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關道：「你覺得鳳凰山出現異常的主因是什麼？」
李南柯話語試探。
他將紅雨收起來，眼神掠過一絲黯然，笑著說道：「你也看出來了，能進入鳳凰山的，其實只有你、我和小王爺。
足足半個多時辰，李南柯終於從一堆卷宗內，翻找出了一份記錄。
興許是看出了李南柯所想，上官關語氣溫和道：「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
「確實是。」
「難怪那麼生氣。」
但此時他意識到，眼前這人其實是個瘋子。
「牛總司一直在調查一個老案子，好不容易有了線索，盯上了一個嫌疑人，結果昨天嫌疑人被殺了。」
上官關微笑著搖頭，「當然不是。」
說話間，他看到桌子上裝有香囊的玉盒，語氣一頓，隨即不漏痕迹的將玉盒收起來。
「我會的。」
這次鳳凰山是一個機會。
以前他對上官關沒有好感，完全是因為宗玉玉，再加上大舅哥時而表達對青龍部的不滿。
隨著李南柯離去，房間內只剩下了上官關一人，唯有安和*圖*書靜作伴。
所以我想，下次我們進去的時候，是否可以轉換一下思路。利用紅雨，讓我們去調查出一些真相。」
李南柯驚愕，「你想喝紅雨進入鳳凰山？」
既然穿越到了過去，那就可以改變未來。
「你覺得，過去可以改變嗎？」上官關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可回想起上官關的那些話，以及那個裝有香囊的玉盒，他內心一番思索后，轉而前往了案牘庫。
上官關坐在椅子上，拇食二指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所以，這足以說明那並不只是幻境。我們當時正處在過去。真正意義上，回到了三十二天前。
他起身說道：「我無權干涉你的決定，只希望凡事要三思。」
上官關見對方杯里的茶水只剩一半，起身添滿說道：「關於鳳凰山，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李南柯明白過來。
李南柯進入擺滿櫃架的案牘庫，掃視一眼后，開始尋找兩年前，外出人員辦案的一些卷宗。
上官關進入屋子，清朗的聲音比之以往多了幾分和*圖*書疲憊。
小王爺能力不行，而你足夠聰明，可以應付一些突發危機。」
「能說一下，你想做什麼嗎？」
「好了，我想說的大概就這些。」上官關笑道，「如果不說迫於無奈，我也不會找你。畢竟我知道，你很討厭我。」
但問題是，他有這實力嗎？除非開掛。
紅雨世界真實存在的可能性有多大，我們無法判斷。不過從鳳凰山的情況來看，它確實是存在的。
突發危機……
李南柯眼神冷峻，淡淡道，「或者說，你想讓我也服用紅雨？」
其實所謂的「魔物」、「墳墓人」和「夢魘」這些，都只是紅雨製造的一些表象怪物。而真正可怕的，依舊是「紅雨」本身。
比如……及時殺了他。
李南柯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初步來看，是白鳳凰造成的。」
因為有大舅哥給予的令牌，守護案牘庫的護衛並未阻攔。
「為什麼要告訴我？你應該明白身為夜巡司成員，這話有多危險。」
「可是她已經影響了現實，還殺了宗玉玉
和_圖_書。」李南柯說道。
對於「紅雨」，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包括一些較為機密的內容。」
「不明白？」李南柯搖頭。
上官關唇角傾起，「我們在鳳凰山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張二桃。雖然我們無法與她產生交集，但小王爺在喊她名字的時候，她還是能感覺到的。
李南柯起身笑道：「沒事，看牛總司那麼生氣，莫非是最近又出了什麼大案子？」
任務內容是，軒轅會的大當家冀天昊，親自前往鳳凰山，與地府進行一次紅雨交易。
那就是之前他們在鳳凰山看到的，並不是三十二天的幻境錄像，而是他們三人回到了三十二天前的鳳凰山。
可惜最終任務還是以失敗告終。
只不過，沒人能真正進入，去了解「紅雨」的核心本質。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李南柯愣住，猶豫了一下說道：「過去就是過去了，永遠無法改變。」
「我能猜到的就這些。」李南柯攤手。
李南柯主動詢問。
由此可以窺見出，當時他應該是做了什麼，導致計劃失敗。
「其實不用告訴我太多，我只是聽從上級吩咐做事。」
「我想試試。」上官關道。
當然，他聽得懂上官關的陳述。
「不一定。」
顯然上官關生怕自己異變，或發生其他情況。到時候，能有個人處理。
上官關笑了笑，說道：「聽與不聽是你的事情，我只管說我的便是。
當時身為青龍部副監察的上官關，曾帶人配合上級去鳳凰山執行過任務。
著重調查青龍部的任務記錄。
李南柯識趣的不去詢問是什麼案子。
李南柯聽到「機密」二字，不覺皺起了眉頭，意識到對方可能又要拉攏，便出言婉拒。
所以我們是可以與過去的人進行交流，並改變過去的。」
不過後面附帶的文件中又提及，任務結束后，上官關被革職了一段時間。
……
而且還是有腦子的瘋子。
說實話，此時的李南柯已經越來越不明白，對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這份記錄中有記載，天武二十hｔｔps://ｍ•hetｕbｏｏk•cｏｍ.cｏm六年，也就是兩年前。
上官關認真點頭。
或許可以通過它，來真正了解「紅雨」。至於白鳳凰，我不認為她能鬧出什麼來。」
上官關沉思片刻，緩緩地別過頭，注視著窗外靜雅的景色，「鳳凰山可以讓我們看到，過去那裡發生過什麼。可若只是讓我們去看，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男人靠在椅背上凝視著窗外，過了許久，他拿出玉盒，取出裏面的香囊放在鼻息間，喃喃道：
上官關起身關上屋門，拿出一瓶紅雨放在桌前，沉聲說道：「白鳳凰也罷，鳳凰山也罷，本質依舊是「紅雨」。
李南柯笑了起來。
李南柯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從青龍部離開，李南柯本打算直接回朱雀部繼續和二老婆溫存。
上官關明白李南柯並不想跟他坦誠交流，也不在意，輕聲說道：「白鳳凰已經不是兩年前的白鳳凰了，現在的她只是紅雨製造出來的怪物。
「然後呢？」
「如果能回到過去，真的可以救你嗎？」
「具體是……」
李南柯目光怪異。
卷宗內並未說明失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