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永恆真聖
第六百八十七章 價值

「你也總算成長起來了。」後土祖巫微笑看著吳淵:「不久后,你也有資格,在域海祖巫殿擁有完全獨立的位面。」
除時空旋渦。
呼!
「不過。」
「若你奪取到第二枚,交給我。」天虛道人笑道:「你不想驅使蒙關也好,那就給你六件混沌靈寶,或是等價值寶物。」
「我們都猜測,說不定會有兩枚混沌源心出世,甚至更多。」
他們直接將吳淵簇擁著。
「好。」
「戰吧!奪取混沌源心!殺光仙庭的雜碎!」
也對。
「嗯?」吳淵眼眸深處掠過一絲震驚,旋即又不動聲色隱匿了。
……
該為成就至聖做準備了。
忽然。
吳淵錯愕。
……
縱然在巫庭、仙庭,換取混沌靈寶的條件也非常苛刻,並非單純玄黃功勛足夠就能換。
「是好久不見。」吳淵點頭。
無數光影匯聚,一道白袍身影浮現在神殿中央,立刻引動了四十多位真聖注意。
後土祖巫聞言,不由笑了。
當然,他能理解。
「諸位。」蒲陽真聖忽開口,聲音震耳:「此戰,可願盡心否?」
強如吳淵,都感到一陣陣心驚肉跳。
「竟還是趕來了。」許多真聖暗自嘀咕,頗為遺憾。
「不必,我已踏出第四步。」吳淵搖頭道。
不得不來?
遙遙的,吳淵便見到了虛空盡頭,那一方浩瀚無盡的時空旋渦,一道道五彩霞光衝擊四方,就彷彿一口巨獸吞噬四方,蘊含著無盡危險。
「哈哈,奪寶是其次,關鍵是好不容易趕上這樣的大廝殺。」
「不會。」天虛道人笑道:「這血夢境,本就是我開闢的。」
……
「終於誕生了。」
而是,這是在歷史上得到了驗證的,歷史上奪取了混沌源心的數位真聖,除了有一位是奪取前已踏出己道第四步,其他的都是奪取後方才功成突破。
「不再多考慮下?」後土祖巫不由道:「吳淵,不必擔心巫庭其他至聖對你不滿,你若不願交易,巫庭亦不會逼迫。」
「之前聽說他離的很遠,還以為他會錯過,可惜了。」
當然,這和時代有關係。
「吳淵來了。」
吳淵忽然笑道:「我的家鄉有句諺語,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我在想,我也該成為撐起巫庭這片天的高個之一了。」
吳淵心中微動,思索著。
他口稱吳淵小師弟。
「這次,第十墟界開啟,本就有很多不同尋常的地方。」
「重寶?重寶會是什麼?天虛前輩似乎篤定,他能提前洞察一切?」
在場所有真聖都知曉,肯定有了不得的事發生。
「嗯。」青袍虛影轉過身,微笑看著吳淵:「吳淵小子,好久不見。」
隕落概率太高,實力太弱者參与,徒增傷亡。
「且這些玄黃功勛,可以任意換取混沌靈寶,不受任何限制,如何?」後土祖巫看著吳淵。
他面容約莫十余歲,像是一少年模樣,但氣息卻極為縹緲。
嗖!
「戰!」
「等到他該現身時,自然會現身。」吳淵道。
呼!
吳淵微微點頭。
幾位至聖祖巫已陸續下達了命令——沒有真聖圓滿實力,不可參与混沌源心的爭奪。
「你兩大本尊,境界上都已達到至聖層次,用之,難有質變。」
「前輩,說笑了。」吳淵連搖頭道:「前輩大恩,晚輩一直難報答,難得有一件能幫到前輩的事。」
按理,就算是有兩枚,甚至更多混沌源心,也不值得天虛前輩如此吧。
遠遠的。
這一刻。
「他hetubook.com.com竟還是趕到了。」
「他們兩個,可是形影不離,從未聽說分開過。」許多極強真聖面露凝重之色。
……
呼!
嗖!嗖!吳淵法身、源身化為了兩道流光,飛向了時空波動源頭處:「按照情報,以及我冥冥中的感應,似乎離我很遠,估摸要飛行三千年才能趕到。」
這一刻,原本等候在時空旋渦四周的上千位真聖,都置身於這方天地中了。
「轟~」驚人的時空波動,瞬間席捲了無盡時空。
「時空被隔絕了。」許多真聖心中都生出一股不妙的想法。
「這裏?」吳淵好奇,目光掃過四方,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方小世界。
「看來,這東西,的確對真聖突破為至聖,有著不可思議的妙用啊。」吳淵暗道,心中也有些期待:「多枚混沌源心?」
「就靠你們了。」後土祖巫目光掃過一位位真聖:「你們中,吳淵實力最強,東翼次之,奪取混沌源心希望最大。」
「若你們中誰奪取到混沌源心,那麼其他人務必全力幫助,若誰因此隕落,由我代表巫庭承諾,彌補全部損失。」
吳淵心中暗嘆。
「若能由我們,交給一位潛力極大的真聖使用,未來大概率能使我巫庭,再多一位至聖。」後土祖巫道。
……巫庭境,祖巫殿內。
「一旦奪取,使用掉,必定跨入至聖層次。」並非這些真聖痴迷於混沌源心的作用。
「拜見後土祖巫。」吳淵、東翼真聖、蒲陽真聖他們紛紛恭敬行禮。
「只有我先聯合銀羽、亂海他們兩個,爭取先聯手將吳淵他們兩人轟出局,你再爆發出手,我們才有勝利希望。」羅泉真聖傳音道。
混沌源心?三份?
「後土祖巫。」吳淵恭敬行禮。
不過,天虛道人不解釋,吳淵也不多問。
「混沌源心?」
「歷史上,前幾次墟界開啟,都是至多一萬多年,混沌源心就會出現,這次竟拖延到了近四萬年。」而各方大勢力最高層的至聖們,則透過神虛境觀戰的感慨著。
「吳淵到了,鳴劍恐怕也不遠了。」
後土祖巫給的代價就不菲,如今,天虛前輩給的價值就更驚人了。
這座小世界,恐怕涉及到天虛道人心中的某些執念吧。
在他們看來,若吳淵來不及趕到,他們奪取混沌源心的希望就大多了。
「混沌源心,尚未到出世的時候。」東翼真聖道:「你算來的較晚的,如今已匯聚近千位真聖,這麼久還沒趕來的真聖,再往後怕也很難趕來了。」
「哈哈,不久后,你便會知曉了,能不能奪到,也看你的機緣。」天虛道人笑道:「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若能奪取到混沌源心,給我一枚。」
血夢境,作為血夢聯盟強者彼此聯繫的神虛境,吳淵鍊氣本尊的意識,很少降臨此地。
後土祖巫點頭:「無論是混沌源心、混沌玉晶,終歸是對真聖有大作用,對至聖雖也有效,但效果不算大……論奪寶之希望,你法身源身聯手,當屬第一。」
但是,他們身為至聖,站在域海巔峰,對原初運轉的推演也是極為厲害,能察覺到這次第十墟界誕生的特殊。
……「我這小師弟,似乎沒打算和我相認。」蒙關真聖身軀龐大,待在那群血夢聯盟強者中,也頗感無奈。
「轟隆隆~」一股更為恐怖的時空波動,再度席捲向四面八方,立刻將吳淵以及虛空四方近千位都在或是靜修,或是和圖書一直觀察的真聖都驚動了。
「五件混沌靈寶。」天虛道人道:「其次,若蒙關能突破,十個天地輪迴內,他會聽從你的命令。」
三千年?要知道,他如今實力堪稱真聖中第一,飛行速度亦是如此。
更沒有天虛道人主動傳遞來的情報。
吳淵迅速靠近了其中一群真聖,正是巫庭真聖們匯聚之地。
「你們,不必知曉我是誰,只需要安靜聽我接下來的話,然後做出決定。」青衣少年淡淡道:「第十墟界,乃是混沌墟最終墟界,因此最為特殊,出世寶物也最為貴重。」
歷史上,奪取混沌源心者,實力最弱者,也是天鵬真聖、穆景真聖這一層次的。
而據吳淵所知,天虛道人雖是血夢聯盟開闢者之一,但根本沒耗費太多心力,這也是他在聯盟中地位不及血帝、夢帝的原因。
「若跨入至聖后,源身能用九柄混沌靈寶戰刀,威能之強,恐怕也僅次於玄黃道寶了。」吳淵默默思索著。
「小雨,這次吳淵和鳴劍聯手,實力比我們強得多。」
「我來尋你,想來你應該能猜到一二。」後土祖巫依舊微笑著。
心中也暗嘆。
「混沌源心,只是添頭。」青衣少年淡淡道:「最珍貴的寶物,則在時空旋渦深處,乃是一件不朽道兵。」
「殺!」
「若我趕到時,混沌源心已被人奪取,那就是命運不讓我奪到手。」吳淵心中也頗為平靜。
「前輩請說。」吳淵若有所思。
在其他強者眼中,自己的物質攻擊未必趕得上亂海真聖,但其他方面?自己更強。
「羡慕?我可不羡慕。」東翼真聖一瞪眼,旋即笑道:「吳淵,不讓鳴劍真聖出來?」
吳淵不由一笑。
「那是?」
「諸位。」青衣少年微微一笑,目光掃過,讓每位真聖都感覺對方在看向自己。
而三枚混沌源心?讓所有真聖心頭一震。
他們,就是巫庭最強大的一批真聖,個個都是真聖圓滿實力,至少都位列真聖榜前三百。
單單這團結二字,就非一般勢力能比擬。
「五彩天地?」
卻根本不敢稱呼天虛道人為『師尊』。
「還是天虛前輩看人准啊。」
「彌散九光年的時空旋渦?」吳淵暗道:「真夠大的!」
「那就是團結。」後土祖巫鄭重道:「絕不允許自相殘殺。」
人和人真沒法比,像山道人,給自己一件混沌靈寶都摳摳搜搜,天虛道人卻是大方無比。
之前的幾個時代,從未像如今這麼瘋狂,一下湧現出五六位踏出己道第四步的真聖。
吳淵也感受到虛空四方,那一位位散發著強大永恆道韻的身影,盡皆是真聖,且都是真聖中都極強存在。
「重寶?」吳淵瞳孔微縮。
「東翼,你來得早,這時空旋渦,一直無法進入嗎?」吳淵指著遠處那龐大近九光年的五彩時空漩渦道。
五彩霞光籠罩天地四野,令他們就彷彿置身於另外的一重時空位面中,難以掙脫。
不似生靈。
更為詭異的是,這青衣少年站在虛空中,卻能讓一位位真聖即便相隔數十光年,都彷彿臨近觀看。
忽然。
整個域海,堪稱最為富有的至聖,強天帝、後土祖巫雖也富有,但要照顧麾下眾多至聖、真聖。
「若最終,由我巫庭真聖成功奪取了混沌源心,那麼,凡參戰者,盡皆獎勵一千萬玄黃功勛。」後土祖巫道:「望你們別嫌少。」
「怎麼?羡慕我?」吳淵揶揄笑道。
「當然,不會讓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白白冒險。」後土祖巫微笑道:「巫庭,願意拿二十億玄黃功勛來換。」
吳淵心中也頗為感慨,巫庭能屹立域海無盡歲月,亦有其道理。
「吳淵。」東翼真聖、蒲陽真聖、天鵬真聖等紛紛上前打著招呼,連啟光真聖都趕來了。
相比之下,血夢聯盟最高層,就差遠了……至少,在血帝、夢帝他們向鍊氣本尊提出了條件后,吳淵都懶得多理會他們。
「都想要混沌源心?」
……
「混沌源心之爭。」
二十億玄黃功勛?不受任何限制?相比血夢聯盟的條件,的確大方太多了。
因為。
唯有至聖,才有資格擁有獨立位面。
要知道。
「我東翼,一諾永恆!」
光陰似水,轉眼便是三千多年過去。
因此。
「去吧!去吧!」天虛道人揮揮手:「我很久沒在這裏逛逛了,還要獨自待會。」
「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在暗,我在明。」
「再者。」
東翼真聖點點頭:「我們,也派遣了不少法身、傀儡嘗試進入,盡皆隕落……甚至九重山一位真聖本尊嘗試,但剛一觸碰到霞光,就隕落了。」
只見伴隨時空震蕩,原本彌散九光年的時空旋渦中,忽然激射出一道道耀眼無盡的霞光,這霞光直接超越了時空束縛,瞬間籠罩了方圓數十光年。
「恭喜前輩。」吳淵連道,心中也頗有些震撼,真快啊。
而最初的時空旋渦,卻已急劇縮小到了一光年大小了。
「晚輩告辭。」吳淵拱手,心中隱隱明白。
「不必拒絕。」
整個星空,都陷入了五彩的天地。
其他至聖祖巫?或許也能煉製混沌靈寶,但代價非常大,得不償失。
「吳淵兄弟。」
嘩!嘩!嘩!又一道道耀眼光芒,從五彩天地四方衝起,緊跟著衝擊向了一個方向,最終竟是完全凝聚形成了一道青色身影。
「難道是有兩枚出世?」雖然大部分至聖推演能力不像後土祖巫那般厲害。
「天虛前輩?」吳淵忍不住問道:「是您嗎?」
「是。」吳淵點頭,也不再拒絕。
吳淵順著感應,抵達了血夢境的一處神秘所在,這是一片並不算廣闊的世界,僅數十萬里。
可以說,混沌源心出世的方向,幾乎和他所在方位截然相反。
吳淵盤膝靜修,默默等待著,轉眼又過去了百余年。
據吳淵所知,巫庭內,也就後土祖巫、祝融祖巫能不斷煉製出混沌靈寶。
已奪取兩枚混沌玉晶,兩大本尊都已有至聖之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剎那間!幾乎所有真聖眼睛都紅了,太瘋狂了!
「混沌源心?給您一枚?」吳淵眼眸中露出一絲疑惑。
「嗯,估計是暗中跟隨。」
這一刻,無論是亂海真聖,還是吳淵、羅泉等一位位強大存在,或是那些位列真聖榜前三百,乃至僅位列前一千的真聖強者,一個個眼眸中都流露出渴望之色。
吳淵頗為無奈。
實力決定地位,第十墟界開啟的數萬年,一次次大戰交鋒,吳淵已證明了自身實力。
他很清楚,這就是東翼真聖的道心所在,永恆強者們,甚至一些長河生命,許多行事看似魯莽、不知變通,似乎有些愚蠢。
「吳淵。」東翼真聖這才認真道:「待到爭奪混沌源心,我會全力幫你。」
而是他想到了更多。
「好。」吳淵點點頭,也不再強求。
「痛快一戰。」一位位真聖開口,彼此感染下,戰意愈發高昂。
倒並非他完全因和圖書這些寶物而動心,這隻是其一。
「不過。」
在此前,他從未和吳淵交流過,更談不上什麼感情,吳淵不來相認很正常。
後土祖巫給的二十億玄黃功勛,足夠吳淵換取四五件混沌靈寶了,不可謂不大方。
「行。」
但巫庭參戰的真聖,實力都極強,個個都能發揮些作用。
所有真聖都聽著。
吳淵心中也想透徹了,混沌源心最珍貴,但對已突破的自己,作用的確沒那麼大。
「嗯,用你們的話來說,應該叫做『玄黃道寶』。」
「至死方休。」天鵬真聖笑道。
「你們現在所處的五彩天地,會出世共三份混沌源心。」
「祖巫過譽。」吳淵笑道。
「不必驚訝,我不用。」天虛道人笑道:「只是,你的另外一位便宜師兄『蒙關』,他一直被困在瓶頸難突破,我想幫幫他。」
「吳淵真聖來了,終於來了。」
像後土祖巫,實力何等強大,卻願意來和自己交易、付出大代價,而非一味逼迫,更沒有用感情脅迫,足以讓吳淵動容。
……祖巫殿,隸屬於後土祖巫的位面內。
「別的不說。」
但正因這種執拗,才令他們的道心無比堅韌,實力一步步變得強大,直到走向巔峰。
一直在全力趕路的吳淵法身、源身,終於趕到了時空波動源頭處。
「但我不奢求其他人為了誰去爭,這是改變命運的機緣,機會把握在你們自己手中,你們是為了自己而爭!為自己而戰。」後土祖巫道。
就是因為難換取!
近千位真聖?來自各個大勢力的都有,巫庭反而算數量較少的一方勢力。
「強者爭鋒,總有一線生機,從歷史上來看,實力最強的,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未必能成為最後贏家。」
「這次第十墟界,會有多枚混沌源心。」天虛道人直接道:「另外,還會有一件不可思議的重寶。」
「需不需要我幫忙,是吳淵兄弟的事。」東翼真聖咧嘴一笑:「幫不幫,卻是我的事。」
……
「這!」所有真聖都震驚望著時空旋渦。
「前輩,我們在血夢境對話,血帝和夢帝他們不會知曉吧。」吳淵忍不住問道。
甚至是瘋狂!
的確!
到這時,還敢摻和進來的,根本沒有太弱小的。
「爭!爭奪!」眾多真聖眼眸中都是瘋狂渴望之色:「這是我跨入至聖的唯一希望。」
但那股若有若無的神秘氣息,卻做不得假,讓吳淵隱有猜想。
「我手中混沌靈寶多得很,放在手中也是吃灰,或許你對還有些用。」天虛道人笑道。
「或許是有些特殊變故。」
「顯然。」
之前數千位真聖匯聚的盛景,已然不復存在,如今還待在神殿的僅有數十位真聖。
「這裏叫『昌風』。」天虛道人一笑:「你不會懂的。」
實際上,像那些真聖圓滿強者,耗費數十個天地輪迴,慢慢積攢,攢出十幾億玄黃功勛不算難,但為何擁有混沌靈寶的真聖屈指可數?
都遠不及最初的中土世界。
「相信命運吧。」
「殺。」
雖是背對著自己。
吳淵就見到,站在不遠處山峰上的那道青袍虛影。
「哈哈,當然忌憚你。」東翼真聖笑道:「論實力,你絲毫不亞於亂海真聖,甚至威懾力更強,畢竟你敢硬扛著大群真聖攻擊,亂海可不敢。」
忽然。
「按我們猜測,這次混沌源心出世,怕是有些特殊。」東翼真聖低沉道:「歷史上,之前數次混沌源心出世,從未動靜這麼特殊過。」
虛空中和圖書
吳淵心中一動,域海祖巫殿,那是指祖巫殿本體。
「我的承諾,向來有數。」東翼真聖咧嘴笑道:「我不管後土祖巫怎麼和你說的,我東翼,說到做到。」
呼~
「若我能奪取混沌源心,會交給巫庭。」吳淵心中也做出了決定,直接道:「我定會竭盡全力。」
東翼真聖點頭,不再多追問,他畢竟和鳴劍真聖不太熟悉。
能被天虛道人稱為重寶,會是什麼寶物?
這麼大的波動,必定是混沌源心。
「似乎都很忌憚我?」吳淵感受到無盡虛空中,那一股股窺伺過來的強大意念。
「吳淵兄弟倒是厲害,竟直接踏出了第四步,倒不必我幫忙。」東翼真聖站在虛空中,氣息之強,彷彿橫壓了整片星空。
這次第十墟界情況特殊,有許多永恆強者猜想,會誕生兩枚混沌源心。
「當然,不會讓你吃虧。」
交易,既是報答恩情,亦是換些混沌靈寶。
第十墟界,昏暗虛空下,唯有那一座龐大時空旋渦照耀四方。
「兩枚?」吳淵心中微動。
而吳淵心中也有些疑惑,這數十億年,沒聽說有誰自證永恆。
「混沌源心。」
「他說小師弟恩怨分明,果然沒錯。」蒙關真聖暗自嘀咕:「該通知天虛前輩了。」
那一方因第十墟界開闢的特殊宮殿內。
吳淵、東翼真聖等強大存在,亦滿是警惕,感應著四方。
吳淵恍然。
「讓蒙關真聖聽命我之事,就不必提了。」吳淵道:「只是,我已承諾後土祖巫,若能奪取到混沌源心,得給巫庭一枚。」
「嗯,夫君,就按你的計劃行動。」白袍女子微微點頭。
而後土祖巫的目的,不過是想為巫庭,多誕生出一位至聖來。
四十余位真聖都默默聽著。
「況且,你還有那鳴劍真聖幫助。」東翼真聖唏噓道:「你們兩個聯手,簡直是所向睥睨,任誰都會頭皮發麻。」
無處不在。
「大不了付出生命代價。」眾多真聖絲毫不懼,敢一直留到現在,甚至敢爭奪混沌源心,他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三萬八千年,終於出世了!混沌源心,我都快要放棄了。」有真聖唏噓。
「我希望,若你能奪取到混沌源心,能夠交給巫庭來使用。」
「走!」
「不必。」吳淵搖頭道:「巫庭強大,亦是我之心愿。」
「我想讓誰知曉,誰便能知曉。」
「混沌源心!」
「嗯。」
……
「無妨。」
「原本,不想這麼早來見你,只是第十墟界開啟,不得不來。」天虛道人笑道。
青袍虛影也只笑笑,不多解釋。
「我已從輪迴中歸來,已恢復真聖實力。」青袍虛影微笑道:「不久后,應該會重新跨入至聖之境,你或許比我更快突破。」
「應該是。」
「雖還不是最高個,但至少能分擔些壓力了。」
各方真聖雲動。
已隱匿上萬年歲月的東翼真聖,也在向著波動源頭處趕去。
對吳淵來說,數十億年,已是很久的時間了,根本沒意識到天虛道人話中真意。
……
「嗯。」
對方是誰?
忽然。
「混沌源心?」吳淵心中一動。
「我只有一個要求。」
吳淵到來,不止代表他一個,更代表另一位神秘強大的鳴劍真聖也來了。
「之前,這時空旋渦至多彌散一光年,但這次,足足有九光年之廣闊。」
「吳淵?」無盡虛空中,那一處處真聖匯聚之地,立刻都察覺到巫庭大群真聖的動向,緊跟著便都感應到那股新出現的強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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