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千年前誕生意識以來,所擁有的除了卯之花之名以及手中的斬魄刀之外,再無一物!
殺……
只是,世界似乎更加的無趣了,靜靈庭之內按照約定不能屠殺同伴……
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明白啊,誠!
你眼前的卯之花烈……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你所想要守護的,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那是什麼?死神的虛化,有趣的形態,就是不知道砍起來的手感會是怎麼樣?
終於,一個有趣的對手出現了,那是一頭天生的野獸!
無聊的世界、死寂的世界、虛假的世界,除了殺戮與鮮血能讓我愉悅之外,再無一物可心生波瀾……
就如同呼吸空氣是維持生命的方式一樣,殺戮……也不過是我維持自我、愉悅自我、尋找自我的方式罷了。
他不是找了個低劣的借口就去找蜂梢綾了嗎?
一群……殘渣而已……
如是,千年過去!
似乎是個可笑且幼稚的小鬼,居然會產生保護我的想法?
誠,似乎比和_圖_書我想象的要優秀得多啊,慈悲溫柔的心,超絕的回道醫術才能,就是偶爾似乎懷抱著欺師的想法,需要好好調|教一番……
「什……什麼?」
廝殺、廝殺、廝殺……
然而就在這一瞬,應恐懼、敬畏、彷徨的千手誠,居然抱了上來,一陣有別於鮮血的溫熱貼緊著全身,並且耳邊似乎響起了一句溫柔的聲音。
孱弱不堪的身體、錯漏百出的戰鬥技巧、可笑至極的控制靈子能力!
不喜歡戰鬥這一點,不會也是虛假的吧?讓四楓院夜一好好教導他一下……
在此之前,就決定不再拔刀好了,將那積蓄的殺意蘊養,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你以為你是在對什麼人傳達這種心意?
盡興,又敗興……
難道我看上去是如此的弱小?真是讓人深感侮辱的憤怒……還有那一絲絲奇怪的喜悅,除了廝殺與戰鬥之外,罕有地心生波瀾。
好滑溜的小鬼,完全不讓我抓住把柄嗎?和圖書
不,應該說這樣才更好!
呵,為了老師而戰嗎?
那麼……就稍稍等一等吧……
「卯之花老師,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像『森與溲疏』那樣……」
森之溲疏!
不是敗在了劍道之上,而是敗在了他那無解的極熱地獄火焰之中。
為什麼他會回來,還出現在這裏,還要……目睹我的這個姿態?!
這個懷抱,就算是最後了,接下來好好睡一覺,事後一切都會結束了,誠……
你以為你知道什麼?
那頭野獸也終於在不斷尋覓到了靜靈庭,並且奪取了劍八之名……
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
儘管殘酷虐殺了他很久,這頭沒有意識的野獸依然沒能發揮那隱藏的所有潛力……
嗯?
沒錯,這才是真正的我,所謂回道與醫術,只是為了更好地享受愉悅,讓這一份愉悅能夠稍微長久地延續一些。
呵,假如那些孱弱之人也稱得上是同伴的話!
這頭野獸或許能真正在正面對決將我和圖書殺死,徹底享受到那來自於死亡的愉悅。
我不知殺戮了多少,就如同沒有人會記得自己呼吸了多少空氣。
可即使掌握了尸魂界所有的劍道流派,這個世界似乎只是更加的無趣、死寂以及虛假……
而且啊,誠,再這樣下去,我也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按捺不住……
不過,這無疑已經是迄今為止最為盡興的正面廝殺!
廝殺與殺戮的念頭充斥著整個大腦的卯之花烈,本能地意識一白,微垂的眼睛睜大,喃喃地應著。
只是,那頭野獸似乎變得以前更弱了,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斬殺的意義了。
生日宴會……
誠,目睹我真實的模樣,然後恐懼、敬畏、再遠離我吧!
這樣似乎也好,卯花……終究是避免不了在烈陽之下枯萎的命運,縱使澆灌了再多的鮮血也是一樣。
誠,過去那與弱小的你所玩的溫馨弟子遊戲,也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
虛化的隊長級別死神,稍稍能讓我提起一點廝殺m•hetubook.com.com的慾望了。
突變發生了……
不,不能在誠面前露出那樣的一面!
不,還是太弱小了……
誠,你以為這種理由真的能讓我欣喜嗎?我真的會因此而欣喜嗎?
唯有他們的鮮血,讓我稍感到了片刻的愉悅……
為什麼?我本能地不想讓誠知曉著我存在著那血腥的過去,甚至想到那一天的到來,心生彷徨。
不過真是太敢說了呀,誠,居然膽敢產生無數產生冒犯我的罪孽深重念頭?
真是久違的愉悅啊!
比過往的任何對手都要強,我敗了……
為什麼?
治好,治好再砍一遍好了,想必死神虛化之後,生命力也能稍稍接近一點虛,會稍微能耐砍一點吧。
不過,流魂街之中再努力找找,或許會存在著稍稍讓我愉悅的對手……吧?
果然,這個弟子還是找個理由刀掉好了~
呃……
那種奇妙的感覺是什麼?
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取我性命的意思,反而立下了一個有趣的約定,邀請我加入名為「www.hetubook.com.com護庭十三番隊」的組織擔任隊長去迎戰星十字騎士團。
我名:卯之花八千流,是廝殺、是大惡人、是皆盡地獄的化身……
就這樣結束好了!
既然是戰敗者,我也無甚可言,起碼在山本重國還活著之前,我會遵守這個約定就是了。
被冠以「八千流」之名,被世人所敬畏、恐懼、崇拜!
看來,誠,過去一直都是在偽裝啊,這可不是一個純良少年該有的反應。
不可以,不可以……
等等,那是……誠?!
永遠陪伴著卯花?
直至,山本重國的出現,很強!
似乎是個不錯的小鬼,為了避免以後四番隊隊長之位無人繼承,好好培養一下好了。
那一刻,我捧著「森與溲疏」返回庭院之內,我……內心前所未有地產生了慌亂的念頭。
所有人……都死光了,那麼我也允許拔刀了吧……
這個小鬼叫千手誠?
儘管最終取得了勝利,但這頭野獸也在我的身體上留下了傷痕,遺憾的是……他似乎還有力量沒能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