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試劍真武之神域都府
第二百一十三章 入夢(上)

不久,船板上傳來腳步的聲音,不重不輕,是那兩人回來了。
李雄心算了算時日,換在平時,這個點確實該發船了。
還沒緩過神來的李新添,聽其說了一堆一堆的關心話語,略感茫然的看著李承乾,依舊還是小小的應了一聲,這才讓對方作罷。
許久,貨物全部搬到了船上,李雄心是忙的癱坐在了地上,好似自己是一點力都用不上一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哦哦,來了來了。」
白皙少女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眼前之人身著大衣兜帽,一個勁地在旁邊說話。
「嘶,腰還挺疼!」
旋即李雄心遲疑了一下,還是從船上走到甲板,出一把子力氣。
「爹?娘?」
「練功要張弛有度,勞逸結合,一味地死練只會適得其反,知道嗎?」
腳步聲愈發相近,是朝自己來的!
李新添伸出一雙玉手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在心中肯定道:「當然是這裡是夢,自己對惜風哥哥的和圖書感情可是真實存在的,那這麼說的話……」
忍痛坐起來,仰頭一口喝掉了床頭的葯,饒是以李新添的定力,也被苦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要幹什麼?還有兩人沒回來呢。」剛一彎腰,耳邊便傳來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自己不是在洞穴睡著了嗎?這莫非是夢境?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隨即吃痛的喊了一聲。
少年愣了片刻后,茫然的看著自己,此時的他好似又回到了兩三年前,跟隨著漁船捕獵的情景。
既然站不起來,李新添索性張開雙手,直接仰躺在了大床上,獃獃地望著頭頂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久久失神……
「都小心點,誰要是碰壞了別怪老子砸爛你的門牙!」
「嘿嘿,這個夢還挺真實。」她並沒有擔心自己,反而還有些喜悅,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能回到最初的隱仁村,真好。
不再想其他,感覺腦子都炸了。
看了一眼天色,已快至傍晚,海風和-圖-書吹來,帶走李雄心身上一片又一片的熱量。涼爽之意襲來,瞬間感覺舒服了許多。
只是現在怎麼還不發船?
李雄心看了看他,自己記憶中,好像並不認識這個人。
……
「承乾大哥?」
閉目養神,不想其他。
看著李新添的醒來,李承乾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孩子練功太刻苦,也不知道自己掌握個度,生生把自己練暈厥了。
突如其來的兩聲吼叫驚醒了熟睡中的少年,李雄心一邊揉搓著眼睛一邊坐直了身體,當他睜開眼后,眼前的這一幕直接驚住了他。
真疼!
「你自己把葯喝了,好好休息。」說罷,李承乾便離開了房間。
「嘶!」
白皙少女剛欲起身走下床鋪,身上就一陣酸痛。
海上,一艘漁船之中,十數位散修相繼搬運著「貨物」,眾人輕拿輕放,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損毀的箱子。
李雄心依舊閉目未睜,不禁暗自嗤笑一聲,這種「海盜」生活,怎和_圖_書麼還拖家帶口的。
暗自咂舌,自己暈厥之前到底是經過了什麼樣的訓練,渾身疼痛不已。
早知道就該對這孩子的要求放鬆一些了,下次自己一定在旁邊監督她才行!
「這次幸虧是沒什麼大事,下次練功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讓你承濤二哥幫忙看著點。」
「新添,新添,醒醒,醒醒……」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可都是後面行程不可或缺的口糧,漁船之上一中年男人正在指揮著眾人。
「老大給咱們買來不少布料衣物,還有這些糧食。跟著老大好好乾,定不會虧待了大家。」
到底這裡是夢,還是那兩界塔才是夢?
於是自己又動身,欲去將連接在船與岸邊的木板拿掉。
她記得之前她是在兩界塔第七層守夜來著,怎麼一下子來到了隱仁村?
隨後,她又扭頭望了望窗外,望著外邊那片不知是誰掃起的雪堆,她很想出去看看,不過她剛一起身,柔背上就傳來刺骨的疼痛。
「是啊和*圖*書,給我兒子買點東西吃。」
因為這個船老大,有情!
當然,也偶爾搶劫,只不過他們都是搶奪那些有錢的富人,富家子弟,祖上或者自己行數正的一批人。至於其他的富人,交點海上保護費就好了。
現在運輸的這些布料,衣物,糧等等,都是從大集上買來的。賣這些的都是些窮人家,上有老,下有小,奔波不動,亦或者家裡男人戰死了只有女人在家看著孩子,大多都是這樣的情況。
大集上許多人家都將自己孩子送于這個漁船上進行謀生回報。
白皙少女漸漸坐起身來,整個人還處於有點懵的狀態,而那漢子還以為是她的傷沒恢復導致的。
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搶奪來的財帛,大多數都是從這裏買的,買的時候還比平常店鋪給的價錢要高。
「李雄心,還站那幹嘛呢?沒點眼力見,不知道給你這些叔伯幫幫忙?」
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倆現在才回來啊?」
李承乾一邊說著一邊端起www.hetubook.com.com一白瓷碗,看那上面呼呼冒著熱氣,便知道那碗里不是湯,就是葯,漢子苦口婆心地說道:「身體才是本錢,透支自己身體,毀壞了根基可就不好治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這是夢嗎?要不要這麼真實?還是說自己只是睡了一覺,那個在洞中的自己才是做夢。
大多數情況下,漁船老大都不收,若是他們孩子戰死,自己可無法交代。只收那些獨行者。
少女睜開美眸掃視將周圍掃視了一眼,旋即搖了搖頭,她現在還是養傷要緊,雖然不知道夢裡這傷是怎麼來的,但聽到承乾大哥這麼一說,應該是自己修鍊過度導致拉傷了筋骨吧。
只有一家除外。
也不再說話,返回甲板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還沒理明白現在這個狀況,不事宜講話。現在這個船和自己之前在海上那段時日的船,有相同卻又不相同。他也不傻,自然也知現在不宜說話。
猛地睜眼,旋即眼眸睜大,死死的盯著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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