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老夫也贊同浮竹隊長的看法,黑崎誠此人老夫也從多次往來書信之中略為了解一二,不像是那等會挑起戰爭的惡劣之徒……」
此刻,涅繭利的眼神可謂是陰鬱,卻也明白在狛村左陣與浮竹十四郎接連表態的情況下,針對黑崎誠的結果已經不會有什麼作用了。
相反,涅繭利很可能自身也已經沒有足夠的自信去反擊誠,否則涅繭利不會試圖以這種方式去報復誠。
涅繭利有些咬牙切齒地答道。
慘敗……
涅繭利聞言,有些陰惻惻地嘲諷道。
頓時,在隊長會議室之中,狛村左陣與浮竹十四郎的眉頭均是一皺,卯之花烈那眯著的溫柔眸子隨之一定,緩緩地看向了涅繭利,柔聲地問道。
就在這時,似是思索了片刻的山本元柳斎重國開口詢問道。「滅卻師·黑崎誠,誰有關於他的具體情報?」
「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在那傢伙面前跟玩具差不多和圖書。」涅繭利說道。
「由於幾個新加入技術開發局的死神操作有誤,導致有幾頭亞丘卡斯級別大虛逃到了現世,所以匆匆前去處理了。」
這個借口,看似在情理上說得過去,但是除了更木劍八之外,少有隊長會相信這種離譜的借口。
更木劍八聞言,似是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下意識地追問道。「哦?有多強?!」
「那傢伙的名字叫什麼?!」更木劍八連忙追問道。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明明在不久前未知原因之中致使現世的滅卻師數量削減到極點,但是在僅剩寥寥幾個滅卻師生存在空座町之中,其中一個倒是強得嚇人。」
『這個傢伙是有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涅繭利嘴巴一咧,說道。「黑崎誠。」
浮竹十四郎抬了抬手,然後出列回答道。「這一點,我相對比較清楚,請容我回答。」
尤其是在幾年前前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m•hetubook•com•com未經允許前往現世,然後就徹底失去了蹤跡,致使如今靜靈庭對於類似事情無疑是相當的重視。
這接二連三的追問,幾乎是讓涅繭利產生了一種被迫提起自己吃答辯的心路歷程。
頓了頓,涅繭利似是有意拱火地說道。
頓了頓,狛村左陣反問道。
「相反,我在那個滅卻師身上看到的是威脅靜靈庭的巨大潛力,不趁現在就將黑崎誠幹掉的話,說不準會引發更惡劣的後果。」
隨即,浮竹十四郎將自己所知曉的情報都大體描述了一遍,著重描述了千手誠並無意執著于仇恨報復靜靈庭,相反是傾向於與靜靈庭交好的想法。
「涅繭利隊長,請正面回答那幾頭大虛前往現世的襲擊對象。」
卯之花烈微微點頭,似是放心了下來……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請說明無故前往現世,並且解放斬魄刀卍解的原因。」
浮竹十四郎所代表的hetubook.com.com是老牌死神的立場,狛村左陣則是代表著自詡正義的派系,僅僅憑著涅繭利在護庭十三番隊之中的影響力根本就無法壓倒對方。
「能否具體描述一下詳細的過程?」卯之花烈溫柔地問道。
這對於向來都不被其餘死神理解,被視作怪人的涅繭利而言,毫無疑問是極其陌生的感覺……
「咳咳,總隊長……」
「沒事,我準備了好幾副備用身體,直接更換了一副新的身體。」
友哈巴赫率領的星十字騎士團與護庭十三番隊初代隊長們的戰爭過程,其中自然也就包括卯之花烈的可怕恐怖。
霎時間,在眾多隊長的注視之下,涅繭利的表情無疑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儘管涅繭利並非是千年級別的死神,但是他卻是非常清楚千年前具體發生過什麼……
涅繭利抬起頭看了卯之花烈一眼,內心極度不爽之餘,卻也是不敢對於卯之花烈吱聲。
「浮竹隊長就這和*圖*書麼確定?」
這一句,赫然已經是在懷疑著涅繭利是否存在暗中操縱大虛襲擊死神,排除異己的行為。
「看樣子,似乎涅繭利隊長應該是跟那個滅卻師戰鬥過一回了吧?結果如何?」
此言,也讓涅繭利為之一愣,意外地感受了一絲被關心的感覺。
「相反,倒是涅繭利隊長的行為與言語,老夫不得不懷疑涅繭利隊長是否在刻意地挑起戰爭。」
「沒事。」涅繭利含糊地答道。
「沒受傷吧?」卯之花烈繼續追問了一句。
當即,涅繭利開口說著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借口,兩手一攤,說道。
狛村左陣也站了出來,反駁道。
既然涅繭利被逼迫到主動更換了一副備用身體,又刻意地在隊長會議上如此拱火,這足以說明誠並沒有吃虧。
不僅僅是平時使用的身體被嚴重破壞了行動能力,就連斬魄刀的卍解也遭受到了永久性的損壞!
霎時間,涅繭利的神色似是緩和了不少和_圖_書
,答道。
涅繭利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神色卻是絲毫不虛地說道。「那幾頭大虛僅僅是襲擊了幾個滅卻師而已……」
哪裡會有實驗品在進了科學家的囚籠之後,還能夠如此輕鬆地脫離掌控,更別說是成群結隊地逃到現世之中。
涅繭利剛剛抵達之時,赫然發現這一次隊長會議倒是意外的人齊,連帶著平時病弱的浮竹十四郎以及經常缺席的更木劍八都在場。
山本元柳斎重國更是緩緩地睜大了些許眼睛,似是有著怒氣在積蓄,質問道。
「黑崎誠很強,他擊敗了我的卍解,所以我就撤回到靜靈庭了。」
而就在涅繭利剛剛歸入隊列之中,門口緩緩被關閉上的大門宣布著會議開始之時,山本元柳斎重國重重地一敲拐杖,直言質問道。
這堪稱是命中致命要害的問題一出,涅繭利的表情不禁僵了下來。
這個結果對於一位隊長而言,完全稱得上是極大的恥辱。
一番隊,隊長會議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