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魂魄與靈體之間存在強關聯,魂魄的受損程度會直接影響靈體的機能,也即是說:千手誠副隊長真的存在復活的可能,也可能會出現情感缺失、天賦受損、靈力消散、壽命大減等等。」
「假如,我們想辦法將千手誠副隊長的魂魄給剝離了出來,有沒有讓千手誠副隊長復甦的可能?」
「其中……」
「藍染惣右介如今急迫且不惜冒險地將妮露帶走,足以說明妮露對於藍染惣右介而言的重要性極大。換而言之,在妮露的體內是不是融合了絕大部分的千手誠副隊長魂魄?」
卯之花烈老師、碎蜂、松本亂菊、朽木白哉等等……
尸魂界或許並非所有事物都是美好的,但是其中無疑有著千手誠所想要去保護的一部分。
這一句,也讓卯之花烈的反應短暫地冷靜了下來,其餘的死神們也紛紛從誠的「死亡真相」之中反應了過來,重新將關注點集中在妮露的身上。
而隨著松本亂菊的話音落下和-圖-書,卻也讓伊勢七緒徹底直視了自身在逃避著的某些過去。
這一刻在極度的悲憤之下,卯之花烈就彷彿已經要陷入到暴走的邊緣……
「隊長,就如同我過去在流魂街之中將你帶到了靜靈庭那樣,因此對我心懷感激的你縷縷縱容著身為副隊長的我多次胡鬧,我也很感謝你的照顧。」
「而千手大人則也是那位將我從流魂街帶到了靜靈庭之人,對我而言,千手大人是如兄如父一般的不可割捨存在,只要有那麼一絲希望,我就絕對不會放棄!」
「黑崎誠先生,你剛剛說你在那名為妮露的『破面』身上發現了千手誠副隊長的魂魄?」京樂春|水問道。
過去,千手誠也正是因為這一份份值得珍視的羈絆,即使與兵主部一兵衛走到了不可逆的對立面,卻是選擇一直暗中隱藏身份低調行事,不願意被迫與靜靈庭決裂。
就連千手誠在松本亂菊的訴說之下,內心也是一陣動搖,眼神之中也多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幾分感觸,默默地道了一句。
而浦原喜助想到了什麼,看向神情激憤的碎蜂,說道。
隨即,不等其餘人開口,碎蜂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黑崎誠先生,我跟你前往虛圈奪回妮露身上的魂魄!」
「亂菊,你瘋了嗎?這不是讓你可以胡鬧的地方,退下!」日番谷冬獅郎低聲喝道。
尸魂界從來就不是完美且美好的,但那又有何妨?
面對著自家隊長的呵斥,松本亂菊臉上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更沒有平時半點嬉鬧的意思,反而是堅定無比地開口道。
「在靈體保存完好的情況下,魂魄如果還沒有遭到毀滅性的破壞,確實是具備著重新醒過來的可能。」
「誠君的靈體還一直都被卯之花隊長所保存著!」伊勢七緒驚呼了出聲,語氣之中蘊含著滿滿的期待。
千手誠語氣急促地連忙開解道。
「不,我很清醒!」
「既然黑崎誠先生已經遇到了一部分記和*圖*書
憶與碎蜂隊長有關的殘缺魂魄,那麼也就代表著即使千手誠副隊長復甦了,也不會再記得碎蜂隊長。」
伊勢七緒以著冷靜又堅決的語氣答道。「過去被隊長你一直安排著去做什麼都無所謂,但是這一次我想要回應過去誠君的照顧。」
「我也去。」反應了過來的松本亂菊,也是連忙開口道。
作為被藍染惣右介剝離了一部分魂魄的死神,松本亂菊的狀況與浦原喜助所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將尸魂界變成我所期待且滿意的樣子,並且將尸魂界完完全全地從兵主部一兵衛的手中奪過來!
那恐怖且血腥的靈壓,讓在場的隊長們臉色為之一變。
『亂菊,你的心意,我確確實實收到了。』
千手誠點了點頭,說道。
「不得不說,在邏輯上確實是存在可行性的。」
而眼看著事態似乎要陷入失控狀況,千手誠急聲地喝道。「卯之花隊長,如今的當務之急是妮露!」
這前所未有的認真發言www•hetubook.com.com,不僅僅是日番谷冬獅郎愣住了,其餘的死神們對平時以著嫵媚美麗出名的松本亂菊內心所懷抱的恩義之心也為之震撼。
妮露?!
松本亂菊臉上流露著日番谷冬獅郎都未曾見過的明媚驚喜,急促地說道。「難道說,千手大人還能有復活的可能?!」
頓了頓,浦原喜助豎起一根手指,潑了一盆冷水道。
浦原喜助點了點頭,表情有些怪異地說出著自己的結論。
此言一出,碎蜂的表情明顯一白!
「對不起,隊長,我可能要暫時不能協助你處理隊內事務了。」
頓了頓,松本亂菊接著說道。
隨即,在京樂春|水不解的目光之中,伊勢七緒也從京樂春|水的身後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如果這是真的,那還真是個不得了的消息啊……」京樂春|水說道。
伴隨著最後那個假設提出,在場的大部分死神眼睛明顯地為之一亮。
「我要讓千手大人看到,當年那個什麼忙都幫不上的小女孩……如今終於也有幾分微薄
和*圖*書之力可以幫上忙了。」
「冷靜?不,不,唯有藍染惣右介絕對不能原諒,殺害誠的惡行,絕對不能原諒!」在說著這句話之時,卯之花烈的眼睛都似是泛起了血紅。
「沒錯!」
人類是由魂魄與肉體所組成的,對於死神而言,所組成自身的則是魂魄與靈體。
譬如:前不久襲擊靜靈庭的草冠宗次郎則是靈體死亡之後,魂魄卻是在「王印」的力量之下重塑了新的靈體復活。
「冷靜!卯之花隊長!」
「七緒醬,難道你?」京樂春|水不可思議地問道。
「喜助,這真的能實現的嗎?」平子真子則是向著浦原喜助問道。
被自身最為重視之人所遺忘,某種意義上這無疑是比死亡更為殘酷的事實。
雖說,往往靈體的死亡也即代表著死神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但也並非不存在例外。
聽到這裏之時,松本亂菊不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碎蜂的身體明顯晃了晃,轉而堅定地開口說道。「跟誠君能夠復甦相比,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