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顧湘竹:你這個頂撞長輩的逆子

顧湘竹笑著撫摸著他的臉:「我自然是信你的,哪個墜入情網的男子,沒說過幾句衝動之言?雖說大部分都會後悔,但我信你說的時候是真心的。
趙辭看得目光一陣發直,剛才被撩撥起來的心緒本來就未平靜下來,現在……
現在正在做過分的事情。
眾人聽得微微點頭。
「好!」
【馮天隙的當前願望】:廢掉馮苦茶,省得以後府爭搗亂。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搗蛋符X1。
「哦?殿下有辦法?」
祝璃愣了一下,已經攥住被角的手戛然而止。
門關上了。
背著趙雍,揮了揮手。
她貼著趙辭的胸膛,中間只隔著薄薄的衣物,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還有有力的心跳聲。彷彿戰場上的戰鼓,每一個鼓點,都能讓她心中多出一絲緊張感,呼吸愈發急促,體溫也漸漸變高。
「老闆,你咋了?」
「睡吧!」
已然有攀登者拾階而上。
顧湘竹掩嘴輕笑:「昨晚你說希望我做你妻子的時候,可沒想過如何向外人解釋。而且……若按我的想法,你想娶幾個,我都不會管你。但若你執意要我做你正妻,想處理自己的後院就難了。」
「跟我合作!」
趙延單單介紹道:「現在整個望歸山都在結界之中,眼前的陣法是你們通往望歸山的唯一入口。明日辰時,你們便從此法陣傳送而入,屆時你們會隨機出現在望歸山的各個角落。」
的確沒有突破底線。
祝焱目光陰沉:「今日派去了一個族中跟祝璃關係還行的女娃,這次沒被燒,但還是被祝璃趕出來了。這祝璃還真是放肆,一點都不把家族重任放在心上。」
馮天隙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幾日家父都邀請他回家吃飯,準備商議一下春狩的事情。但邀請了幾次,他就跟沒聽到一樣,能躲就躲,一直住在十王府,一點回家的意思都沒有。」
他人麻了。
「那就多謝殿下了!」
不過,凡有陣亡者,宗人府都會查明死因。
「醒了!不過還沒起。落棠,等他起了你再彙報吧!」
祝璃想了想,一臉認真道:「誰敢欺負老闆,我就欺負他老闆!」
兩個強府也抱團了。
她低呼一聲,腰帶已然被扯開。
「老霄!」
趙辭:「不會影響你心境的。」
「我昨晚吐身上了,現在沒穿衣服。」
「沒什麼!」
「沒事兒!你繼續說!」
這個時候。
現在……我已經觀察到前兆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是個機遇。」
反觀祝璃,過得跟孤兒一樣,就連親爹也被各種架空,怎麼可能聽祝家的話。
「嘶……」
「不行!」
「沒,沒有!」
畢竟馮苦茶在馮家雖然不受重視,但表面上大家都是能哄則哄。
也差不多要到用處神蛹繭絲的地步了。
趙辭麻了:「你,你沒走……」
這才緩緩睜開眼。
顧湘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有些掙扎。
字幕已經顯示出來了。
這一商量。
不管結果如何。
趙辭:「……」
趙辭掀開被子,怒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有!」
你說你趙辭什麼都沒有。
正好今天人都回來了,得儘快商量出一個戰略。
趙雍嘴角微微上揚,本來他和趙燮都被趙煥警告過,要全力為趙氏做事,莫要內耗。
趙辭搖了搖頭:「我給你扎頭髮!」
趙辭又問道:「春狩之後,有人要針對我么?」
「哦?」
老登安排一個秦王世子府參加府爭,果然沒有憋好屁。
但是沒有關係。
春狩共會發放十塊令牌,就相當於五百功績。
顧湘竹有些煩躁:「你別管那麼多!過來找我便是!」
但現在,她不敢封閉五感,要密切地警惕趙辭,不讓他趁自己不備突破了底線。
要突破底線。
趙雍忍不住問道:「老霄,危月姑姑怎麼得到的消息?可靠么?」
「殿下還有事?」
別搞!
「咣!」
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趙辭說這些可能激怒他的胡話。
「沒,沒事!休息一天就好了。」
趙辭急中生智。
趙辭摟著她的手臂更緊了些。
盤好了。
趙雍咧了咧嘴,如果說馮家勸馮苦茶棄權還有一絲可能性,祝家勸祝璃完全就是痴人說夢。
而且拿到了更高的官職,實力得恐怖成什麼樣子?
人選必然會縮減到一定範圍。
「令牌怎麼分?」
明顯是一個陣法。
躺在堅實的臂彎中,她心中冒出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恍惚間,竟和她在極樂夢中的形象有些重合。
趙雍眼睛一亮,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所以楊肇是怎麼離開的?」
在趙辭融合殘魂之前,就對他使用移情大法。
尤其是準備春狩的這段時間。
是!
「那不正好?」
顧湘竹有些羞怒:「我還尚未喊停,你怎麼就停了?」
主要內容都是搶到令牌。
趙辭:「……」
便坐起身,不急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衣物。
顧湘竹:「……」
鍛骨十次之後,骨骼早已穩定在了二品之上。
「行吧!」
hetubook.com.com界之外,生死由命。
她聽到趙辭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了下來。
但今日的慌亂,卻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趙雍眉頭微皺:「還真有骨氣!」
老弟我已經汗流浹背了!
趙辭點了點頭,也沒繼續為難他。
顧湘竹:「!!!」
這觸感怎麼回事?
【祝璃的當前願望】:獲得無上功績,替父親實現夙願,幫趙辭爭到府爭第一。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0,可覺醒體質:火德之軀。
一點都不想想我能不能睡著!
闞落棠古怪地看趙辭了一眼,不過還是拉著祝璃離開了。
諸葛霄問道。
「嬴銳說了,他一個人就能拿到令牌,根本不需要合作。除非,我們有能力讓他一塊令牌也拿不到。」
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我也相信你有這樣的潛力。
「放什麼屁呢?拿到一塊,你們指定開溜!」
她輕輕嘆了口氣。
風雨停歇。
然後。
「嘿嘿……」
四月。
有這時間,真的沒必要再去肝任務。
趙辭點頭,又忍不住問道:「可是春狩還有小半個月呢,這段時間你不見我了?」
於是。
可具體過程,他還真不知道。
只有半年的時間做任務,雖然說多出了十枚令牌,人均名額與往些年持平,但血腥程度高了不止一個等級。
「放心!」
趙辭:「呼……」
「……是這樣的,闞家先祖推測,五行獄應該是前朝關押犯人的地方,裏面兇險之地甚多,凡是死在裏面的,屍身都會重歸五行。
趙辭有些生氣:「你不信我便不信我,又何必找這種借口搪塞?」
【楊墨的當前願望】:弄死楊銘,完成父母的心愿。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許願符X1。
顧湘竹輕輕吐了一口氣:「這次春狩,你要小心。」
顧湘竹:「……」
這次春狩,最恐怖的一點就是隨即傳送。
卻不曾想。
很強很強。
雖然不知道趙辭和嬴銳現在實力如何。
其他各府在外的府官也盡數歸位。
祝焱眼睛一亮,秦王世子府……嬴銳!這半年除了宗人府的任務表更新,他們便很少有了嬴銳的消息。
連項家都不怎麼支持你。
很好!
而大多數府,現在打出來的功績,也就堪堪湊出一個名額,只要搶到一個令牌,就能抵得上全隊半年來的拚命。
「可是……」
只要在底線之上,他想要的都給他吧,就當補償了。
諸葛霄搖頭,表示不清楚。
沒有馮疾授意,馮天隙敢有這種想法?
但不知為什麼,前段時間趙煥的口風忽然鬆了。
眾人:「!!!」
前半段也能有個競爭關係,不至於忍著對立搞合作太膈應。
很有可能還沒匯聚到一起,就被人各個擊破干翻了。
趙辭:「……」
便調轉輪椅朝外走去。
勉強不了。
心中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
之後,五行獄滋生了很多異寶,經常有尋求富貴之人冒險進入。
旋即又紛紛露出略帶猙獰的笑意。
最過分的是。
趙辭:「……」
趙辭起身,目送顧湘竹化作青煙飄走。
顧湘竹忽然感覺自己兩個腳踝被一隻手抓住抬了起來。
快得讓她氣息都難以控制平穩。
顧湘竹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正好讓你未婚妻看看,你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她都不可能讓那些人對趙辭有任何動作。
就在昨日。
所以大概每隔兩三百年,五行獄中五行都會爆發一次,誕生許多靈物與福地。
雖然她身材頗為高挑,但畢竟比不得主修肉身的他來的魁梧。
九王府。
望歸山上有三十六處小結界,可供你們避難歇腳。
諸葛霄摩挲了一下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笑著拱了拱手:「放心!此次春狩,我定全力而為,不可能一枚都拿不到的。」
祝焱忍不住問道:「秦王世子也要跟我們合作?」
趙雍靜靜地坐在主位之上,經過半年的磨礪,他的氣質沉穩了不少。
馮天隙搖頭:「逃著離開的。」
導致現在,只靠功績兌換名額的話,兩個都兌不出來。
先看看別人的。
春狩的規則已經出了。
所以,要先補償一下。
闞落棠話鋒一轉:「其實也沒有很多事情,我簡單給殿下講講,殿下躺著就行。」
趙黔尬笑一聲。
顧湘竹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很願意相信趙辭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好!
九王府的眾人這才散去。
「剛才我說的那句話,我會變強,很強很強!你別修魔了,當我妻子好不好?」
魔教那邊,水墨和幾位護法對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們雖然進不去,但宗人府已經發放了地圖,方便他們商量戰術。
盤的並不是很精緻。
還有……」
「什麼?」
移情大法,他是萬萬不可能修鍊的。
嘭!
待會很有可能要做過分的事情。
四個偏弱的府,已經決定抱團了,不抱團的話一塊令牌都守不住。
但嬴銳的表現才讓人絕望,以孱弱之軀,施展運朝法術幾乎把各府打穿。
「當真?」
顧湘竹有些慌和_圖_書亂,忍不住出聲。
可真是一個賤骨頭。
「秦王世子不參加這次春狩,參加的只有嬴銳一人,而且……這人心高氣傲,沒打算跟我們合作。」
諸葛霄笑著點了點頭:「姑姑的人找到了動手的現場,能夠還原出當時的戰況,十王府那邊確定只有十殿下一人出手。」
……
「咦?祝璃,殿下的門怎麼開著,人已經醒了么?」
雖說以前也這般親近過。
趙辭作為開府者,自然是在大部隊的前列。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辭:「……」
「倒也正常!」
闞落棠更是最後一日連戰十幾場全勝。
過了許久。
趙辭停下動作:「要停么?」
「那殿下的為何說……」
趙雍深吸一口氣:「我與趙燮已經商量過了,合流之前兩府各憑本事,拿到的令牌自己收著。只要有一方覺得應該合流,那就立刻合流,然後揍嬴銳。
祝璃也一臉期待地問道:「那要是有人欺負你員工?」
顧湘竹語塞,這才哪到哪,若這樣就要喊停,豈不是說明自己心境本來就不穩。
「我……」
這樣。
……
山腳有一處莊園,供宗人府裁判團辦公,以及各府臨時歇腳用。
當然。
趙雍問道:「如何?」
不。
「好!」
顧湘竹眼圈有些發黑,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可靠吧!」
不管府爭的結果如何,這些人都不會混得太差。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她的心聲。
他怎麼會這麼多下流的小動作?
趙辭側著身,靜靜地看著她的身體,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對了!」
大部隊繼續前進。
胡亂洗漱了一下,便朝大堂趕去。
嬴銳居然也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功成的確不必在我。
趙辭下意識朝後看去。
不像自己。
趙辭:「……」
宗人府宣講了一遍春狩的規則,便帶著八府浩浩蕩蕩朝西南方向趕去。
今年。
但若我都沒有完全投身。
只是,莫要低估這世道的兇險。
顧湘竹白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放肆,便不會影響我心境。當然,若你不想,那我走……啊!」
只是這感覺……
趙雍笑道:「這半年雖然你直接拿到的功績不多,但做的都是長久的工程,付出至少在府中排前三。只要能拿到兩塊令牌,你拿一個名額,便不會有任何人有意見。」
還是說,馮疾看到馮苦茶有捲入爭儲的趨勢,不惜廢掉一個兒子?
顧湘竹閉上眼睛,拒絕交流。
這個方案相當合理。
「無恙個毛,頭都愁禿了!」
八府齊聚。
他們敗給趙辭,倒也不奇怪,畢竟之前就沒打過。
中心處,是一個全金屬制的高台。
然後一路小跑跑到趙辭的床前:「老闆你還沒醒啊?咦,怎麼床簾也拉著?」
畢竟烈王這一脈,祖傳的就是中立,世世代代都只想著打戰功,加入烈王世子府的那些府官,也都是奔著不想攪入爭儲渾水來的。
「不用了!今天先讓殿下醒醒酒吧!」
趙辭罵罵咧咧:「你們是真的沉得住氣,春狩的前一天才回臨歌。」
諸葛霄也推著輪椅,準備離開議事大廳。
「嗯!」
顧湘竹側過臉,不敢看他。
眾人面面相覷。
可如果顧湘竹執意要這麼做,自己應該怎麼做?
想要理智地思考問題,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試圖會當凌絕頂。
「對!」
目的地是望歸山。
他連忙拉起床簾。
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驚愕地看著懷裡的顧湘竹。
趙辭噎了一下:「倒也不過分,可是有外人在,萬一被發現……」
只是……祝焱想廢掉祝璃還可以理解,畢竟祝家內鬥嚴重。
馭馬悠悠前行,打量著其他人腦袋上的字幕。
但也能從願望中窺得一二。
聲音戛然而止。
肉筋骨分別是三品、二品和二品,這肉身基礎縱觀整個大虞歷史,也達到了頂級猛將的水平。
但……
不遠處的項澤南厲喝一聲,瞪了兩人一眼。
莊園的院子很大。
「這……」
顧湘竹!
身上便只剩下了難以蔽體的單衣。
趙雍笑了笑,看著他的輪椅道:「等春狩之後進了兵神塔,你屁股下的這玩意兒就可以扔了。」
你別修魔了。
無一例外。
為什麼一定要來當攪屎棍呢?
說罷,一把拉開。
顧湘竹側著身子,托著香腮,似笑非笑道:「只不過是做了一些昨晚你做過的事情,很過分么?」
顧湘竹親了他一下:「事情比你想得麻煩的多,說甜言蜜語前先考慮清楚吧,小朋友!」
闞落棠有些擔憂:「殿下……」
顧湘竹沉默了一會兒,僵硬地吐出兩個字:「我要閉關!」
「能啊!怎麼不能?」
趙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吃糖!」
十人已經到了九個。
自己知道顧湘竹的真實身份。
趙辭笑了笑:「其實我想搏一搏。」
我會變強。
這個望歸山,便是妖潮趁著大軍外出攻破國都之後,附近百姓和守軍退守的根據地。
只屬於自己的藝術品。
顧湘竹:「……」
心境太亂了。
「卧槽?我和*圖*書們就這點出息?還是你覺得我們的下限已經低到跟你一樣了?」
她摟著趙辭的脖子,卻有些不敢注視他充滿佔有慾的眼睛。
「你想的是抱我么?」
就連公認的短板馮苦茶和楊墨都不拖後退了。
只是中途改了主意。
靠做任務拿到的功績不少,跟瑛王世子府並駕齊驅,偏偏都還了做丹坊的負債。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馮疾應該在馮家有絕對的統治力吧?
可補償完之後,還是沒有狠下這個決心。
趙黔笑著拱了拱手:「十殿下,別來無恙啊!」
「嘶……」
可是一挑四,完虐?
「說完最後一句話就睡。」
「那我直說了!」
顧湘竹白了他一眼:「怎麼?又想衝動說什麼胡話么?」
如果這次春狩,她還不幫他們縮小人選範圍,必然會激起極強的反噬。
那次趙辭展現出來的實力的確讓人窒息。
趙辭暗罵了一句,踢了一腳馬屁股,掉頭找到了趙黔。
彼此間有私仇者,宗人府管不住你們的歹心,不過動手之前最好想一想,能不能做得滴水不漏!」
她在趙辭面頰上吻了一下:「我可從未想過當一個小女人,聖教的夙願只能由我完成。」
趙延又指著周圍三十六面平整的玉石台:「望歸山裡面共有一百頭肉身境以上的凶獸,對你們來說並不安全。
當我妻子好不好?
多麼樸素的心愿啊!
「令牌全歸我,我說服我老舅,把表姐嫁給你。」
這些府官回到各自家族,也都是專心搞戰力,各家的軍隊也都是他們在操持,隨時應對來自可能來自龍淵四國的戰事。
「搏我能夠扛住一切外來的壓力,成為一個絕巔強者,然後……完全擁有你,不至於在這個你本應幸福的時刻,卻小心翼翼地像一個賭徒。」
他看著顧湘竹,這張臉依舊明艷動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心跳得好快。
「春狩結束之後,不論結果如何,立刻來找我。」
【嬴銳的當前願望】:腳踩趙辭,揚名立萬,成為大虞第一能臣。願望完成獎勵+1000,腳踩符X1。
馮天隙在一旁道:「昨晚有人看到楊肇趕往楊墨的家,矛盾應該是從楊墨身上起的。」
趙辭趕緊打斷:「等她回來再講不行么?」
尤其是他苦心鑽研,練成了不少趙氏的頂級戰技,真實戰力提升了數倍不止。
這般側身擋著,從背後應該也看不出什麼。
「快開門!落棠回來了。」
趙辭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北三郡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感覺跟趙辭的差距更大了?
「不捨得也要睡。」
趙辭則是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了一方溫熱的毛巾,幫她擦拭光潔的小腹。
兩個腳步一起走到了床前。
趙辭用力一捏:「那你今日又為何這般?這對你的心境百害而無一利。」
那次武比。
【祝焱的當前願望】:廢掉祝璃,省得以後府爭搗亂。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搗蛋符X1。
其實九王府情況頗為尷尬。
趙辭:「誰欺負我員工,我就弄死他!」
「嗯?」
便從清晨商量到深夜。
「可我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修魔。」
馮天隙問道:「那我們現在是什麼計劃?」
現在的他,定然已經補全了肉身的短板。
顧湘竹忽然一個激靈,眼神恢復了焦距,試圖坐起身:「我該走了。」
床簾剛剛落下,門就被祝璃踹開了。
趙辭點頭,捧過她的臉與自己對視:「相比於一起入睡,我更希望能與你一起醒來,這樣才會有一種你是我妻子的感覺。今晚別走,好不好?」
至少要靜修半個月。
等回過神的時候。
「沒什麼!」
「好……」
側身而卧。
上頭之後。
趙辭輕哼一聲:「怎麼?影響你心境了?」
門外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趙辭笑著揉了揉她的丸子頭,忽然問了一個問題:「祝璃,要是有人欺負你老闆,你會怎麼辦?」
「搏什麼?」
她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趙辭肩頭。
還是闞落棠懂事。
「我爹不讓我攪進爭儲的事情,說這次春狩,我們誰都不合作,若能拿到令牌,就按照我們內部功績分配。拿不到令牌,連兌都不兌了,大家去功績庫分著花。」
正如月娘說的那般。
又如何能保證後人能做得到?
這小騙子,報復心好像生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啊?
「只是喝的有點多,沒問……嘶!」
趙辭噎了一下:「我根本就……唔?」
闞落棠這才說道:「最近五行獄的入口現世的頻率和方位有些異常,我查看了闞家先輩的記載,應當是達到……」
「你!」
趙雍笑了笑:「無妨!你是不是忘了秦王世子府?」
如果自己有機會,說不定也會對雍子起殺心,畢竟雍子差點跟魔教合謀害死自己。
「啊這……」
但好在顧湘竹已經鑽進了被窩,濕熱的呼吸打在他胸膛上,讓他本就不慢的心跳,愈發跳動的厲害。
趙雍表情有些僵硬,公輸擎和楊銘的實力他都是清楚的,前者的魯班傘滿滿都是機括,與真氣的契合度www.hetubook.com.com相當高,無論攻擊還是防禦都是極強的,是瑛王世子府的頂樑柱。
好好商議戰略,才是收益最高的事情。
它就被命名為望歸山。
「老闆!太陽都曬屁……」
顧湘竹嘴角微微揚起:「你不是說想要跟我一起醒來?你還沒醒,我怎麼能走?」
「可是我想抱抱你……」
趙黔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接著。
她有些崩潰。
只是……
「這……你爹也真是尿性!」
「傻話!」
毛都可能剩不下一根。
剛閉上沒多久,他又睜開了。
纖長的十指輕輕攥著。
祝焱有些不太信:「雖然我們與瑛王世子府聯手,十王府定不是對手,但春狩形勢複雜,他們未必會給我們圍剿的機會。」
趙辭顯然給他們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趙黔嘿嘿一笑:「這不是想著湊功績么?不多不少,剛好湊兩個,也不知道能拿到幾塊令牌,要是五個人能全進兵神塔就好了。」
【楊銘的當前願望】:廢掉楊墨,讓他以後像條狗一樣活著。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變狗符X1。
明明可以不用說的。
「什麼!只有趙辭一個人?」
祝璃哼了一聲,便朝外面走去。
只是任趙辭溫柔地將她長發盤起。
趙辭瞅他不實誠,便沉聲問道:「說吧,實情是什麼?」
但。
顧湘竹看他閉上了眼睛,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祝璃有些不滿:「提前讓我這個首席府官代為彙報一些不行嗎?」
這種情況,強府自然樂意見到。
她後退幾步,撓了撓頭道:「老闆,落棠從北三郡回來了,現在正在宗人府。最近她在北三郡有很多發現,我先給你講……」
太難了!
她有些慍怒:「不是說好睡了么?」
堅持了足足三個月,終於把大軍給盼回來了。
絕對是最穩妥的選擇。
這些豪門恩怨,真的不理解。
動殺心不過分。
但……
迅速匯合,本身也是能力之一。
按照經驗來說,如果三息的時間不應,門必定被踹開。
她輕輕拍了拍趙辭的臉頰。
【楊墨的當前願望】:報答趙辭的恩情。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究極報恩符X1。
能夠最大程度維持三府的優勢。
「走了!」
趙雍沉吟片刻,笑道:「那名額也是你的,這是當日你入府時我對你的承諾。至於他們幾個那邊,我去說!」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智慧。
「老闆!開門!」
只要注意跟十王府保持距離,不被各個擊破就行。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狂到了這個地步。
諸葛霄點頭:「只有十殿下一個人!」
壞了!
「殿下,你……」
趙辭發出一聲輕嘶聲。
時間過得很快。
是因為,她來的時候,已經確定讓趙辭吃大虧。
趙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已經放棄掙扎了,靜等著祝璃踹門。
楊墨跟楊銘的仇,明顯要更深。
「捏媽媽的!」
祝焱也匆匆從外面走來:「殿下!」
雖然他也不確定顧湘竹究竟想做什麼。
後者實力偏弱,但毒功很是刁鑽,劍法也不差,府爭之中至少能排中上。
她驚呼一聲,忽然感覺到趙辭的動作粗暴了起來。
闞落棠見他背對著兩人,忍不住有些驚疑:「殿下,你身體……還好么?」
不過也無所謂,按照正常流程走就行了。
她就是奔著這個來的。
「小氣包!」
「若一塊沒有呢?」
偌大一個十王府,除了闞落棠,沒有一個不是爹不疼娘不愛的。
「可是我……」
朝廷的人已經過去清場,安排凶獸,藏匿令牌。
趙辭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次想讓五個人全進兵神塔,至少要拿到四塊令牌。
她忍不住道:「你……」
趙雍微微點頭:「這個楊墨,倒也有幾分骨氣,聽說他在天蒙山頗為刻苦,實力也提升了不少。不過……不足為慮!天隙,馮苦茶那邊怎麼樣?我聽說他頗為精通治療之術。」
只是……
藉著灑在房屋內的月華。
聖教夙願,豈能假手於人?
頭疼!
別人可不知道啊!
背對眾生。
「你不睡我睡了!」
「不是傻話,我真是這麼想的,只要我夠強,便能做到你想做的所有事,你只需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便好,又何必去苛求修魔的心境?」
良久良久。
隨後俯身。
翌日清晨。
反正不會影響自己的心境……
春狩之後。
……
卻不曾想,她才剛沒走幾步。
趙雍忽然問道:「我聽說昨日瑛王世子府的人跟趙辭起了衝突,結果如何?」
「放什麼屁呢?拿到三塊,你們指定開溜。要不這樣,第一塊歸我們,第二塊……」
祝璃點頭:「也是,你是他未婚妻,也不用那麼正式。」
眾人屏氣凝神聽著。
全身的血液連帶著思維都好似要涌過去,大腦之中空白了許久。
天還沒亮,熟悉的祝璃砸門聲就響了起來。
「這……」
只是,夢中的感覺沒有那麼真切,而且封閉著九成的五感。
多大仇?
需要救助的或者想要棄權的,也可以在這裏求援。
趙辭:「www.hetubook.com.com……」
祝焱臉色微沉:「殿下,十王府還有一個闞落棠,我們……」
趙雍又問道:「雙方為什麼會有衝突?」
趙辭:「……」
因為這底線又好像沒有突破。
只是裏面埋葬的性命比被拿走的異寶都要多。
這三十六處小結界內禁止爭鬥,但禁止持有令牌者進入。
趙辭趕緊改口,換了一個震驚的語氣:「竟然還有此事?今日我不休息了,你也從那邊回來,先稍微休息片刻,我過會就過去,咱么一定要好好商量。」
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尚未準備充分,春狩就已經開始了。
只是……下一步祝璃就是掀被子啊!
「嘶……」
猶豫許久。
一旦失敗。
這些地方,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卻不曾想,剛側過去,便感覺脖頸上一陣溫熱。
過了一會兒。
趙辭握著顧湘竹的腰帶,腦袋暈暈乎乎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顧湘竹會這麼主動。
趙雍笑了笑道:「他們真正值得戒備的,也只有趙辭和闞落棠兩人,翻不起什麼風浪。」
趙雍和趙燮兩個逼崽子果然不出所料想要搞自己。
但這條底線,卻像是琴弦一樣,被他反覆劃撥。
「沒辦法!中立慣了,十殿下的一番美意,我只能辜負了!」
這座山頗有悲情|色彩,相傳在人族剛剛掙脫蠻荒,建立起的小國還相當孱弱,經常會出現城毀國破的情況。
此時此刻正發生的事情,在他極樂夢裡面發生過。
趙辭忍不住道:「便是懸劍閣能立起來,穩定住規則也不是一代兩代人的事情,功成不必在你,為何一定要……」
顧湘竹辯駁:「我說了!我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修魔。」
但那些弱府可就難受了。
這小騙子心滿意足了,倒是睡得香甜。
她顫了一下。
「啊?」
「咣!」
「沒!」
祝焱說的對,如果只有九王府和瑛王世子府,還是存在被各個擊破的可能。
他搖了搖頭,整理了一下衣物,清理了一下屋裡的可疑痕迹。
心中卻是一團亂麻。
大約三丈見方,上面刻錄著密密麻麻的紋路,幾處關鍵的節點,還放置著各種各樣的寶石。
祝璃一直算不上弱,那古怪的火焰讓人極其頭疼。
不僅是十王府。
她想讓趙辭少吃點虧。
衣襟散開,身體也在趙辭輕托之下,輕輕倒在床榻之上。
馮天隙憑什麼敢對馮苦茶生出這種想法?
懸劍閣就算立起來,重新訂立的規則也需要兩代三代才能穩固。
兩府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顧湘竹迷茫地看著屋頂,已經有些懷疑人生。
趙雍怔了一下,他的人昨天看到公輸擎他們灰溜溜地回來,雖然包得嚴嚴實實的,但從細小的動作可以看出應該受了不輕的傷,然後比對了一下各府的任務,推斷出應該是跟十王府起衝突了。
這個人。
「咣!」
這小子還挺孝順,他那逼父母都那樣對他了,他還想著完成父母的心愿。
因為山上地形十分複雜,易守難攻還適合打游擊。
真以為能以一己之力,擊潰兩府聯手了?
「你……」
肌膚雪白,體態綿綿如雪山。
「什麼辦法?」
諸葛霄笑著點頭:「那也得努力才行,多搶到幾個令牌,名額多一些,別讓其他幾個兄弟有意見。」
腦海里也不是那麼亂了,但趙辭剛才說的話卻愈發清晰。
說完。
「對!」
壞了!
祝璃扯了扯趙辭的衣袖:「咋一直皺著眉頭?」
只是比起之前多出一絲不曾有的嫵媚。
便側過臉去,不與他對視。
春狩的地點已經確定。
覺得這麼對他太殘忍了些。
趙雍拿出地圖,平鋪在桌子上,便開始商量戰術。
「此話當真!?」
尚未易筋期,便能打得一眾高手棄權。
把其他所有府的令牌都搶過來,搶到的這部分三府平分。」
雙方雖然爭的凶,但若是有人想要強插一腳,那就對不起了。
「說吧!」
趙辭喉頭聳動一下:「這樣不會影響你修魔功么?」
砸門聲戛然而止。
「嗯!」
平民府官中,還有一個叫蕭慎客的,聽說隱匿刺殺的能力也不弱。
不過他之前也聽了楊墨講述了老楊家以前的恩怨。
趙黔尷尬地撓了撓頭:「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要不這樣,我們合作拿到的令牌,前三塊歸我們,後面全歸你們。」
「我喊停的時候,一定要停,莫要放肆……」
終於在天黑的時候,停在瞭望歸山的山腳。
諸葛霄笑著搖了搖扇子:「我托我姑姑打聽了一下,她說瑛王世子府四人被十殿下一通亂捶,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但他有自信,自己遇到他們,定然有取勝的機會。
大虞開國之後,這裏也成為了大族中意的春狩之地,一是警醒後人不要忘記人族居安思危,二是……這裏的確很適合獵人和獵物的互相折磨。
「閉嘴!」
有些幽怨地看了趙辭一眼。
當然。
顧湘竹輕笑:「當然是給你這個小騙子一顆糖,騙你為我做事啊!喂你一個糖而已,你該不會真以為能影響到我的心境吧?哎……你要做什麼?」
「不捨得。」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