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又不是X光!
朱羽也有些疑惑,這發現有點超出自己的認知啊。
除了因為有礦而留下來的那兩處小山包外,整個山的頂上,現在已經是平的了。
「卡皮奧,你這麼做,就有些過份了吧!」朱羽看到卡皮奧的時候便立刻開始發難:
「掩人耳目?」其他人聽了,有些不解。
這時候,杜蓬的神情是懵的——這玩意兒,那個朱羽怎麼能知道的?
「這十六枚,給你們四人每人四枚。剩下的一枚我拿了。三百枚中,卡皮奧一百三十五枚,我一百六十五枚。」
至於後來被日軍當成據點也自然可以理解。
這裡是一個三四十平方的空間,有人居住的痕迹,而且不止一個人居住的樣子。
朱羽邊走邊笑:
「你看的哪年的武俠小說了?以為萬年石乳是好東西?這玩意就是融了石灰石的水,可沒那麼好。」
朱羽幾乎立刻就確定,應該是前者。
杜蓬倒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想想卡皮奧的吩咐,便也跟著過了河。
「按我和卡皮奧的分配模式,我現在做如下分配。」朱羽抓起十六枚金幣說道:
卡皮奧那邊並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不過朱羽倒也沒在意,又休息了兩天才去菲律賓找杜蓬。
曹大龍撇撇嘴,夢想幻滅了。
「這是……」朱羽突然停下來,彎腰撿起了一樣東西。
「看這彎刀,差不多是幾百年前的東西,難道那個時候就有人在這裏呆過?」
趙長傑帶著朱羽把島的每一處都看了,然後指著哪裡打算建設什麼,哪裡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等等。
朱羽看了他一眼,笑著說:
應急燈掃過,發現這裡是有用石頭壘成的灶台,還有進行簡單切削的石床、石凳之類的。
「這洞里怎麼這麼多古怪?」
卡皮奧知道這件事情后,倒是挺高興的。雖然是誤中副車,但有收穫就是最讓人開心的事情,所以他專門給朱羽打了電話,表示希望尋寶的事情能繼續和圖書下去。
「別急,繼續搬。」冉傑對朱羽是十分信任的,招呼一聲,加大了力氣。
接下來他們繼續往裡走,突然發現,裏面的空間大了起來。
保和島上尋寶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
朱羽舉著應急燈照過去,發現河那邊,似乎有人曾經呆過的痕迹,只是已經很久沒有被動過了。石頭有被切削過,整出來一條路,但那痕迹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看出來。
「賠償肯定是沒有的。要麼,你和我一起挖掘,要麼一拍兩散,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而島也因為石塊被堆在了四周,而變得大了一圈。
朱羽卻是拒絕了,說出來一個多月了,打算休息一下,順便要去看看自己的島建設的怎麼樣了。
因為是溶洞,上面的透氣孔還是挺多的,有滴水的地方,也有漏氣的地方。所以這裏空氣並不憋悶。只是比較黑。
杜蓬的為人朱羽那一個月里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他只聽卡皮奧的,自己是沒主見的。
直到四四年以後,從僵持到被動,那時候山下奉文才有可能為了後路,開始把搜刮到的財寶埋起來,不留給敵人,同時也是為了給以後留下資金。
「一般人看到這裏這種設置,大都會覺得這裏應該是隱居的地方。所以搜查起來就不會太仔細。」朱羽說了一句。
他覺得這石床下應該是沒什麼東西的。
「有地下河?」朱羽疑惑的問。
「嘿……還挺重!」晃了晃,沒晃動,曹大龍搖頭,「來,大家一起搭把手!」
曹大龍臉貼著地面想要透過縫隙往裡看,卻什麼也沒看到。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當時的日軍並不認為自己會輸。
朱羽問曹大龍:
現在他手裡握著兩個日記本,他覺得勝算比朱羽大,那麼幹嘛要分給朱羽?
這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這麼說,卡皮奧倒也沒什麼異議。
「好像沒什麼東西啊?」
哪怕掰了,也要讓自
hetubook.com.com己掌握主動權。
他記得卡皮奧的一句話:尋寶的時候,朱讓做什麼,只要不危險,就去做。不然的話,真有什麼損失,你來彌補。
朱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也就是說,杜蓬他們自己去了?
有心算無心,很快就找到了正在班乃島的山上曾經日軍駐守的遺址處進行挖掘的杜蓬,以及讓朱羽都有些意外的卡皮奧。
河水非常渾濁,大約是融入了石灰岩粉的緣故。
「知道,在班乃島上。」曹大龍現在打聽消息方面越發厲害了。
一個多月過去了,來到大島的時候,朱羽幾乎有點不認識了!
這是杜蓬的猜測。
大島整個被推平了差不多一整層,現在上面的山頂已經幾乎不見,變平了。
幾個人一起,將那石灰岩制的石床稍稍挪開一部分,露出了下面的石質地面。
其實朱羽已經猜測得出,就算真有寶藏,大概率在自己的這個第三筆記本里。
沒一會兒,電瓶車過來,連帶著朱羽他們和送來的補給物資一起拉到了島上。
又往裡走了兩個拐彎,差不多二十多米,便到了頭。
畢竟這四枚金幣就是一萬多美元,不少了。
「你有什麼損失?」
在燈光的照耀下,洞里五光十色,看著非常的漂亮。
冉傑三個人根本就沒猶豫,和朱羽一起就過去了。
「繼續往裡走吧。」朱羽舉著應急燈,「說不定咱們還有其他發現呢。」
靠,等於沒說!
「看來,這裏也是沒什麼收穫的。」杜蓬最終下了結論。
朱羽也不太看重,送了幾枚給陳永浩,剩下的就交易出去了。
「可能吧。」冉傑四下打量著,發現這裏並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先前的金幣,就已經讓他覺得虧了!
陶罐不是什麼出名的或者有價值的東西,朱羽可沒打算帶走。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
彎刀?
然後就看到了石床下面,竟然有一個坑,坑裡放和*圖*書
著兩個陶罐,而陶罐里,裝的滿滿的都是金幣!
所以才失望。
曹大龍伸手指接了一滴鐘乳石上滴下來的水放進嘴裏,然後「呸呸呸」的吐掉,「太澀太苦……小說里都是騙人的!」
不過菲律賓畢竟是他的主場,既然已經被看到了,他也不裝了,很乾脆的對朱羽說:
出去后肯定是會碰到人的,如果不把這些金幣換個方式帶走,那後面麻煩就會很大。
「但是呢,咱們把這張石床搬開看看。」朱羽指著進行簡單打磨過的石床說,「說不定就有收穫了。」
不過朱羽覺得這有點不靠譜——住的這麼深,生活根本就不容易啊。
再往裡走出差不多五十米,前面洞穴變寬,但高度變低,然後就看到了一條水流不很急,差不多有個三米寬左右的地下河。
這一個多月,接連過了好幾個地方,最終都一無所獲。
前面甚至聽到了水聲。
「來,數數。」朱羽舉著應急燈說道:「數完,咱們就把這金幣轉移到背包里,石床還要還到位。」
島上的機械仍然在轟隆隆的工作著,遊艇停靠在碼頭的時候,過來檢查的小夥子已經不是李海波了。
這貨竟然也在!
杜蓬一聽,有些不舍,不過最終還是跟著一起出來了。
「朱先生,是不是很震撼?這島建設的第一階段已經差不多快完成了。我們不打算再往下推了,現在這個高度差不多剛好。接下來就是平整和建設問題了。」
冉傑和秦飛都過去,抬著石床的角。
「應該是不知道。」曹大龍說了一句。
「那倒不至於沒收穫。」朱羽笑笑,「其實這裏還是藏有好東西的。本身這些設置,就是掩人耳目的。」
那麼事情就顯而易見了。
杜蓬也是非常的失望,他手裡拿著一根鐵杖——鐵杖的一頭是尖的,他便用這鐵杖四下敲敲打打,卻也沒發現什麼東西。
「他們知道不知道我們來?」朱羽又問了一句。
把金幣起出來后,和圖書再把石床挪回到原位,杜蓬拿著他那帶尖的鐵杖在石室里四下亂戳。
「精神損失!」朱羽一本正經,「虧我那麼信任你,你卻這樣對我……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他們三個都是吸過能量的,體力比普通人大的多,杜蓬不知道,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沒鬆手。
然後便開著船,買了些補給去了大島。
溶洞里多鐘乳石,還在往下滴著乳白色的水滴。
「老闆,我們可能被坑了。」在馬尼拉,打聽消息的曹大龍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憤憤不平,杜蓬他們去尋找寶藏了。」
一聽朱羽說石床下有東西,曹大龍是第一個相信的,他立刻就過去,要把石床搬起來。
朱羽和冉傑等人去了雅加達,通過陳永浩的關係將那些金幣賣掉了。這一類金幣都是當地鑄造,又或者是大航海時期從美洲弄過來的,所以有價值是有些價值,但因為存世量大,所以並不高。
卡皮奧有些哭笑不得。
前面在洞口附近,他們找到過壞掉的三八步槍和斷掉的刺刀,現在突然出現了這個,就比較詭異了。
朱羽沒制止他,而是對冉傑說道:
「我去!真是有東西啊!」曹大龍喊了一句。
其他人聽了紛紛點頭,這基本上就是常識——或者說盲區。畢竟生活區,一目了然,很難想到這裡會藏東西的。
「你的損失?」卡皮奧看到朱羽的時候是有些尷尬的,畢竟他違約在先,不過對於朱羽所說的損失,他就有些不解理了:
所以現在卡皮奧把把柄送到了自己的手上,那麼自己為什麼不用呢?
「應該是。」杜蓬是當地人,雖然這個溶洞他沒進來過,但畢竟地形還是很清楚的,一邊走一邊說,「這島上……應該是有地下河的。」
朱羽天啟天眼,四下探測起來。
杜蓬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不過他認得朱羽他們,興奮的把人放了上來,然後拿對講機向趙長傑報告。
不過朱羽又怎麼可和_圖_書能吃了這個虧?
雖然朱羽腦海里有整個島的設計圖,但現在在實地,看著平整的石質地面,然後聽著趙長傑的介紹,再映照著腦海里的成景,那種感覺其實也挺奇妙的。
這一點無論是杜蓬還是冉傑他們都清楚,所以並沒有異議。
朱羽四人很快就來到了班乃島。
「說好了一起發掘,你趁我休息的時候自己獨自發掘,這已經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然後幾個人就把整張石床移到了邊上。
「你要不參与,真挖到東西了,沒你的份哦。」
這時候他也忍不住有些後悔,如果剛才自己沒加入,朱羽真的不給自己分這些金幣,等卡皮奧知道了,還不把自己給剝了?
「這是殖民時代的金幣,一枚的價值差不多就是兩千到三千美元。」朱羽說道:「勉強算是有點收穫吧。」
「這裏曾經有人隱居過?」曹大龍摸著石床上已經朽爛掉的不知名的皮子疑惑的問。
這一次在島上呆了三天才回到雅加達。
「我們過去吧。」朱羽天眼掃了一下,發現河裡並沒有什麼東西,而且也不算深——最深處不過一米,直接就可以趟過去。
「那好,咱們去找他。」朱羽眼神微沉,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最後,金幣數完,兩罐一共三百一十七枚。
這是卡皮奧的授意還是杜蓬的私自行動?
杜蓬愣了一下,立刻就上前,一起抬起石床來。
「這個洞的入口比較隱蔽,想來這麼多年來一直沒人進入過。當初有可能被一些人當成隱蔽據點也是有可能的。」
「走吧,這裏面沒其他東西了,咱們出去吧。」
錢花了不少,但卻沒有收穫,的確是容易讓人喪氣的。
曹大龍嘟囔了一句,跟在後面。
他不知足,但無論是杜蓬還是冉傑等人都是挺知足的。
趙長傑也非常的興奮,雖然他自己每天都能看到島的一點點變化,但這些變化如果不能展現給島的主人看,他還真就覺得是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