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終卷
第三十九章 孕育新生

李南柯眉頭緊鎖。
「這才是你跑來調查的目的?」荊本海一向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因為我很清楚,用這東西孕育出的胎兒肯定有大問題。到時候,必然釀出禍患。」
李南柯拿出骨哨。
荊本海說道:「我是在一次紅雨案件調查時,偶然到了這個東西,並發現它可以控制魔物。
李南柯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作用。
荊本海動了動嘴唇,卻沒有回答。
望著神情悔恨的荊夫人,李南柯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擁有那隻骨哨了。
「證據呢。」
「既然你對骨哨的主人身份那麼執著,不如直接設陷阱抓地府的人。」
我得知后很生氣,便打了她。
在官府眼裡,『地府』就是邪教組織,就是毒瘤。只要有發現其活動線索,就應該抓起來。
難怪這傢伙在屍體失蹤一事上揪著不放,還以為是在故意為難青龍部,此時想來,怕有其他含義。
李南柯將瓜皮扔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笑道:「我還和*圖*書真是來吃瓜的,因為我聽說平日敬妻愛妻的荊總司今天突然打了老婆,這可是稀奇事。」
或者說,是紅雨世界的怪物?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以為後面有太上皇撐腰,就可以蔑視所有人。如今的夜巡司就是一柄沾滿了血液的煞劍,很多人距離癲狂,就差最後一步。
李南柯來了好奇心。
「可以控制魔物。」
用骨哨控制魔物先不說,另一個孕育胎兒的作用,不由的令人感到費解。
是在故意演戲給外人看?
服用紅雨,可是大罪。
李南柯說道。
李南柯繼續詢問。
荊本海的講述並不能打消李南柯的疑惑,他又問道:「嫂子去那死胡同放骨哨的目的,是為了引出線索?」
荊本海直視著李南柯說道:「李南柯,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也該明白,這夜巡司的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調查。
明顯男人有著難言之隱。
荊本海淡淡笑道:「運氣也罷,實力也罷,這和_圖_書些都無所謂。你得到這東西,可知道它是什麼嗎?」
荊本海淡淡道:「蛇都沒出來,打也是白打。木已成舟,只能等著。」
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我不在乎,我也不會主動告訴你。你有能耐,就自己去調查。
荊本海道:「對你而言,即便是帶人去搜查你居住的宅院,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但我確信,你肯定服用紅雨。」
但是一枚骨哨只能控制一隻魔物。
李南柯這一次真的震驚了。
李南柯皺眉,「恕我愚昧,不明白荊總司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李南柯給出了建議。
「你……你……」
說話間,李南柯瞟了眼荊夫人。
李南柯笑吟吟的盯著對方。
李南柯抓起盤裡的西瓜咬了一口,陷入思考。
荊本海卻沒有再解釋,只是補充道:
這小子藏的挺深啊。
「憑空猜測誰不會啊。」李南柯大口吃著瓜,含糊不清的說道,「我還猜測你荊總司私藏紅雨呢。」
你逼hetubook.com.com迫的越厲害,有些人就會離瘋癲更近一步。
本來我是打算拿此物尋找更多線索,然而我夫人要子心切,竟一時迷了眼,打算利用骨哨來孕育胎兒。
孕育胎兒?
大家都在一個弓弦上,那根弦已經綳得夠緊,但凡有一個射出,其他箭矢也就跟著射了出去。」
「為什麼?」
地府?
李南柯細細嚼嚼著荊本海所說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字。
尤其身為夜巡司成員,其罪上加罪。
沒想到又和地府扯上了關係。
李南柯將自己無意間看到荊夫人出小巷的事情說了出來。
借體重生!
荊本海深深看了李南柯一眼,搖頭道:「不僅僅是控制魔物,它還可以孕育胎兒。」
只是有些細節和重點還是刻意忽略隱瞞了。
對方說的倒也誠懇。
段夫人和蘭敏生竟是青梅竹馬?可那天在埋棺葬禮上,兩人卻好似陌生人,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也許以前有過什麼陰影,也許地府里有他認識的朋友和_圖_書
見到男人手中的之物,荊夫人一怔,旋即如見了鬼使得瞬間花容失色,嚇得連手裡的瓜都掉在了地上。
「荊夫人,這東西你認識嗎?」
很明顯,對方夫妻倆在這個年齡段都沒有孩子,說明身體有問題。而荊夫人估計是想要個孩子,一時鬼迷心竅得到了骨哨。
「其實是運氣。」
荊本海盯著面前的骨哨,竟衝著李南柯伸了個大拇指,「李南柯,我由衷佩服你,你確實很厲害。」
荊本海搖頭苦笑,「不怕告訴你實情,我不敢抓地府成員。」
「可現在我把骨哨拿回來了,還派人監視那巷子,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荊本海道:「在我調查期間,了解到了『地府』組織。我故意隱藏身份與他們接觸,最終和一個叫『黑驢』的人達成交易,來換取骨哨主人身份。」
荊夫人渾身顫動,不由看向自己的丈夫。
結果被荊本海發現,所以怒火中燒的他打了妻子。
話到這裏,李南柯心中一番斟酌后,決定坦白。
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恐怕還不清楚,段大銘的妻子當初和蘭敏生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吧。」
女人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吃著西瓜。
後來又偶然得知,將它放入女子體內,可以孕育出胎兒。
荊夫人連忙想要為丈夫辯解,卻被荊本海抬手制止。
為什麼要孕育胎兒呢?
什麼!?
不要小看了蘭敏生這個人,他或許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官位。但是在乎官位的人,背後肯定有很多打理。
事實也如李南柯所推測的那樣。
這些孕育的胎兒是否是正常人,還是如荊本海擔心那樣,孕育出了怪物。
「我讓妻子將骨哨放在交易地點,可沒想到她卻……」荊本海嘆了口氣。「幸好我夫人清醒的及時,最終沒有釀出大禍。」
隨著荊本海話音落下,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降至冰點。
驀然他想到什麼,環視一圈屋內,發現小小的屋子裡除了夫妻二人生活的印跡外並沒有孩童的痕迹。
「沒……沒有,夫君他……」
還是兩人已經徹底決裂,不想看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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