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慘。
朱羽其實也沒把車開出去太遠，進了樹林，繞了幾圈后便停下來，然後把車裡的那些黃金製品，包括寶石都收進了空間里。
他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光克羅婭有，這個時候冉傑也在給其他隊員們派發著獎金。
這裏屬於布里亞特共和國，布里亞特是蒙古人種的一支，北海又曾經是鄂溫克人捕魚的地方，按朱羽的理解，若干年後的某一天，如果有某種可能的話……所以，他不會因為這個變得強勢。
順著克羅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湖面上果然是有一道巨大的水波。
「親愛的，你看清了嗎？那一點也不像是鯊魚啊！」克羅婭眼尖，在水波下面，分明看到那身體比原來的鯊魚還要長，是自己未曾見過的東西！
很快，他們來到了空地。因為不打算長期駐留，所以就沒搭帳篷，只是把一些必備的生活物資取下來。
別杠，想想不行啊？
朱羽全程很配合，讓克羅婭原本擔心的衝突並沒有出現。
秦飛則帶著人去尋找資源了。這樣的環境在國內少見，他們打算再找找，等離開了，想找就不容易了。
有關部門的動作很快，不知道是本身效率就高，還是害怕朱羽他們轉移貴重物品，總之下午這些人就已經到達了朱羽他們的營地。
他不想告訴克羅婭，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只是為了活者，就已經耗盡了全部的精力，哪裡還有時間金錢和精力去考慮心情好不好？
之後，他又在樹林里轉著，為的是做下一步的準備。
克羅婭有點小驚喜，並沒有拒絕，而是給朱羽送上了香吻。
「明白！」
指不定以後還是同胞呢。
差不多兩個小時后，朱羽回到了營地，此時天光已經大亮，其他人也都起來了。
他們兩個力氣大，很快就擠到攝像的人身邊，看到了他手裡數碼相機里的圖片。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尋寶啊！
「咱們可能會面臨檢查。所以呢，現在統一一下口徑。咱們的確是從水下撈到了東西，但就是那些陶片、石雕的殘片。其他東西一概沒有，明白嗎？」
「這一趟能有收穫，多虧了你。」朱羽躺在她的身邊說道，「我會給你轉兩百萬美元，這是你應得的。」
朱羽和克羅婭兩個人退出來，克羅婭看著朱羽，朱羽想了想說道：
說著便也開始收拾行李。
「這是你該問的嗎？」曹大龍在旁邊一眼就瞪了回去，「保密守則忘記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抄一百遍！」
「走，咱們去湖邊看看。」朱羽打算看看熱鬧，「不見營地，就只有車，那就沒那麼大的目標了。」
「每個人十萬美元。」冉傑說道，「省著點花，給家裡帶點東西回去。以後還有機會，有些國內不好買的東西，想要的話，提前給咱們說。」
看著冉傑組織著人收拾著帳篷物品，其他人有做早餐的，有收集東西的，緊張而有序。
等吃完飯，朱羽耳朵一動，立刻說道：
原來船長回港口后，真的把他們給告了。
然後朱羽也發現了，那水波下面黑影竟然不是大鯊魚，而是類似於古代的蛇頸龍一樣的東西，細脖子，後面是粗身體，從頭到尾差不多有近十米長！
她求助的看向了朱羽。
冉傑看著朱羽開車離去，回到營地里便開始收拾東西。
「現在也貪。列寧還說過要把和咱們簽訂的不平等條約都廢了呢，也沒實現。」
他們的車子剛啟動不超過十分鐘，直升機飛過的聲音在天空響起來。
任務已經基本上結束，知道還會有高額的獎金，大家心情都不錯，吃飯時候說說笑笑。
「起來的時候發現不在船上而在營地里，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被劫持了，後來模模糊糊的想到應該是你把我抱回來的，才放下心來。」
「而且這些人，恐怕目的都不簡單。」朱羽指著湖邊的那些營地說道，「我承認，我過來的確是想找找有沒有寶藏，不過最終結果是讓我失望的。我也不希望像詹姆斯那個倒霉鬼那樣被鯊魚咬掉腿……」
人與人的悲歡是不可能相通的。你讓一個百萬富翁去共情一個乞丐的生活，就跟讓那些每天住在幾千萬的豪宅里，坐在明亮豪華有中央空調的辦公室里的專家，去分析田間地頭的老農應該怎麼種地一樣荒謬！
「當時老毛子還真是貪。」
那水波先是消失了一會兒，在許多人以為水下的東西是被驚嚇或者被傷到了，所以潛下去了。
再看下去也沒什麼看頭，不如回去。樹林里的一些讓人意外的小東西，還不錯。
不光新營地，車裡包括附近的地方都拿著金屬探測器找了一遍，連原來他們所在的老營地位置也同樣搜索了——還得罪了一個國外的考察隊。
不過朱羽以前的經歷也讓他們明白，這個船長所說的八成是真的。可惜啥也沒搜到。
和*圖*書朱羽給他們提供了一種思路：
它在水下快速的遊動著，不過在即將接近湖邊的時候，突然一個轉身，激起大片的水花，將水面上的不少人都澆濕了，而這個大塊頭的傢伙，也轉身游向了深湖！
「的確不是鯊魚，有點像水怪？」朱羽的語氣不確定，扭頭看向另外一邊，平台的那邊，有人正拿著照相機拍攝著。
真特么的亂啊！
朱羽笑笑說：
當然，朱羽這邊也不可能放鬆——畢竟朱羽是有「前科」的，說要說一個寶藏獵人突然在某地盤桓，最大的可能是做什麼？
因為朱羽他們的老營地處理的比較好，被一個考察隊直接拿來用了。
「沒有呢。」克羅婭皺起好看的眉頭，「有些東西覺得沒太大用處，但扔了又有點可惜。」
什麼也沒發現，這些人明顯不甘心。
還有可能牽到外交糾紛。
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湖邊，潛了下去。還有的人則在湖邊觀察著。更有類似於專家的存在，在湖邊蹲下來撿拾著一些碎片，打算研究一下。
其他隊員自然也不傻，知道如果泄露了，那東西可能就沒收了。
「應該不會出來了。」朱羽搖頭，「走吧，我們回去吧。」
「是的，都很安全。」朱羽點頭，然後大聲說道：
朱羽愣了一下，不會這麼快吧？
那個攝像師在那裡大聲吼叫著，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真豪橫啊！」冉傑感嘆，「直接開著飛機過來了！」
克羅婭表情有點糾結，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對，但她也沒好辦法。
畢竟這涉嫌非法撈取其他國家的東西。
「老闆，時間不多了。」冉傑走過來說道，「港口那邊有消息過來，說今天漁船許多都被提前訂了，訂船的基本上都是外國人。」
就比如有個隊員拿到錢的時候，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兩輛車上下來五六個人，有人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正觀察著，也有人已經開始卸下車上的裝備，打算扎帳篷了。
他這一聲嘆息，就引起了不少隊員的議論：
兩個人說著笑著來到了湖邊。克羅婭發現，這裏果然又多了兩撥人，正在匆忙的建設著營地。
早晨的天氣有點涼，克羅婭的頭髮隨意的用根帶子紮起來，穿著一件開襟的針織衫，裏面是弔帶小背心，下身牛仔褲，正彎腰收拾著東西。
好吧，再沒有人問了。
克羅婭也不再挑撿，索性學著朱羽把東西都塞背包里，打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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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朱羽大概能理解這種心情，剛開始斷舍離的時候大多數數人都會有這種心情的，「還有點時間。」
不等朱羽回答，她又快速的說道：
如果只是忙忙碌碌，那麼生活會非常的枯燥……
「那個船長說我們打撈到了許多值錢的東西。然後這個國家的相關部門就打電話過來，要對我們進行檢查，並看看我們有沒有違法的行為。」
所以朱羽才這麼說。
「那好，我現在就給他們回復。」朱羽的這個決定在冉傑的意料之中。反正現在他們很乾凈，所以也不怕查。
甚至有人舉著槍對著那裡開了幾槍。
朱羽和克羅婭兩個人最放鬆。任務已經完成，該得到的也已經得到了，甚至遠超出自己的預期。所以接下來，就是散心的階段了。
距離比較遠，所以即使朱羽開著天眼也看不到下面究竟是啥，但肯定不會是小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高台上的人很快就發現，距離湖面更近的地方，再次出現了水波，這一次水波要大不少！
朱羽也被克羅婭拉了過去。
開槍的人和對方對罵了幾句，不過卻也收起了槍。
「親愛的，你看那水花！」克羅婭突然碰了碰他，「是不是那條大鯊魚過來了？」
而且沒一點架子，還謙讓著讓他們喝飲料，不要客氣的那種。
偏偏朱羽這麼坦誠，對方還相信了！
「前面樹木里有塊平地。」朱羽笑著說道，「不想看的可以在這裏面尋找點資源。想看的，就可以看看。」
「走吧。」朱羽看了一眼那邊，沒再去關注，而是對其他人說道：「最遲到今天晚上，你們看吧，這裏絕對不會少於十個營地！」
克羅婭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這關係到自己的獎金，所以這一點肯定是會注意的。
他是堅信朱羽的判斷的。畢竟這麼次過來，朱羽的判斷基本上還沒出過錯。
「那就看看吧。」克羅婭也不想離開，「咱們在哪裡停下來？」
其他帳篷都已經收了起來，就餘下他的帳篷還在。朱羽的東西也簡單，把裏面的東西全都收進背包里，看克羅婭還在那裡挑撿著，便問道：
早飯很簡單，拌野菜，拌鹿肉，粥，加上主食的小饅頭——帶過來的那種。
朱羽只是聽著，並沒有回話。
水波完全消失，不過更多的人在這裏等著。
「像是感覺從原始社會回到了現代社會。」在邊境城市短暫停留和_圖_書的時候，克羅婭在星級酒店的大床上，感嘆著。
「貝加爾湖這麼深，形成的年代又這麼久遠，裏面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很正常吧。」
第二撥收穫上來的時候，其他隊員，包括克羅婭都已經睡了，所以知道的人也就朱羽冉傑他們四人組。
「其實我們的確下了湖，因為那個巨大鯊魚的原因，最後決定離開。但我們相信，下面的遺迹里肯定是有好東西的，不然也不可能來這麼多人。你們也可以拓展一下思路，你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這裏，會不會有人鑽空子，坐著漁船到湖裡，下水打撈呢？」
他們用的是普通話議論，克羅婭雖然能聽懂簡單的話，但比較複雜的就難了。
雖然那裡拆掉了，但痕迹還在。
東西剛裝上車，人還沒完全上車的時候，兩輛車急速駛來，停在了原來詹姆斯他們所在的營地那裡。
所以朱羽把東西拿走，其他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現在老毛子立了三面旗，算是繼承了沙俄、蘇聯的遺產，不知道會不會和咱們一起再商討一下那些不平等條約……」
他沒說那麼清楚，有些事情，不能說得太透。畢竟不是每個人隊員的嘴都跟他們三個人一樣那麼嚴實。
朱羽知道她的心思，笑笑說道：「這個貝加爾湖呢，其實就是咱們的北海。蘇武牧羊就在這裏了。不過四百多年前，被野豬皮割給了老毛子。唉……」
詹姆斯那邊命雖然保住了，但腿被鯊魚咬的時間太長，沒保住。
但對於朱羽他們來說，那就很方便了。
「東西收拾好了？」
說曹操曹操到，朱羽還沒回到營地，冉傑就打來了電話。
朱羽就邊吃邊把這些東西翻譯給她聽。
「有車來了，咱們快點收拾東西。」
「那是，就跟現在大家討論的預製菜一樣。可以有選擇，但不能強制，更不能拿去給那些沒有分辨能力的娃娃。」
那些陶片、石雕碎片什麼的，有關部門的人看過了，甚至都沒拿走——這種東西你說是貴重物品？你是不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立刻就有人不滿的對著那開槍的人罵了起來。
朱羽他們帶著克羅婭一行就回到了華夏。
只有克羅婭小聲問朱羽：
人生就是這樣。工作為了生活的更好。條件好起來了，那麼就讓心情變得更好，那樣生活才有意義。
聽到車響，看到朱羽回來，她放下手裡的小包，開心的跑過來，挽著朱羽的胳膊問道：
「要不要幫忙？」
照片很模糊ｈｅｔubｏoｋ•ｃom•ｃｏm，但能看到黑影的確是細長形，前小后大，根本不是鯊魚。
「那就讓他們來吧。」朱羽說道，「你就告訴他們，我們歡迎他們的檢查，我們也會在他們的監督下，乾淨、合法的離開這個國家。」
「這種饅頭，也就是野外吃一下。」冉傑一邊吃一邊點評著，「日常肯定是不行的。」
朱羽聽著，彷彿這裏面還有動物保護組織的人。
於是就把朱羽他們很禮貌的一路送到了海關出口。
有關部門的人也不是笨蛋，朱羽的話他們一點就透，當下就有個人立刻跑到一邊，拿起手機撥起電話來。
親眼看到的人自然知道事實就是這樣，但這樣一張照片單獨拿出去，卻不好證明什麼。畢竟照片因為水花的影響，還是有些模糊的。
心想著最重要的東西現在都在自己的空間里，朱羽就有種居高臨下看這些人的意思。
所以克羅婭的話，對於她是正確的，對於自己也是正確的，但是並不適合其他人。
這裏距離湖邊有段距離，那些後來過來的人肯定是不會相屋在這裏建營地的。不方便。
「想看熱鬧的話咱們去比較隱密的地方。」朱羽笑笑，「說不定能看到狗咬狗呢。」
「你去哪裡了？早上起來沒見到你，我以為你還在船上呢。」
以上是克羅婭邊走邊告訴朱羽的。
「天吶！水怪！龍！蛇頸龍！」
有關部門的人也有些意外。朱羽的身份他們知道了，頂級富豪的那種吧。有大油田，有大煤田，還有大島，還有大糧田，似乎生活需要的東西，他都有了。
兩個人一起走向湖邊，身後不遠處跟著的冉傑和兩個隊員。
「那些東西都已經送出去了嗎？」
湖邊的那些人後知后覺的也發現了那道水波，他們大呼小叫的，又吼來了不少人。
「那通知他們，讓快點回來，咱們先收拾好。」朱羽說道：「沒事，就算他們來，也有個過程。咱們這邊收拾好，保證隨時可以離開就行。」
克羅婭也覺得沒什麼好看的，而且她還看到了一些媒體記者也在其中，想想還是跑吧。
如果她的身份曝光了，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挺麻煩的。
朱羽也不催她，過去洗手打算吃早飯了。他已經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
雖然電影上都是這麼演的，但如果哪個國家真的較真起來，那麻煩就不止一點了。
看朱羽已經收拾完了，克羅婭臉微微一紅，說道：「不用了，我這邊馬上好。」
「冉隊，那些東西老闆是怎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