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生死歸人
第1675章 谷小白到底能贏幾次?

這位出身紅色貝雷帽的軍事精英,在退役之後就加入了G4S,成為了一名高級安保顧問,發展出了廣泛的人脈。
「譬如?」
是啊,如何一步步發展到這個境地的?
「對不起,先生!」道爾知道烏里克·本特壓根就不想得到回答,但他還是認真地回答了。
「谷小白還有兩場比賽吧……你們覺得,谷小白還能贏幾次?」
他們毫不避諱自己是在資本主義溫床上滋生出來的吸血鬼,根本的目的就是攫取過量的,不屬於自己的利益。
可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實在是這件事他辦砸了,想要保住飯碗,可不容易。
但也不可能強到突然就出現在全球五個完全沒有關聯的地點啊!
過了十分鐘之後,兩個人終於出來了。
難道我們內部有內奸?
他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敗的這麼慘。
再然後,他們還有更極端的辦法,譬如威脅這些評委的家人,又或者其他的更可怕的辦法。
不過,現在還有許多邊邊角角的賭m.hetubook.com.com局,他們還沒有開放。
可這五個目標,是他親自調查之後選定的。
無論怎麼看,似乎都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
不過,辦公室里的咆哮聲,很快就停了下來。
「可能……只能開更多的賭局了。」
同時也為自己換來了豐厚的報酬。
悄悄把自己一個匿名賬戶里的所有錢,都押在了谷小白全贏。
崔妮和杜爾斯兩個人戰戰兢兢地走進了烏里克·本特的辦公室,卻發現總裁先生已經冷靜了下來。
聽到谷小白這個名字,烏里克·本特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英國,倫敦城,威廉希爾。
「對不起就有用了嗎?」
外面,許多的員工們都下意識地縮起了脖子。
一直以來,他為公司操縱比賽,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期間,他不是沒有失敗過,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問題,但最終他都解決了。
本來,對校歌賽全程「走地盤」,也就是在校歌賽的過程中,每隔幾分鐘的時間,就重新和-圖-書開出新的賭局,就是為了最大化利益。
辦公室里,安保主管道爾跨立原地,站得筆直,拿出了在部隊里被長官訓斥的姿態。
杜爾斯的神態有些恍惚,他的提議被老闆接受了。
而距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位置,助理崔妮和分析師杜爾斯,你看我我看你,也都不敢說什麼。
對面,崔妮坐下來之後,拿出了手機,輕輕點了幾下。
崔妮和杜爾斯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
但是……
作為一個天生骯髒的行業,他們並不介意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畢竟這本就是他們這一行的盈利方式。
或許,這並不是某個人的錯。
飛劍和背負式飛行器很強。
他的飯碗,可能保住了。
安保主管道爾·加拉德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總裁烏里克·本特的房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全贏。」崔妮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個谷小白,簡直就是他的魔咒。
畢竟這些行動,不可能通過正常的方式來調配資金,所以這些行動的資金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他的小金庫。
看兩個人進去了,道爾從崔妮的桌子上拽了一張紙巾,捂住了自己受傷的額頭,在門外站住了,像是一個門神,守住了辦公室的門口,也鎮住了所有向的邊看的視線。
他擺了擺手:「老闆讓你們進去。」
或許是烏里克·本特也意識到,有太多的東西,不適合讓更多人聽到。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想進老闆的辦公室。
看到兩個人走進來,烏里克·本特嘆口氣道:「這場校歌賽到底特殊在哪裡?我們到底是如何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個境地的?」
看自己最得力的兩個下屬都在沉默,烏里克·本特又道:「說說吧,我們現在損失了多少?該如何彌補這個損失?」
就算是被一本書砸在了腦門上,他也只是眨了一下眼睛,連閃都沒閃一下,任由被砸破的額角,鮮血慢慢流淌下來。
如果前期的調研出錯,計算出現問題,他們還有收買和賄賂的評委,甚至買通的參賽選手,可以黑幕操縱。
對他們來hetubook.com.com說,這不丟人。
心中默念:「我沒聽到我沒聽到。」
「概率最大的是贏一次。」杜爾斯道。
他們可以利用前期的調研,以及精確的計算,攫取巨大的利益。
兩個人又瞪向了對方。
這麼長時間,遊走在灰色地帶,以龐大的人力物力,對付一些普通人。
用屁股想也知道,進去之後恐怕就是一場狂風暴雨。
這場失敗,簡直太過於華麗,華麗到了讓他們無法理解。
「譬如……谷小白到底能贏幾次,最終的比分到底是多少比多少。」杜爾斯道。
「對不起,對方安保人員的行動方式完全在我的預料之外,先生!他們的反應和行動速度遠遠超過普通的特種部隊,先生!」
丟人的是,他們竟然輸了。
門外,助理崔妮和杜爾斯·鄧肯正側耳聽著裏面的動靜。
看到烏里克·本特冷靜下來,道爾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輾轉在多個中型公司擔任安保主管的職責,然後終於來到了威廉希爾這種規模大,且能夠完美髮揮他的長處的地方。
然後就和-圖-書看到總裁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道爾從裏面走了出來。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就這麼點事,為什麼還辦不好!」烏里克·本特咆哮道。
讓他能夠招兵買馬,也讓自己的兒女過上優渥的生活。
她覺得,自己的工作估計快保不住了,至少先把錢保住。
當股東追究他們的虧損責任的時候,可不會考慮什麼客觀因素。
為了操縱比賽,他們可以收買、賄賂相關人員;可以綁架、威脅關鍵人物,甚至還製造車禍或者用其他手段,讓某些不聽招呼的人上不了場,從而換上他們能夠控制的人。
這句話,倒是讓烏里克·本特慢慢冷靜了下來。
不知道多少次,他利用各種渠道,雇傭各種來路的亡命之徒,執行合法或者不合法,甚至嚴重違法的任務。
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同時知道這五個人。
幾秒鐘之後,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丟東西、砸東西的聲音,就從烏里克·本特的辦公室里傳了出來。
慚到了他根本就看不懂自己怎麼輸的。
他們應對這樣的比賽,已經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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