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
伊蕾娜一臉納悶，暫停了小視頻，疑惑地看向齊臨：「不是你讓我學習姿勢的嗎？平板電腦是露露送我的，至於睡覺……我被露露叫醒之後就睡不著了。」
「露露？」
「總之，現在先睡覺吧。」
齊臨摸了摸下巴，沉思道：「你確定，你口中的『學習』和『資源』，跟她理解的『學習』和『資源』是一碼事嗎？額，我換個問法，那個露露絲·凱倫，知道你想找的學習資料，是這種嗎？」
魅魔的第一次，決不能敷衍的草草了事，必須鄭重對待。
說罷，這隻小魅魔甚至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幾分鐘后，還沒睡著的齊臨忽然出聲：「伊蕾娜，你知道惡魔使想突破到一階，要做什麼事情嗎？」
齊臨把另一套背心短褲扔了過去，「別嫌丑，這周末我就帶你去逛街買衣服。」
「誒，齊臨你回來啦？」
「你需要搞清楚藍星聯邦的一些常識。」
「……」
等他十分鐘后洗漱完畢，隨便套了件背心短褲當睡衣之後，餘光一瞥，就瞥見了伊蕾娜光溜溜的誘人嬌軀。
齊臨頓時鬆了口氣。
伊蕾娜頓時驚了，捂著小嘴，難以置信地望著齊臨：「你不行？天哪！怎麼會這樣？！m.hetubook.com.com」
「……」
今天是周二，但齊臨和伊蕾娜都沒有去班級上課，而是跟著班主任馮紹元，來到了③號教學樓的地下二層。
可伊蕾娜卻是尾巴一戳，直接勾住了衣服，然後甩到床腳。
「既然不想睡那就別睡了，好好看完這些。」
齊臨稍稍沉默，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嗯？」
「話說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要突破了？」
齊臨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之後，頓時惱怒道：「靠，我不是說我不行，而是你還不行！」
只見昏暗的房間之中，恢復了魅魔形態的伊蕾娜頭頂雙角，一|絲|不|掛，獨自趴在床上，很翹，心形尾巴還甩來甩去的。
過了幾秒，壓好槍的他才嚴肅地說道：「不行。」
「……」
還好還好，他齊某人的一世清譽差點就毀在這蠢貨魅魔身上了。
「噢，還真忘記跟她說了。」
準確來說，是一間專門的惡魔召喚室。
「……」
伊蕾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傲人身材，「我感覺我很行啊，視頻里的那些女老師都沒我行呢。」
「對啊。」
其次，這也不只是錢的問題。
「你之前講過，不會拋棄我的，對么？」
「啥m.hetubook.com.com？」
「以後記得穿睡衣。」
實在太翹了。
「啊？」
「嗯……」
「沒有吧？」
接著她放下平板，跪坐在床上，咬著右手食指，眼神迷離，眸光如水地望向齊臨：「我已經看了兩個小時的學習資源，感覺已經弄懂理論了，齊臨，咱倆來實戰吧。」
至於施術者，那自然是齊臨自己來。
齊臨頓時語塞。
「……」
「因為我是天才。」
過了幾秒，他才輕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還不到時候，伊蕾娜，你作為處|子身還在的魅魔，可以進行『初夜儀式』，這個儀式若是處理得好，足以讓你的魔族之紋產生質變，不僅能讓你突破生命等級晉陞到二階，甚至還能永久性提高未來潛力，所以為了讓利益最大化，我們還需要準備一些道具和藥劑。」
所以齊臨現在是既沒錢，相關能力也不足。
比如看片的時候，聲音不能外放！！
「話說，我快突破了。」
「只要你別吞噬魅魔，就無所謂，對我們惡魔來說，不同種群之間的惡魔，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們人類總是把『惡魔』看成一個整體，其實這種觀念完全錯誤，不同惡魔族彼此間的殺戮，遠比你想象得更加和*圖*書頻繁。」
伊蕾娜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重新躺了下來，背對著齊臨那邊，打開平板電腦，繼續瀏覽【惡魔學習網】，開始專心學習藍星聯邦的各種常識。
齊臨聽到這個名字，先是茫然，繼而遲疑道：「露露絲·凱倫？班上那個戴眼鏡的白人女孩？放學時候喊你娜娜的那個？」
——施術者的肉身三項，也就是【力量】【防禦】【敏捷】，以及【魔力】都得達到一階9星的級別，才能作為合格的施術者，幫助魅魔成功完成初夜儀式。
過了幾秒，他才連珠炮般吐槽道：「能不能解釋一下，你他喵看片不帶耳機是什麼操作？還有，你特么哪來的平板和資源？！不對，最重要的是，這麼晚了你他喵不睡覺在這兒看片？！不對不對！最最最重要的是，你趕緊給我把聲音關了！現在！立刻！馬上！！」
「……」
施術材料就是儀式材料，一些藥劑、道具什麼的。
「……」
伊蕾娜是魅魔平民，在地獄沒資格讀書，所以她對自己這個種族特性的了解，甚至還不如藍星聯邦。
「那你怎麼想？」
齊臨無奈。
伊蕾娜一臉懵。
「晚安。」
「齊臨。」
「我永不食言。」
「啊？」
這裡是一間特種作和*圖*書業室。
齊臨一腳踹開宿舍房門。
齊臨反手關上了門，然後背靠門板，陷入沉思。
「哦。」
「……」
「我是惡魔使，當然知道這個，只是想問問你而已，總之……這樣就行了，晚安，早點睡吧。」
……
「什麼怎麼想？」
受術者自然是伊蕾娜了。
「……」
「啊～」
齊臨一邊翻身上床，一邊說道，「那些儀式材料有點小貴，在我想辦法搞到十萬塊之前，這件事暫時先不談。」
關鍵在於，初夜儀式作為一種法術，對施術者是有要求的。
齊臨將平板丟回給伊蕾娜。
齊臨走到伊蕾娜床邊，搶過平板電腦，直接劃掉小視頻，然後登錄了一個網站。
「砰！」
另一邊的伊蕾娜回應道。
顯然，齊臨剛剛在門外聽見的男女喘息，就是源自於此。
……
【惡魔學習網】
伊蕾娜興奮地點點頭，滿臉笑意：「你出去之後沒多久，露露就敲門說想來找我玩兒，她人可好了，聽說我想學習，直接就送了我一台平板電腦呢，說是當做見面禮了，她還教我怎麼上網查資料找學習資源，就像這個學習資源，就是我自己找到的，厲害吧？！」
這是一群惡魔使創辦的網站，有很多板塊，其中一個板塊就是【3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時，讓你家惡魔搞懂聯邦常識】，裡邊內容足以讓一個惡魔明白在藍星聯邦有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我的意思是，你是惡魔，卻要幫我殺死并吞噬另一隻惡魔，會不會心理有抵觸？」
「嗯～」
齊臨面對牆壁，還在思索初夜儀式的事情。
魅魔的「初夜儀式」在本質上是一種法術，有「施術材料」、「受術者」、「施術者」之說。
齊臨的第二個惡魔，即將出現！
伊蕾娜一副恍然想起的模樣，「早知道就直接問她要了，說不定她能直接給我呢，還省了找資源的時間。」
首先，儀式材料要十來萬，他沒錢，暫時還買不起。
而她的手上，赫然拿著一台平板電腦，屏幕裡邊正播放著愛情動作片的畫面，並且聲音外放：
聽見動靜的伊蕾娜，頓時笑著回過頭來。
伊蕾娜是齊臨契約的第一隻惡魔，他真的不想讓對方在將來淪為花瓶，只能用來插……花擺著看。
畢竟，唯有足夠強壯的肉身和魔力，才能給魅魔提供充足的生命能量。
想跟伊蕾娜完成初夜儀式，還得從長計議，起碼也是到一階巔峰之後再考慮的事情了。
「噢噢，嗯！！」
然後他就去洗澡刷牙了。
「嗯？」
次日，上午，8：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