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中誰當皇帝是一回事,而為百姓扼守中原,也是我們的責任……」
也正是因為文官集團的妥協,順天府的秩序才會這麼快建立。
整座茶館里,都在流傳著各種謠言或者真相。
等營帳里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他才變得無比糾結起來。
對方有多少依仗?
「你來我這裏做什麼?是嫌本將軍的刀劍不夠鋒利?」
別人也許可以,但將軍乃是太子一黨的烙印太深。
徐達聞言一愣,旋即想到什麼?
「此事何人作證?」
但朱標已經死了,他的念想就斷了!
張異和姚廣孝也準備離開,此時,路上有錦衣衛疾馳而過,後邊還抓著某人。
他雖然脾氣暴躁,但絕對不是傻子。
再安排他落水死。
徐達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可他的政治智慧遠不是藍玉能比。
可就算如此,老陌似乎已經認出自己。
朱元璋死了?
「徐帥,我父皇肯定是被那些賊人害了,還請徐帥為我做主!」
因為要顧全所謂的大局。
這還不算,他甚至給老朱的眉眼處,添加了許多斑點和刀疤!
當然,如果能收服,自然是好。
見藍玉沒有反對,他主動退出營帳!
陳珂和老陌遍體鱗傷,上氣不接下氣。
「他胡惟庸,還想奪兵權不成?
那就是再好不過的結局。
這才是他胡惟庸,真正的性情。
雖然,堅持了十年的本能,提醒他不應該如此。
身邊與他說話的人,聞言也十分認同。
而且,哪怕是他們看著,也不能表現出什麼?
順天府如今還在戒嚴狀態,百姓不得隨意出城。
「還不是自己想當皇帝,只可惜他本事不夠,卻也被殺死在皇宮中……皇帝,皇后,還有其他皇子都死了……」
陛下雖然遭遇不幸,可朝中的秩序終歸也要維持下去。
「造反的後果,你覺得你能承受?」
陸仲亨接管了城中的兵馬司,凌說除了錦衣衛,還接管了宮中的守衛。
朝廷招降的使者,其實早就連夜出門……
「跪下說話!」
二人等使者一走,紛紛跪下來。
胡惟庸,此時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這座皇城的主人。
「陛下,這也是你想要看到的?」
朱元璋並沒有停留多久,他很快在他信任的人保護下,消失在這座城市中。
京城的事情,擺明了就有貓膩,藍玉在使者出現的瞬間,已經猜到了大半。
過幾年,讓他給自己禪讓皇位,
皇帝這個位置,是小小的朱檀不敢想的,他不想要皇帝,他只想要娘親。
「將軍……」
很顯然,從靠近藍玉開始,胡惟庸就想到了怎麼去用他。
他們前往各自的目的地,去招降地方上的將領。
他猛然挺身,死死盯著張異。
這些人拔刀,用刀背狠狠砸在那些奴才的腿上。
朱家父子一死,他在朝中還有人能依靠?
咚咚咚!
而且胡惟庸告訴他,他會讓自己成為天下至尊的皇帝。
「朝中之事,我的身份不好直接插手,但你和藍玉卻能!
這些人本應該是為了改變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而培養出hetubook•com•com來的,卻死得毫無意義。
他找到凌說,再次找他確認一次。
藍玉聽著胡惟庸的名字,臉上的怒火逐漸消散,他讓人出去看著,然後請對方坐下。
徐帥,請給我兵馬一萬,我親自殺回去,質問那些狗官!」
張異能看到他們眼中深深的絕望。
還要錦衣衛指揮使凌大人拚死反抗,才勉強護住朱家的血脈……」
「還是將軍覺得,朱棣殿下會幫你報仇?」
如果城中有人造反,他的家眷,估計也危險了。
胡惟庸笑道:
而這些人,也是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老朱身邊。
他肯定難以對付。
而當他們掌控住局面之後,清除異己的行動,撲面而來。
見這些人不跪,胡惟庸臉上出現一絲怒火,他給身邊幾個守衛眼神提示。
「這座城,是朕的城,不是他胡惟庸的……」
嗯,你大哥也在,武英殿里的屍體都燒乾凈了,也分不出誰是誰了……
「真的假的?晉王殿下為什麼要謀反?」
你可知道,若是起兵回去,那就是造反……」
而如何收回?
藍玉莫名其妙,他哪來的故人?
那使者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淡然道:
藍玉比徐達更加憤怒,並且殺氣騰騰。
還有張異在順天府的產業,全部被凌說帶著錦衣衛充公。
張異詢問他身邊的姚廣孝,姚廣孝神色複雜。
朱元璋還活著的兒子里,朱樉遠在日本。
「我乃是奉胡相的命令,來勸說將軍!」
「陛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您現在的行為,確實不妥!」
這件事對於老朱的打擊,才是最致命的。
「王大人過獎了……」
消息傳到前線,徐達等人,也十分震驚。
他為什麼要忍?
這些文臣,是哪來的膽子,去刺殺皇帝?
在滿城不知道信任誰的時候,張異和姚廣孝見證了朱元璋通過周通去聯繫了一些他們想不到的人。
他在朱標還活著的時候,自然是要向著朱標,可是朱標死了,那就未必了!
徐達如果擁立朱棣,派兵南下,北京城未必能守住。
「不管是秦王殿下還是寧王殿下繼位,常家沒落不可避免!
張異彷彿已經看到這些人的人頭,被掛在城牆之上,也看到了天下士子,血流成河的場面。
朕也想看看,失去朕之後,這天下會變成什麼樣?」
「朕不過是,想看看朕死後,這些人的表現。
張異淡淡一笑,轉頭對朱元璋說:
徐達拔出腰間的寶刀,大有要砍人的趨勢。
徐達踏前一步,怒視使者。
張異默默地發下毒誓,然後,他和姚廣孝消失在應天府的人流中。
他的表情,變得激動起來。
不說別的,改天寧王殿下回來,我等揮師南下,爾等該如何應對?」
就連徐達這個老好人,也怒不可遏:
朱元璋聽到這句話,眼角劇烈地抽動起來。
他擠出一絲笑容,想要安撫這個孩子,誰知道朱檀實在受不住他的皮笑肉不笑,哇的一聲哭出來。
而做這些,只是順帶,目前城中最重要的事,就是趕緊讓和圖書魯王登基。
自己的前程,變得莫名黑暗。
胡惟庸在當宰相的這些年,用他的手段拉了太多人下水。
「別說話,錦衣衛來了……」
但熟悉的人,大抵都認不出他們的容貌。
徐達感覺心累,擺擺手,讓其他人出去。
一日後,得到消息的朱棣,從前線趕回來。
「我也有這種想法,但如今朝中局勢不定,想要做這件事,很難……
「有守護在皇帝身邊的錦衣衛,凌大人和諸位侍衛作證!
「大概是陛下被晉王殿下傷透了心,所以才有如此選擇!」
很明顯,徐達也是憋著怒火,但他的話確實壓住了藍玉和其他人的情緒。
除了本相願意給他榮華富貴,他還有別的路?
大軍中,有一個朱棣……
「陛下走得蹊蹺,你們這些人有沒有問題,還是兩說!」
自己的父親死得蹊蹺,可他這一回事,連個大義名分都沒有?
見到他,大傢伙紛紛低下頭,叫一聲胡相。
「難怪父皇這些年都要限制這些狗官的權力,顛倒黑白,不辨是非!
臣會好好輔佐你的,你放心!
「朝中文武,都認可了這個說法,這麼多大人,總不會都是奸臣?」
汪廣洋他們因為自己的承諾,願意幫助他穩住朝廷的局勢,也穩住天下人。
他離開營帳之後,徐達走到沙盤前,看著代表京城的方向。
胡惟庸汪廣洋哪來的資格,扶持魯王上位?」
這兩個人,可以說徹底掌控了城中的兵馬。
主僕二人十年相處,張異卻明白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他起兵,就是造反。
徐達冷哼一聲,手裡的刀放下來。
就在他焦躁地來回踱步的時候,親兵報:
「咱們是大明的將領,也是華夏的兒郎!
他也是老朱這些年留下來的不算底牌的底牌之一。
此二人和龍虎山關係莫逆,將軍想要的結果,註定是拿不到。
未來的道路,該如何走呢?
他就不要異想天開了,真當我大明數十萬邊軍不存在嗎?
營帳的門帘被掀開,一個文士從外邊進來。
本帥在這裏為華夏攔下蒙古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場動亂,並不是沒有代價,春秋學院,他們有太多的學生死在這場動亂之中。
還有皇子,無論是朱樉還是朱棣,都有足夠讓天下分裂的實力。
「帶他下去休息……」
「等一個師出有名!」
「國師的易容術,當真是鬼斧神工。」
這意味著,胡惟庸的造反其實已經成功了。
「如果他們死了,我必讓胡惟庸,凌遲而死!」
可朱元璋的表現,經歷過最初的暴怒之後,卻變得平靜起來。
徐達死死盯著眼前的信使,想從他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
難道朝中兩位宰相,中書省和六部的大人,都不能證明?」
順天府的這場動亂,伴隨著使者出門,傳遍天下。
他無聲點頭,就如一個君王一般,慵懶地看著那些人。
胡相是希望,外邊的兄弟們都能好好的,聽從朝廷的調遣……」
他很滿意,這個孩子是最適合不過的傀儡和*圖*書。
「可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朱棣此去,不為皇位,只為我父皇和大兄報仇……」
汪廣洋,六部尚書,還有一眾臣子……
那使者微微笑:
他們天然對胡惟庸親近,或者被他綁架到一條船上。
讓魯王朱檀上位,有了大義的名分,再用這個大義的名分,去讓徐達他們降服。
而徐達,胡惟庸認為沒有任何招降的可能。
兩個人如此親密地坐在一起,尚是第一次。
「而且……」
「讓他進來!」
京城中,最火熱的話題莫過於昨天晚上的事。
「胡惟庸來找我,城中的事情,不會是他搞的鬼?」
他無聲無息,將一紙調令交給朱棣,朱棣看了,驚喜萬分。
他進入徐達的營帳,頓時痛哭流涕:
他胡惟庸篡位成功,他守得住?
「以藍玉跟太……朱標的關係,他能被咱們拉攏?」
這讓老朱看起來,已經是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直到這次造反成功,他才知道原來胡惟庸拉攏了那麼多人?
這位王知府,就是其中之一。
此時的他,神清氣爽,雖然沒有成為皇帝,但提前感受到一部分皇帝的權威,讓胡惟庸心裏十分滿足。
軍營之中,眾人虎視眈眈,一股肅殺之氣瀰漫軍營。
「胡相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您辦得穩穩的……只是……」
「將軍,有古人來訪!」
皇宮,胡惟庸和一個孩子對視而坐。
他聞言更是猶豫。
就算您從龍有功,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登頂大明軍方第一人的希望了……」
張異有化妝術的支持,基本和原來已經是兩個模樣。
朱元璋神色不變,錦衣衛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就不再關注了。
蒙古人不說,就是徐達帶領的大明軍隊,如果沒有應對手段。
他並不算是狂熱的道學先生,對朱元璋也有足夠的忠誠。
相比起更加了解朱元璋的姚廣孝和張異,王大人,王海,對於老朱的行動表示不解。
營帳內不止有徐達,還有藍玉和傅友德。
就算徐達不降,朝廷也可以將他們定義為反賊,群起攻之。
「故人?」
他走出房間,皇宮裡的人忙忙碌碌。
他們紛紛跪下,換來胡惟庸滿意點頭。
「胡相,確實是陛下的託孤之臣,如今在城中主持大局!
徐達終歸還是沒有做出過激的動作,只是將使者轟出去。
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老朱臉上滿是不屑之色,從昨天的危機中走出來之後,這位皇帝身上的自信,已經重新回到他身上。
總之……」
順天府的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也不過短短一兩日。
他跋扈的做派,會影響他的名聲。
可他忍了太久了,從在李善長面前裝孫子,到張異害死他兒子他只能強顏歡笑,到朱元璋對他的羞辱……
不過終究沒有精蟲上腦,他明白自己想要穩住局面,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藍玉和傅友德聞言,登時不說話了。
「是!」
藍玉仔細一看,這不是剛才他想砍殺的使者嗎?
「住嘴,你不要命了!」
大義的名分,一直掌握在那些士大夫手和_圖_書裡,當整個朝廷的士大夫都為一件事背書的時候,
徐達話鋒一轉,指著身後的漠北說:
不過,城內基本的秩序,卻已經恢復。
想到此處,二人都很心疼。
「可是,有些人也許不這麼認為?」
他發現突然之間,他的靠山沒了?
這位大明朝的宰相,他見得不多。
而且,將軍自身沒了太子的護持,難道還想在他們二人之下被重用。
他意氣風發的模樣,落在朱元璋眼中,讓老朱的殺氣愈發濃郁。
藍玉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對方也不介意,只是笑笑:
而且北京淪陷,他的家人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陛下,您是大明未來的國君,為天下人表率,可不要這樣子了!
這些人都是在老朱手下犯過錯,被胡惟庸拉攏過來的人。
……
營帳中,藍玉變得十分焦躁。
殿下莫不是以為,身為太子餘黨的您,在朱棣上位之後,你會得到重用?」
而且是死於晉王朱棡造反?
如果熟悉朱元璋的人此時站在他身邊,大抵也是認不出他來。
他就算懷疑朱元璋是被殺又如何?
作為順天府的知府,也算是老朱簡接提攜起來的嫡系。
他除了用化妝術讓自己的年齡變得老一些,同時也沾上了鬍鬚。
但考慮到士子內部那些人的德行,胡惟庸還是覺得,扶持一個傀儡,徐徐圖之更好。
那使者不怕,只是盯著徐達:
雖然他也想過直接殺了朱元璋,提著他的頭,打著為天下士大夫殺狗皇帝的名號登基。
這就是武將憋屈的地方。
就算是造反,本王也認了!
他和姚廣孝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
他不怕徐達,沒了後方的後勤,加上腹背受敵,胡惟庸不怕他能搞出什麼事。
他想過有人會妥協,但卻沒想到那些人會妥協得如此之快。
最壞的情況,胡惟庸也是打算將北京城讓給蒙古人,換取蒙古人幫他平定天下。
同樣,魯王殿下,也有朝中大人背書……
一隊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走上茶樓,大傢伙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些人是昨晚的內亂,來不及跑到坤寧宮的妃嬪,他想起這些人的身份,身體有了反應。
「危牆?憑他們也配?」
他們又準備如何面對前線功臣們的怒火。
不但是皇帝,張異和姚廣孝,此時也坐在他身邊。
誰都知道出了問題,可是這問題究竟是什麼?
凌說猶豫了一下,提出自己的疑問:
「如果朱標還活著,他大概還有念想!
徐達將他扶起來,說:
「徐帥,家裡來人了,說是替一個故人給你口信!」
如何對付徐達,乃至遠在山西,陝西的大名軍隊,利用蒙古人拖住他們,算是一個辦法。
老陌的眼神掃過街角,突然動了動。
徐達正糾結著,突然外邊有人報:
「你們回去休息吧,一切等寧王殿下回來再說……」
不知誰喊了一句,整個餐館頓時寂靜無聲。
二人注目,卻發現是老陌和陳珂……
但究根究底,還是要收回北方的大明的軍權。
「胡相,我馬上就去辦!」
和-圖-書「聽說了嗎,晉王朱棡謀反,殺了皇帝……
姚廣孝也發現了張異和老陌之間的交流,唉聲嘆氣。
能出面幫老朱討回公道的,唯有朱棣了。
朱棣得了承諾,自然歡喜不已。
「傅友德,寧王還在前線巡邊,讓他馬上回來!」
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張異和姚廣孝所代表的春秋學院……
藍玉聞言一愣,使者見他沉默,繼續道:
師出有名!
凌說聞言,心服口服。
「徐帥,等什麼?」
姚廣孝接過朱元璋的話,朝著酒樓上望下去。
「不礙事,張異給朕化的妝,很不錯!」
「哪怕陛下和太子遭遇不幸,皇上嫡出的皇子,尚有秦王和燕王殿下……
而胡惟庸也得到了城中幾乎所有文官的支持。
在別人的提示下,宮裡的太監們才明白這位宰相的意思。
老朱的語氣平平淡淡,可在場眾人都能感受到皇帝醞釀的殺機。
他甚至按兵不動,只是看著城中人的表演。
胡惟庸被掃了興緻,只是收起臉上的假笑。
「臣不明白,陛下既然已經掌握了局勢,為什麼不……」
可他們得到的消息,卻是皇帝留下遺詔,封魯王為天子。
朱元璋原本的面容屬於周正的臉型,被他用畫筆添加了一些光影效果,顴骨十分突出。
八歲的魯王朱檀,面對不苟言笑的胡惟庸,顯得十分恐懼。
「我怎麼聽著好像不是晉王造反,倒像是……」
朱棣聞言漲紅了臉。
「他們也落網了!」
聽聞這個消息,軍中將領無不震怒。
未來的小皇帝就要哭出聲,只是看著陰鬱的胡惟庸,他本能地將哭聲縮回去。
身為百官之首,胡惟庸以前並不需要對他一個小小的庶出親王表現出太多的關注。
張異朝著他,無聲點頭。
如今的應天府,卻成了換地看戲的戲台。
可就算他造反,至少也要豎起一道旗幟吧?
那是朱元璋一部分妃嬪囚禁之處。
汪廣洋他們早就有了預案。
「徐帥,陛下的死有詐……」
從老朱順利出城開始,其實所謂的造反,已經成為了鏡花水月。
使者見藍玉心動,走到他身邊,附在他耳邊會說了一些話。
「你派人去的時候,可曾單獨給藍玉去信……?」
但北方的問題,還沒解決。
「陛下之死,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徐達聞言,神色複雜。
此時的凌說,騎馬過世,威風凜凜……
藍玉徹底沉默。
皇帝因為造反駕崩,這個消息讓天下人震驚。
胡惟庸制止了守衛的動作,離開了魯王朱檀的寢宮,他聽著遠處,有隱約的哭聲。
關於常茂之死的事,是橫在藍玉心中最大的苦痛。
此言說者無意,聽在他耳中,卻是莫大的諷刺。
等到他們離開,他身邊的人才吁了一口氣。
更何況,本相還幫他把仇報了……」
這幾日是你父皇的葬禮,你可要好好表現!
不過他還是道了一句:
「徐將軍,難道你也要造反不成?」
「算了,以後注意點就行!」
「陛下,您何必冒險?」
胡惟庸說了一番,見朱檀瑟瑟發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