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平心而論,烏義作為練功弟子,能在常年修鍊內功的時候,還花時間把【八卦游龍掌】練出幾分威勢,足以證明他還是相當努力的。
「現在已經不是了。」
「難道官人是嫌棄妾身不幹凈嗎?」
早在蓄氣小成的時候,楚千秋便能一個打三個他這樣的人物,現在蓄氣大成后,實力何止翻了十倍,直接一掌把他拍倒在地。
「得到這顆丹藥以後,賣掉也好,服用也罷。」
「她是我老婆,小竹是我老婆,是我的。」烏義掙扎地想要爬起來,但剛才那一掌對他來說太重了,除了狂怒亂喊外,並沒有其他用處。
「那妾身想官人先等一會兒,免得他起疑,演戲要做足功夫的。」
「這是通知,而不是請求,這是命令,而不是協商。」楚千秋現在若是釋放殺氣,怕是能把普通人嚇呆,所以他的口氣變得不容置疑。
「你可不要搞錯了。」
楚千秋像是拖著一條死和圖書狗,把他帶到了白竹姑娘的面前。
「看到這顆養脈丹了嗎?摩訶寺出品的丹藥,價值1500兩銀子。」楚千秋在烏義的面前打開了丹藥瓶。
「欺人太甚!」烏義怒吼一聲,準備跟楚千秋拚命。
「都可以讓你接近自己的夢想。」
但這一切毫無作用。
白竹姑娘吃吃一笑,如同妖姬一般。
「我要做什麼?」
「我們不會把你出賣妻子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殺了你。」
本來烏義只是一個練功奴,是沒有資格跟王百川結拜的,但他假裝自己是雜役弟子,並且有機會成為外門弟子。
第一件事,現在你的老婆已經不再是你的老婆了,已經自願成為他的外室了。
「答應白竹姑娘的事情已經辦了七成。」
而烏義聽得一清二楚,神情顯得有些獃滯。
畢竟練武是為了更好地生活,住豪宅,享受美食,美人。
然後兩人一起走進了卧室裏面,看得烏義氣血怎麼也壓不住地直衝腦門,眼睛一陣https://www.hetubook.com.com陣的發黑,差點昏死過去。
「難道妾身不是官人的外室嗎?」
「你,我……」
「剩下就看白竹姑娘的表演了,只要假裝發出一些顛鸞倒鳳的聲音,足夠他永生難忘了。」
楚千秋準備悄悄離開房間,卻被白竹姑娘突然拉住。
甚至王百川還為他出謀劃策,讓他用了一個極其巧妙的方法,把妻子獻給外門的執事大人,順便還保持了雙方的感情。
「官人辛苦了。」白竹嫣然一笑,對著楚千秋柔情似水,投懷送抱,楚千秋也不學那假道學,直接將美人擁入懷中。
如此過分的要求,把那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上來,便是烏義也忍受不得,直接氣得臉皮氣得漲紅,火冒三丈,喊著一句欺人太甚就想一掌打過來。
「不用懷疑我能不能讓你在百香鎮上徹底消失。」
兩個小時以後,楚千秋獨自一人走出了房間,畢竟白竹姑娘則演得有些辛苦。
「當然不是。」
「小竹,我。」
「然
https://www.hetubook.com.com後是第二件事情,你的事情暴露了,跟我走一趟吧。」楚千秋把烏義的齷蹉交易說了一遍,方才的暴怒頓時變成了慘白,又白又綠。
「官人,為何說得這般生分?叫我白竹就好了。」
但是助人為樂的楚千秋怎好意思讓他昏迷過去,在這之前已經用一道真氣護著心脈,保證他聽得非常清楚,記憶深刻。
「既然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出人頭地,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拿了椅子,坐在烏義的面前,淡淡地說道:
以前楚千秋看他的時候,覺得面目可憎,現在卻不知不覺多了幾分憐憫之色。
「婢子現在只想著官人了。」白竹的臉蛋忽然變得紅撲撲的,像是回到了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充滿對於愛人的依戀,對於未來的憧憬。
「給我好好介紹元陽派,帶我混進去,它就是你的了。」
「白竹的事情到此為止。」
所以他在行事上變得更加的果斷,或者說蠻橫。
不管當初他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現和-圖-書在的他已經被名利迷昏了頭。
所以從今天開始,不允許烏義對她行使任何關於丈夫的權利,連幻想也是不允許的。
「那就讓他在這裏好好冷靜一下,我與夫人進屋詳談。」楚千秋輕笑了兩聲,在烏義的面前與白竹調笑了兩下。
楚千秋半路攔住了烏義,告訴了他兩件事情。
雖然烏義的頭上變得綠油油的,但他卻也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將來把妻子休掉,那就不算被綠嘍。
「夫人要說些什麼呢?」
本來今天烏義很高興,憋了很久的他終於從元陽派的無定峰上下來,準備去找結拜大哥王百川,兩人一起去春風樓吃喝玩樂,瀟洒一番。
自從楚千秋親手殺過數十個人後,他就從一開始的輕微不適,變成了現在的看淡平常,整個人的精神內核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等等。」
「當然名分上還可以算,這樣或許會讓白竹姑娘高興一些。」
女人的報復心,比楚千秋想象的還要強烈。
可沒想到他美滋滋地走在下山的路上,卻被楚千秋攔了下來。
hetubook•com.com而王百川為了巴結強大的元陽派,同時也是把一根釘子放進裏面,因此非常爽快地與他結拜,兩人勾搭成奸。
畢竟他答應過白竹姑娘,要讓烏義氣得七竅冒煙,既然答應了就要說到做到。
死亡的恐懼終於讓烏義清醒了過來,他這時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強梁,可是剛才妻子的聲音如此清晰,透徹,完全釋放出來,他又怎能在對方面前求饒。
「白竹姑娘是還有什麼吩咐嗎?」
「小竹!」烏義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沒有記憶珠的傳承,自然不知道白竹姑娘已經繼承了上一次的記憶,對他已經深惡痛絕,到了熟視無睹的地步。
「賤——」烏義惱怒到了極點,剛想破口大罵,卻被楚千秋點住了穴位,封住了身體的行動能力。
走進房間后,楚千秋溫和地笑了笑
這是何等的屈辱。
當然憐憫歸憐憫,剛冒出頭的時候,便被楚千秋掐斷了。
「白竹不會繼續追究,你也不要想著糾纏不清。」
如果每天都過得清心寡欲,這武功不就等於是白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