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聲學研究的是聲音的形成、傳遞、變化……
喝水痛,不喝水也痛,真慘!
他這種優越感,在白聲所,確實維持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
潘國祥看著陳景山看著那資料,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
電聲學是完全不同的領域好不好。
……
然後在旁邊,憐憫地看著潘國祥和陳景山兩個人。
「從小白垃圾箱里撿來的資料……」那副教授嘆口氣道。
潘國祥從外面走進來,就看到一名年輕的副教授,正苦笑著看著手中的一疊資料。
而船上,其他的東原大學的教授們,也是被玩的沒脾氣。
這名副教授名叫陳景山,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電聲學專家,他之前在美國一所名校就已經是副教授了,回到了東原大學,還是副教授本身還是不太爽的,覺得自己的水平,怎麼也是一個教授了。
這才哪到哪啊,年輕人!
雖然已經做好了被打臉的準備,但是陳景山完全沒想到,這打臉竟然來的這麼快!
然後就被https://m.hetubook.com.com殘酷打臉了。
鍾君號的船艙里,駕駛艙後方的空間里,谷小白正坐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對著一個筆記本,噼里啪啦的敲打著鍵盤,神情非常專註。
剛看到那陣列的時候,陳景山是拒絕相信的。
估計他壓根都不知道自己喝的什麼,別人給他一杯毒藥,他說不定都喝了。
上次一定是我潛行的不夠熟練!
就不信騙不過那艘民用船!
不但不無聊,甚至有點刺|激。
理論上來說,他們作為隨船科研人員,一邊協助谷小白調試、實驗船上的設備,一邊就開始聲學研究了。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在來船上之前,都覺得接下來將會是枯燥的,無聊的海上數月時間。
陳景山覺得簡直是開玩笑!
然後,他們決定了,回去報仇!
而且,他發現自己來的地方,真正的老闆,竟然是個本科生。
陳景山雖然高傲,但是卻並不藏拙,有什麼就教什麼。
喝完和_圖_書水之後,突然又「嘶……啊……噝……」地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有好幾次,距離都近到都可以發生點不可描述的曖昧活動了,對方竟然都沒發現他們。
陳景山是不相信谷小白的水平有多強的。
那一刻,陳景山突然意識到,當初質疑谷小白鐘鼓之琴的人,恐怕也是這麼想的。
他身邊一名研究生,已經熟稔的把一杯水遞了過去:「老師,多喝水!」
「噝……」
這些科學家們,一個個有樣學樣,不愛在自己的房間里,在研究室里獃著,就是喜歡呆在自己駕駛艙後面這裏!趕不走不說,還不敢趕!一天天上班都有老闆盯著,好辛苦!
這特么,竟然真的行?
直到他發現谷小白設計出來了那個龐大的聲吶陣列……
「哦……」陳景山接過來,咕嘟咕嘟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光了,雙眼卻壓根就沒有離開過眼前的那疊廢紙。
大海之上,鍾君號的航行軌跡,有點迷。
只要涉及到聲學,谷小白這傢伙和-圖-書就像是開了一百個掛一樣強!
然後接下來這幾周,事情的發展足以讓陳景山懷疑人生了。
服,當然是不可能服氣的。
但是他們沒想到,一點也不無聊!
這給了潛艇上的官兵們,以極大的信心。
這種倒抽涼氣的聲音,潘國祥太熟了。
谷小白被海底的各種聲音吸引著,在海上亂竄。
你這個演算法再怎麼厲害,難道還能比「黑方塊公式」牛逼?
就算是逃過頭禿,也逃不過腎結石的折磨。
腎結石這東西,真的是可怕的傳染病!真的!
直到最近這段時間,為了這艘鍾君號,谷小白就順便從水聲學跨界到了電聲學。
什麼?是拿來動次大次的?
他可能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這次跑出來的目的了。
他當初第一次去江鑄,也是第一次接觸水聲學!
聽到那副教授嘆息的口氣,潘國祥頓時就明白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那副教授的肩膀。
兩者雖然都叫聲學,但卻是完全不同的領域。
一定是!
這怎麼www.hetubook.com.com能忍?
這船上,真的沒有人比潘國祥更了解陳景山的心情了。
以及像潘國祥這樣的,國內某一領域的大手子,以後有極大希望成為院士的存在。
為了這艘船,東原大學是從國內國外各大高校,挖來了好幾名很有前途的年輕教授、副教授。
這特么是人嗎?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旁邊,那研究生又默默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在海上晃了好幾天了,計劃的行程,還沒跑一半。
搞科研真慘啊,逃不過的熬夜和頭禿。
然後就做出來了「黑方塊公式」!
隨著船上一個個儀器逐漸啟用、調試完畢,特別是他那個覆蓋大半個船體的超級聲吶矩陣一步步調試完善,谷小白更是玩得樂不思蜀。
旁邊,幾個隨船的研究人員,也是各忙各的,這船艙的前面,是一個典型的船隻駕駛艙,後面,簡直就像是某處的圖書館角落。
我一點也不騙你!
電聲學研究的是聲音的轉化、壓縮、編碼、還原……
同一時間,距離鍾君號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到30海里的地方,深海之下,一艘潛艇,正在靜靜地潛航,慢慢靠近鍾君號。
你知道,在一個高精尖的領域,研究了十多年,已經走到了最前沿的人,發現自己未來十年規劃里的目標成果,躺在別人垃圾箱里的感受嗎?
大概兩周之後,谷小白就不來請教問題了,陳景山還以為谷小白已經放棄了。
王貫山已經習慣了,除了幽怨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什麼東西?這種聲吶有什麼用?
這輩子都不可能服氣的。
再說了,谷小白雖然也有聲學天才之名,但是他又不是搞電聲學的。
「小陳,在看什麼?」潘國祥問道。
前兩天,他們在菲律賓的美軍基地附近,和一艘美國海軍的潛艇玩了好幾天的捉迷藏,旁觀了一下他們的海軍演習。
他問谷小白的時候,谷小白的回答是:「我覺得這種演算法和壓縮模式都不太好,所以就丟掉了。」
更可怕的是,它傳染的速度!
一開始,谷小白還會非常認真地向陳景山請教問題。
還有這種聲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