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三十天沒見面了，我想死你了！」
「而且這還是五個較為年輕的人！」
他三天的時間，只睡了十二個小時，再熬下去人都要成人幹了。
不過並不是被絞出的肉泥，而是被千刀萬剮一般的形狀！
「而且張萍如果要是對誰家孩子出過手，估摸著也該查出來了吧……」
「案發現場怎麼樣了？」
「頭塞不進下水道，明明能和同樣塞不進去的骨頭一樣埋在地底，但卻又將眼睛鼻子挖出丟在下水道，隨後再帶頭顱離開……」
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今天的陽光異常刺眼，今天的風異常的冷冽，就連那在陽光中飄蕩的蝴蝶，看起來它的飛行軌跡好似劃了一個s，又劃了一個b，讓人異常的煩躁。
徐浩好似想起什麼一樣，他扭頭看著來接待的趙謙詢問。
對啊，明明能接受人不進下水道，將人埋在土裡，埋在樹下……
既然如此……
只有等量，他們才會互相幫助！
考慮到挖坑掩埋，以及將人塞進蓄水池，那能殺人並且肢解的時間就更少了！
因為這是殺人！
「下水道還有多少？」
人數？
那張滔別說進步了，就是破案了，也得倒霉！
「對於一個能想到處理血液的聰明人來說，這點顯然是十分不理智的。」
王金深吸一口氣，隨後擺手說道。
「不，不對，五個人，有計劃的分屍，碎屍，提前聯想到預防血液出現，將棉被燒掉，並且還特意選了凌晨時間段……」
「十天，對方可能是需要十天的時間？」
半年後，他一個國安，看到警察竟然有點反胃……
直升機緩緩的降落……
半小時的時間，兩人便來到了案發現場。
幾塊沾著泥土，黑黝黝的燃燒后產物，以及幾根較大的骨頭。
他在案發現場時，二組正在打撈屍體，現場，像是房屋一類的東西，得出的線索和他思考的相差不多，再待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索性就回支隊，先去看看受害者。
「敲擊骨頭的聲音不會小，就算對方做了隔音措施，比方說棉被什麼的，但人不是機器，會有操作失誤的時候，那時候鄰居若是清醒大概率會感到好奇……」
徐浩腦海中回想起，這起案子的等級……
但是……
「兇手對下水道很執著啊……」
「春華市……」
「短則五六天，長則十多天。」
互幫互助的前提，是建立在兩人的忙是同等規模的……
b＋
徐浩點了點頭。
相等的，受害者幾人也不會同意！
在春意盎然的季節里，就連風也溫柔了不少。
徐浩只看到了指甲，以及一截腫脹，帶有指紋的指肚，並沒找到一根完成的手指。
「下水道太明顯了！」
徐浩之前對他講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官，會體現在口語以及動作上。
比方說兩個關係好的人，其中一人向對方說自己在游輪上，那另一人會感到好奇，然後兩人快樂的聊天。
下水道的屍體，土裡的骨頭，被刀削的乾乾淨淨的骨頭……
今天是個好日子，春光燦爛，陽光明媚。
「三個人和-圖-書？」
「除非……」
「您慢走，睡個好覺哈！」
看著他的背影，王超小聲嘀咕著。
「對了，王紅審問的怎麼樣了？」
徐浩的眉頭凝重。
「老大這是怎麼了？」有幾個新面孔還不知道前因後果，此時小聲向一組老油子詢問。
徐浩露出一個笑臉，在後面招手。
王金腳底一滑，險些摔倒，隨後也沒理會徐浩，那極其蕭瑟的背影辦公樓走去。
「人數很多，身體素質來分析，不太像一家人，對方大概率是朋友？」
如果徐浩是兇手，那就買一張早上八點出國的飛機票，在出國前一晚將人殺害！
「五個人……」
飛行員甚至沒怎麼交流，也沒怎麼看導航雷達之類的，直接憑藉感覺，輕車熟路的飛到了六洲省境地，隨後才看了眼導航。
聽到有案子出現，張滔的情緒很興奮。
如果你幫我系個鞋帶，然後要求我去電子廠打工給你一個月的工資，我會同意嗎？
『擦，工作量從哪來的你心裏沒點數嗎！？』
趙六等人正襟危坐，「別問，別看，別想！」
「這是殺他們孩子了？不對吧，殺孩子也不至於會有那麼多兇手來啊。」
韓法醫也從京城調了過來，之前幾起案子也都是她幫忙進行的屍檢。
「為何偏偏還要將人塞進下水道？」
王超嘴角一抽。
說著，徐浩一頓，眉頭擠了起來。
「他們既然能接受將人埋在地底……」
「王紅認罪了，不過她說自己只是單純的想敲詐受害者張萍一家。」
「能不讓尖叫的，只能是熟人……」
「看樣子對方人數不會少啊……」
王金人都傻了，半年前，他還優哉游哉的翻名單，去嚇唬那些人玩。
則是一直在查案。
「怎麼會！」
徐浩吃過臘腸，臘腸的製作方他也知道。
旁邊的國安成員全當沒聽到，當然，心裏也在謾罵。
「你知道我這半年是怎麼過的嗎！？」
「算了，你們從外面破開地表，進下水道看看。」
孫田連忙湊上來，他臉色較為凝重。
「又為什麼非得將人硬塞進狹小的下水道！？」
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再將碎塊塞進下水道中！？
「嘖，張局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灌的迷魂湯，不知道春華市幾斤幾兩嗎……」
剩餘的基本看不出是身體的哪塊碎片。
徐浩看著那不斷被打撈上的碎屍，搖頭說道。
王超立馬就想到了，他之前可是聽徐浩說『這起案子，按照他的感覺估測，不會小於採生折割』……
因為對方最後一個目標比較特殊，徐浩的記憶對此有點深刻，連帶著連殺人時間，也會記得很清楚！
徐浩聯想到之前的一起案子。
徐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王金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只用虛脫的聲音回了個『嗯』字，然後極其乏力虛弱的掛斷電話。
「再者說……」
殺人，也是需要力氣和體質的。
「五個人吧。」
「並且，除非受害者被在睡夢中一刀斃命，否則，大半夜看到一個人出現在面前，第wwｗ.ｈｅtｕｂｏoｋ.ｃom.cｏm一反應就是尖叫！」
最終，他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不自覺的瞥了眼身後的人。
「我TM看你是想我死了吧！」
至於手指……
「老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一家三口，被放血，用刀千刀萬剮，期間還用鎚子敲打屍體，就好像豬肉攤位上的老闆，用刀剁豬肉一般……
相比之前的一組，現在的一組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中，人數增加了三倍不止！
要是春華市有上千起被碎屍的案子……
王超忍不住咂舌。
在場幾個人的表情僵住了。
自己幫對方的同時，也是在拿捏了對方殺人的證據，也就是軟肋！
感受著心中那股有些躁動，不安的情緒，徐浩深吸一口氣。
什麼人數！？
「算了，別貧嘴了。」
王金咬牙切齒的說道。
片刻后，孫田離開，開始執行任務。
「還是說，塞進下水道是突然出現的想法？」
可惜，這起民事糾紛是徐浩去調解的。
十天能做什麼？
不……
徐浩眉頭一擠，看著那不敢破壞蓄水池，只能擴大一點孔洞的二組警員道。
「他們會選擇幫助對方，以此來讓對方幫助自己！」
「將屍體藏在這裏除了短時間內的隱蔽，時間一長，惡臭味順著管道口湧出，是個人都能發覺出來！」
「而且，明明他們將屍體埋在地底的動作更讓人察覺不出，但偏偏選擇最多埋十天的下水道……」
「老王啊！」
如果關係不好，便會感覺對方在炫耀。
「對方很了解受害者的家，至少只知道規模框架的，否則計劃規劃不了這麼縝密！」
「時間一過，一切都會覺得無所謂？」
若是有目的，那便會有計劃！
看著底下那兩個頂著滿臉欠揍的臉，王金從牙縫擠出這句話來。
他在發現案件后，直接打電話給張滔，還有王金。
農村的個人下水道一般是自己挖的溝渠，當然，溝渠也是按照規章制度挖的，原本會露在明面，不過經過修路，大多都被埋在了水泥路下。
王金嘴角一抽，他連墨鏡都不帶了，直接順著繩索滑下。
京城的人油案？
博物館人頭案，圖將人頭變成標本。
徐浩靠近碎塊，蹲下身，擠著眉頭，同時開啟獵鷹之眼細看這些碎塊。
但就算是這樣，王金和趙六等人，依舊被搞得成了熊貓眼，晚上看到媳婦就打哆嗦。
兇手將三年化作三天，每三天殺一人，對於殺人時間有這自己獨特的理解！
人油案，道教案，文物案，採生折割案，龍城案……
徐浩沉聲說道。
「他會有下一個計劃進行！？」
說著，徐浩一頓。
絞肉機！
「國安那種地方，怎麼會捨得老王現在就累死！？」
對方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都會選擇去幫忙！
至少王紅不吆喝了，也不再撒潑大關，更不想著去碰瓷多要錢了。
還沒下飛機，耳邊便傳來一股宛若『哭喪』一般的聲音。
半年！
「那對方為什麼要在明知道最多會藏十天，出水口並非最佳藏匿地點，又為何要將人塞進下和圖書面？」
「對方為什麼將人頭給帶走！？」
「互幫互助！？」
不過雖然徐浩不擅長民事，但效果還是有的。
當然，也不需要領路，打撈出的屍體碎塊被填在了密封袋中，在院子里整齊的擺放著，一進門就能看到。
「想進步，也不能這麼急啊，京城都不敢用的……這到底是喝了幾斤啊！」
沒讓鄰居感到好奇，那便是鄰居意識不清醒！
徐浩的眉頭皺了起來。
首先要準備一個絞肉機，隨後將一連串的肉從入口處塞進，絞肉機會將這些完成的肉塊絞成肉泥。
「要出事了。」
三個受害者，均是被以如此惡劣的手段殘忍殺害，那兇手對受試者的恨意……
說著，徐浩將眼神挪向樹下的坑洞。
最關鍵的是……
那對方藏屍，甚至是隱藏血跡，那都是多此一舉！
徐浩訕訕的笑著，活脫脫一隻小狐狸，看著王金就開始吹捧起來。
「浩哥，王哥不會出事吧？」
轉身他又看向王超。
徐浩一連串的話說出，孫田皺著眉頭，仔細聽，順便用錄音筆錄下。
「三個人的頭骨消失不見，其餘骨頭，比如塞不進去的骨頭，會敲碎，隨後隨著被燒焦的棉被，深埋在土壤中。」
「如果說，同類人，有這同樣目標，並且雙方都需要自己對對方的幫助，那在被憤怒沖昏頭腦，沒有心思思考陰謀算計的情況下……」
臉上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頭髮，兇手帶走頭顱，奔著哪個地方都有可能去！
趁著沒有依據能證明當初談好的是三萬塊錢，直接報警，說對方不願意賠償十萬。
徐浩的感覺有多准？
媽拉個巴子，幾個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
「那時兩家談好了，是賠償三萬，但隨著張萍不露面，王紅認為對方逃跑，隨後便覺得沒打欠條沒立字據，只要報警，賠償金額就是她說的算。」
這些都是一組的成員。
刑事案件亦然！
王金沒理會他們的小動作，他那雙黑眼圈包裹的眼睛極其的唏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滄桑感，就連煙屁股燙到了手也沒理會。
一個小組的人，是四組七八倍……
估測對方至少五人。
十天能出國！
「人頭也不見了。」
一個中年男人，頂著日漸稀疏的頭髮，以及那黝黑的黑眼圈，手裡還抽著一根沒有品牌以及顏色的香煙。
當這幾句話落下的那一刻，院子的空氣陷入了凝滯。
在擁有同樣目標，對對方知根知底的情況下，自己幫完對方，對方會幫自己嗎？
一天也能出國！
「除非……」
徐浩心裏沒點數。
王超不知道，但過往的經歷，讓他的感官十分的清楚！
三個人的碎屍！
碎塊碎成了什麼程度？
深夜凌晨，距離天亮，僅僅只有六七個小時的時間。
要知道，就算是解剖一頭豬，消耗的時間也只會長，不會短。
徐浩搖搖頭說道。
而其中一個人的目標他們已經看到了。
受害時間大概率是在深夜凌晨！
相比如下水道，這裏的東西早已被清理出。
這起不弱於採生折和_圖_書割的案子呢！？
孫田沒反駁，直接帶頭領路前進。
「還有頭顱。」
基本說什麼就是什麼。
刑事案件有個規律。
某架飛行次數，稍微有那麼一點點都直升機上。
王超掃了眼地上的零件，以及蓄水池那慘不忍睹的畫面，忍不住感到惡寒。
一個頭顱，兇手有什麼可圖的？
「之後，就發生了許經管和王警官所遇到的事。」
「除非他們只想爭取這短暫的十天時間！？」
你想殺人，若是恨，殺人的手法便會折磨對方，若是惹怒了自己產生的殺人衝動，殺人時大概率會多用刀子捅腹部，而不會碎屍。
為什麼？
此時，周圍的吃瓜群眾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警方拉起的警戒帶，以及身穿警服，到處走動的警察。
「四天前，張萍一家撞了王紅的兒子，隨後王紅兒子裝病。」
再加上她的『表演』吸引了一堆的圍觀群眾，之後就算是張萍露面，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金眼角一抽，他屬實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老大，蓄水池下面被填滿了，初步估算，裏面有兩個人。」
即使，受害者三人，其中兩人枯瘦，另一人消瘦，也不是五個小時能完成的。
說著，王金也不理會周圍的人，直接奔著警局走去。
王超眉頭一擠，他看著地上的殘骸說道。
這半年，就好像將四五十年的工作量壓縮再壓縮，集中在這半年內爆發！
王超猜測道：「一個人對應一個？」
「這是有預謀的謀殺！」
徐浩和王超對視一眼，隨後眯了眯眼睛。
但問題也來了。
五個小時……
想當初，他就是聽說國安事少逼格高，才去的。
「他們對下水道情有獨鍾嗎！？」
他一口口悶悶的抽著煙，沒有說什麼話。
「你自己看著辦，我先去補個覺。」
骨頭也碎裂，鋒利處很像徐浩吃雞骨頭時，用牙齒咬碎，隨後食用骨髓時形成的狀況。
看著面前的畫面，王超忍不住咂舌道。
「藏屍地點也不對。」
不，甚至說，人油案是二月份的案子，而現在僅僅只是五月份……
「快去，查一下受害者資料，查是否還有同樣受害者！」
上次的六洲省爆炸案，上面極其的重視，全國嚴打的程度絲毫不亞於這次的採生折割案件。
王超一愣，不過他稍微一頓便明白了徐浩的意思。
而且……
這架飛機異常的沉默，飛行員也是。
也就是說……
如果說，兇手對某個時間點很在意的話，那對方大概率是有自己的目的！
將五指切除，繞著關節進行切割的碎屍程度？
舉個例子。
聽到徐浩說很有可能不比採生折割差多少，張滔的情緒興奮到極點，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然後就調了趙謙過來，將所有許可權給徐浩放開。
既然如此……
尤其是對方還是三個人。
幾句話落下，在場幾人皆是眉頭沉重的陷入了沉思。
恍然間，徐浩想到了某些東西。
「案發時應該是四天前的晚上……」
受害者便是這肉泥！
也就是說，若是對方是奔著出國躲藏，隱和_圖_書蔽起來的話……
王紅的心思很簡單。
說著，徐浩一頓。
「還沒壓榨到極限呢，怎麼說也得多擠出幾滴油再談這件事。」
「這是溝渠的樣式，短時間堵住還好，但若是長時間堵住，也會讓周圍的鄰居發覺出異樣！」
徐浩看了眼王超，又看了眼碎屍，以及坑洞中這些骨頭……
「這些人很恨受害者？」
隨著徐浩的話說出，在場幾個人的眉頭都凝重了起來。
「帶我去看看已經打撈上的骨頭。」
不，這應該算是絞肉！
張滔喝了幾斤，徐浩不知道。
碎屍！？
徐浩的眉頭凝重起來。
從上到下，被擼一個遍！
這次看起來對方的任務量會有那麼一丟丟的多。
計劃縝密的殺人手法！
如果有五個人，那按照這種級別來看，受害者至少還有十五人！
「她現在暫時住在看守所里，情緒很冷靜。」趙謙說道。
至於他們兩個……
一個人是無法在這個時間段將人給分割成這樣的！
你要是和竹竿一樣的身材，一碰就倒的樣子，就算能殺得了受害者，但絕對會讓對方尖叫起來，讓鄰居驚醒。
徐浩瞪了他一眼。
人油案，文物案，才生折案，哪一個案子的受害者低於百位！？
旁邊的組員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趙謙嘆了口氣。
「查！」
半晌后。
「還有，這裡有沒有陌生面孔露過面，若是有，就順著他們的嘴去查，若是沒有……」
「時間上有問題！」
「會有很多被碎屍的人！？」
有很多。
而受害者高達三人，只有做到一擊斃命，否則光是哀嚎聲就能讓人警惕起來。
「草。」
意義案！
徐浩沉思一會，開口說道。
那這起案子呢？
最多五個小時的作案時間！
王金倒是挺利索的。
囑咐完，看著幾個人走出去后，他又將目光瞄向樹下。
「媽了個巴子！」
「嘖，浩哥，真慘啊。」
「走，回案發現場看看。」
「那就是熟人作案！」
回過神后將煙屁股掐滅，隨後再點燃一支，繼續的悶抽。
徐浩挑起警戒帶，翻身過去。
「好嘞哥！」
如果張萍兒子真要是在學生時代做過什麼，早就被查出來了。
「那必須是在為人民的奉獻中渡過！」
這樣，甚至不需要將兇手給藏起來依舊能出國！
在某兩個人還沒老死的情況下，以後TM拉新人，誰再說這句話誘惑人，王金就去拚命！
上起案子是讓人殘疾，這起案子是直接將人碎屍萬段！？
得多高！？
在場眾人看著面前的院子畫面。
「估摸著韓法醫有的忙了。」
受害者也會多達數千？
這個忙，是什麼？
「兩人均是被碎屍，肢解。」
「朋友沒道理會冒著吃槍子的風險幫助朋友碎屍殺人……」
十天……
趙謙開口說道。
「計劃縝密到連血跡都考慮清楚了，會想不到掩埋屍體的地方？」
答案是會。
看著腳下又越過那熟悉的地面，王金綳不住了。
邵安市案件，圖臉上那張臉皮。
不過他知道受害者張萍一家人的位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