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和譚偉奇還是不相伯仲。
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魯斯蘭在後台等著譚偉奇回來,此時看得很納悶。
沒有什麼能熄滅我內心的希望之光
譚偉奇也有自知之明,作為一名純vocal,他不能像付文耀一樣陪谷小白玩樂隊,也不能像顏學信一樣陪谷小白玩樂器,谷小白大概會覺得無趣。
谷小白接受了他的挑戰之後,接下來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這首歌的練習上,而且進行了大幅度的改編。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永遠也不會明白譚偉奇。
因為我胸中充滿信念
把美國和俄羅斯的潛艇揀回去了,是啥體驗?
就在此時,潘國祥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這首歌不會辱沒了自己和谷小白的比賽。
「多喝熱水!」
所以身為踢館歌手,也只能在這裏看演出。
海上龍宮的大部分船員們,都跑去了前面看演出去了,但是還有一些人喜歡一邊喝酒,一邊觀看。
此時他們都因為譚偉奇的演出而興奮不已,瓦萊里婭卻趴在吧台上泣不成聲。
好在谷小白說的內容都很淺顯。
「潘老師,你在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演出嗎?」
他離開之後,海上龍宮的老朋友們還好嗎?
人家小白自己飆高音就挺好的。
「媽的,給我輸,給我輸!」
但話到嘴邊,卻只剩下了一句催促:「好了好了,快掛了吧,趕快去上台,這時候跟我打電話幹啥?真是的。」
但他內心,卻並沒有佩服,只有怨念。
「好,那我掛了,我再給何老師他們打個電話。」
增加難度、增加層次,爭取把自己的嗓音發揮到極致。
那邊,還有兒子同學們的聲音:「潘老師好,多喝熱水!」
他之所以選擇這首歌,是因為這是一首俄羅斯歌手的冠軍歌曲。
谷小白的電話掛斷了,潘國祥捧著電話,笑容滿面,淚流滿面。
聽著他高亢嘹亮的嗓音,演唱著:
「潘老師,這首歌是唱給你們的。」
那邊,兒子在大叫:「是小白嗎?是小白嗎?啊啊啊,你們聽,小白給我爸爸打電話呢!爸爸快幫我給小白問好,他今天唱的太棒了!」
But if I keep going on it wil和-圖-書l never be impossible
「老子今天就是賭你輸!」
什麼時候,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已經成了一條鴻溝了呢?
「Nothing is gonna dim my light within
這個時候,你不保護好嗓子,還說什麼話?
觀眾席上,雷納德看著舞台上的譚偉奇,面色陰晴不定。
As long as I'm breathing
「小白,你聽到了嗎?」潘國祥笑著問。
There is not a limit to what I can dream
畢竟,他當時不在現場,而是在俄羅斯,他挑戰谷小白之前,谷小白已經接受了好幾個人的挑戰了,拒絕他也沒人能說什麼。
潘國祥和夫人手牽著手,旁邊開著手機,和遠方上大學的兒子,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評價著演出。
小白那邊道:「聽到了聽到了,你們別忘記給我投票!」
Cause I got something to believe in
所以這首歌,在俄羅www.hetubook.com.com斯根正苗紅,擁有非常深厚的群眾基礎。
2008年,Dima Bilan(俄文:ДимаБилан,中文:季馬·比蘭)憑藉這首歌,為俄羅斯奪下了一次歐視的冠軍。
雷納德打開了自己手機上的博彩軟體,一咬牙,把自己的所有現金,都押在了谷小白贏上。
老人戴著老花鏡,很認真地看著電視,很認真地用手機投票。
「看著呢,看著呢,小白你唱得很好,玩的開心嗎?唉,這個時候打什麼電話,不是要上台了嗎?還不快點準備上台。」
「小白加油!」
就算是有一天,他真正停下來了,恐怕也不是因為自己這樣一個人,而是另外一個更懂他,更能支持他的姑娘。
海上龍宮的酒吧里,瓦萊里婭獃獃看著舞台上的譚偉奇。
突然就不知道為什麼,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其實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和谷小白說了。
潘國祥覺得自己的手緊了緊,是夫人握緊了他的手。
只要我一息尚存
譬如乘坐海上龍宮,破冰遠洋是什麼感覺?
「我臉洗乾淨了!真的!鬍子已經沒有了!」
「票都投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我們全家都投給你了,對了,你師母問你臉洗乾淨了沒有。」
江鑄所附近的一所住宅里,潘國祥和夫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旁邊還坐著他的母親。
「哈哈哈哈哈……」頓時,電話里都是潘國祥爽朗的笑聲。
但他並沒有養精蓄銳,反而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這也不見得沒可能,谷小白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出來「覺得自己唱的太多了,需要更多時間在實驗室里獃著」、「覺得無聊不想接受挑戰甚至不想參加比賽」、「歌曲有點無趣不喜歡不接受挑戰」等種種理由,拒絕他的挑戰乃至丟掉這場比賽跑出去玩。
這些熊孩子,還好不是在自己手底下上課,不然肯定掛了他們!
我的夢想就永無止境……」
因為譚偉奇的緣故,魯斯蘭懂一些中文,但是不太精通。
在和他配合格外默契的柴院交響樂團的配合之下,他的演繹,也堪稱是完美。
其實,譚偉奇選擇《believe》這首歌來挑戰谷小白,並不是因為它有多高的難度,至少在演唱技巧和難度上來說,並不會比《Arcade》高。
酒吧里人不多。
譚偉奇和-圖-書的內心也是驕傲的,他還有一種潛在的想法,大概是……
可是現在,在現場聽譚偉奇的演出,他更能感受到自己和譚偉奇之間的差距。
谷小白說著掛了電話,但卻沒有掛。
而且,他覺得這首歌傳達的訊息,谷小白也應該會喜歡,比較容易接受挑戰。
不然谷小白不接受挑戰的話,他恐怕會非常遺憾。
他無比的希望譚偉奇輸,就算是他也不喜歡谷小白,但他還是希望,谷小白打敗譚偉奇。
他能陪谷小白玩什麼?飆高音嗎?
「小白好!」
Not today。
如果我繼續前進
聽著兒子那邊亂糟糟的聲音,潘國祥又想笑又無奈。
「咦,小白?」潘國祥嘀咕了一聲,連忙接起了電話,聽到電話里傳來的那一句話。
電話里,谷小白沉默了幾秒鐘,說:
後台,谷小白站在升降機附近,已經等待上台了。
因為之前毆打了瓦萊里婭,他已經被禁止再進入後台了。
他悄悄湊了過去,仔細聽著。
潘國祥聽著谷小白的呼吸聲,也沒有掛電話。
他不會因為她而停下來,或者說,他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下來,直到有一天,他真正完成了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