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歆楠美麗的臉上布滿了濃濃的失望。
薄衣下玉色的肚兜線條起伏,襯與細細的頸子、細細的柔潤鎖骨,比之平日的冷艷,增添幾分罕見的冶艷媚態。
這時,冷歆楠忽然揪住他的衣領,美眸噴出怒火,質問道,「你是不是偷偷服用了紅雨藥材!告訴我!」
有種無顏去面對李南柯的感覺。
孟小兔並起雙指,輕輕放在男人的眉心正中。
當兩人睡下后,冷歆楠心頭蹦出這兩個詞。
「今晚你一個人睡吧。」
露出了兩條纖細小腿,像是白玉胚子雕琢而出。
疼痛感襲上神經。
「婚姻危機唄。」
沒有了月亮,沒有了游雲,萬里一碧的蒼穹。
回到家中,香噴噴的飯菜已經備好了。
只要找到它們的名字,就能對付。
「冷歆楠,你究竟怎麼了?」
少女這才醒悟,連忙將被子裹起,露出紅撲撲的小臉,猶如熟透的紅石榴。
冷歆楠此時臉上的表情才徹底舒緩,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多時辰,李南柯忽然坐起身來,嚇得冷歆楠僵緊了嬌軀,連忙死死閉上眼睛。
最終永遠沉睡下去。
「去哪兒?」
「我沒有。」
於是冷歆楠只能用薄被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彷彿粽子一般,努力與男人拉開些距離。
明明對方是有妻子的,卻始終無法掐滅那根摻雜著無數複雜情愫的絲線。
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
剪不斷,理還亂。
這句話很是曖昧。
冷歆楠有些赧然,「只是,只是……」
冷歆楠急忙上前阻止,看到男人手背被刺出的血淋淋傷口,怒視道。
「你是說……公主要見我?」李南柯掏了掏耳朵,再次確認。
離開小院,兩人再次默默走在那條小道上。
她確信自己的感情不會這麼隨意,最多也只是有別於常人的好感而已。
她絲毫沒有顧及洛淺秋在一旁,上前附到男人的耳畔低聲道:「長公主在,這可是好機會,你和何盼君商量好了沒。」
看到男人手背上的傷口,她拿出手帕,溫柔的包紮好。
與男人同睡一張床,是她曾經完全不敢想象的,哪怕兩人什麼都不做。
難道要對她做什麼嗎?
神秘人……
唯一知曉的是,紅雨世界里的怪物,曾是現實世界的人。
「對,長公主已經來到了東旗縣,為山雲郡主的遺體來的。昨天我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遍,她想見你,想詢問你一些事情。」
李南柯問道。
本打算趁此詢問一下男人病情的冷歆楠,看到李南柯這麼說,也就閉上了嘴巴。
洛淺秋並未質疑,只是叮囑以後要小心些。
圓臉少女幾乎要委屈的哭了出來。
聶纓自然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如果不是最後——那個神秘人的及時出現,恐怕他還真就中招了。
「李南柯你在做什麼!?」
黃花大閨女被三番五次的看了身子,這還讓不讓活了。
就算再傻白甜,她也直覺出這兩夫妻出了問題。
只要與對方呆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時間久了,就愈發的感到親近。
看到李南柯醒來,冷歆楠一愣,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可當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女人猛地坐起身子,愣了好一會兒才下床打開房門。
「我當然知道。」
女人握緊了拳頭。
李南柯沒說什麼,徑直進屋躺在了床上。
裙擺被冷風不斷的吹拂著。
「沒有。」
清妙的身影在黑夜中畫出一筆獨孤。
待孟小兔穿好衣服,冷歆楠將李南柯推到對方面前,命令道:「給他檢查,看是否有夢魘殘留的痕迹,是否服用了紅雨藥物。」
「李南柯!」
至少現在心理上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鮮血滲出。
「冷姐你……你做什麼啊!」
李南柯看著對方果出的半個身子,吞咽了口唾沫,說道:「這次可不是我偷看你,是冷姐非要拉著我來參觀的,而且還是免門票。」
過程中洛淺秋又裝作很無意的詢問了一次丈夫的傷勢,冷歆楠支支吾吾隨便應付了兩句。
誰都沒有說話。
孟小兔頓時無語道:「冷姐,如果大聰明真的墮入紅雨夢境被夢魘襲擊,夢魘不死,他是醒不過來的啊,這你難道忘了?」
「你房間?」
女人腦子很亂。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但這一次並沒有回到熟悉的婚房,而是直接被紅雨世界中的一個夢魘襲擊。
不可能!
「唯一的空余房間已經給袁文塵了,要不你去跟郭——」
屋門忽然被敲響,隨之想起的便是男人熟悉的聲音:「冷姐,睡了嗎?」
孟小兔無奈,又重新檢查。
孟小兔眨了眨眼:「你進入紅雨夢境把夢魘給清除了?」
「你不是曾經說過,這一輩子都不會嫁人嗎?都不會和任何男人親近嗎?」
現在看來,紅雨世界已經開始頻繁影響他的正常生活了。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又隱隱帶著一絲欣喜。
這樣反而讓女人緊繃著的情緒舒緩了許多。
用過早餐,本打算休息的李南柯,卻看到聶纓匆匆趕來,帶來了一個讓他很懵逼的消息。
自己一個弱女子,能抵擋嗎?
李南柯睡下后便閉上了眼睛,什麼話也不說,看得出他真的身心疲憊。
他想要去觸碰對方的身體,可最終又將手緩緩放了下去,在女人疑惑的神情中,輕聲又說了一次:「我有些累了,不想玩了。」
「你覺得還有戲嗎?」
無論如何,這都是很夢幻的。
冷歆楠依舊難以入眠。
「你醒了?」
洛淺秋端來熬好的藥材,放在李南柯的面前,柔聲說道:「相公,把葯喝了吧,這幾天妾身看你精神很累,這些葯可以安神。」
「快點!」
李南柯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李南柯眼神一動,笑道:「看來今天是東千戶的好日子。」
她不知道男人突然起身是什麼意思?
越來越在意那個男人。
就這麼直挺挺的坐起來,任由超大杯的香飄飄奶茶顯眼擺出。
……和*圖*書
冷歆楠搖頭。
我的底線又在哪兒?
冷歆楠正色問道:「洛醫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因為她最痛恨的就是『紅雨』,沒想到連這個男人也沾染。
「哎呀,別問了。」
「相公,起來啦。」
「這位公主可真是來的巧啊。」
這種錯覺無時無刻都在拉近他們的距離。
「去找小兔子檢查!」
她的這張小床完全不比李南柯家的那張可容納三人的大床。
「再查!」
【相公啊……】
彷彿她和李南柯成了彼此信任的夫妻,反倒洛淺秋,成了局外人。
此刻的她內心很複雜,既有期盼,又有失望與憤怒,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
這一刻的冷歆楠大腦一片空白,全然忘了自己可是擁有高手的身份。
冷歆楠和上次一樣,睡在了最裡面。
接連數次之後,小丫頭也生出脾氣了:「冷姐,沒有就是沒有啊,你連我都不相信了?要不你去找青龍部的人,讓更厲害的入夢師檢查。」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兩人再次同睡在一場床上。即便過程中冷歆楠心頭冒出一百萬個後悔的念頭,但還是上床了。
直到房門被輕輕關上,床榻上的女人睜開了眼。
她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甚至有一種,她能感受到對方心臟跳動的錯覺,彷彿兩人在共享一個心臟。
……
李南柯只是說辦案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關於紅雨世界的任何異常事情都沒有提及。
「……」
冷歆楠忽覺空氣燥熱起來,雙頰染上動人的胭脂色,心中透著一股莫名的羞喜,紅暈更是爬入領中頸根。
見小兔子這樣的高級入夢師都沒查到他的異常,李南柯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笑著說道,「畢竟我這犯病的樣子確實嚇人。」
「再檢查!」
李南柯皺緊了眉。
最終,女人還是道了歉。
李南柯坐在床邊,雙手抱著腦袋發著呆。
時間悄悄在安靜的氛圍中流逝。
孟小兔俏臉陡變,一臉怪異的看著李南柯:「大聰明,你該不是這種人吧,被陷害了?」
每次都想著與李南柯保持距離,可又不自覺的靠近。
李南柯沒有動彈,默默盯著門外漆黑的夜,不知在想什麼。
同樣心情亂糟糟的冷歆楠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衣著不妥,而是更關心李南柯和洛淺秋這對夫妻的情況。
看著突然闖入房間的冷歆楠和李南柯,圓臉少女大腦懵懵的,神情滿是茫然。
洛淺秋臉上的表情頓住。
「哦。」
冷歆楠是為剛才自己的過激反應而自責,猶豫要不要跟對方道歉,可又不好意思開口。
能明顯感受到男人身上陽剛氣息。
是夢境?
我這是怎麼了?
先前在紅雨世界中,那聲似夢似真實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幽幽回蕩著。
女人很迷茫。
吃過晚飯,洛淺秋為冷歆楠按摩推拿。
「相公,以後妾身和你睡一張床。」
李南柯想不通,或者說他不敢去想。
冷歆楠本想說讓對方與郭罡湊合一晚,和圖書但忽又想起男人今晚發病時的情形,內心小小的猶豫后,說道,「先在我房間湊合一下吧。」
男人起身,與女人擦肩而過,走出屋外。
良久,他回頭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輕輕嘆息一聲,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盡量不吵醒對方。
一夜無話。
總算不用考慮對方若是獸|性大發,突然撲上來,要怎麼辦的問題。
姿韻出塵,遺世獨立。
這種奇怪的錯覺讓她很慌張和羞愧。
果然,外面站著李南柯。
李南柯有些恍然。
但既然話已經說出口,神情反而坦然了許多,笑著說道:「反正之前也和你一同睡過,只是湊合一下,問心無愧便好。」
少女委屈巴巴拿起衣服。
將油燈重新點燃,李南柯這才發現對方只穿著一件內衫。
再如何往牆壁那邊硬擠,身子不可避免的與對方有接觸。
李南柯沒料到這位平日寡淡的女上司這麼愛八卦,無奈擺了擺手,「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先給我找個房間吧,我真的太累了。」
「別過來!」
其恐怖程度要高几十倍。
冷歆楠不明白了:「那你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可這時,女人腦海中忽又閃過洛淺秋溫婉賢惠的身影,輕嘆息了一聲,幽幽說道:
李南柯抬頭望著面前女人。
「對不起。」
冷歆楠蹙眉:「和你夫人吵架了?」
「呀!」
往後肯定還會有。
李南柯仔細回想著,內心漸漸有了模糊的答案。
許久,孟小兔搖頭對冷歆楠說道:「沒有夢魘殘留的痕迹啊。」
荒唐!
「我真沒有。」
「冷姐也是關心則亂嘛。」
孟小兔是被突如其來的沉重破門聲給睡夢中驚嚇醒來的。
李南柯嗯了一聲,順勢將井邊的鵝姐一腳踹進了水裡。
尤其是隱而閃現的兩條又細又直的纖玉長腿……
不過旋即,她狐疑道:「是不是有人偷偷給你下紅雨藥物了?你仔細想想,你有沒有喝過什麼東西,會不會是東萬坤故意要害你!」
也就是說,除了現實世界外,紅雨世界中也是有夢魘的。
李南柯回過神,看著一直低頭盯著自己腳尖的女人,微微一笑:「不用道歉,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正關心我的。」
而李南柯則還在回想紅雨世界。
又要同床共枕?
她愣愣望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
李南柯一把推開她,連退了幾步,額間冷汗攀滑,臉色白的無一絲血色。
看到丈夫手上的傷,洛淺秋很驚訝,連忙敷上藥材重新包紮了一遍。
洛淺秋伸出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李南柯苦笑:「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偶爾會這樣,夫人也一直給我熬藥喝,可能是類似於癲癇或者其他之類的吧。」
恍惚間冷歆楠有一種錯覺。
儘管她知道男人不會那麼做。
屋門外,一襲白裙的女人靜靜的坐著,應該是坐在這裏很久很久……
偌大的房裡回蕩著「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
「廢什麼話,快檢查!」
渾然m.hetubook.com.com忘了自己果睡的習慣。
「好了好了,我還要睡覺呢,有啥事明天再說。」小兔子打著哈欠看了眼冷歆楠,無奈搖了搖頭,將兩人推出了房間。
洛淺秋也就沒多問。
「也許吧。」
在女人驚愕的目光中,李南柯拿起腰間從紅雨夢境中帶出的火銃,對著自己的腦門連開幾槍,均沒有發射彈藥。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李南柯歉意一笑,「有空房間嗎?麻煩給我找一間,我先湊合一晚。」
冷歆楠眨了眨美目,以為是幻聽。
但她還是皺眉不解:「可之前我看到南柯的癥狀,和被墮入紅雨夢境時的癥狀一模一樣啊,我怎麼叫也叫不醒他。」
畢竟這時候的李南柯應該和妻子睡下了。
李南柯苦笑著沒有說話。
她給男人倒了一杯茶,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他現在還在計劃去殺東萬坤,這位長公主突然冒出,怕是會有變數。
李南柯回到小院前。
隨後他又拿起旁邊一根尖銳的木枝,朝著手背扎去。
「有任務了?」
李南柯望著那一張床,臉色古怪。
看得出今夜回去的她又是難眠一夜。
這是現實世界!
唯有兩人的呼吸聲平緩而安逸。
可能聽得出,是出自男人的內心。
「並沒有,我無法進去。」
「冷姐?」
「你夫人……她也是很關心你的。」
冷歆楠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之語,臉蛋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一股奇怪的氛圍在三人中間飄蕩著。
冷歆楠也知道自己衝動冒失了,拽著李南柯到一旁屏風后,冷冷道:「趕緊穿衣服!」
這種失望讓她的心堵的難受。
「先進來吧。」
不是夫妻,卻睡在一張床上,卻罕見的有了夫妻間的彼此信任。
李南柯並沒有在意傷勢,喘著粗氣用一種恍惚的眼神打量著四周,漸漸的,失去焦距的眼神恢復了理智和清明。
女人清逸飄然的身段在燈火下格外的靜美,韻著某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
「相公?」
甚至有種兩個世界彷彿正在重疊的錯覺。
那又是怎麼回事?
冷歆楠褪下外衫,側躺在床榻上望著漆黑的房間怔怔出神。
李南柯垂下眼帘,沉默了良久輕聲說道:「我有些累了。」
看到冷歆楠上前,李南柯連忙呵斥。
「冷歆楠啊冷歆楠,你現在都這麼隨便了嗎?」
可讓李南柯氣妥的是,他對於紅雨世界還處於初級窺探的階段,根本不知道這世界隱藏著什麼,又為何偏偏會以他為媒介點。
李南柯鬆了口氣,癱坐在矮木樁上。
李南柯再一次驚醒時,自己正靠在小路邊的一塊岩石上,眼前的女人變成了冷歆楠。
可她忽略了一件事。
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彼此信任對方,也沒有想象中那般彼此恩愛,總覺得有一層隔閡橫在他們二人中間。
荒繆!
就這麼靜靜的躺著,也不敢去看身邊男人一眼,有種成親后,身為新娘不安的等待洞房的那一刻,恐懼又莫名的……小小期待。
和_圖_書屋內還亮著燈火,木門也打開著。
孟小兔靈動的眸子溢出濃濃關切。
「還說沒有!剛才明明就是墮入紅雨夢境的癥狀!」
就好像一個不諳世事,情竇初開的傻白甜少女,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冷靜和驕傲。
冷歆楠咬著唇沒有說話,為自己懷疑眼前這個男人而羞愧。
她的心這一刻也變得空蕩蕩的,眼角好似有一滴暖熱輕輕滑落。
包括今晚無緣無故襲擊他的那個夢魘,肯定也曾是現實世界里的某位紅雨受害者。
極像從月宮謫落凡塵的仙子。
李南柯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查出他的異常,索性擺平了心態。
「長公主要見你。」
讓李南柯,真正意識到這位美女上司的身材有多完美勻稱。
「檢查吧。」
對方會不知不覺在你心裏種下『懷疑』的種子,讓你分不清到底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現實。
……
隨著燈光熄滅,女人睡在了男人身側,將一隻手輕輕搭在男人的腰際。
李南柯端起葯碗,望著冒著熱氣的葯湯自嘲似的笑了笑,當著女人的面潑在了地上,淡淡道:「隨便你了,我也不當這個獵人了。」
看著對方和衣而睡,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冷歆楠咬了咬粉唇,將自己香噴噴的被子稍稍蓋在了男人身上一些。
儘管她知道,兩人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
不得不說,洛淺秋之前安排的同床共枕,在這一刻起到了效果。
冷歆楠猶豫了一下,側開身子。
心情煩躁沉悶的李南柯也沒顧忌深更半夜闖進女人房間有什麼不妥,埋頭走進了房門。
以為自己做了夢,還特意敲了幾下腦瓜子。
猶如石化了的雕塑。
落在了唇角,鹹鹹的……
過了一會兒,房門輕輕關上。
一番折騰,天色更晚了。
應該是他昏迷的時候,又進入了紅雨世界。
次日李南柯起床洗臉刷牙。
「你身子有病?」
女人一怔,關切道:「那喝了葯快些去睡吧,明日晚點起來。也別去夜巡司和衙門了,好好在家裡休息幾日,妾身陪著你。」
冷歆楠急聲催促。
一片沉寂。
妻子在廚房忙活著,聽到動靜后,探出那張熟悉的笑靨,以及那聲:
冷歆楠緊緊盯著他,突然一把拽起:「走!」
紫色的光暈緩緩擴散。
有些底線一旦被破壞,想要重新撿起就難了。
「可別亂說,我這麼帥氣威猛的男人,世上哪個女人會腦子有病,做對不起我的事?」李南柯端起茶杯笑道。
「噹噹……」
屋內屋外一片寂靜。
女人滿臉焦急之色,中食二指並起,抵在他的眉心處,散發出柔和的白光,看樣子在努力試圖進入男人的紅雨夢境。
李南柯輕描淡寫的開了句玩笑。
愛上他了?
……
按摩結束后,冷歆楠逃離似的快步離開了小屋,甚至與李南柯都沒打招呼。
冷歆楠繃著俏臉說道。
李南柯臉上揚起的笑容淡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霾,盤踞在內心深處的鬱氣也比往日更濃郁了一些,久久不散。
女人心亂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