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宇宙終末
第1005章 夢想的教育是溫暖的

而白岐歌的潛台詞很簡單,這輩子你們都不可能從我手上逃出去的了,所以,祈求下輩子不要再遇見我吧!
這個被嘿嘿怪魔改過的地球,說的好聽一點,那就是民間武風彪悍,在這個版本的地球里,哪怕是小學生,胸口不紋兩條帶魚,書包里不塞兩把西瓜刀,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去上學。
看著他們那渾濁而扭曲的眼神,看著他們密布傷痕的臉,露出瘋狂而扭曲的神情,看著他們跪在地上,親吻自己走過的地面,白岐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上普通人,白岐歌雖然節操堪憂,但行事作風還算溫和,但面對邪惡時,白岐歌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血腥而殘忍的夢想教育,暴虐而瘋狂的恐怖統治,邪惡而黑暗的宗教信仰,三管齊下,白岐歌的意志,漸漸成為了五十一區的唯一法律,哥譚市的無冕罪惡之王。
白岐歌哪都沒去,把這些黑幫分子關押在地下室里,囚禁起來,沒日沒夜的對他們進行夢想教導,當然,白岐歌也是教育界的達人,精通寓教於樂的手段,偶爾也會和他們玩一個遊戲,挑撥他們的關係,離間他們的友誼,讓他們開始自相殘殺,瓦解他們之間可能會有統一反抗意志。
接下來,白岐歌以實際行動告訴他們,真正的外星人是怎麼做事的。
立於神像之前,主持禱告儀式的白岐歌,眸子泛著幽幽的光輝,身上的肌肉,正在細微的跳躍著,調整著,昏暗燭火照耀著,白岐歌的影子不正常的蠕動著,漸漸的,與那個神像有著融合的跡象。
但這僅僅是開始,白岐歌知道,對這些麻木而渾噩的黑幫分子,僅僅是一個療程的夢想治療是不夠的,需要長久的治療,才能將夢想的邪惡,夢想的殘忍,夢想的恐怖,深深的植入他們的身心之中。
看到白岐歌到來,萊茵合上黃庭道經,淡然說道:
不過結局也很明顯的,基本上只有白岐歌一個人走出來,然後等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值錢的東西就多了一些,事實上,就連那條金鏈子,也是最開始時,那個被白岐歌詢問情報的男人贊助的。
讓白岐歌詫異的是,那隻嘿嘿怪的狀態挺奇怪的,沒有露出嘿嘿怪笑的神經病臉,而是坐在蓮塘邊的山石上,背靠松樹,手捧黃庭經,淡然而誦,宛如得道的仙人那般,翩然出塵,溫和淡漠。
而這個世界地球人的審美觀,也早已經移風易俗,隨世而變,變成了標準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並非形容詞,而是字https://m.hetubook.com.com面上的意思。
這裡是哥譚市最為混亂的地區,外人稱之為五十一區,彷彿裏面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根本無法理喻的外星人,而這裏的壞蛋們,也以自己是外星人而自豪,並且不遺餘力的宣揚自己的殘暴與邪惡。
白岐歌穿著一身騷包的紫色西裝,敞開衣襟,脖子的金鏈子肆意晃蕩著,倒是引起很多人的矚目,不過這種矚目,倒是不怎麼懷好意就是了。
「彌賽開始了!讓我們虔誠的向主禱告吧!」
毋庸置疑,這是嘿嘿怪發出的邀請。
端坐在大主教寶座上的白岐歌,以手撐頜,俯瞰著那些恐懼而恭謹的前犯罪分子們,然後出了自己的意志。
經過大半個月的培訓,三十二人,在消耗了五個教學道具后,剩下的二十七人,終於從一個麻木而渾噩的黑幫分子,蛻變為一個合格的夢想追逐者了。
好吧,滿臉刀疤這個前綴也許可以去掉,但後面的條件真不能少,不然的話,一旦遇到黑幫火拚,被波及一下,全家整整齊齊的脫離苦海也並非罕見之事。
世界性的糧食產量不足,導致諸國普遍處於糧食緊缺的飢荒期,餓殍時而有之,也導致了社會治安的長期混亂,而社會底層普遍醞釀著動蕩的火苗,事件頻繁,導致官府行政管理成本的急速攀升。
白岐歌攤開手,以吟唱詩歌的語調悠然的感嘆著,在白岐歌面前,橫七豎八躺著一群傷痕纍纍,已經陷入昏厥的人,白岐歌詢問的對象,是一個抱著肚子,正在不斷嘔吐的人。
白岐歌眸子泛著幽暗之色,他懶得去找萊茵和嘿嘿怪躲在哪,一視同仁的掃平整個世界就是了,到那時,不用去找,也肯定會遇見的。
一邊禱告,這些黑幫分子還掄起鑲刺的鞭子,瘋狂抽打著自身,將自己抽的鮮血淋漓,皮開肉綻,但與此同時,他們的神情也漸漸變得狂熱起來。
唯有比殘忍更殘忍,比黑暗更黑暗,比邪惡更邪惡的恐怖,才能真正駕馭邪惡!
立於這個嘿嘿怪創造的世界之中,白岐歌失去了聖人之力,也沒有了那一身強而有力的觸手,甚至於,這個世界的法則似乎有些古怪,難以遵循舊法重修。
那個因為肚子被白岐歌狠狠揍了十幾拳,抱著肚子跪下的黑幫頭目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那一臉的憤恨清晰的說明了,他不想說什麼好話,所以白岐歌直接抬起腳,踩著他的頭,把他的臉摁在地上瘋狂摩擦m.hetubook.com.com
這些黑幫分子已經改造的差不多了,然後白岐歌分批把他們放出去,這批身心都被白岐歌改造過的黑幫分子,披上黑袍,行走在混亂而五十一區中,久經折磨的他們,心理已經完全扭曲,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遭受的痛苦,帶給別人。
「我有夢想,我真的有夢想,我真的有該死的夢想!」
黑幫中有拷問工具,也是很符合情理的,而白岐歌廢物利用,將這些拷問工具,變成了夢想的改造工具。
這裡是一個黑幫的駐地,一些具備興奮作用的藥物是不缺的,在普通人的眼中,這些興奮劑是嗨葯,但在白岐歌眼中,只要用量的當,這些也可以是讓人飽受折磨而不死,並且敏銳感受全過程的良藥。
白岐歌悠然而去,在紫霄宮中見到了那隻嘿嘿怪,更確切的說,是以萊茵姿態存在著的嘿嘿怪。
天空烏雲密布,這是「蝙蝠版」地球最常見的天氣,同時也是新版地球的最大問題所在。
不過,這些並不是重點,就在白岐歌以為自己要在這個世界玩上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哥譚市的市中心,居然有一座道觀,名字就叫做紫霄宮。
與此同時,在官府日漸無力的情況下,越來越多受到邪惡迫害的人,選擇靠自己的雙手去討回血債,民間的個人法外製裁現象就愈發增多。
官府日漸成為背景設定,世界演變成為罪犯與英雄橫行模樣。
在這種民風彪悍地方,白岐歌胸口那碩大的金鏈子到底引起了什麼目光,就可想而知了,而且白岐歌還經常往陰森偏僻的角落裡躥,後果就不用多問了,經常會有心懷不軌的人,帶著邪惡的笑容,跟著白岐歌進了巷子。
白岐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手緩緩垂下,指縫中夾著一些手術刀,鉗子一類的工具。
立於此世,白岐歌也變成了血肉之軀,抬頭眺望,天穹只有延綿的烏雲,偶爾烏雲散去,看到的也是晴朗的天空,不僅完全感應不到自己的本尊,也察覺不到天網的痕迹,無形的界限遮蔽了一切,內外隔絕,這個世界自成一統,彷彿後天聖人的宇宙都只是幻覺,甚至只是一場夢境。
「沒有夢想是可怕的,麻木,渾噩,虛無,會接踵而來,不斷抹去你的可能性,最終,讓你淪為一隻活著的行屍走肉,而我,就是傳說中的夢想導師,今天,我就要教會你,什麼才是……夢想!」
而蝙蝠俠,就是最近剛剛聲名鵲起的一個法外英和-圖-書雄。
當然,白岐歌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身上皮肉多處破損,甚至露出了骨頭,劇痛一波又一波的來襲,但這些疼痛,只是讓白岐歌愈發兇殘的燃料。
他聲嘶力竭的呼喊著,那是靈魂的咆哮,那是熱血的揮灑,那是信念的展現,那是一條鹹魚垂死的吶喊。
雖然此刻謎團眾多,不過,白岐歌毫無迷茫,不拘在哪裡,不論面對什麼,他要做的事情都是唯一的。
之前那座道觀雖然一直存在著,但卻彷彿存在於哥譚市所有人的思維盲區之中,所有的人都對此視而不見,就在白岐歌掌控哥譚市后,才突兀的重新出現在所有市民的思維之中。
所以白岐歌放下了手中的硫酸,不然的話,他打算把這個黑幫頭目皮扒了后,用硫酸一點點把他渾身肌肉溶解掉,再用小鎚子,一點點敲碎他渾身骨頭,讓他深刻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夢想的關懷。
白岐歌只是笑道:「你們原來也不是這個地球的人嗎,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是外星人哦,而且,我也超兇殘的哦!」
白岐歌以血腥而殘忍的教育方式為手段,讓這些黑幫分子屈服於自己那暴虐而瘋狂的統治,對於人性有著深厚認知的白岐歌,當然知道不能太過分,壓迫歸壓迫,但還是要給他們一線希望的,所以白岐歌創造了這個邪惡而黑暗的宗教信仰,讓他們尋求來生的解脫!
白岐歌是這麼認為的,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社會犯罪率急速攀升,而在官府管控不力的情況下,一些有頭腦的壞蛋,甚至從普通黑幫混成了割據一方的大社團,甚至是反政府武裝,壞事做盡,卻依舊逍遙法外。
踏足這個世界的短短二十分鐘內,對世界一無所知的白岐歌,已經完成了情報的收集工作,以及原始資本積累,然後通過商店,採購了不少物資。
一個警局沒有幾百號人,都不敢說能夠管得了片區的治安問題,結構的臃腫,人力物力成本的暴增,在官府整體稅收與預算有限的情況下,導致官府的管控力度也相應的減少,而官府一弱,民間就愈亂,然後形成一種惡性循環。
雖然身體已經變成了羸弱的血肉之軀,失去了霸絕宇宙的聖人觸手之力,但白岐歌心態依舊,雷厲風行的行動起來,完成了基礎的準備之後,就向著哥譚市最為混亂的地方走去。
剛剛的銀行劫案中,白岐歌已經見到了那隻蝙蝠俠,雖然不清楚那隻蝙蝠俠的本體是誰,但是白岐歌知道,那絕不是萊茵,因為那隻蝙蝠身www•hetubook.com.com上沒有萊茵身上那種鹹魚味,不是萊茵,自然也不是嘿嘿怪了。
今天,夢想之光,一視同仁的照亮了他們麻木而渾噩的靈魂!
黑幫頭目已經幡然醒悟了,對夢想之道有了獨特的理解,白岐歌含笑對頭,對黑幫頭目的悟性感到欣慰,然後,他將目光,放在那些已經有些惶恐不安的黑幫小弟身上,拿著手術刀,硫酸瓶,小鎚子,以及一些讓他們提神的嗨葯,緩緩向他們走去。
隨著祈禱儀式的進行,這些黑幫分子痛苦而狂熱的精神,在絕望與瘋狂的火焰中熏陶著,形成一種扭曲而肅穆的宗教氛圍,隱約間。
而白岐歌一來到這個五十一區,立刻就遇上了幾個滿臉兇橫的壞蛋,他們說著殘忍的威脅,然後緩緩圍了過來。
感謝美國聯邦調查局,他們開創了很多有意思的套路,尤其是刑訊拷問方面,更是不斷刷新著人類的想象力極限。
「在區區一個城市,甚至幾條街區中作威作福,就自鳴得意的你們,在我的眼中,卑微若螻蟻,但是,歡呼吧,慶幸吧,因為你們遇見了我!惡,理應有自己的驕傲與理念,現在,我將帶領你們去開闢惡人的應許之地,讓神的深淵國度立於大地!」
完成了一輪夢想感化后,那些麻木而渾噩的黑幫分子,連昏迷的時候,都重複著夢想二字。
雖然只是人類之軀,不過,聖人是一種境界,一種對資源進行極致利用的境界,通過搬運氣血的方式,白岐歌還是保持著最低底線的戰鬥力,順利完成了一人對三十多個兇殘黑幫分子的鎮壓。
當哥譚市的市長,也在白岐歌的夢想教育下脫胎換骨后,統治一座城市的白岐歌,可以動用的手段就更多了,而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法外英雄盯上了白岐歌,不過白岐歌可不是那些活在嘿嘿怪設定中的笨蛋罪犯,他可動用,也敢動用的手段,是很多的,所以白岐歌毫無畏懼。
地下室中,一尊木雕的神像豎立著,那是擁有無數扭曲觸手的不可名狀混沌,那些黑幫分子,懷著恐懼與憎恨,虔誠的膜拜著這尊神像,在白岐歌的率領下,禱告著。
在這裏,滿臉刀疤,掄起電鋸砍人時會露出變態怪笑的肌兄貴才是女人青睞的首選,因為那是可以在混亂世道中保護好家人與朋友的好男人。
「嘿,哥們,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裏可不是地球人該呆的地方!你知道嗎,上一個誤入這裏的地球人,現在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嗎?他已經變成一坨碎肉了!」
不過這些https://m.hetubook•com.com都不是事,研究了一段時間后,白岐歌就重新尋找到了超凡力量的引子,創造出全新版本的克蘇魯形意拳,再度向著不可名狀的偉岸存在進化而去,不過進度不快就是了,沒辦法像是以前那樣,一觸手抽下去就可以毀滅世界,只有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神通罷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麼,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白岐歌滿意的點了點頭,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真的能死亡面前依舊保持不動搖的鹹魚,還是很少的,小當家這種死了一次又一次,依舊齁到爆的終極鹹魚,也是極其罕見的。
微小的動蕩,開始蔓延,第二個黑幫被鎮壓,所有的人,都被送到了地下室,接受白岐歌的夢想改造,經過改造后,這些新一批的夢想追逐者,就會迫不及待的向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痛苦,白岐歌偶爾也會親自出手,鎮壓那些難啃的骨頭。
然後,很順利的,動蕩漸漸擴大,化作漩渦,將整個五十一區吞噬了下去。
「你是否認為,這個世界是否太過無趣了呢!你是否認為,人的可能性是無限的呢,你……是否有夢想呢?」
長期烏雲密布,導致地球的光照長期不足,糧食產量也相當低下。
「你們這些灰燼聖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神說,無私的分享是通往神之深淵的道路,是罪惡羔羊必須遵循的典範!
在嘿嘿怪的設定中,官府的存在感不是一般的薄弱,甚至極為軟弱,權威弱的一塌糊塗,如非如此,也難以孕育英雄與罪犯橫行的世界。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少兒不宜,當白岐歌通過手術刀,以精緻而準確的切割方式,把那個黑幫頭目的皮剝下來一半,就快可以把他渾身人皮給脫下來的時候,這個傢伙終於大徹大悟,知道什麼叫做夢想。
這就是白岐歌打聽到的情報,不得不說,在他看來,這種世界挺古怪的,非常的刻意,反正嘿嘿怪喜歡這麼設定,白岐歌也無意去評點嘿嘿怪的興趣,他只是想知道嘿嘿怪搞出這個世界來,有什麼用意而已。
當然,不遵循也沒事,白岐歌剛剛研發出來的三屍腦神丹,告訴他們,不遵循神的教誨會有什麼下場。
「統御痛苦與憎恨的混沌之主,您是絕望中的唯一希望,您是恐怖中的唯一救贖,您是死亡中唯一的超脫,我們感受痛苦與憎恨,感受絕望與恐怖,沉淪在死亡的深淵之中,有罪的羔羊敬畏的吟唱著您之名,願您降下荊棘的絕望鞭撻,賜福于罪惡的羔羊,讓羔羊在您的痛苦深淵中得以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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