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來吧淵子,真男人1V1大戰!

兵神司作為前朝重地,昔年運朝崩塌時,兵神司的官員不想殺戮法則落入歹人之首,便聯手將其封印到遺迹之中,自成一方小世界。
還是低估了大虞男兒的傲氣,在趙憐出來質問的那一刻,老登便已經不是皇帝了。
絕對實力壓制。
下一次。
獨孤凌笑著接過話茬:「天神大人,我等只是太想為您建功立業。此戰關乎四國未來,那些南人又出了不少令人意外的青年高手,怕是內部也有變故。
山勢藏屍骸。
眾人確定了項天歌狀態處於巔峰,便都放下了心中的石頭,為了此戰八大族都是底牌盡出,無論軍械、靈獸、陣法、符籙,都掏空了各家所有庫存。
「不是什麼難事!」
既然如此。
他也捨不得神力再送一個人進來。
項天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便盯著地圖發起了呆,進入了節能的模式。
只有兵神司的主人可以操控。
反倒是你,你心中有幾分把握?」
需要他考慮的,是如何讓北域有生力量一起消耗殆盡,而不是如何保護這些廢料。
淮嶺分割南北數百年,本身就是實打實的天險,能讓絕大部分低端戰力如陷泥潭,所以即便頂級高手能飛,中堅高手能翻山越嶺如履平地,依舊很少有人從淮嶺北上或者南下。
姬龍淵淡淡一笑:「放心,本座雖然不出手,但會時時刻刻關注戰場。你等只要放手施為便好,此戰哪家功勛最大,便能成為新朝之皇。」
玉璧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了牆上。
項天歌看著地圖沉思了許久:「那天庭遺迹,當真是你說的那般?」
但是很有效。
方才進來的時候,兵神司尚且無主。
重新踩在兵神司的地面上。
眾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興奮起來。
在他看來。
包括他自己。
趙辭咧嘴笑了笑,懶得跟他嗶嗶那麼多。
他祝疆,必然是其中一個。
軍機大營中。
趙辭問話的時候,手裡攥著一枚玉簡,這就是姬龍淵給趙煥的東西,說要讓趙煥帶著絕大多部分兵力進入淮嶺,在神仆大軍同時出現之後,天庭遺迹就會將淮嶺盡數吞沒。
「如此甚好!」
祝家那邊,祝疆沒捨得女兒手上染自家人的血,派出的都是自己直系手下。
「趙辭?」
長劍也出現在了手中。
這次邀約,他大概率會去。
若是項天歌想逃,至少還能帶回數十位能飛的高手。
祝恭面色微微有些僵硬,卻也跟著點了點頭,他跟祝疆鬥了二十年,卻不曾想,終究還是要死在同一場戰役之中。
卻不曾想。
有人很興奮。
畢竟。
大虞也沒有與北方繼續斡旋的機會。
不僅如此。
後來。
趙辭忍不住問道:「伯父,你當年,當真是對他們母子始亂終棄。還是說,自認不是英雄,配不上他們母子?」
這……
這兩年,他倒是指揮過不少小戰役,軍事指揮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級。
這裏面,可有馮疾不少功勞,畢竟那晚對馮苦茶的刺|激相當大。
他掃視了一圈,並未感知到有任何活物。
本來姬龍淵是進不來的。
他盯著姬龍淵,嘴角瘋狂上揚:「來吧淵子,真男人1V1大戰!」
「有點意思!」
趙辭攤手:「沒必要,你不蠢,騙不了多長時間。」
但為將才與帥才,本身就是不同的概念,你讓他帶兵打仗倒還好,當一個坐鎮中軍的元帥,確實還不夠格。
若是靜息待機,能存在更長的時間。
那時的他,成竹在胸,沒想到才剛剛過了兩年,事情就惡化到他不得不掀桌重來。
還是在趙煥誆騙增援部隊見死不救的情況下。
還在意這些東西做什麼?」
項天歌又問:「你能拖住姬龍淵多久?」
亦或是,替二十年前的自己,重新做一次選擇。
拓跋信與其他三國元帥對視了一眼,目光都有些凝重。
饒是經驗再https://www.hetubook.com•com豐富的將領,也忍不住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
可等了二十年,都一直沒有等到機會。
可即便如此,項天歌還是在帶人深入敵域之後,重新殺回了瀚海關下。
後來想奪姬龍淵的天庭,但又感覺所謂天庭,就是一個卵用沒有的監獄,所以就沒捨得。
「果然有人!」
聽聽也好。
而馮家那邊,卻是馮苦茶親自操刀,將馮家與漕幫暗中勾結,並且冥頑不靈的人屠了個乾淨。
恐怖的能量不斷激蕩,差點將整個兵神司給震碎。
淮嶺南北,戰鼓之聲持續了兩年多,忽然就停止了。
趙辭咧了咧嘴,沒有接話。
姬龍淵臉上笑容愈甚,似乎對玉璧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你手段不錯,大可以繼續藏,只是這般躲著,總有疏忽的時候,遲早讓我逮到機會破了這兵神司的大陣。
當年君臣約定,他不知道殺戮法則傳承之物,就是兵神塔十一層,覺得想要把玉璧帶回來,必須要殺穿一條血路,而此舉定然會引得南北爆發死戰。
他面色微喜,當下便準備打開通道入口。
項氏之中,項天歌並非嫡出,沒有繼承家主的資格,但這並不意味著項家人不以他為豪,如今生死大戰,倒也給他了一個徹底放下家主枷鎖,隨這位項家族史第一元帥一起戰鬥的機會。
很顯然。
【馮疾的當前願望】:生前死後,不要再面對苦茶這小子。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死後長眠符X1。
也許,他對新秩序的崛起,已經無能為力了吧!」
數百年來,南北矛盾早已激化得不成樣子,急需一場矛盾化解恩怨。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一個稍顯虛幻的法身。
趙辭則是飛快趕上,將祝疆留下:「岳父大人!」
「不過……」
姬龍淵微微有些感慨,就在兩年前,他還在跟前朝太祖大談新秩序。
這才讓趙煥有底氣,宣稱自己奠定了黃金二十年。
活了兩千年。
暴怒的情緒蔓延。
姬龍淵緩緩睜開眼睛:「神官盡出,還需要本座出手?」
而他項天歌,因為對趙煥的信任,成為了葬送二十萬將士的幫凶,也因此放棄了逃生的機會,自行炸紋戰死在淮嶺之內。
「小子!」
反而有一絲解脫感。
「那趙玉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
那日,他本來準備讓項天歌壓台出場,成為壓垮老登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並不代表,他對這位前朝太祖全無敬畏之心。
偏偏又非常自戀,自詡為新秩序的締造者。
就在入口出現的一瞬間。
二十年前那一戰,真相尚未公之於眾。
姬龍淵便徑直飛到了兵神司入口的上空。
我就搞不動了。
比如說一方滅族。
就好像有人堵住了所有通道!
而雙方對於這場大戰,唯一的訴求就是一戰定江山。
把我們這些老東西當做大頭兵就行,沒有人會搶奪他的指揮權。
姬龍淵饒有興趣道:「你的傀儡不錯,居然能擋住我的攻勢。」
剛出營帳。
若能保下大虞,這一戰必將被青史流傳。
此刻的他,彷彿一夜之間年輕了二十歲。
下一刻,身上便爆發出滔天的神光,如狂風暴雨一般,席捲了兵神司每一寸角落。
整片空間,都與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繫。
項天歌沉聲問道:「姬龍淵會咬鉤么?」
好!
雙方主力都已經湧入了淮嶺之中,藉著夜色和地勢的掩護悄悄趕路,儘早佔據有利地形。
現在。
趙辭眉頭微皺:「不確定,不過至少能在關鍵時刻拖他三個時辰。」
既然如此。
直接轉身離開。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難聽的話。
你千辛萬苦騙我進來,應該不想輕易放我離去吧?」
丹青渡魂凝成的法身堪稱完美,就是需要用「念」來充電,用來戰鬥,本來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一件極度奢侈的事情。
姬龍淵看了一眼玉璧,便走到了趙玉給出的方位,隨後右手一揮,各種材料便散布成了法陣。
但有項天歌,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身形一隱一現,便出現在了玉璧面前。
又怎麼能輕易錯過?」
四司之間的通道,如此便能打開。
年輕到二十年前的那次。
「沒錯!」
「保密。」
倒也不失為一件快事。
每十次,我就會有九次得到『我不是』的答案。
這裡是荒野,附近只有供神官臨時休息的茅草屋,卻與虞國舊都互為生死門,自然而然成為了兵神司遺迹入口漂泊的地帶。
所以才想請天神大人督戰,免得屬下一時失守,辜負了天神大人的期盼。」
突如其來的幾日止戈,只是為了最後一戰。
一開始,趙辭準備直接無視,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咦?你倒也不笨!」
這就是送葬。
姬龍淵輕鬆捕捉到了法陣的詭異變動,只是眨眼的工夫,便鎖定了操縱法陣之人的方位。
趙辭左右手食指交叉:「那必然是十成!」
他感覺剛剛貫通的通道,就被一股莫名的空間力量直接斬斷了。
可玉璧,卻連一絲細小的裂紋都沒有多出,就像是在嘲諷姬龍淵一樣。
沒人需要戰略。
……
不過兩年多以來。
而趙辭,也將自己留下的所有底牌盡數託付。
「有意思!」
無論勝敗,都要死不少人。
拓跋信和獨孤凌的眼神卻悄無聲息地接觸了一下。
趙辭盯著地圖上的淮嶺,眉頭緊緊鎖著:「老舅,真要這麼打么?」
了結好啊!
加上關鍵位置卧底。
此次大戰,老夫完全服從指揮。
看來重建新秩序,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信心已經不是很足了。
姬龍淵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你為何不繼續假裝趙玉,拖延更長的時間?」
項雲端便忍不住問道:「老八他究竟怎麼樣了?」
自己手下那些神官,雖然都沒有掌握法則,但神力本身就是法則的產物,只要神力不盡,就至少能發揮相當於主戰法則三成以上的威力。
「無妨,只是待機了。」
在此地看守的神官紛紛行禮。
包括趙辭。
而他的眉心更是誇張,殺戮、毀滅與皇極三重神紋交相輝映。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極力壓抑心中憤懣。
那便為大虞指揮最後一戰吧!
下一刻。
好像。
一個能最大程度上幫自己吸收傷害的傀儡。
他依舊覺得能贏。
數萬年前新秩序建立,自家先祖就是被嬴無忌無情地踩在腳下,自家一脈猥瑣傳承了數千年才等到機會。
只是,雄關畢竟是雄關。
也是儘力了,雖死不悔。
剛坐下。
反觀項天歌,汲取了大虞上下幾萬萬百姓的挂念,凝成的法身無比凝實,輕易不能消散,可保持至少十二時辰的全盛戰力。
「你找死!」
早在大虞還未開國的時候,這三處雄關就是各路軍閥必爭之地。
離開營帳之後。
趙辭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那日老登自刎之時,大虞許多地方都迎來了大清洗,清洗最狠的就是馮祝兩家。
若真將主戰場放在這裏,這天下第一大山脈,便會變成天字第一號的絞肉機,無論對底層將士的意志,還是中層將領的指揮能力,以及最高統帥的格局與心理素質,都是挑戰極限的考驗。
一開始,他是想把馮家或者公輸家的立足遺迹給偷了的,只不過找到了更好的統一戰線的方法。
了結好。
唯一的那次,我也是以『家主責任』這種屁話來麻醉自己。
趙辭光棍地坐在雕像下的石階上:「對!就是我!」
很快,他便感覺手中陣法似與虛空之中某處遙遙相連。
玉璧之中,傳來一個讓姬龍淵非常熟悉的聲音。
自然體會不到「尊嚴只存在劍鋒之上」這句話有什麼意和-圖-書境。
馮疾微不可查地顫了一下,隨後冷哼一聲:「一個山野村夫,一個私生野種,也配讓我談『配不配得上』的問題?
都是位高權重之人,誰不知道中原的資源有多麼豐沃。
但那又如何?
好似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合葬。
也就這一波了。
可這貨。
但莫要以為這樣,你就能對老夫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了。」
只是他不怒反笑,甚至嘴角都開始微微揚起。
馮疾面色有些僵硬:「你那勞什子丹青渡魂,莫要畫我,死人就應該埋在地上,我可不想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天天召喚。」
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自己配和烏雞哥討論新秩序?」
結果沒想到。
「對!」
「好!」
他不認為嬴無忌這個老古董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嗯?」
屆時。
此刻支持項天歌的,大虞百姓對忠烈侯積攢二十年的挂念。
「這……」
這不是對賭。
後來這個人死了。
做到了他一直崇拜的父親都做不到的事情。
趙辭挑了挑眉毛,沒想到這位仁兄眼光居然如此毒辣。
法則才是衡量頂尖戰力的標杆。
……
拓跋信忍不住開口:「天神大人,此戰事關四國存亡,您當真不出手?」
趙辭攤了攤手,笑道:「諸位放心,忠烈侯的記憶還停留在二十年前,仍然處於戰陣指揮的最佳狀態,諸位只要信任,一切便都沒有問題。」
「拜見天神大人!」
便有不少人迎了上來。
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姬龍淵依舊沒有不耐的神色,臉上笑容反而愈盛:「若我猜得沒錯,你那日糊弄我的手法,應該是前朝的身外化身和胎化易形吧?」
若是能夠入主中原,那豈不是……
終於。
「有事?」
大大緩解了他的壓力。
在趙憐的觸發下,這對有情人時隔二十年再次相逢,終於有機會互訴衷腸,只是還未過多久,趙憐身上續命符的時間便到了。
說罷。
姬龍淵皺起眉頭,盯著他看了許久。
「這……」
「不對!」
可上一任的兵神司指揮使死在了他的頭上,兵神司早已經成了無主之物,如今的兵神司,哪裡來的主人?
趙辭沉默:「……」
當姬龍淵不笑的時候,趙辭已經是笑容滿面。
項霸揉搓著兩頰茂密的絡腮胡:「你小子就放心吧,天歌用的都是最正統的兵法,指揮案例早已列入兵書之中,如今大大小小的將領,至少有五成都在他手底下當過兵。
由項天歌指揮山地戰,必然是最佳選擇。
便是真能誕生能夠掌控法則的高手,又能有多少?
「呼……」
等等!
那日,我的長子慷慨赴死。
便在玉璧周圍布下了神力網,足以阻攔任何高手一刻鐘以上,一刻鐘的時間足夠讓他趕來了。
趙辭想了想:「我覺得,您一開始便釋放火獄的決策頗為不妥,您的火德之軀戰略價值極大,若是一開始就遭受太多神官圍攻,未免……」
趙辭愣了一下,轉頭看去,發現馮疾從樹後走了出來,便笑著問道:「伯父有何指教?」
不過……
感應到國運司了,趙玉居然真的沒騙他。
又溝通了些許細節,眾人便紛紛散去,準備明日正式出征。
「嘭!」
這必然會是有史以來最狠的一次決戰。
一個個正襟危坐,面露虔誠地看著主位之上那個仙氣飄飄的男子。
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帶人去了隔壁的營帳。
祝疆笑著點頭:「忠烈侯用兵如神,可惜他崛起之時,我已經接任了祝氏家主,一直沒機會並肩作戰過,沒想到臨死了,還能了卻一樁心愿。」
不論是跪在自己面前的趙煥,還是抵死不跪陣亡瀚海關之下的項天歌,都是笑話。
相遇。
便擺擺手,轉身離開。
夜色掩血光。
「對!」
姬龍淵:「???」
趙辭忍不住笑道:「那就拜託老舅了。」
甚至還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https://m•hetubook.com.com
這就不是打生死戰的態度。
聽到這話,姬龍淵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
所以才跟趙煥對賭,若不能帶玉璧回虞,就自行埋骨他鄉,以護佑大虞平安。
只是這三大雄關,大多數時間都在龍淵四國手中,直到二十年前,大虞皇室才趁著項天歌北伐,將除瀚海關的另外兩大關收入囊中。
「昂!」
他直接從肺金神紋之中取出了烈魂槍,周身神紋已經盡數亮起。
太難聽了。
看樣子,趙辭給他們透露的信息應該沒有錯,姬龍淵……怕是真的想要他們死,即便真的踏碎中原成了新朝,那新皇究竟是從他們中間選,還是立對運朝法術最了解的趙玉姐弟?
說實話,還真沒有將這個前朝太祖放在眼裡。
最後思來想去,還是選擇了兵神司作為困獸之地。
「怎麼?你要賜我一死?」
畢竟他從未參過軍,也從未將自己當做俗世之人。
姬龍淵沒有觀看他們如何興奮的興趣,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淡淡掃視眾人一眼,離開營帳之後便騰空而起,朝北域深處飛去了。
「耗你神力就行。」
姬龍淵笑得更開心了:「原來前朝太祖,居然已經對我忌憚到了這個地步,堂堂一朝太祖,居然跟我演這出蠅營狗苟的把戲。
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停止,只是暫停。
但在場的,都是大虞的高層,自然了解了真相。
「你……究竟是如何掌控的兵神司?」
所有人都把今日,當做二十年前的了結。
姬龍淵沒繼續耗的耐心。
靈氣貫通,陣基速成。
日落之時,三座雄關都已經陳兵無數,只不過都清楚這裏不是主戰場。
姬龍淵輕輕飄下:「開門吧!」
想要正面擊潰,無論是何等的天才將領,都需要用人命來堆。
沒人打玉璧的主意。
姬龍淵掌心也是神力涌動,藉著陣法之威,強行撕開了一道空間裂縫,隨後一腳踏出。
祝疆回過頭,頗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女婿。
若是保不下……
姬龍淵若有所思,他口中令人意外的青年高手,自然指的是十王府那一夥,尤其是趙辭,展現出來的實力簡直打破了常識。
大虞一統中原以後,這裏消停了不少,但自從皇庭南渡,連續數百年的戰爭,都發生在三大雄關之上。
「所以說,這是你們設下的局,為的就是把我困在兵神司?」
至於戰略……
這次大戰,沒有任何意外,明面的主基調依舊是圍繞三大雄關的攻防戰。
眾所周知,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一個人臉上轉移到另一個人臉上。
實力碾壓之下,尊嚴就是笑話。
而這。
而自己,幕後執棋兩千年,好幾次都覺得自己拿下了勝負手,卻屢屢功敗垂成。
反觀虞國,他們有什麼?
幾位神官聞言,飛快結陣,將姬龍淵置於陣眼位置。
但向來,姬龍淵應該捨不得那麼多神力。
更何況,自己這邊,還有趙玉這個內應。
實在太難聽了。
想要進出,還是頗為麻煩。
所以他之前才會把一個神官關進去看守順帶修鍊,獎勵就是隨時能參悟殺戮法則,當然……這樣的人不可能修成法則。
他語氣頗為輕鬆,感受不到絲毫赴死的悲壯感。
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快要死的人了。
就算不去,我也能逼他去。」
方式很殘暴。
巨大的力量,整一面牆都碎成了齏粉。
「上次我在兵神司見到的不是趙玉,也是你?」
一個盡在掌握的兵神司。
但畢竟這方小世界是人造出來的,兩千年過去了,就算小世界再穩固,也會出現裂縫,這才給了姬龍淵可乘之機。
玉璧便變成了趙辭的模樣。
七大上位神官與四國元帥緘默不語。
「只是你想要困我,就必須本體掌控陣法,但你本體扛不住我出手,頻繁切換倒是能保住一命,可又攔不住我出去。」
但這一次,就如同強心hetubook.com.com針一般,打消了所有人心中最後一絲不安。
祝疆擺了擺手:「若論單打獨鬥,我充其量也只是下位神官的水平,不儘快讓神仆減員,如何才能發揮作用?你小子,是擔心我死得太早,璃兒那丫頭傷心。」
趙辭笑道:「咬!為什麼不咬?這狗東西當了兩千年『天神』,何曾將任何人放眼裡過,他忌憚烏雞哥,也只是不想消耗自己的神力。
新朝之皇!?
姬龍淵眉頭緊皺,僅僅一瞬間,他腦海中就冒出了無數個記憶片段,好像一切都串在了一起。
用作困獸之鬥。
就你這冒充神棍壓榨蠢人的手法,甚至還不如奴隸制社會先進。
「免禮!」
而且他之前也發現了,加點出來的軍事指揮很強,但用出來也確實有一個磨合的過程,此戰只有一次機會,他可不敢拿大軍成敗開玩笑。
「嗯!」
是遲早的事情。
這人是誰,自不必多說。
「謬讚!」
我……我一直都想活成他們心目中那偉岸的模樣。
北域軍機大營之中。
但很快,神力便被一股古怪的波動化解,這正是兵神司的護司大陣。
趙辭終於憋不住笑了:「老哥,你舔著個逼臉認領新秩序的臉皮,的確厚得讓人忌憚。
之後,璃兒繼續崇拜我這個父親。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
淮嶺以南兩百里。
他都不知道怎麼輸。
祝疆看了一眼夜空,幽幽地吐了一口氣:「自從二十年前那一戰後,我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雙方很默契地在淮嶺南北囤兵,誰都不希望這場大戰發生在自己家的領土。
他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再次朝法陣之中灌輸神力,方才輕鬆打通的通道,卻再也沒有了打開的意思。
項天歌應戰了。
趙辭也不想打擾他,起身便離開了軍機大營。
這一戰。
其他人,或許也是抱著這般想法。
看著玉璧,他只是猶疑片刻,便直接一掌拍下。
「喲!你看出來了?」
然而為時已晚,他甚至連質問趙煥的機會都沒有。
這特么是多害怕馮苦茶?
說罷。
當然。
沒人願意止戈。
那一次,項天歌部全軍覆沒,看似是一場慘敗,但他們都知道北域一次性出動幾十位神官究竟是什麼概念。
用最為激烈的方式化解恩怨。
「噗……」
趙辭無比篤定:「我用趙玉的身份進去過幾次,確認那遺迹就是一個空間,連方向都沒有,說是淮嶺被吞進去,但其實也就是給淮嶺罩一個殼子。」
「新朝之皇……」
結果不曾想,趙煥其實早就有更好的方法。
不過項天歌卻覺得,困獸之鬥,好似對自己這邊更有利。
雖說姬龍淵只要使出全力,自己必然攔不住他。
僅此一次。
祝疆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真好!」
項天歌點點頭,將手中水杯重重砸在了淮嶺:「那就打!二十年前,我枉信趙煥,讓二十萬將士葬身異國。二十年後,我便讓這些妄稱神明的東西,盡數埋骨淮嶺!」
這兩年的時間,馮家有不少關鍵人物的嫡子,都奔赴戰場投靠了馮苦茶,明顯族內有位高權重之人,想要把他推上家主的位子。
「好!很好!」
這才短短几息的工夫,這處前朝官衙,便已經成了別人的掌中玩物。
淮嶺綿延千里,乃是南北之間的天然屏障,只有三個缺口貫穿南北,都建成了天下少有的雄關。
比誰的將士多?
很好!
在丹青渡魂恢復法身,得知真相之後,他恨得五內俱焚。
姬龍淵眉頭緊鎖,除了遺迹之主,沒人能這般輕易掌控一處小世界。
見拓跋信不便再問。
奪舍符這種東西,實在是一個大bug,直接奪人家的房舍,這誰頂得住?
祝疆笑了笑:「這二十年來,家族內耗,兄弟反目。只是老實說,我並沒有瞧不起祝老二,反而覺得他比我更加可憐。此次赴死的機會,他同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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