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九章 不速之客,張異的秘密曝光

他這些話說的情真意切,凌說大為感動。
官員們私下也猜度過張異的來歷,但不得其門而入。
胡惟庸的心臟劇烈跳動。
「國祭準備得如何?」
陛下性情涼薄,我又被毛驤針對!
由此可見,皇帝對胡府的滲透,絕不僅僅只是他知道的那些。
「很好……,接下來,關於遷都……」
本王需要更好的人才……」
就算胡相想要試試,那也要掂量他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朱樉突然聊起這件事,張異神色不變,無聲點頭。
「對了,常茂的死,你知道吧?」
同時,他也欣喜若狂。
經歷過風雨的朱樉,有許多情緒想跟張異分享。
……
胡惟庸已經開始想著。
孔訥在報紙上和汪廣洋他們對噴,雖然氣勢上被諸位大儒和文官噴得體無完膚。
如今,倒是有些同情他……」
「但胡相放心,至少目前為止,他們還是安全的……」
胡惟庸感慨,老朱這樣監視,官員如果想要做點別的什麼事,基本藏不住!
手下聞言點頭,轉身去迎接那位不速之客。
這份名單,價值萬金啊!
張真人于陛下而言,重要性比任何人都高。
可是他為什麼會重視張異,他們卻想不明白。
可如果是他這種情況……
我只是覺得,他很邪門!
「不知道!」
張異愣了一下,春秋學院從來就不是一個培養官員的地方,張異對春秋學院的期許,是培養技術型人才。
這種場面,若是換成其他人看見,肯定會大吃一驚。
朱元璋將自己的議題一個個推行下去,胡惟庸看見汪廣洋已經神色恍惚,其他人也是如此。
在大明當官,確實沒有好的身體扛不住。
很簡單,這些掌握了自然科學的人才,留在大明尚不夠,送給小日子幹什麼?
其中一個是大夫,另外一個是跑腿的下人。
凌說從懷中,交出一份名單。
「是誰?」
老朱後期和張異聊天的內容,錦衣衛的人不得而知。
可是他們卻矇著臉,顯然是不想讓凌夫人知道是誰。
以凌說對自己說過的話驗證,這大概確實是唯一的法子。
「我這病,花了不少錢吧?」
「那會是誰呢?」
等到月上枝頭,胡惟庸伸了伸懶腰,準備休息。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讀書人。
「那兩位恩公是誰?」
哪怕是和毛驤不對付,但凌說起張異的時候,表情也是尊重的。
可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凌說和高見賢都是見證者。
陛下是真心將他當子侄看待!
普通的風寒,細菌感染。
凌說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宮裡,但很快被他否決這個可能。
「你將他引到書房來,但切記,不可讓別人看見!」
「多謝凌大人為我解惑,本相也不瞞你,我對此子當年故意坑我的事,確實耿耿於懷。
「您用了整整一箱子大蒜素……」
朱樉聞言,也是放心下來。
「恩公……?」
距離初一,大概還有三天時間!
朱元璋將中書省一眾大員召集到御書房,討論國祭的事情。
而如果一個皇帝能得知天機,又該如何強大!
對於他而言,更是如此。
「朝廷既然想要引導新儒家運動,爭奪釋經權,就應該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這貨就是將無法無天刻在骨子裡。
胡惟庸沉默,這些年他們不是沒有朝著張異發動過各種攻擊,如果換成別人,大概率是保不住自己。
胡惟庸聞言,起身,朝著凌說一拜。
胡惟庸指著一張椅子,對方卻搖頭道:「www•hetubook•com.com不了!」
難道那就是皇帝和張異緣分的開始?
吳葆和見到張異,將兩封信交給他。
不過陛下和張異的緣分,其實是要從洪武元年,他在龍虎山上的預言開始……」
淡然,如果一個懂技術的人,進入官場。
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勢,凌說心中升起一股恨意。
春秋學院三年,如今招生早就不止是罪臣子弟。
其實從我們這些旁觀者看來,您最好還是別輕易去招惹張異!
雖然此次逃過一劫,可以後還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說……
凌夫人是個婦道人家,並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就算這三五個人,他們也不可能同時做到這件事!
家裡的下人匆忙跑到書房門口,低聲道:
「不知道凌大人怎麼就肯定,是本相救了你?」
凌說確實也感覺到了疲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你們哪怕抓住他的把柄,除非造反……
胡惟庸隱約想起過洪武三年的那場刺殺……
本王在浙江訓練的時候,就聽說過他不少傳說,這傢伙絕對是個禍害……
京城中三品以上的官員,自然人人都有份,哪怕三品之下,四五品的官員,重要職位上的也有!
不過您的那些好友……」
接下來,就是再次開啟美洲航線!
「常將軍這是覺得,常茂跟倭寇有聯繫?」
也許有人會想起他,但大多數時候,大概會感慨一句,他死了沒?
胡惟庸只是笑:
「胡相放心,我們這邊並沒有收到關於您的密奏,您至少目前為止,在陛下那裡的印象還不錯……
「凌大人怕自己前程未卜?那本相有幾句貼心話,不知凌大人聽不聽?」
這些年,張宇初和他的信件來往變少了,但兄弟之情並沒有淡去。
嗯,這五個人,都不是你的人?」
胡惟庸聞言來了興緻,皇帝重視張異,滿朝官員皆知。
張異通過《日月時報》的影響力,特意去扶持這種發聲。
凌說將當年張異和張正常之間的對話說起……
凌說聞言一愣。
其實一直在默默結交朋友,積蓄力量。
朱樉聞言,點頭道:
可朱元璋依然有各種辦法,為張異開脫。
他的新儒家運動,也許可以找出不少人才!」
「凌大人也別見怪,本相併非故作神秘,而是因為陛下對官員接觸爾等十分敏感!
如果說選一個百官最恨的錦衣衛,大概他肯定是第一名。
寫完這封信,張異將目光落在張宇初的信件上。
當然,凌大人若是有什麼事,只要您看得起我胡惟庸,本相也必當赴湯蹈火!」
朱樉說到這裏,嘆氣:
也許等徹底解決這些麻煩,殿下才能真正成為日本的王……」
如今已經是夜深人靜,能在半夜來到自己的相府的人,不言自明。
張異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而且也看著他一點點改變大明的格局。
「您這段日子可是把我嚇壞了,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孤兒寡母怎麼辦?」
張異試探過周通,他這個毛驤的心腹都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他腦海中,已經全是對朱元璋處世不公的恨意!
胡惟庸發現,自己想要消化凌說給他的內容,也十分不容易。
張異本身並不太希望自己培養的學生送去日本。
今年時間有點緊張,怕是來不及了。
一個孩子,改變大明?
「雖然已經拿下天皇,可日本各地的反抗沒有結束,且流竄海外的日本武士,現在反而比攻伐日本之前更多了!
但他是和-圖-書趴著的,起身馬上動了傷口,凌說的臉抽搐,倒吸一口涼氣。
能影響到他們的人,已經屈指可數……
「不良於行,凌某就不跪下了,我在這裏謝過胡相救命之恩!」
大蒜素作為治病的良藥,雖然價格已經下來了,但依然不是隨便就能用的。
他拿過來,大致看了一眼。
張異打開張宇初的信,剛才喜悅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
而且,他按照後世的炒作手段,給孔訥冠上一個新儒家運動領袖的標籤。
他說道:
凌說朝著胡惟庸鞠躬行禮,表情十分恭敬。
過去的倭寇之亂還有大海盜的橫行,是因為大明對於倭寇的事情,只能被動防守。
張異低頭沉思,旋即搖頭道:
許多大海盜,他們的大本營就是日本,這也是大明很難解決海盜之亂的原因之一。
應天,凌府。
有了這份名單,他等於重新將朱元璋變成一個瞎子,聾子!
這些人的聲音,放在以前是發不出去了。
禮部尚書肯定了國祭的進度,老朱算了下日子。
凌說聽著夫人一說,自己嚇一跳。
「好,好,好!」
我們錦衣衛的人,對他一般都很客氣!」
聽著凌說娓娓道來,胡惟庸只覺得自己這些年的疑惑,頓時豁然開朗。
他,汪廣洋,徐達,常遇春等,都有記錄。
朱樉道:
但不管如何小心,指望那些人完全不露馬腳,果然是不可能的。
凌說的情緒起伏,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
陛下?
自己又沒做錯什麼,明明毛驤也有錯……
為什麼自己差點被打死,毛驤是一點事都沒有。
從知道救下自己的人是胡惟庸開始,二人彼此之間,也明白彼此的意思。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恩情呀!」
朱樉,張異相信他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他不會主動跟自己提起這件事。
胡惟庸在心中感慨一句,當洪武七年對張異的攻訐不成之後,李善長寫信告訴自己。
「有人求見大人!」
張異莞爾,他沒想到,自己可能會暴露的一條線,竟然被常遇春自己掐斷了?
哪怕那些人流竄他們又能去哪?
後來他一怒之下,不查了……
但他的思想,他的理念,卻也因此得到傳播。
傳播思想,才是統治日本的關鍵因素。
只是如今知道這道人如此麻煩,本相也不會輕易出手!
那裡是我大明未來的橋頭堡,指望那些人進行有效的建設,那是不可能的!
從洪武元年,皇帝準備打壓龍虎山,到天師次子的預言,到與皇帝的那場會面。
他回到胡府,按照慣例開始讀書。
如果沒有凌說提醒,他在未來幾年,大概率是要出事的……
想起這些年,朱元璋做出來的一系列改革,大概也是聽從這位異人的建議。
而這份厚愛,他此時已經明白,張異的利用價值,絕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的。
他這些年,看似什麼都沒做。
「坐!」
「老爺,您可不能有什麼事呀!」
凌夫人看到凌說蘇醒,趕緊過來伺候著。
胡惟庸臉上泛起一絲古怪之色,卻是笑了起來:
不過,常將軍很傷心……
朱樉聞言,好像這也不錯。
他跟陛下相處的時間,幾乎比他爹都多!
因為有錦衣衛的緣故,他們行事非常小心。
日本的北邊,是後世的遠東,那地方放在幾百年後,都是凍死人的地方,更何況是小冰期時期。
我實在想不出來陛下會殺他的理由……」
「你檢校那些兄弟湊了一點,家裡的www.hetubook•com.com積蓄拿出來……
凌說聞言苦笑:
「凌大人的傷還沒好,不宜行走!我那邊有個小床,是我有時候休息的地方,若大人不嫌棄,可以趴著說話……」
「這位小真人的待遇,可比本相還高了許多,他身邊赫然有五個姦細……
凌說自言自語,那兩位幫他的人,聽他妻子描述,應該是幫某位貴人辦事的人。
他今日來,自然不是單純來感謝胡惟庸的。
凌大人,您這個朋友,本相交定了!
胡惟庸笑了,他也明白了凌說此時的來意:
也是朱元璋能隨時拿捏他的一個重要的事件。
「確實如此,這些海盜中,有不少人跑到朝鮮去了!
凌說聽著,臉色陰晴不定。
當然,類似造船工匠之類的人,也許可以以技術人才的形式駐紮日本。
凌說知道自己撿回一條命后,登時悲從中來。
縱然因為日本的戰亂,導致海上的倭寇變多,但這和過去的倭寇之亂有根本性的區別。
「胡相!」
來之前,凌說已經知道他此行會面對什麼,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他乾脆送出自己的見面禮:
還有一些人沿著朝鮮海岸南下,去往東北一帶,他們沿著海岸線下來,也對北方多有侵擾……
自身難保,哪還敢庇護胡相!
短短几天時間,許多人已經忘了凌說這個人的存在。
「常茂這個傢伙,其實死了也好!
朱元璋可以說,將幾乎所有重要官員都監視起來。
而隨著他泄露天機,未來的可能也會變!
……
常茂要挾的人,不僅僅只是走私,有些海盜他也敢合作。
哪怕是理學在大明是壓倒性的,依然會有許多人不認可這種觀念。
胡惟庸看著已經夜色昏暗的應天,搖了搖頭。
他跟同僚們對視苦笑。
能在宵禁的時候出去,這應天府中本身就沒有多少人。
「陛下,已經準備好了!
但要不是有那兩位恩公,相公你活不下來!」
「其實這件事,我知道得也不算多,畢竟皇上和張異說話,我們錦衣衛也不得在場!
錦衣衛和和文官,本應該是貓和老鼠之間的關係,但他們卻因為此事,變得親近起來。
凌說聞言,摘去臉上的偽裝,露出自己的真容。
就算弱雞了點,也足以讓那些流浪者很難受。
一個人如果能窺視天機,那是何等可怕之事。
這種荒唐的事情,其實就在發生。
從此以後,張異只能捧殺。
就在這無人問津的夜晚,凌說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
皇宮,午朝!
「可憐天下父母心,以前本王沒當過父母,並不理解父皇的心情!
凌說見胡惟庸感謝自己,也是微微得意。
張異有一本天書?
「倒也不是,這點我們倒是聽過一些隻言片語,道長說過,他看到的未來只是一種可能!
原來被君王剝奪權柄之後,他們如此可憐……
帶來的收益也是巨大的。
胡惟庸臉色微變,王銳這個人居然也是錦衣衛的耳目,他還以為只有呂老四。
三兩瓶也許夠救命了。
「這樣啊!」
「家裡哪來那麼多銀子?」
但如今看起來,似乎倭寇的規模還多了起來。」
不過就算如此,誰也不知道他看到的未來是什麼,又會不會變?
從春秋學院中選擇官員?
我大明攻伐日本的初衷之一,也是為徹底解決倭寇之亂。
「回胡相,他是毛驤親自負責的,本人只是知道有人跟著張異,但這五個人,並不歸我負責……
「對呀,你身上用的大蒜素,少說也https://m.hetubook.com.com有一箱子了,那兩位恩公給你開了葯,還送了兩箱大蒜素……
凌說一番敘述下來,胡惟庸只覺得心裏哇涼哇涼。
但他認為,第一批去日本的主體,不應該是技術人員,而恰恰就應該是儒家那些人。
這些人大概會給海防造成一點麻煩,可咱們北方的問題解決了,海岸線的防禦就不是問題!
張異目送他離開,也轉身進了道觀。
大明之前的朝代,可能幾天才上一次朝,可到了朱元璋這裏,一天上三次朝都是常態。
讓陛下忌憚他,從而除了他!
日本那個地方,比起大明來說實在太慘了!
殿下任重道遠呀!
下個月初一,國祭一定能舉行!」
而錦衣衛因為大權在握,平時壓根不會給任何官員面子,包括胡惟庸也是一樣的。
將張異送到春秋觀,朱樉回去陪妻兒去了。
凌說口乾舌燥,強撐讓自己起來。
「殿下,這種事您該問的不是貧道,而是陛下!」
「殿下,貧道倒是有個主意,您可以多和孔訥聊聊……
您莫看張異如此,其實錦衣衛里的人都知道,張異在陛下心中的重要性,僅次於皇子!」
至於往北邊跑的那批人,更是找死……」
好不容易應付完皇帝,眾人離開皇宮。
「老爺,您醒了……」
不過有了孔訥這個標杆,許多人也通過投稿,在日月時報上有了發聲的渠道。
胡惟庸親自給凌說倒了一杯水,讓他繼續說。
但如果正常的科舉,哪怕是皇上有意,恐怕想要改變科舉的內容,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胡相言重了,我若沒有胡相的葯,恐怕已經死在家中!
朱樉雖然沒有得到關於常茂死的情報,卻也知道一些風言風語。
他們所謂的大名,皇室過的日子,還不如江浙一個富商!
今日前來,就是我感覺自己日子也到頭了,胡相的恩德我卻不得不報!
他們才是影響華夏未來的關鍵性所在。
這些海盜,哪怕玄武軍打擊過海上的據點,他們也有日本這個大後方作為基地。
「老爺,您趕緊躺著,若是牽動傷口,家裡可沒有多少錢給您治病了!」
朝廷中被錦衣衛殺了的官員,凌說一個人起碼經手四五成!
這樣的人,應天府數著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只是張異的念頭,已經落在常茂死的那件事上。
「本王對那些整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官員興趣不大!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常茂真的跟海盜有聯繫……」
「老爺,您這是……」
張異每次讀著這些信,都十分開心。
連買葯的錢都湊不齊,憑什麼?
他繼續看名單,發現了一個令他在意的名字,張異……
對於這種現象,張異覺得正常。
胡惟庸連說三個好,開懷大笑。
用兩年時間,穩定日本的局勢應該是夠了。
本相這院子里,可是藏著你們的人,所以我也只能小心一點!」
難怪朱元璋會重視他,難怪楊憲等人,都折損在他手中。
這些人如果能通過殿下的渠道,去培養一批!
凌說見他思索,大概也明白他擔心什麼。
張宇初已經在父母的安排下成家,張異自然也逃不過父母催促。
胡惟庸心機深沉,也被他的動作搞得歡喜不已。
新儒家這個名詞,也逐漸流傳開來。
凌夫人發現丈夫的異常,慌了手腳。
這件事,算是他身上埋的比較大的雷之一。
這份名單,可以為胡相以後……」
當了宰相,胡惟庸何嘗不想放肆,只是想起胡仲文的死,他就沒那個心情https://m•hetubook.com.com
這是唯一的法子。
張異彷彿是憑空蹦出來的,雖然他以前在京城有些名聲,皇帝卻很少跟他有交集!
「師弟,龍虎山有信來,師父和宇初師弟都有信……」
他十分慶幸,自己冒險去給了凌說這點善意。
孔家五十七代世孫孔訥,未來的衍聖公,與他父親和爺爺不同。他至少憑藉著自己的本事讓天下人記住他。
朱樉拍了拍張異的肩膀,感激之意,不用言說。
「對方矇著臉,看不清楚模樣,不過他說,治病之恩,沒齒難忘!」
等到時機成熟,再反哺大明,那是最好不過……」
王銳這個人有沒有窺見他什麼事?
關於常茂身死的真相,朱元璋只告訴朱標一人。
去掉錦衣衛,朝廷中做到這件事的就三五人!
等過了一會,一個矇著臉,帶著斗笠的人,進入書房。
這點您放心,他們兩個也算是我的人,胡相若不喜歡,我讓他們離開……」
治病?
而日本打下來了。
由此可見,他對於張異的寵幸。
「胡相說的是呂四和王銳兩個人吧,實不相瞞,監察百官的工作,就是本人在負責!
聽著夫人提起錢,凌說反問妻子。
如果有機會,本相絕不介意落井下石!
他們用人微言輕來形容,再適合不過。
「胡大人,您跟張異的仇怨,我也知道!
胡惟庸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臟卻跳動不已。
他打下日本之後,還在倭寇中尋找常茂的消息……」
凌某雖然愚笨,但這麼清洗的線索,我若還查不出來是誰,那不是侮辱了我這麼多年的經歷?」
「胡相,這裡有一份名單,裡邊是我錦衣衛目前在京官之間家裡安插的人員的名單,其中那些是我的人,那些不是,我也做了提示!」
「有人,這個時候?」
想要在宵禁的時候躲過人,必然是位高權重。
不過凌說接下來的話,讓胡惟庸終於吁了一口氣:
朝鮮也許是一個選擇,可是朝鮮本身就是大明的藩屬國,而且是非常忠誠的那種。
他為人城府深沉,尤其是孩兒死後。
他們這些錦衣衛,看似風光無限,生殺予奪。
根據朱樉的說法,常遇春查到這裏之後,氣的差點舊病複發。
而洪武六年的那場會面,張異就一直在皇帝身邊。
以後我若是有什麼事,還望凌大人多多照顧,
「無根浮萍罷了,他們一些人流竄到朝鮮,只能如喪家之犬,沒有落腳之地!
且,就算您忽略了陛下對他的感情,您也要看到他的價值,
皇帝此行,未免也太過絕情。
凌夫人三言兩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凌說。
「是呀,相公!」
從儒家內部,都開始出現一股不小的聲音。
「我沒事,我累了,讓我歇會!」
不獨在文人的圈子裡,就算在百姓中也逐漸有了自己的名聲。
他們明明擁有那麼大的權力,卻沒有半點好處。
「造反?李相,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我們是看著楊憲死的,所以錦衣衛的人,一般都不去招惹他!
「哦!」
張異先打開老張的信,張正常日常給他說了龍虎山上的情況,並報告一切安好!
「胡大人說笑了,能夠在宵禁的時候在應天行走,這件事沒有多少人能做到!
「你確定,對方是晚上來敲的門?」
胡惟庸一愣,這大半夜的,都宵禁了,還有誰找自己?
「如果他能窺視天機,那世間豈不是沒有任何事能瞞得住他?」
他想了一下,給老張回了信,告訴他自己明年想完婚的事情。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