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白能做的,恐怕就是從他們的後代身上,尋找答案了。
谷小白自己,反而不是特別喜歡。
說起來也是奇怪,現在他們明明是在對方的地盤上,但是衝突起來,列福爾特的第一個想法,卻不是谷小白被亂槍打死,而是柯尼斯堡血流成河……
「『北歐撕裂者』任務:您已經憑藉自己的實力,撕裂了東歐,讓他們為你瘋狂,為你不顧一切,雖然您還沒有完全征服東歐的市場,但沒關係,接下來,用你的實力撕裂北歐吧。」
作為維京人的後裔,他們的音樂也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即便是到了現代,在英美製霸的流行樂壇上,他們也發展出了自己獨特的審美和偏好。
然後下一個系統提示又彈出來:「恭喜宿主,搜集到了重要的信息碎片,主線任務『時光彼岸』開啟。」
谷小白認識的朋友裏面,就只有一個人喜歡金屬樂,那就是付文耀了。
系統又提示:
谷小白還用安利嗎?
看到這個提示,谷小白又有點無奈。
或許是因為古代人的情感閾值比現代人要低得多,使得這首曲子在古代有著特殊的加成,用現代人的思維方式,是無法理解的。
當然,如果不眠不休的奔跑,谷小白自己也受不了,不過他也不用環繞波羅的海一圈。
下一秒,純粹的,熾烈的,不受任何理智所控制的,似乎由生而來,無法消滅的感情,從谷小白的琴弦之上噴薄而出,感染了所有的人。
看到這個提示,谷小白的眼睛猛然瞪大。
「我離開了多久?」谷小白問道。
正常馬匹奔跑的時速只有20公里,即便是全力奔跑也只有40公里左右,就這樣也只能持續很短的一段時間。
「王宮?」谷小白疑惑。
宮殿的台階之上,腓特烈一世迷惘地看著谷小白。
北歐這五個國家,似乎更適合耀哥兒一點啊。
谷小白眼睛一亮,這可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谷小白的卧室,就在實驗室的旁邊,穿過一扇門,谷小白向床上一撲,https://www•hetubook.com.com
就閉上了眼睛。
在今天之前,這首曲子,只有半成品。
而在這個時代,這首曲子讓人產生的催產素濃度恐怕是在現代時的好幾倍。
說實話,這會兒的谷小白,還真得小瞧了這個「影響力過載狀態」。
這種熾烈的感情,抓住了人的呼吸,抓住了人的心跳,抓住了每一次的脈搏。
不過……
「想要參加小白的生日音樂遊園嗎?點擊接受邀請。」
在缺醫少葯的十七世紀,即便是對這些國王們來說,四十年的時光,也是非常難以逾越的鴻溝。
而其他的幾個人,則分別是瑞典國王卡爾十世、丹麥及挪威國王弗雷德里克三世、波蘭國王米哈烏等人。
在進入大門時,一名負責守衛的軍官看到谷小白,面色突然一變。
白馬之上,少年抬起了眼瞼,看向了現場。
咋滴?里加拒絕我們,你柯尼斯堡也拒絕我們?信不信我把你們柯尼斯堡也打下來!
「咦,小白你回來了?怎麼樣?你知道什麼線索了嗎?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彼得問道。
它本質上是在「做夢」,把自己的意識投射到了一個系統創造出來的投影里,它的思想有多快,就能跑多快,所以它可以以時速50公里長距離奔跑。
你這麼認為也行。
「在丹麥、挪威、瑞典、芬蘭、冰島五個國家影響力達到80%或以上。」
也可以說,北方戰爭的幾個主要國家的國王,都在現場。
這就是谷小白覺得歷史最操蛋的地方。
莫非是小蛾子的藏身之地?
這讓谷小白不得不考慮,第二次北方戰爭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當谷小白手中的樂曲停止的時候,大家這才恍若從夢中醒來,有些茫然的四顧。
呃,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但是……
雖然只有一把二胡,但卻瞬間捕獲了所有人的心。
所以,歷史上絕大部分人,都把這幅畫解讀為是一種演繹或者幻想,而那「少女」,代表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其實是聖母,隱喻的是宗教又或者是其他東西。
「呃,大概十天左右。」彼得道:「小白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要去王宮參加舞會……快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你快臟死了!」
腓特烈?
他們到底是在商量什麼,那圖紙上又畫了什麼呢?
就這幾百萬人,撐死了能在網路上掀起來點什麼風浪呢?
雖然沒有對這幅畫進行詳細的考證,但他卻可以大概肯定,畫上的那幾個「覲見」小蛾子的國王,正是北方几個國家的國王。
作為當事人,普魯士大選侯腓特烈·威廉的兒子,想來能從腓特烈的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但谷小白卻不得不去發掘這段被掩埋了的,幾乎不可能的真相。
《白馬篇》給了谷小白在任何時間召喚照夜的能力,這也讓谷小白在這個時代的行動力得到了極大的拓展。
而此時此刻,全海上龍宮的人,都已經被奇迹冰原的變化驚呆了。
一匹馬的最高時速,大概在80公里左右,但是這種速度是賽馬在衝刺時才能跑出來的。
谷小白的眼前,一片光芒流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又是一個熟悉的房間。
谷小白唯一可以確認一點,那就是這首曲子確實可以讓人體產生大量的催產素,這是一種讓人產生「依戀」和「好感」,建立「信任」關係,甚至願意讓人為之犧牲的激素。
正是他在柯尼斯堡和彼得一起下榻的行宮。
「今夜白閣下……」列福爾特剛想阻止谷小白動手,就看到谷小白的琴弓向琴身上一搭,樂聲響起。
譬如死亡金屬、黑金屬等等。
彼得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或許不是第一次,應該說,是四十年之後的第一次。
「雖然您之前並不知道,但是她還是在時間的長河內,給您留下了海量的訊息,這些信息可以指引您一步步發現時光彼岸的真相。當前您已經搜集到了《接受國王覲見的少女》,『時光彼岸』任務激活,即便是一幅畫,只要側和圖書耳傾聽,它也會說話——根據它的指引,去尋找時空彼岸的真相吧。」
在他們面前的,似乎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他們最珍愛,最信任的人……
他們本應該在北方戰爭中打生打死,卻沒想到竟然會在同一個場合里和諧共存,而這一切,竟然都是為了獲得某個人的青睞。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為一個女子,一首歌而瘋狂。
谷小白推門走出去,就看到對面,彼得正穿著盛裝走了出來。
他對列福爾特道:「尊敬的大使,我們非常歡迎您的使團成員參加此次的宴會,但是……這位來自東方的樂師,並不在受邀之列。」
彼得這才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咦~離我遠點,太可怕了!」
讓谷小白在這裏出手,恐怕接下來會是血流成河吧。
只是到了後來,這種粉絲就少得多了。
媽蛋,老子差點被掰彎了!
「嗯,我們要離開柯尼斯堡了,腓特烈設宴招待我們,為我們送行。」彼得道,「你回來得太及時了,我們還擔心你回來之後找不到我們呢!」
北歐幾個國家,通常被稱為斯堪的納維亞,他們雖然分屬不同的國家,但是擁有同樣的祖先,也就是維京人。
然後他就看到旁邊的谷小白微微一笑,右手一伸,從自己的背上取下了二胡。
「你們等我一下!」換上了一身衣服,谷小白跟著彼得等人直奔柯尼斯堡的王宮。
這傢伙太危險了!
這一覺,谷小白睡的昏天黑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鍾。
它像是一個荒謬而不負責任的編劇,隨意地編寫著歷史,而又通過隨時修改後世記載的方式,把一切荒誕不經的歷史都抹平回到所謂的正軌。
而這個時期的真相,如果真的揭示出來,怕是能讓所有的歷史學家都原地爆炸。
「只是三個小國而已,估計沒啥影響吧。」谷小白心想。
他的身手很危險,他的音樂更危險!
腓特烈一世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是來自東方的巫師!你是為了那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女子而來的嗎?」
不然還能有哪個「少女」,值得國王們的覲見呢?
但他嘗試了一下之後,發現似乎自己確實小瞧了這首曲子。
誰不認識谷小白啊。
再看向窗外,景色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但顯然已經過去了不少時日。
這個他很熟,不就是狂熱粉嗎?
在聽到小蛾子的傳說之後,谷小白就有一點疑惑。
「恭喜宿主,因為您卓越的表現,您在波羅的海三國的影響力再度提升,鑒於您在波羅的海三國的影響力已達上限,所以進入『影響力過載』狀態。在該狀態的影響之下,波羅的海三國的觀眾們會拼盡全力,自發地維護你的聲譽,宣傳你的音樂,為您衝鋒陷陣,維護您的每一個方面。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如果您的實力經不起這種宣傳和讚譽,可能會造成強烈的逆反心理。」
無數的目光向谷小白看了過來,漸漸的,大家的眼神變了。
但是被系統召喚出來的照夜不同。
「你說呢?」
甚至裏面還有谷小白非常熟悉的朋友彼得的父親,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羅曼諾夫。
列福爾特面色一變,旁邊的彼得大帝也有些不爽。
說實話,這才是谷小白真正想要看到的任務提示!
在小白娛樂的網站上,出現了一封邀請函。
看到這裏,谷小白也顧不得再看剩下的那些提示,全部叉掉,轉身就跑。
即便是這首曲子,是他所寫出來的,被人稱為《愛的二重奏》,喚起愛的曲子。
三百年之後,一切都已經被歷史掩蓋,但是在三百年前,時間只是過去了三四十年,卻還有機會知道。
欺負的就是人類的壽命太短,沒有人能親身經歷這一切。
其實早期的時候,他也有很多,瘋狂向外界的人安利,為此還惹出來了一些風波。
這位野心勃勃的未來皇帝,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熾烈的感情,悠揚的琴聲之中,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長驅直入,進入了王宮之中,那些衛兵們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在旁hetubook.com.com邊引路,護衛,似乎少年才是這一切的主角。
當他看到使團的成員、敵方的衛兵,甚至那名奉命阻攔他的將軍的眼神時,突然有些恍然。
列福爾特嚇了一跳,他可親眼見過谷小白的這把琴,到底有什麼樣的威力的。
這何止是一個刺|激了得。
谷小白轉頭看向了腓特烈一世,眉頭微微一皺,道:「你或許知道我是誰?」
作為一名歷史學家,固然「歷史」是「被動能力」,但是谷小白對歐洲各國的歷史,其實都非常了解。
萬萬沒想到,這都出道了快兩年了,又在東歐有了這種狂熱粉絲。
而今天,是它的完整版,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也不至於那麼誇張,讓所有聽到它的人,都被它所影響。
谷小白看著這個任務,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這段時間,他去了許多的地方尋找小蛾子的蹤跡,順道還採了風,得到了許多波羅的海沿岸的第一手的音樂素材,用在了自己的《北大西洋狂想曲》上。
當初那血淋淋躺在小巷裡的追殺者們就是最好的證據。
但真相到底是什麼?
但他上一次還在更北的地方,卻沒想到再次穿越,卻又回到了柯尼斯堡。
環繞波羅的海跑一圈的話,大概有4000公里的距離,如果不眠不休的話,需要80小時。
至少,自己終於找到線索了。
而他的身邊,她的女兒露易絲盛裝打扮站在那裡,此時看著谷小白的臉,少女的心都化了。
別說現代人無法知道正確的歷史了,在時隔四十年之後的1697年,當時這幅畫里的人,就都已經去世了。
如果他的認知沒錯的話,在這幅畫上,站在一側等待向小蛾子展示自己手中圖紙的人,就是現任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一世的父親,普魯士立國的奠基人,大選侯腓特烈·威廉。
「小白……」彼得滿臉迷戀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就被谷小白一腳踢在了膝蓋上。
谷小白低頭看去,就看到自己一身白衣已經變成了灰撲撲的顏色。
「嗷,你為啥踢我!」彼得直接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