞬間,這個造化祖聖分身,宛如精神分裂一般,詭異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著:
念動間,毀去整個川蜀之地,造化祖聖屹立的半空,神色依舊淡漠從容,在祂看來,整個川蜀之地的生靈,皆已經被白岐歌侵染,化作眷屬,若要讓將白岐歌鎮壓,這些眷屬也必須抹去才行。
「這便是我以地獄之道,以太初混沌暗面孕育而成的智慧原罪,起源的太初邪惡光輝,亘古慾望的源泉,也是造化之負面凝聚!」
好吧,描述似乎有點不對,不過領會精神就好了,白岐歌的反抗,對根源祖聖來說,宛如對天吐口水,最終都會砸回自己臉上,若繼續反抗,說不定最後就會演變為億萬擴散性造化祖聖,圍剿可憐,柔弱,無辜的白岐歌。
作為造化的主宰,即便是隨手一拳,也是問鼎大道巔峰的造化之拳,大千宇宙造化之妙,皆蘊含在拳中,但這一拳,在轟中白岐歌時,卻受到了阻礙。
白岐歌再度重生,出現在造化祖聖的身後,負手緩行,洒然而言,似乎之前的攻擊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不是大佬一指禪,而是握拳,轟出。
白岐歌淡笑:「我不在意毀滅是否會降臨,因為救贖者並非我,而是夜真嗣!回歸正題,那所謂的三大紀元真的存在嗎?」
白岐歌嘴角的笑容,轉為戲謔,他的言語依舊蘊含著瘋囂的不可名狀之力,然後,又是一個系統提示框出現在造化祖聖眼前。
面對白岐歌的魔魅低語,造化祖聖神色依舊淡然,似乎完全沒忘心裏去,但卻是不言也不語,也許,祂認為此言完全不值得理會,也許,祂認為這個話題不適合繼續下去,所以,他再一次出手了。
一個黑色的系統提示框彈了出來,上面以古老像素級的白色文字,書寫著古樸的大道之言:
祂抬起手,而這一刻,太m•hetubook•com•com空之中,絢爛的大道玄光席捲而來,締造了層層疊疊的崩塌與湮滅現象,向著地球沖刷而來。
微微用心觀察了一番后,造化祖聖已經察覺到了,當先天地獄之主的姿態,在白岐歌背後顯現的時候,地獄的道,就以一種玄妙難言的方式,作用於整個地球上。
造化祖聖猛然單膝跪地,此刻的祂,也難以維持那淡漠從容的風采,甚是憤怒的低喝著:「邪……魔!你居然膽敢以此狂逆之言,侵蝕我的心神,污染我的意志?」
毫無生命的砂石與草木,異變后,獲得了扭曲的生命,張牙舞爪,發出讓人難以忍受的刺耳噪音吶喊,宛如在歌頌著白岐歌的榮光。
猶如遊戲里的那樣,玩家就算連滾鍵盤,轟出一整套毀天滅地的必殺技,但只要系統不認可,連雞都殺不死。
【地獄之主向你委託了主線任務,打倒鴻鈞大魔王,拯救岌岌可危的玄聖宇宙,請問接受與否?】
敘說著罪孽真諦的歌樂,不會帶來幸福與愉悅,只會讓聆聽著陷入痛苦與憎恨,瘋狂與恐怖,然後逐漸沉淪,直至化作無意義的虛無,因為這就是地獄的本質!
而根源祖聖的強大之處也在於此,被白岐歌侵蝕的兩個分身,很快就展示出了這一點,被侵蝕著的祂們,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墮落,一念而動,便抹殺了自己,而後,三個造化祖聖的因果律現象化身,從虛無降臨而來。
「眾所周知,第三紀元因你而成,你是開闢紀元的紀元之子,鴻鈞嫡血,宇宙親兒子,但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紀元劃分之說,一切因果從古延綿至今,那麼,敢問你這位紀元之子,你開闢了什麼東西?到底做了什麼?或者說……鴻鈞希望你做什麼?」
這是一種因果律現象,當白岐歌的行為違逆了貫穿整個宇宙的造化洪流之時,造化祖聖便會出現在白岐歌身前,而祂要做的,就是斷絕這個因果,抹去白岐歌豎起的這個石頭,維持造化洪流的慣性,維持這浩蕩無盡的天數。
造化祖聖淡然而語:「胡說八道,老師道境高遠,豈是你所能誹謗的!」
所以,比起分身,說是一種自然現象更為恰當,但說是如此,這個現象,卻擁有著造化祖聖的智慧與力量,也有著聖人級的權柄,和真正的造化祖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頗有幾分一我非我,眾我皆我的玄妙道韻。
這是什麼意思呢,簡單點來說,將宇宙比喻為海水,那麼,那麼凡人就是海洋生物,而先天神魔,就是這個海水的一部分組成,或是海底砂床,或是海底礁石,或者乾脆就是海水,不管是什麼,總之,三千大道至尊,一元法則始祖,祂們共同組成了海洋。
造化祖聖似乎有些面色不渝:「無聊的小手段!」
而白岐歌依舊屹立在原地,含笑看著造化祖聖,而造化祖聖眼神微微一動:「原來如此,你以灰燼邪魔之法,證了大道玄聖之業位,倒是擁有了https://m.hetubook.com.com一些奇怪的權能,不過,這也是沒用的,你是無法阻止最終毀滅的降臨的!」
「一念滅萬物,真是可怕的力量呢,造化執掌生滅循環之妙的你,其實連生命與毀滅,也在你的權能範圍內吧,這一方宇宙,其實根本不需要天命與元祖的存在,你一個人,就足夠了,但是,為什麼為形成三尊治世之格局呢,我有一個有趣的猜想!」
而造化祖聖依舊執迷不悔,白岐歌自然不吝嗇當頭棒喝,那由虛無延伸而來的觸手,猛然掄起來,就往造化祖聖腦門上使勁抽,而後白岐歌更是催谷權柄,將更多的地獄之理塞到造化祖聖腦海里,摧毀祂的認知與理智,促使祂開悟。
因越大,果也越大,干涉的越多,反制也越多,反抗越激烈,根源祖聖就越興奮,越嗨皮,越粗暴。
這就是白岐歌以後天聖人之法,證就二階大道玄聖后,獲得的權柄,他是地獄主,也是心魔主,隨心而動,應欲而落,一念間,便是顛倒迷離。
「魔念的碰撞交織,由此衍生出了第三種魔念,然後更多的碰撞開始了!」
那一顆顆星辰,皆是一隻只凝聚無量罪孽的眼珠,每一顆眼珠上,皆演繹著形形色|色,由世界與眾生交織而來的地獄之劫,這已經並非凡人所能接觸的風景,因為沒有人,能夠承受無量諸世共同編織而成的罪孽。
「呵呵,先天神魔濛鴻誕生的混沌紀,先天神魔相互征戰的神魔紀,先天神魔休養生息的玄聖紀,所謂的三大紀元,始終是先天神魔在歷史舞台上活躍,不曾落幕,甚至不曾有潮起潮落,那真的是三個紀元?也許,這一方宇宙,從開天闢地那一瞬間,直至這一刻,也只有一個紀元,那就是先天神魔紀!」
眨眼間,兩顆色澤純暗,舞動著妖異觸鬚的光球浮現而出,光球表面,皆浮現著一張面孔,一者猶豫,一者肅穆,兩顆面孔,皆倒映著一種玄妙的道與理。
敘說著瘋之定義時,白岐歌背後的先天地獄之主,扭曲蠕動著,觸手妖異而舞,不可名狀的瘋囂呢喃回蕩在四周,白岐歌的言語融入其中,隱隱匯聚為一種滲透人心,幽暗魔魅的詭異力量,一旦聞言,就會不自覺的漸生瘋狂,然後徹底沉淪。
川蜀之地的峨眉山,今天可謂徹底遭殃,先是山體被蒸發,現在又開始被進一步的湮滅,昔日的名山,此刻已經連痕迹都已經找不到了,而這大道玄光甚至不斷蔓延開來。
「偉大勇者喲,大魔王為禍天地,你趕緊踏上拯救世界的道路吧!」
白岐歌的笑容愈發古怪:「你別急著否認,其實,瘋,其實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似乎只要與超越了正常的界限,就算是瘋了,但問題來了,什麼才算是正常呢?你的正常還是他的『正常』?我的行事作風也偏向瘋魔,但是,就算我知道自己是別人眼中的瘋子,而我依舊只是認為,我很正常,只是我的觀念,看法,手段,目的和別人有些差https://www.hetubook.com.com異而已,所以,我認為鴻鈞,和你們的看法,也有著一些差異!」
幽暗的呢喃,化作癲狂的狂笑,卻並非回蕩在物質層面,而是回蕩于造化祖聖的意識層面,宛如自己與自己的對話,而後,造化祖聖一雙幽暗眸子,右眼已經染成了黑紅之色。
【你執行了攻擊指令,但對象毫無反應,那只是一隻普通的川蜀之地!】
但造化祖聖沒有在意這些,京城上空,那顆漆黑毀滅日神格,被天命重新接掌后,距離完全降臨的時間已經不遠了,一旦降臨,一切皆空。
白岐歌遙遙眺望那三個造化祖聖的分身,笑容極盡桀驁,宛如挑釁:
真正的根源祖聖,一如字面所言,是根源級的存在,本身之存在形態,已經無法用言語和文字來形容,如果非要形容,就一如之前所言,是貫穿整個宇宙,具備傾向性的超維因果信息概率洪流。
此刻,此世,亦真亦幻,亦虛亦實,顛倒迷離,奇詭扭曲,不可做常理計。
這份無盡的苦悲痛殤,化作觸手,從虛無之中延伸出來,纏繞著造化祖聖的身體,眨眼間,造化祖聖的身體上,黑與紅交織的紋路蔓延著,就連祂身上的大道玄光,都開始染上了黑紅之色,不復清澈,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凶戾。
「鴻鈞曾經刻意給我展示了這個宇宙的歷史脈絡,我之前認為,這隻是給我掃盲科普,不過,我現在隱約發現,鴻鈞這般巨佬,行事又豈是這麼簡單,祂是在向我揭示一些本宇宙的根源奧秘,永暗魔帝,哦不,造化祖聖,我想問你,混沌紀,神魔紀,玄聖紀,這一方宇宙的三大紀元,真的……存在嗎?」
透過這隻染成黑紅之色的眸子,造化祖聖窺見了……地獄!
「你不敢說,我就代你說,鴻鈞……希望你殺光所有的先天神魔呢,你說祂是不是瘋了,不只是祂瘋了,你也早已經瘋了,身為要開闢新紀元的紀元之子,你竟然違逆了鴻鈞的期許,竟然膽敢划水摸魚,安逸於三尊治世之格局,哈哈哈哈哈哈,祂瘋了,你也瘋了,所有人都瘋了……」
這聽起來很糟糕,但白岐歌卻絲毫不懼,那兩個根源祖聖分身自殺時,祂們的一部分已經被白岐歌侵蝕了,化作地獄的一部分,而後,白岐歌以此為資糧,運轉地獄,行造化之妙。
「有所求,魔念生,我便隨之而來,我並非別人,我就是地獄,是你心中魔念凝聚而成的陰暗面,我是心魔,我……就是你!」
而後,光輝蔓延,形成法則級的崩塌打擊,強制的湮滅效應,白岐歌連有效的抵抗都做不出來,就已經徹底灰飛煙滅。
兩個純暗光球,簇擁在一起,反覆碰撞,但就是在這種碰撞中,無數道與理不斷碰撞,影響,滲透,改變,形成了第三顆純暗光球,那是一張憤怒的面孔。
白岐歌低吟著:「逃避使命的猶豫,貫徹天數的肅穆,造化祖聖,這是我從你身上獲得的印記,每一種皆對應著你的一種魔念,你當時的一種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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