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來個改嫁,生米煮成熟飯。
賈張氏壓根不吃秦淮茹這一套。
都怪秦淮茹。
前院這邊不得安寧,中院賈家,氣氛就像結了冰。
然後你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凈享福了。
憑什麼怨她?
對於這種事情,她可是很有經驗。
儘管先前她慫恿秦淮茹去上環,但那是她還在城裡,在這個家裡。
我告訴你,只要我這口氣沒咽下去,你就甭想改嫁,你生是我賈家的人,死也是我賈家的鬼。」
還有,你再幫我弄二十斤棒子麵,十斤白面。
賈張氏這會又開始恢複本色。
「別人沒撞上,怎麼就偏著讓你給撞上了?」
傻柱急忙上前把棒梗拉在懷裡,滿臉心疼的數落道。
我去你二姨家,不能白吃白住。」
只要捨得給兩塊錢,給點糧食,鄉下的親戚還是很厚道的。
那個時候別說易中海,就算三個大爺加李書群全部站出來護著也沒用。
大的一哭,小的自然也跟著哭,屋裡hetubook.com.com亂成一團。
這段時間,她可以暫時住在鄉下親戚家。
再說,大家都住一個院里,鄰里之間,應該互相幫襯著,怎麼能讓你擔呢?」
叫你別招惹他,別招惹他,你就是不聽。
秦淮茹眼睛紅紅的,聲音有些哽咽。
「行,既然您問了,當著傻柱的面,那我也就不瞞著了。
秦淮茹就算找野食,帶回來的好處,她也能享受到。
那是我早上去茅房給您倒尿,不小心撞到了他,把他剛買的雞蛋給打碎了。
可賈張氏又擔心,自己這段時間不在,屋裡沒個人守著,這秦淮茹萬一勾搭野男人,怎麼辦?
「秦淮茹,你甭在我面前演戲,你現在心裏得意了,高興了是不是?你不就想著我回鄉下,或者乾脆死了,你好改嫁嗎?
很顯然,在賈張氏眼裡,秦淮茹才是一切罪魁禍首。
現在禍事來了,連累著她丟了面子不說,還得去鄉下住幾個月,過苦日和_圖_書
子。
直接往派出所一送,她這輩子就別想再出來了。
您之前不是說在咱們院門口看到有人打碎了雞蛋也不收拾嗎?
這件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他來找自己麻煩,自己絕對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對了,還有那個姓李的小王八犢子,賤種!
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回去了,秦淮茹肯定不會再管她,等待她的,那就是一個死。
你委屈?
人家就差明指著我的鼻子,讓我賠雞蛋,我能拒絕嗎?」
外面的,廠里的,她不清楚。
但這個院里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如果讓李衛東知道她的這個想法,肯定會拍手叫好,並早早的埋伏著,一旦等賈張氏放火,就來個人贓並獲。
外面的人群早就隨著李書群父子的離開而散去,賈張氏被秦淮茹攙扶著回了屋。
而秦淮茹聽到她的話,直接呆住了。
但毫無疑問,她肯定不會甘心。
自己不就關起門來說了幾句壞話,用得著這麼和圖書針對自己?
一把火將整個大雜院燒了,讓眾人為她陪葬的想法都有。
「媽,您胡說什麼?誰高興了?我什麼時候要改嫁了?」
沒教好棒梗不說,還引著自己說了那些話。
枉她先前還跟秦淮茹說,盡量不要去招惹他,畢竟她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人家不好惹,還非要湊上去找麻煩?
又不是她讓棒梗去『告狀』,也不是她把李衛東給引來的。
秦淮茹一副委屈的模樣。
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不是賤是什麼?
但這會,就忍不住有些埋怨對方。
「我叫你嘴賤。」
在明知道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徹底被釘死,還沒任何後患。
甚至我都是被你連累的。
不再把她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在李書群發話,在眾人嚷著把她趕回鄉下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怕了,甚至萬念俱灰。
「我胡說?你跟那個小兔崽子有什麼關係?你先前說的雞蛋,什麼雞蛋和*圖*書
?莫不是你自個偷偷的吃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有沒有這個家?」
本來像死了半截的賈張氏猛地來了精神。
只要有了第一次,那褲腰帶,就別想再拴緊了。
所以,就算要離開,她也必須要把戶口本帶走,讓秦淮茹在兒子靈位前發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不找野男人。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專門欺負寡婦是吧?
雖然被趕回鄉下,可只要待三個月,等過完年,出了正月就又能回來了。
無非就是找個理由罷了。
如果不是家裡窮,拿不出雞蛋來,她用得著受這份氣?
賈張氏不僅看著秦淮茹,甚至連傻柱也一起囊括進去,眼睛里充滿了恨意。
我還委屈呢。
想得美!
後者一個踉蹌,呆了兩三秒,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每次見到對方,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她心裏就不難受?不委屈?
對方會說話,人也和氣,遠不是許大茂之流能比的,他挺樂意跟對方打交道,甚至還約定和*圖*書一起喝酒。
可惜被李書群這個自以為看透一切的『大好人』給耽誤了。
「秦姐,你幹嘛呢?怎麼能打孩子?小孩子不就嘴巴瓢了點,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後多注意就是了。」
可她要不在,誰知道秦淮茹的心會不會也變野了?
眼下,對於賈張氏來說,自然不需要走這一步。
誰又能想到,棒梗這孩子竟然把她跟秦淮茹說的話給傳了出去。
傻柱一聽,不樂意了。
「這走路不小心撞了,怎麼能怨別人?雙方肯定都有責任。
原本,傻柱對李衛東的印象還頗為不錯。
「秦淮茹,你今天不是發工資了嗎?這個月給我一半。
可偏偏……
「啪!」
傻柱像尾巴一樣,也跟著進來。
你那張嘴什麼樣,你自己不清楚?
也正如李書群說的那般,她這種性格的人,極度自私,容易走極端。
突然,秦淮茹瘋了一樣,一巴掌打在棒梗的臉上。
尤其是眼前的傻柱,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裏明亮著呢。